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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之羈絆》死裡逃生
「喪喪你先去洗澡,我把碗刷了」
「行」

過了半小時兩人齊刷刷的躺在床上,由於兩個人的頭髮都不短,壓到頭髮是常有的事,好不容易把頭髮縷好了,也早就已經困得不行

劉喪睡覺的時候喜歡比汪燦睡得更下去一點,邊聽著愛人的心跳邊入睡,對他來說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就如他所說每個人的心跳都不一樣,所愛之人的心跳似乎更為動聽

隔天劉喪起了個大早,是被吵醒的被窗外的雨,今天老天爺大早上就開始下雨

對正常人來說是白噪音的雨聲,卻能吵的他睡不著覺,醒都醒了所幸起床梳洗一番,劉喪刻意把聲音放得特別小,果然他洗漱完出來汪燦依舊在睡覺

幫汪燦把被子拉上去了點後,劉喪拿起雨傘和耳機走出了門,平常都是汪燦在打理兩人的早中晚餐,來到房前早餐舖選好東西結完帳

提著一袋熱呼呼的包子和豆漿回家,走回家的路上劉喪想起以前汪燦剛回來的時候,上前拉被子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做的

汪燦的警戒心被汪家訓練的極高,只要有人走進他就會立刻醒來,想到這裡雨聲似乎也不是那麼吵雜,劉喪剛打開家門就看到汪燦從房裡走出來

「哥,有你喜歡的奶黃包喔」

劉喪把袋子提到自己的臉旁邊,笑的很燦爛,汪燦剛起床的時候往旁邊一摸發現沒有人,剛想出來找人劉喪就回來了

「被吵醒的吧」
「是有一點,但也還行,你先去洗漱」
「行,等我一會」

兩人坐在餐桌前吃著包子配豆漿,外面的雨聲斷斷續續,劉喪聽得很專心,但汪燦並不知道他在聽得什麼

「聽到什麼了」
「雨滴落在窗戶上的聲音、落在馬路上的聲音、在空氣中滑動的聲音」
「還有聽到什麼嗎」
「還有你的心跳」
「你說每個人的心跳都不一樣」
「是的,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躺下一點嗎」
「為什麼」
「因為你的心跳很好聽」
「嗯…..」
「他現在加速囉」

汪燦面色依舊的啃著他的奶黃包,但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耳垂紅透了,劉喪也不繼續逗他,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點,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因為汪洋約的他們午餐,兩人走下樓散步順便消消食,回到屋裡後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走去樓外樓

其實他們有想過要買車,但是自己又沒有什麼很遠的地方要去,吳山居、樓外樓還包括吳邪的盤口,都在兩人可以徒步走去的範圍內,也就沒有在想買車的事情

今天的天氣太陽並不是特別大,偶爾還會有一陣涼風吹過,兩人都穿了外套所以感覺並不是特別冷,到樓外樓的時候正好碰上汪洋的車

「燦隊,你們沒坐車啊」
「不遠走路來剛好」
「那倒也是,我定位了一起上去吧」
「嗯」

三人被帶到其中一個包廂裡,服務生來點完菜後,看著服務生走出去並關上門,汪洋才再次開口

「燦隊,你們真的沒事吧」
「什麼意思?」
「我聽說他們的公司傳出一點事兒」

雖然汪洋的這裡只說了他們,但是具體指的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哦?什麼事?」

汪洋看了看包廂裡面,包廂雖然不大,但汪洋還是嚴謹的壓低了聲音,把自己所聽到的都說了出來,雖然在這裡說不太好,但是這件事情實在必須讓汪燦他們知道

「我也是聽他們公司的人說的,之前去他們公司談事情的時候聽到的」
「你說就是」
「他們好像打算把你們兩個鏟掉,從道上,我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嚇了一跳,又想到他們之前找你們夾喇嘛」
「可以詳細一點嗎」
「我那時候去找羅程談合同的事情,恰巧聽到旁邊幾個雇傭兵在講話,說什麼這次沒有成功」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沒有了?」
「嗯,羅程他妹妹來了,那些人就閉嘴了」
「羅汶?」
「對,他們好像因為什麼是吵起來了,我看他們吵起來了也沒想繼續談,後來就走了」
「我知道了」
「燦隊,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坐著等他們顯得太被動了,我覺得他們說這次沒成功那應該會有下一次,下次我們要不要先發制人」
「先看看,他們肯定知道你跟我們很好,如果是說給你聽的那我們就中計了」
「但如果這不是計呢?如果…」

汪洋話說到一半被敲門聲打斷,是服務生來上菜了,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現在講話有點激動,汪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直到服務生上完菜,他們才繼續講話

「燦隊…這世界上我只認識你了,你不能出事」
「我不是你隊長了,汪洋」

汪燦看似漫不經心,但是汪洋也意識到了,他要講什麼重要的話

「你認識的人很多,你現在有公司,還是個老闆,跟你相比我就是個無業遊民」

話說到這個份上,汪洋也清楚他想表達什麼了,汪燦實際上想表達的意思是,每個人的世界都有主心骨,而這個主心骨不應該是別人而是自己

「真的了,燦隊」
「我…」
「你是我隊長,一直都是」
「行,趕緊吃飯吧」
「嗯嗯,這次你們不能跟我搶著結帳了」

汪洋看向劉喪的地方,劉喪聽到這句話也抬起頭看著他,這還是劉喪第一次仔細看著汪洋的臉

他看起來比汪燦小了一點,帶點少年氣的五官笑起來有種肆意張揚的感覺,咧開的微笑可以看到虎牙

「當然,那這次謝謝汪老闆請客」
「哪裡的話」

吃了幾口樓外樓的菜,劉喪不禁感嘆到餐廳就是餐廳,和空氣炸鍋做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吃的差不多了汪洋也起身去結帳,寒暄了一下後,三人也分別各回各家,劉喪邊走回家邊思考著

