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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三章(微H)
  當生活周圍都是假惺惺又勢利眼的人,突然闖入一名單純的朋友,你願意放走他嗎?

  攝略多個產業的楊氏財團,是楊易出生的家庭,他每天起床至上床睡覺都有管家服侍,讓他非常不自在。

  只有週休二日下午才能逃離那討厭的家,當時管家都會陪同母親與他來到市區的公園,雖然父親非常無法接受他與平民百姓玩在一起。或許父親的生氣是多餘的,他的身分根本沒人敢接近他,所有家長都會拉著孩子假裝沒見到自己。
  某一次的下午變得不一樣,正當他又一個人在沙丘上弄城堡時,有個髒兮兮穿著不合身衣服的小孩靠了過來。他抓緊過寬的衣擺,雖然眼神慌張的東張西望,但很明顯他正在跟楊易對話。

  『沙堡要先用桶子裝滿沙...比較堅固。』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楊易。』在沙丘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對方有些害羞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呂米?米?』楊易看著歪七扭八的字,但眼前的孩子還是想努力把字寫好,臉頰都泛起了紅潤,楊易微笑的阻止對方,溫柔的說著『就叫你小米吧?你可以叫我小易。』

  男孩和自己年齡相同,家庭背景用雙眼也能辨別出身分差異,他和自己一樣都是被外界排擠的人,所有人都會自動迴避他們,楊易瞬間眼睛閃爍著光芒,拉著男孩、死命的握著他的手。  

  他們每一次的週末都玩在一起,沙丘、鞦韆、溜滑梯等,甚至楊易會吵著管家帶著他們到附近的糕點店買點心,一起在夕陽滑落直到黑夜籠罩天空,楊易才肯對男孩揮手道別。
  為了確認還能再見面,楊易都會重複好幾次的『下一次見...一定!』

  在孤單的黑白世界,男孩的出現就想彩虹打破了烏雲,讓陽光照射下來。彩色的雨水讓楊易的世界變得充滿顏色,他一直相信他們能永遠在一起... 

  甚至許下誰是Omega就娶誰的童言童語,就算都不是也要永遠在一起...

  是...不管兩人最後是什麼性別都要在一起.....一直永遠的在一起。

  夜晚的晚風輕拍在楊易的臉頰上,他走在當初與呂茗相遇的公園,其他孩子們都不敢靠近他,只有這個髒兮兮的孩子跑來陪他玩,就算沙子弄髒了他昂格的衣服,也沒關係的繼續和呂茗玩耍。

  手牽著手、然後不捨的道別....

  呂家在楊易記憶裡非常窄小,一家四口擠在同一個房間,呂父和他打著地鋪睡,則母女睡在床上。廚房共用了客廳的空間,洗衣服跟洗澡的地方也是擠在一起。
  呂茗身上的衣服則都是舊衣回收場撿來的,他從來沒穿過合身的衣服,連同他的妹妹也是如此,但似乎家裡仍然會給妹妹買幾件好看的。

  呂父是在工地鷹架爬上爬下的工人,呂母則是在加工廠上班,所以家裡的事情都由呂茗包辦。每次見面都能看到呂茗身上多了幾道煮飯時的刀傷或燙傷,也有不小心撞到東西跌倒的擦傷。

  但楊易一點都不在意呂茗家庭跟自己差距有多大,每次待在一起談天說地都能看見呂茗的笑容。

  至今那無雜質的純潔笑容仍然捆綁著楊易,每當他的世界下墜時,就會貪婪的抓住他,將他們強迫的捆綁彼此。

  『你怎麼全身都是濕的?』
  升上了小學後兩人就讀不同的學校,楊易仍然堅持每天都要陪呂茗上下學,但小五的某一天等待呂茗出現的楊易卻看見鼻子通紅頭髮明顯濕漉、衣服皺亂還充滿污水漬的呂茗,以及他雙眼紅腫跟濃厚的哭腔聲。

  這次迎來的不是呂茗對他的笑容,而是挾帶驚恐與不安的閃躲,楊易想靠近他卻撲了空,他們之間第一次拉開距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呂茗低著頭開始慌亂的整理自己的儀容,但烏黑的雙手只讓眼前的孩子更加骯髒。楊易向前阻止呂茗,卻被對方拍開並見著他往後繼續與他保持距離,擤著鼻涕與發出夾帶乾啞抽泣的童音,他用力的揪住自己的書包『只是打掃廁所的時候滑倒撞翻水桶了...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

  呂茗倉促的狂點頭,就想要堵住楊易的任何後續動作與發問,這讓楊易腦內的警鐘響起,他雖然狐疑但呂茗堅持自己沒事情,然後催促他們趕快離開的模樣,只能決定把所有的疑問先放置腦後。

  13歲是對所有青少年都很重要的事情—隱性性別檢驗,楊易不復家族眾望是名Alpha,他很開心的跑出家門,滿心期待地朝著呂茗家前進。他看見呂茗那欲言又止、不肯告訴他而躲避的模樣。

  掉落的檢驗報告單上面印著藍色的章,楊易將他撿起來的瞬間呂茗絕望的把自己縮成一團。

  Beta。

  ....問楊易有沒有失望?

