四年後,沈邢䢺成為了一位聲名遠揚的法醫,但一年前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為什麼,而沈家對此也沒做出回應。
一做在深山的大宅,房內的呻吟此起彼落,但房外的傭人們都不敢有所動作,原因毫無懸念,無疑是傅少吩咐的。
不知過了多久,黏膩的呻吟停止,再出來時已經下午4點多了,傅淮周吩咐管家盯緊沈邢䢺有無可疑的動作後就駕駛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沈邢䢺在模糊的視線裡看到似乎有人在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但奈何太過疲憊,再後來就沒有什麼意識了,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這四年間,從傅淮周第一次對沈邢䢺的侵犯再到後來隔三岔五的監禁、再侵犯,對於沈邢䢺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還記得,第一次是在器材室被侵犯的,那天兩人正巧值日,在器材室看見對方後沈邢䢺本想盡快離開,但那天的傅淮周突然把自己抓進了器材室,把門反鎖後打了給了江淯唬了些說詞愣是把這節課翹了,他被傅淮周抵在牆上,粗暴的強吻起來,沈邢䢺在掙扎途中不小心搧了傅淮周巴掌,而這舉動讓本就情緒高昂的傅淮周更是異常,他解開領帶,把沈邢䢺掙扎的手束縛住,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屬於自己時,內心糟糕的慾望突然瘋狂溢出,傅淮周一把扯下了沈邢䢺的褲子,在一番挑逗後沈邢䢺迅速有了反應,傅淮周也脫下了下半身約束自己的衣物,腫脹的性器探出,沈邢䢺想跑,但在對方的絕對力量下實在掙脫不開。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很快結束,傅淮周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又忍不住在鎖骨上啄了痕跡。
傅淮周完事後丟了些換洗衣物和濕巾就離開了,本就自尊心大的沈邢䢺不堪負重,最終哭了出來,其實有時候也挺矛盾的,他恨宋晏,可要說是那種死裡的恨倒也不至於,他很愛他,是既定的事實。
收拾後走出了器材室,對於這節的翹課沈邢䢺沒有多做出解釋,老師們也沒多問,於是這件事也隨之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