「哥,他們到底想幹嘛,他們如果想殺我們,機會多得是」
「他們當初出高價,是想讓我們接下這個活兒沒錯,但我總感覺失敗了指的是其他事」
「我也覺得,這趟鬥折損的人那麼多,多我們兩個他們也不會被懷疑」
「羅汶一到他們就不講了,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羅汶不知道?再不然就是不贊同」
「他們同一個公司的,他們公司也不大,想不知道應該很難」
「羅汶知道但不贊同,他們的那麼明目張膽地說,而且還在羅程旁邊」

兩人一對視就知道對方想的東西跟自己一樣

「羅程到底有什麼鬼主意」
「誰知道」

回到家後天色也晚了,兩人也就沒有再搗鼓晚餐,但即使洗漱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劉喪心裡依舊感到隱隱不安

汪燦洗完澡出來看見,劉喪皺褶眉頭膝蓋上放了一本書,但顯然他並沒有在看書

「怎麼了」
「有點不安」
「先睡覺,總會有辦法的」

汪燦摸了摸劉喪的眉毛,似乎想要用手撫平緊皺的眉頭

「也是,你趕緊去把衣服穿上等會感冒了」
「不急」

用結果來說運動完後的睡眠果然格外好,隔天一大早兩人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劉喪眼睛都沒睜開伸手往床頭一摸,什麼都沒摸到

「什麼玩意兒…」

無奈只好爬起來拿起手機一看

「吳邪,你大早上讓不讓人睡覺了」
「記得之前你讓我查的人嗎」
「羅程?當然,他前段時間還找我們來著」

聽到吳邪提起他們劉喪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連睡意都不見了,順道還打開了擴音,原本躺著在聽劉喪講話的汪燦,也跟著他坐了起來

「我之前有一批貨遲遲沒有到,派人下去查,知道我聽到什麼嗎?」
「你不說我哪知道?」
「他們說貨是喪五爺攔的」
「放tn 的狗屁!……不好意思」
「沒事,我也沒相信他們,所以我去查了告訴我訊息的人」
「查到羅程了?」
「嗯,最近道上有些話你聽說了嗎」
「他想鏟了我們?」
「這個我倒是沒聽說,你剛剛不是說他們前段時間找你們嗎」
「是啊,怎麼了?」
「你們那一趟折了不少人吧」
「那確實,15.16個人上來就剩七八個了」
「他們說你倆怕人分錢,把他們殺了」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
「大早上打電話就提醒你一下,雖然不知道你哪裡惹到他們,但是你們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行知道了,掛了哈」
「行」

劉喪把電話掛掉後似乎知道他們想幹嘛了,看了汪燦一眼就知道兩人的想法又對上了

「他們一邊散播謠言,一邊找吳邪挑撥離間,在我們面前又高高捧起」
「他想孤立我們,但是這麼做能幹嘛?」
「如果起因是人魚墓那幾個人的話,應該不至於花那麼大功夫」
「至少知道他們想幹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者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汪燦的手機

「喂」
「是我」
「羅先生,我們好像沒有那麼熟」
「這裡有一個活,我們一樣可以出三倍的價錢」

汪燦看了看劉喪,兩人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眼看對面沒有在講話羅程再次發出聲音

「我把地點跟時間傳過去了,你們考慮一下」
「我們最近有事」
「那真是太可惜了」
「嗯」

汪燦掛掉電話後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早餐不能不吃,兩人一邊吃著早餐,看著羅程發過來的時間和地點,時間就在明天,至於地點劉喪用筆記本電腦查了一下

「進去的人基本都折大半,宋代的宰相墓」
「那錢財確實應該不少」
「倒也不缺那點錢,但根本不知道他們想幹嘛」

很快幾天過後劉喪就聽見道上的消息,具體來說是吳邪聽見,並且在喝酒的時候轉述給他們聽的

「羅程他們最近下鬥有喊你們吧」
「有是有,但我們沒去」
「沒去是好事,聽說下去的人全都折了,只有羅汶一個人上來」
「連續兩次?道上的話不太好聽吧」
「那確實,所有人都說跟她下去就上不來了」

劉喪抬頭看了吳邪一眼,似乎看到他臉上有些疑惑和猶豫的表情

「你不這麼認為?」

吳邪充滿深意的嘆了一口氣後,猛的喝了一大口酒,似乎在壯膽,才繼續說下去

「他們來我這臥底,我當然也會讓人去他們那裡」
「看來這個臥底聽到了什麼」
「他們公司最近要革命,羅汶要自己當老闆」
「單飛?」
「不全是,據我所知羅汶在公司裡的權利是第二大的」
「他要把羅程弄下來」
「這只是我聽見的」
「靜觀其變也不是壞事」
「他們公司最近不穩,還是都先別去了」
「當然」
「唉,最近他們公司那麼動盪,道上難免受了影響,尤其是剛成立的小公司,倒了好幾家呢」
「他們公司出情報的,有些小公司情報來源沒那麼多,沒鬥下自然就關了」