  有的。

  初中他們之間開始變調,隱性性別檢驗沒多久,呂茗越來越抗拒上學,很常時候都是楊易拖著他,把他推入學校,並讓他好好上學才能出人頭地,到時候就邀請呂茗到他家的企業底下工作,但呂茗那恐懼上學的絕望似乎沒流入楊易眼裡,他正在努力的讓他們站在同個位子上,只是天真的小少爺卻沒發現身旁的人已經墜落深淵裡,連求救聲都消失無蹤。

  看著楊易的離去呂茗踏上班上的腳步宛如幾噸鐵塊,每個步伐都像踩在尖針上。他已經能預測到自己桌子被搬到垃圾旁、抽屜的東西可能都被丟或是撕毀、很有可能還被塞滿垃圾與殘餘、椅子也被塗上奇怪的膠水或是一坐好就被人『不小心』潑了滿身有糖飲品。

  而這些呂茗都會發生的每一天楊易根本都不知道,他仍然在自己的童話裡想像他與呂茗的未來。

  甚至不清楚呂茗被班上每個人的攻擊,呂茗很害怕、很無助。尤其是幾個檢驗得到是Alpha的惡霸,對呂茗的藐視與欺負更加嚴重,他們會拿著楊易來羞辱呂茗,強迫他說一些貶低自己的惡毒話語、有些會學一些不堪入目的黃書那樣性騷擾呂茗。

  求助老師的下場只讓他更淒涼,恐懼的事情每天不停增加,他甚至最後不敢進教室,只能躲在廁所或是很偏僻的工作間哭泣著。

  而這些事情楊易都沒察覺,因為呂茗藏的很好。藏好被毆打的瘀青、整理好凌亂的衣服、檢視自己的書包,才走出學校跟在楊易身邊。

  『小米...你真的沒事嗎?』楊易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問著疑惑,呂茗只是沉默的搖頭把他甩在身後『小米?』

  『小易...你別來了...行嗎?』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呂茗要他不要再來的回答,對方巍巍顫顫的聲調,似乎都在告訴楊易眼前的男孩想遠離他、恐懼他,甚至害怕他『算我求你了....』

  初中三級的最後一哩路,呂茗在絕望中畢業,那些欺負他的人把他拖到體育道具室,他的求饒只要讓他們不滿意就結結實實地賞了他幾巴掌,並開始脫他衣服、拉開他的雙腿、踩著他的雙手,嬉笑怒罵他赤裸的身體,最後拿著油性筆。

  『垃圾,畢業快樂~~~~~。』

  正當他們玩膩要離開時,呂茗全身的塗鴉與瘀青,只能讓他痛苦的瑟瑟發抖,全身捲曲縮成一團的抽泣著,正當他覺得至少他還活著時,一名看著他如破布一樣的野獸起了色心,他伸出手再一次把殘破不堪的呂茗打開。
  那些色情片片段強行的壓在呂茗身上,聽到施暴者在幹好事而回頭的怪物們,再一次圍著可憐無助的小動物。除了哭到沙啞跟無聲的尖叫聲,就是混雜各種濃烈氣味的淫欲,他們輪著將所有惡劣的性慾發洩在呂茗身上。

  股間撕裂的疼痛和全身的腥臭,連移動手指頭都麻木的毫無知覺,看著昏暗的體育道具室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他多麼期望楊易不要再外頭等他。

  楊易渾然不知呂茗的遭遇,他只看見一跛一跛抓緊著身子,全身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呂茗。摯友看見楊易,宛如腎上腺激發雙腿一跨狂奔逃跑,楊易慌神的直追也沒追著呂茗。

  這是他們崩裂的開始。

  高中,他們彼此的距離明顯分開,呂茗開始沉默不語、不會在主動和他說話、敷衍楊易的每一句問題,有時會刻意停下步伐讓他們之間的距離如同陌路一樣 。

  被一名Omega挽著手的那一天,呂茗就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如果他還天真的以為這只是誤會只要解釋呂茗就能會回來,那他真的是個白癡。