吳邪說的話和他們的想法正好不謀而合,劉喪回想吳邪的話回想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被電話鈴聲打斷

「喂」
「五爺,想請你再來幫我們聽聽地圖」
「最近沒空」
「可別這麼說,之前要不是您幫我們聽了,我都不知道買了份假地圖」
「你在這裡找我聽地圖,不如趕緊去追查來源」
「五爺,你再考慮一下吧」
「最近沒空」
「行吧,打擾了」

劉喪掛完電話後,圍著圍裙的汪燦從廚房探出一顆頭,另一隻手還拿著鍋鏟

「他們?」
「不是,有人想請我聽地圖」
「地圖?對了,之前那個假地圖的出處找到了嗎?」
「沒有,你知道的,這種東西很難找出處」
「嗯,幫我擺一下碗筷,快煮好了」
「來了」

在兩人沒事做的期間,不時地會聽到羅程公司傳來的消息,他們好像在這期間下了很多鬥,人員也在這期間迅速減少

當然也來約過他們兩三次,但都被汪燦以各種理由拒絕了,直到這一次他們找來了汪洋

一個下午他們剛好吃完午餐,在沙發上休息,汪燦忽然接到了汪洋的電話

「燦隊」
「什麼事?」
「羅程你記得嗎?」

汪洋話說到這裡,兩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雖然確實很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但並不代表這件事情結束了

「記得,怎麼了?」
「他們來找我們合作了,可是我這裡人都派出去了…燦隊,我想請你來當隊長」

汪洋雖然說有了公司,但對於道上一些傳言應該是沒管也沒功夫管的

「燦隊?」
「我在」
「沒事,你不來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領隊」
「你也下去?」
「是啊,人手短缺嘛,我怎麼說也在汪家的訓練下活下來了」
「什麼時候下去」
「三天後」
「我看一下,等下給你回電話」
「好勒」

羅程的活兒本來是毫無懸念會拒絕的,但是但是汪洋也下去就讓汪燦犯起了難,劉喪可能是讀懂了汪燦的表情

「沒事,大不了我們小心一點」
「有點危險」
「那更應該去,汪洋是我們的朋友」

汪燦的面部表情,雖然一直都沒有動,但是劉喪好像看出了他眼底的驚訝

「那麼驚訝幹嘛?」
「沒事,那我答應了?」
「嗯」

確認完劉喪的意見,汪燦馬上給汪洋回了電話

「燦隊」
「我們接了」
「太好了!我們都談好了,東西五五分,錢完事了我馬上打過去」
「行,資料什麼的記得傳給我」
「當然,燦隊你真的幫我太多了」
「別煽情啊,掛了」
「行」

三天的時間準備裝備已經綽綽有餘了,按照慣例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後,劉喪看著箱子裡了手鐲發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看了看汪洋傳來的資料,只知道這是個宋朝的墓,其他的一概不知

很快就到了他們要出發的日子,兩人早早就到目的地準備,儘管他們已經提早了很多找,汪洋依舊在他們前面抵達,汪洋永遠是這樣,不管幹什麼都全力以赴

「燦隊!早上好」
「早上好,那麼早來」
「嘿嘿,羅程他們待會就來了,你們先坐一下」
「沒事」
「我們等會兒從這邊下去」

汪洋指了指,遠處的一條大地裂,可以看到他的人已經在安裝繩索了

「知道深度嗎」
「20尺,找人測過了」
「他們到了」

劉喪注意到了遠處駛來的汽車聲,果然是羅程他們的車,羅程和羅汶一下車,就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矛盾

羅程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嘴臉,羅汶則是一臉淡漠,好似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他們也準備下去了

下地的人總共有汪燦、劉喪、羅程、羅汶、汪洋和汪洋以及羅程帶來的的伙計,數一數大概有個九人

可以看出公司動盪對他們帶來的影響並不小,畢竟之前他們下個鬥可是帶了十幾個人,九人分為了三組,分別有三根繩索下至裂縫底部

裂縫底部明顯比上面看下去的更為寬敞,沿著地圖所示的方向一直走,雖然岩壁非常的粗糙,但也能看出用指甲划過的痕跡,這個是多少的力氣才能把岩石劃出痕跡

接著往前走帶頭的汪洋在石壁前面停了下來,用手掃了掃上面的灰塵,岩壁上出現了一扇並不起眼的門,看著羅程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入門縫裡

石門發出巨大的聲響並開始鬆動,直至完全上移,裡面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拿起手電筒往裡面一照,不照還好一照差點沒被嚇死

一具乾屍以極為痛苦的面容趴在門前的地板,似乎在祈求什麼人把門打開,但並沒有如願

繞開乾屍後,左邊的牆壁上有個道,幾人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的路好像正在縮小,從一開始的天花板比汪燦還高了十幾公分,到現在得彎著腰走路

「不行,前面太小了」
「折返吧」

走回去後,在他們眼前的並不是剛才的房間,乾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間正中央立著的一根柱子,連本來該在的出口都消失了

「這是什麼東西?」

其中一個伙計好奇地繞著柱子看,走進了一點,可以看到柱子上有很多細小的雕刻

「使用說明?你們看這個」

羅汶試著柱子上的其中一處雕刻,雕刻上的人碰了一下柱子上方,下個圖是滿滿的金銀珠寶,可是那個人卻不見了

「老闆,這一定是可以發財的按鈕!」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那個伙計一下子拍在柱子頂上,所有人的手電筒這個時候突然都滅了

過了數十秒再度亮起來的時候那位伙計已經消失不見,但是圖上面所說的金銀珠寶並沒有出現,隨著一起出現的還有前方的一扇門

幾人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也只能繼續向前走,下一個房間被溝渠分成了兩半

劉喪走進了點向下看去,手電筒照射,出了充滿鏽斑的鐵針,密密麻麻的看起來一根就有半米長,鐵針上還掛著幾具乾屍

「這點溝跨過去不就行了」

其中一名伙計這麼說著就想跨過去,沒想到剛過去一步,不知道為什麼的,只看見他忽然的就掉下去了,除了剛剛掉下去的一聲慘叫外,空氣又恢復了寂靜

看了看兩側的牆壁,果然左側的牆壁上有一些浮雕,劉喪本向走上前去看看,卻被汪燦拉住了

「看地板」

劉喪低頭一看,地板上有一條不算小的縫,再劉喪停下來的時候,羅汶已經走過去在看壁畫,其中一個伙計看到羅汶的舉動也跨過那條裂縫走了過去,剛跨過去一步就聽到他的慘叫,羅汶上前看了看後給出結論

「線?」

羅汶手裡的東西是一條紅色的細線,從那位伙計的小腿處一直延伸出來,從伙計上來看應該是相當痛

「在這看吧」

壁畫上畫的畫顯示,這一關也需要獻祭一個人,地上的裂縫就是用來選擇出那一個人的,壁畫上說被選中的那個人會被扎上一根線

「得,已經選出來了」
「我不想死!羅程你說這趟下來不危險!」
「幹這行有什麼是不危險的?」
「你!」
「嘖」

羅汶聽他們吵架,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一腳把那個伙計踹了下去,還是一聲慘叫後,再也沒有的聲音

從他們下來到現在只過了不到三個小時,人數已經從九個剩下六個了,羅程是第一個跨過那條溝渠的人,這次跨過去沒有事,所有人也接二連三地過去

朝下一個門走過去,下一個房間是圓形的,中間還有一跟圓形的柱子,為了找下個房間的門,六人開始繞著那根柱子繞圈,不知道繞了幾圈後,他們發現不只沒有出口連入口都不見了

「那有壁畫」

不知道是誰說的,但也不重要了,這次的壁畫顯然有些不一樣,整體使用的是一種紅褐色的顏料,上面的內容更是讓人咋舌

「什麼破規則」

如果按照壁畫上所說的,他們要親手殺了一個人,並且用他的血液畫上新的壁畫,等他們壁畫畫完門就會出現

羅汶看了看劉喪和汪燦,這兩個殺不得,接著又看了看汪洋,這個要合作,最後他的目光鎖定在最後一個伙計身上

「汶姐我跟你那麼久了,汶姐手下留…」

可能是覺得他有點吵羅汶一刀劃在他脖子上,他現在閉嘴永遠閉嘴了,沾了點大動脈噴出來,還有點溫熱的血液畫上新的壁畫

「畫完了,走」

還沒繞完一圈,果然就看到新的門,雖然不確定這是入口還是出口,他們還是走了進去

經過了三個關卡,果然看到了財寶,可惜這些財寶在繩橋的另一邊,破舊的繩橋顯然是支撐不了他們的重量,但是一個一個走說不定走的過去

跟他們想的一樣只要不同時在橋上就走的過去,五人到了另一邊開始拿著金銀財寶,財報聚集成了一個小堆,旁邊躺著幾具屍體

幾人剛準備彎腰開始拿東西時,只聽到劇烈的斷裂聲,一回頭繩橋已經斷了

「艹,要不要那麼戲劇化?」
「這個墓從剛剛到現在,都是一個出口一個入口」
「你覺得有出口」
「嗯」

但是整個房間就那麼大,他們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出口的位置,這時候汪洋已經顯得有些著急了

「燦隊怎麼辦啊,我們會不會變成那具屍體」
「冷靜點,來這裡的人沒有那麼少,有人出去了代表有出口」

如果出口不在牆上,那有沒有可能在地上,汪燦這麼想著就往繩橋底下看

一片漆黑看起來深不見底,在他們三個尋找出口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槍上膛的聲音,猛然轉頭一看羅汶手裡的正對著他的哥哥

「小汶?」
「別那麼叫我」
「把槍放下好不好」
「你知道為了殺了你,我鋪墊了多久嗎?」
「……」
「我怎麼可能每次帶隊都死人,為的就是現在」
「這是你沒有把天球儀拿出來的理由嗎?」

「哥哥,相信我,你死在這裡比較好」
「怎麼說?」
「記得你之前看的那破事嗎?賣假地圖?賣假訊息?買家聽到了會怎麼想?」
「你什麼意思」

劉喪第一次看到羅程臉色黑了下來

「沒什麼,只是讓買家知道他們該知道的」
「羅汶!」
「劉喪」
「嗯?」
「知道為什麼他想殺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讓他的地圖賣不成,親愛的哥哥,看來你不管是在地上還是地下都已經死了」

說著只聽到槍響,羅程向後倒去沒了氣息,似乎沒想到殺了他那麼簡單,羅汶臉上出現的是慶幸的笑容,但很快稍縱即逝

「你們都看到了,不能讓你們出去」
「如果我說我知道出口了呢?」
「說說,我考慮一下」
「跳下去」
「汪燦,我不傻」
「你傻,顯然有出口,但牆壁上沒有,顯然天花板也不會有,你覺得還有哪裡」