  但,是的...絕望的是楊易仍然覺得他們之間還有救。

  呂茗遭遇人生最大劫難,不管是學校所有破事,還是每天上學與放學都還要看到楊易,他簡直厭惡了一切。

  『我們的世界不可能有交集。』

  那是呂茗在呂父葬禮上丟給楊易的最後一句話,兩人在巷子裡爭吵,楊易發現呂茗多年的隱瞞,身上明顯的外傷和混雜濃厚的信息素。他甩開楊易時,眼中只有深淵般的黑,已經哭不出來的乾澀眼睛和尖叫過久而磨損破爛的嗓子,呂茗看著楊易就如陌生人一樣冰冷。

  『只有你還相信小時候的約定...』呂茗自殘的雙手暴露在空氣與太陽底下,每一個深深的刀傷都被太陽燙得通紅,但眼前的人仍然那般無神的說著『我老早就知道那是白日夢了....』

  『你不會懂的....你這個無憂無慮的少爺他媽的不會理解!!!!』
  『滾!』
  『他媽的滾!』呂茗歇斯底里地咆哮,自卑感與多年的否定,讓他看見楊易就自我辱罵『你以為你是聖人嗎?你以為你多了解我?你其實也覺得我很噁心對吧?』
  『對吧?我就是個垃圾!你滾!』
  『滾!!!!!!!』

  『小米...冷靜點...』楊易被一連串的怒吼搞得驚慌不安,讓他悲傷是眼前的呂茗已經身心都支離破碎,他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咬牙切齒地怒罵自己。楊易不認識眼前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了『為什麼會這樣?』

  『快滾...我討厭你...』呂茗抱著自己的腦袋,極度沒安全感的保護自己,他已經哭不出任何眼淚『求你了...離開...離開啊....』

  楊易哭了出來,這不是他要的童話結局,他編寫的童謠呂茗一直都在,但他已經完全消失在呂茗的世界裡,連0.0000000000幾都沒留給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離那個地方,呂茗最後捲曲在巷子裡顫抖全身的嘶吼,都在惡狠狠地攪碎楊易。

  他每天仍然站崗在呂茗的學校前,詢問關於呂茗的任何事情,越是知道其中的因,楊易就越痛苦,那麼接近自己的人、每天都走在一起的人,他卻是最什麼都不知道的。
  所有人都在講呂茗的壞話,但那些造謠的惡語沒有一句是真實的,而構成這些謠言的源頭卻來自自己。

  『聽說他很厚臉皮,總貼在有錢人家的少爺旁邊。』
  『我知道他,聽說他跟蹤別校的美人的樣子?還是每天,超噁心的。』
  『長這麼醜,不要臉。』

  楊易第一次舉起拳頭,它落在所有倒向呂茗身上的惡,讓那些口無遮攔的傢伙感受著他的憤怒、憎恨。

  但,

  他失蹤了。

  他消失了。

  那個屬於楊易的美好不見了。

  因為捅了大事,父親氣得賞了他好幾個巴掌,然後直接把他送出國,拳頭上的刺痛並沒有讓楊易後悔。

  再一次的相遇就是那間富麗堂皇的酒店,坐在油膩肥豬身上任人親吻撫摸的呂茗,就差沒有直接上演春宮大秀。

  楊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灌醉自己,然後沉默的盯著眼前思念已久的人,好像有個陌生人用著呂茗的身軀做著呂茗不會做的事情。
  「小米......。」孤單的背影在落地窗前,楊易纖瘦的身影站在哪兒,手邊的企劃書凌亂散落一旁,他只是盯著手機「我該怎麼做才好......」

  簡陋的套房,妹妹送來一盒她手工餅乾,他們在餐桌邊聊著天,她很開心楊易回國,他們兩人甚至約了出去買東西給母親的行程,呂茗沒有插話聽著妹妹講她這週的所有事情。
  「哥...。」
  呂纓欲言又止的模樣,身為她親哥哥也猜到要說什麼,呂茗只是搖著頭對她笑「他來找過我了。」

  「真的嗎?有聊什麼嗎?」

  呂茗搖頭,呂纓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哥哥又拒絕與楊易的溝通,看著妹妹洩氣的凹了嘴角,眼神不解和無奈,想在說什麼時被呂茗攔截止住「妳快回去吧,我晚上還要上班呢。」

  呂纓跟他的寒暄沒多久,他將妹妹送到車站確認她上了車,久久盯著飛馳離開的電車後,呂茗只能重重的嘆一口氣。他很清楚當年一切都是他對楊易的遷怒,其實他根本沒做錯任何事情。就算結打開也回不到從前,他們都不再是天真又富有幻想的小孩。

  來到酒店前呂茗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拿起張鶇禾指定的香水,玫瑰花香圍繞在呂茗身上。

  這名Omega男性有別於刻板印象的嬌弱、膽小,就呂茗的認識張鶇禾看似溫柔又風度翩翩的紳士下,是透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微笑底下暗藏著染滿赤色的雙手。