聽到他的話羅汶似乎有點動搖

「你先跳」
「憑什麼!燦隊別聽他的」

汪燦沒有聽他們兩個講話,反而轉向劉喪

「相信我嗎?」
「一直相信」

看到兩人牽著手就往下跳,汪洋驚訝的下巴都快摔地上了,羅汶顯然耐心依舊沒有變好,一腳汪洋也踹了下去,但汪洋一個轉身拉著他的腳

現在四個人都下去了,羅汶閉起眼睛等待死亡,但是劇痛並沒有襲來,他出現在了地面上,他很驚訝地面上的伙計更驚訝

「汶姐?!你從哪冒出來的?」
「我怎麼出來的?」
「我一轉頭你就出來了」
「劉喪呢」
「他們三個都走了」

已經開出去不知道多遠的車上,劉喪看著剛剛拿到的陪葬品,碩大的寶石、精美的玉器當然也少不了金銀首飾,也許是剛剛死裡逃生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汪洋講話都帶了點顫抖

「燦隊…要是她來找我們怎麼辦」
「他不會,如果他不想繼續給自己找麻煩的話」
「喔……」
「幹嘛魂不守舍的?」
「可能太久沒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了」

汪燦看了看汪洋沒有繼續講話,汪洋最近確實是一直待在公司裡,但做這種刀尖舔血的工作,別說看到有認識在自己面前了,手上帶幾條人命都是正常的,車子停在汪燦他們房子前

「走了」
「嗯,再見」

目送車子離開後,兩人走進房內,汪燦去洗澡的時候劉喪才突然想到,這件事情不小心也牽扯到吳邪了,怎麼也得跟他說清楚,正好現在沒事就撥了個電話過去說明了來龍去脈

「哦~那是挺正常,挑撥離間確實是成本最低的方法」
「是啊,可惜沒成功」
「就是沒想到那地圖是他賣的」
「沒啥事,就跟你說說」
「行,早點休息,掛了哈」
「行」

汪燦洗完澡出來正好看到劉喪把電話掛掉

「打給誰呢」
「吳邪,之前他貨不是被攔了嘛,我尋思跟他說說」
「嗯,感覺去洗澡吧,還挺累的」

劉喪聽汪燦這麼一說,沒有起身去洗澡反而一股腦地倒在沙發上

「哥」
「又想退休了?」
「你怎麼知道?」

汪燦沒說話只是坐到沙發上,並把下巴輕輕放在劉喪肩上

「這些事太雜了」
「確實,這不這次真走?」
「嗯?去哪都沒想好呢」
「雨村?」
「有什麼原因嗎?」
「方便你串門」
「好原因」

吳邪接到消息都時候,兩人已經談好並買下一間三合院了,那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小三合院,門前有一顆大樹,據說是梧桐樹,兩人還刻意在樹下放各個石桌椅,在吳邪震驚他們的速度的同時,也不忘約時間去喝兩杯

「真買了?」
「當然,離你們就兩步路」
「可以啊夠速度,我暫時退不了休,度度假還是可以的」
「行啊,你儘管來」

最終兩人還是沒開成古董店,原因無他,無非是懶跟跟那些人打交道,但是小雞還是可以養的,吳邪他們來的那天劉喪深刻意識到房子還是買大點好

「怎麼那麼多人?!」
「你說儘管來我們就都來啦」

當天晚上汪燦、吳邪和胖子坐在樹下喝酒賞月,張起靈在看著那一窩小雞,劉喪正在慫恿張起靈抓幾隻回去,黎簇、蘇萬和楊好聚在一起聊著天

瞎子和解雨臣以及秀秀正在賞梧桐花,坎肩和王盟再商量要怎麼讓吳邪發工資,小小的庭院裡很是熱鬧,但到分配房間的時候卻犯了難

「……我當初還覺得買大了」
「沒事,我們三個睡客廳,秀秀要自己一間,三個小孩一間,瞎子和小花一間,王盟和坎肩可以睡書房」
「感情你都分配好了?」
「不用那麼感謝我」
「滾啊」

隔天早上起床,劉喪是被吵醒的,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有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在想什麼?」
「你醒了?覺得很安心,有朋友有愛人,甚至有一個家」
「是啊,美好的不像真的,起床吃早飯吧」

兩人洗漱好從主臥室走出來,就看見圓形的飯桌上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早飯

「小倆口起床了啊,趕緊嚐嚐你胖爺的手藝」
「我們一起做的」
「是啊」
「別拌嘴了,粥該涼了」

幾人還幫他們置辦了很多家具,大至沙發小至碗筷,房子裡除了附贈的木桌椅,以及床架床墊之外沒有其他家具,本來想著等他們走了再去城裡買點,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喪背兒,這是我用心挑的沙發,躺著絕對舒服」
「劉喪你看這套茶具,紫砂的,還給你帶了一些茶葉」
「這是我跟花兒挑的廚具」
「我們也買了些碗筷,雖然不多,碗是我挑的,筷子是蘇萬挑的,其他都是好哥」

美好的生活持續了兩天,他們終究是要回去北京的,吳邪有盤口要顧,解雨臣和秀秀堂堂當家不能離開那麼久

黎簇他們只請了兩天的假,王盟和坎肩也都有工作要做,劉喪和汪燦在村口和他們道了別

「下次再來」
「行,就小花這麼忙,下次來一可得除夕了」
「再不走到北京就天亮了」
「行了,你們快走吧」
「走了哈」

回到家後雖然菜市場離他們並沒有那麼近,但他們現在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走過去

也不知道這樣平淡的生活過了多久,夾喇嘛也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久到劉喪甚至不太清楚,他們之前經歷的究竟是一場夢還是現實,吃完中餐一人洗碗一人擦桌,大門卻不合時宜地被敲響了

「哥你去開個門,我把碗洗完」
「好」

汪燦走到大門前一把門打開馬上就關上了,被關上的門又被敲響了

「哥?誰呀?」
「我來就好」

汪燦深吸一口氣把門打開,努力控制自己不把門摔在對方臉上

「羅汶,你想幹嘛」
「汪燦你剛剛很沒有禮貌,我們好歹共赴生死」
「不需要,我們退休了不接活兒」
「我們有的是錢」
「我們不缺錢」
「……」
「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等一下!」

羅汶的匕首就這樣卡在即將關起來的門縫裡

「求人辦事還帶匕首?看來你沒什麼心意」
「資料上寫著,墓裡有一帖藥,我想你會有興趣」

汪燦這才把門打開了點

「繼續說」
「劉喪的耳朵還沒好吧,墓主人是御用大夫」
「你沒那麼好心」
「那你來嗎?」

汪燦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好不了的耳疾一直是劉喪心裡的一根刺,儘管他們已經退休了,儘管劉喪口口聲聲說著不在意

「時間和地點給我」
「你的選擇是對的」

汪燦把門關了起來,他也不確定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但他真的很希望這件事不要成為劉喪的遺憾

「誰呀?」

劉喪洗完碗筷擦了擦手出來說到

「鄰居,要不要去散散步?」
「好,現在秋天了,糖葫蘆應該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缺失,兄弟兩人都對糖葫蘆情有獨鍾,就在劉喪經過第三攤糖葫蘆的時候,汪燦攔住了他

「喪喪,糖葫蘆很好吃,但是吃那麼多恐怕不太行…」

劉喪回頭看著汪燦手裡的四根糖葫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夕陽照在糖葫蘆琥珀色的外殼上很是好看

但拿著糖葫蘆的人更好看,汪燦依舊綁著公主頭,光線照在他的髮絲上顯得整個人都閃閃發光,逛了逛菜市場手上除了還沒吃完糖葫蘆之外,還多了兩袋新鮮的蔬菜水果

「這裡梨子真大,肯定很甜」
「是啊,但好像又買多了」
「嗯……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再來一趟,是都有個大半年了吧」
「是啊,離除夕也就兩三個月了」

晚飯過後兩人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秋風吹得有點冷,但劉喪就是喜歡這種愜意的感覺,汪燦所幸拿了件厚外套,蓋在他身上,從屋子裡翻出了另一張搖椅坐在他旁邊

「喪喪」
「嗯~」
「汪洋在北京有點事,我過幾天上去一趟」
「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就上去幾天就下來了,加上路程一個多星期吧」
「那麼久,你多帶點衣服上去估計北京更冷」

很快到了要出發的日子,汪燦出門前被劉喪攔了下來,硬是在他的防風衣多穿了件羽絨服才放行

「早去早回,等你」
「別一覺睡到中午,記得吃早飯,飯不要等涼了再吃,等我」
「好」

汪燦確實是到了北京找汪洋,但並不是去幫忙

「燦隊?我以為你在福建」
「本來是在的,汪洋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你儘管說」
「我要下一趟很危險的鬥,你看能不能分幾個人來幫我」
「啊,那麼危險,五爺會讓你去嗎?」
「他不知道,這一趟去是為了拿藥,但羅汶沒那麼好心」
「那我拍一組人去臥底,如果他們突然反水你還有人可以用」
「謝謝」
「燦隊你千萬小心,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是啊,這件事情先別跟他說,我回來會跟他解釋」
「那我現在就派人去跟羅程…羅汶談」

不得不說汪洋確實很速度,同時也很細心,這半年裡他開了不少分公司,這趟派出去的人他特地用了分公司的名義,汪燦被請到會客室喝茶等了不過半小時,汪洋就傳來喜訊

「燦隊,他同意了,這趟可以下去五個人,他們那邊也是羅汶加上五個人」
「你做事變了好多」
「嘿嘿,總要成長的嘛,當初在裡面只管活著和訓練其他不用管,現在不一樣了,就是這裡他們的訓練室」

在汪洋的介紹下汪燦親自挑了五個人,光是挑了五個人還不夠,汪燦為了培養默契,還在那裡跟他們訓練了兩天,但是老實說就他們這點訓練強度,還不到汪燦平時的二分之一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五人組先行出發,汪燦為了避免和他們一起過去引起嫌疑,特地晚了半天才出發

「燦隊萬事小心」
「放心,你的人我會全帶回來的」
「最近太忙了,等你回來,我跟你一起回福建送搬遷禮」
「好」

汪燦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羅汶他們已經在等自己了

「你遲到了」
「堵車,多少人?」
「我們11個,加上你」
「嗯,走吧」

汪燦之前已經看過資料,雖然不知道這個鬥是誰的,但可以確定是一個明朝的墓,眾人從山腳下一路上山上走去

傍晚的太陽就在乾枯的河面上,淤泥反射出出的光形成了一條波光粼粼的河,這裡的路車是開不上去的,一路上山上走

「這得走到什麼時候去呀」
「吵死了,嫌遠不要來」
「你這人怎麼講話的?!」
「閉嘴」
「是,汶姐...」

走了約莫一點多公里的路,羅汶的腳步停在了河流的正中間,汪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只看見羅汶接過另一個人遞過來的長棍,往下戳並攪了幾下

淤泥像是瞬間被疏通了一樣,地上只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在羅汶一頭鑽進泥裡之後,其他人也接二連三地爬下去

地上看著洞雖然不大,但底下的空間著實不小,也不知道這淤泥下頭,為什麼就有這麼一條磚塊砌成的通道,洞高約莫有2.5米

「明朝還有這技術?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特別高,但是上頭的淤泥層是極其不穩定的,這大大增加了挖掘的困難程度,沿著紅磚道向前走,洞壁上出現了很多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孔洞,看起來似乎曾經拿來擺放什麼物品

地上還有許多瓷器的碎片,這並不奇怪如果就這麼擺著,估計早就被先來的盜墓賊拿光了

在其他人嘔氣的時候,汪燦並沒有動作他來這一趟的原因本來就是為了拿藥,甚至沒記得和羅汶談報酬的事情

「艹,好東西都被拿光了」
「我們來的目的不是藥」
「喔對,那夜明珠到底在什麼地方」
「鬼才知道」

往前走走了,不過短短的幾十公尺,他們好像看到了……主墓室?

「知道明朝窮,沒想到這麼窮!」
「障眼法」

汪燦把假棺材掀開來,並說到

「你怎麼確定?」
「從棺槨的材料就知道,有本事砌那麼長一條紅磚道,主墓室怎麼可能那麼敷衍,陪葬品也是」

汪燦的話說的沒頭沒腦的,引得那個伙計上前一看,果然屍體旁邊放著的陪葬品,加起來估計還沒有個五千

「我去!這也太敷衍了!這加起來都不夠車馬費,敷衍誰呢?」

在棺槨底下找到了一個開關,摁下去果然出現了一條路,一路向前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通道變得相當寬敞,簡直就像一個……競技場

可能是看這邊稍微寬敞的些,羅汶開始清點人數,看來他之前的動作真的是用來鋪墊,他也沒那麼不在意人員折損

「為什麼剩11個?什麼時候丟了一個」

聽到他這麼一說汪燦回頭看了看,好在跟汪洋借來的人都還在,自己可是答應了要把五個人全數還回去,但就是這一回頭引起了羅汶懷疑

「你回頭幹嘛?你認識?」
「你有時間跟我聊天,不如去找折損的人」
「不找了,那是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時的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遙遠,他們甚至沒聽到任何聲音,更可怕的是遠方的暗處,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正在向他們逼近

等到那東西來到手電筒的照亮範圍之內他們總算看清了,那東西既是個人又不是人,下半身是正常這一雙腳,但是上半身卻有10幾個

應該是不同的屍體被拼接縫合在了一起,看起來既荒謬又唐突,甚至不能確定的東西是不是活物,這趟下來的人都不是什麼新手,或拔刀或舉槍

一場惡戰一觸即發,當汪燦刀一刺入怪物,體內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的身體太厚了,自己的刀根本起不了作用,所幸一把丟下蓋拿起背上的大狙

其他人的手槍對這個怪物根本沒辦法有實質性的傷害,汪燦的狙勉強可以讓怪物吃痛退後幾步,但也僅僅是退後幾步

怪物似乎被惹惱了大吼一聲抓起一個人就往牆壁上丟,汪燦看相牆壁突然想到一件事,抓起剛才丟在地上的刀,飛速像怪物衝去

汪燦似乎聽到羅汶說了什麼,但他沒管,踩著牆壁就跳了起來,在其他人的視角他跟飛起來了一樣,不得不說羅汶給的佩刀確實很鋒利,一刀砍下了其中一個腦袋

果然那個腦袋連接著的身體很快就不動彈了,但是很快汪燦就被其他手一把拍到地面,羅汶一看知道了怪物的弱點,馬上和其他人發起了進攻

汪燦靠著牆壁支撐著身體站起,要不是剛才已經在下落減緩了怪物的力道,這一巴掌拍到地上,他可能真的站不起來,靠著牆壁緩了緩

羅汶這次再出來的都是精英,很快就片地人頭怪物也躺在地上不動,到這裡四處看了看已經看不到任何的門

「汶姐,沒路了」
「嗯,回去吧」
「啊?這就回去了?!」
「我們來的目的終究不是那個」

汪燦剛想回歸隊伍卻看見羅汶回頭看著他

「汪燦,很抱歉,你不能回去」

雖然沒什麼嚴重的傷口,但剛剛那一下著實是拍得不輕,汪燦現在都能感覺得到腹腔在痛,汪洋的人瞬間湧上來把汪燦圍在中間,一時間雙方的立場都變得很明確

「你們果然是汪洋的人」
「不能出去的是你們」

火藥味正濃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劇吼,這一聲吼叫讓所有人心裡發涼,有一隻好幾個上半身的怪物衝了出來,似乎看準了汪燦就朝他撲過來,汪燦受傷了又面對這麼一隻怪物,連抵擋都有些費力

「撤!」

這時候羅汶一聲令下帶著他的人走了,只留下汪燦他們六人在那裡打鬥,也許是看出了勝算渺茫

「你們撤!」
「我們不會走的」
「我一個人還可以擋幾分鐘讓你們跑回去,等我沒力氣就不行了」
「燦隊你會死的」
「我們答應過洋哥了」
「死一個人六個好,快走!」

汪燦把怪物的注意力全部引到自己身上,看著五個人撤出競技場才鬆一口氣,也就是這麼的鬆一口氣,他被一巴掌拍到牆上

「咳!」

看著地上的一灘血,汪燦知道自己就要折在這裡了,看著怪物像自己撲來,腦子裡想的卻是

「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給他一個家了……」

就在怪物離自己只有兩步之遙的時候,一聲爆炸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見了胖子的聲音

「我去!這隻是什麼鬼!」
「劉喪去看你哥,這裡交給我們」

用僅存的一點力氣睜開眼睛,劉喪的臉出現在他面前,汪燦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不是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

「喪…」
「別說話,這裡交給他們後帶你出去」
「別生氣…」
「哥,別睡!」

這是汪燦清醒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在醫院裡,身邊是劉喪,他的黑眼圈很重,似乎一宿都沒有闔眼,剛想坐起身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嘶…」
「哥你醒了!醫生呢!」

醫生來了之後,囑咐了很多事情,醫生以及護士一退出門口,吳邪他們馬上湧了進來

「要不是汪洋覺得不妥當打電話給我,我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
「大概可以想到你下去的目的,這是在怪物身體裡找到的」

吳邪把手掌攤開手掌裡有一小撮草以及一張牛皮紙,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他下去的目的

「你們之前還殺了一隻,這是在那一隻的身體裡找到的」

吳邪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封口袋,一樣是一除草加上一張牛皮紙

「這是治耳朵的」

吳邪把封口袋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接著說到

「你剛送進來的時候內出血,很多器官都破了,在手術室呆了六個小時」

吳邪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大致上的意思是汪洋的直接告訴自己,汪燦這一趟下去很危險,但他又不敢聯繫劉喪,所以打給了吳邪

吳邪一派人下去查果然查到了羅汶的詭計,根本沒有什麼夜明珠,那就是個幌子,羅汶真正的用意是先殺了汪燦滅口,隨後再把劉喪騙下去

可惜他沒有成功,他應該怎麼也沒想到,吳邪的臥底那麼久就埋在自己公司裡了吧

「你手術開了多久,喪背兒就在外面站了多久,都哭了」
「死胖子閉嘴!」
「快中午了,我們去幫你買飯」

買午飯不需要五個人一起,他們就是為了給劉喪和汪燦單獨講話的空間,五人出去之後房裡的氣氛變得很安靜,空氣跟凝結了一樣

「喪喪…」
「你為什麼要去,我退休了?不需要耳朵了!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我怎麼辦!」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情緒有點失控,劉喪乾脆背過身去不再看汪燦

「對不起,但我不希望這件事成為你心裡的刺,希望你開開心心的」
「你知道羅汶沒那麼好心,你一定知道,你為什麼要往火坑裡跳!」

說到這裡劉喪有些哽咽

都是因為自己汪燦才受了那麼重的傷,自己果然跟他們說的一樣喪,還是個掃把星,靠近自己的人都會出事,也不知道汪燦是不是聽見了他心裡的獨白

「喪喪,遇見你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我希望盡我最大努力保護這絲幸運」
「……油嘴滑舌…」

聽見劉喪這麼說,汪燦知道他已經不生氣了

「下次不會了喪喪」
「你還想有下次!」
「沒下次了,我保證」
「……唉,你保證」
「我保證」
「行了,吳邪別聽牆角了」

劉喪一這麼說完就傳來開門的聲音

「嘖,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我的聽力是損失,不是聾了」
「行,汪燦的粥,還有不知道你吃啥就給你帶了和他一樣的」
「謝謝啊」
「說什麼謝謝,走了」
「那麼快?」
「是啊,等好消息呀」

劉喪一開始沒讀懂吳邪的等好消息是什麼意思,直到當天晚上汪洋打電話來

「燦隊,你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
「我本來應該等到明天去再跟你說的,但是我想你應該會想知道」
「什麼事?」

「羅汶他們公司本來就動盪,人數也不多」
「這個我知道」
「跟你下去那趟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
「道上的人都知道,小九爺、小三爺、胖爺、啞巴張和黑眼鏡連夜把他們都殺了,據說其他人一早到了公司,整棟樓都是屍體」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這沒什麼,倒是我忙著處理公司的事,都還沒去給你探病,還有,燦隊謝謝你把我的人都帶回來,我都聽他們說了」
「我答應過你的」

兩人又聊了一下,才把電話掛掉

「他們那是罪有應得」
「是啊,倒是他們的速度,讓我有點驚訝」
「朋友是這樣的」

隔天一大早汪洋就提著一大盒水果來了,除夕那天他們還是在醫院過得,吳邪五人帶了很多水果零食來,七人就這麼在醫院過完年

在呆了三個月的時候,汪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解雨臣特別交代過醫院要讓他待到完全好,以至於醫院遲遲不肯放人

還是汪燦自己提出要離院才出去的,醫生本來還是不肯讓他走,但是看到他可以單手做50個伏地挺身,也不得不放人

兩人回到了他們幾個月沒回去的三合院,地上除了一些塵土還有滿地的落葉,打掃了一個上午終於把庭院恢復如初,但現在也早已過了除夕

「可惜沒能在我們家過第一個除夕」
「我們還有好多個除夕」

夕陽下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坐在樹下的石椅子上,劉喪睡著了汪燦幫他披上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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