  是蛇、是蜘蛛、是任何毒素。

  來到工作地點,在梳妝台前看著自己,這身高級絲綢編織的襯衫,背後挖空的裸露背部,穿著裁剪合身的高腰褲,呂茗性感的腰線順著豐滿的胸肌往下縮窄至高腰褲裡。

  這是張鶇禾特地為呂茗量身打造的衣服,就連內在美都換上張鶇禾為他們的情趣訂製的蕾絲丁字褲。

  推開包廂,偌大的包廂只有一名男人靠在沙發上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不同於楊易的淡金色的頭髮,張鶇禾有著一頭明顯的黃褐色長髮,它們優雅的批散在男人的背部以及肩膀,身著黑色透著藍面的高級西裝合身的蓋在他身上,翹著腿、一手搭在膝蓋上,身子放鬆的枕在身後絲綢絨布的沙發上。

  一見到呂茗美麗的眼角彎成一道弧度,快樂牽引著嘴角肌肉往上勾起,讓人窒息的臉龐展現給呂茗。

  他乖巧的站在那兒等著張鶇禾把他叫喚到身邊,仔細細品眼前的呂茗,穿著為他訂做的衣服,噴著昨晚贈與的情人香水,沒怎麼撲粉的臉,那道傷疤給了呂茗只有色情感。

  「過來呀。」鮮紅的瞳孔看似柔情卻透著冰冷,他上上下下都在啃食著呂茗。交叉翹著的大腿放下後併攏著,張鶇禾便拍了拍它們示意呂茗到他腿上。張鶇禾不會像其他客人粗魯的把人拉到身邊,看他們蹣跚而跌倒,然後驚慌的撲在他們懷裡那可憐樣,用這些滿足醜陋的自尊心,他就喜歡呂茗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側坐於他腿上。

  等呂茗好好坐在他腿上後,便撫摸起懷裡人暴露在空氣的背肌,每一下觸碰肌膚都讓呂茗面部紅上一層,最後順著脊椎線往褲子方向移動「穿了嗎?」

  張鶇禾伸進褲子探查呂茗有沒有穿好他的禮物,摸到細條繩男人笑得更加邪魅,給予獎勵的親吻他的唇,被吻著的人張開嘴讓張鶇禾深入舌頭與他交纏。

  「嗚...嗯...。」雙手環上張鶇禾的頸肩。

  「我點了這間店最貴的酒,你懂意思了嗎?」

  呂茗拿著酒瓶,深紅的液體倒進透明高腳杯裡,青年小酌一口含進嘴中便吻上張鶇禾的嘴,將冰涼的深紅酒香傳入他的口中,來回幾次的口舌傳水,半瓶紅酒放於桌上,張鶇禾解了解繫好的領帶,順手扳開幾顆鈕扣,白皙的鎖骨暴露於空氣裡。呂茗將男人往自己胸前壓,酒香醞釀著呂茗,同樣酒氣薰陶下的張鶇禾,他們彼此低語嬉鬧親吻。

  深夜,這沒有黑夜的城市仍然燈火通明,高級轎車正奔馳在廣大的車道上,後座呂茗咬著唇,雙腿被動的張開著,張鶇禾滿意眼下的春光,丁字褲包不住勃起的性器,酒氣熏天的呂茗小小聲地呻吟,張鶇禾修長的指頭在呂茗穴內打轉。

  「嗯...」

  忽然一抿嘴便吸了呂茗的乳頭,舌尖在立挺的豆兒旁畫圈,張鶇禾沉浸在吸食呂茗的身軀,呂茗每個部位都好得讓人垂涎,如果說哪兒不滿意,那同一個濃重到使人不舒服的Alpha信息素盤踞在青年身上。他也瞧見呂茗後頸那被雷射稍稍遮蔽掉的痕跡,但不斷重複覆蓋的味道非常張狂想要宣示擁有權。

  張鶇禾給予呂茗的自由非常多,他並不會阻礙呂茗要跟誰上床、甚至不會多問他的每天行程,確實沒必要跟他報備,因為他都能知道呂茗的事情,所以這個莫名其妙的佔有使張鶇禾不悅。

  紅色的眼睛暗沉了下來,不著痕跡地露出陰險地臉幾秒,隨即又恢復原狀親吻懷裡小聲呻吟的青年。

  閱覽無數帥哥美人少年少女的張鶇禾,呂茗是在那萬叢花鳥裡最不出色,卻最讓他沉醉的一隻渴望向光的蛾。一碰到光就會自我焚燒,短暫卻沒有蝴蝶來得奪目,最後獨自墜落在陰暗角落。

  「是誰?小米。」加速手指在生殖腔裡的速度,探進裡頭的指尖帶著淫水抽出體外,三手指在用力的進入肛穴裡生殖腔縫,在裡頭攪和著淫水,讓呂茗下身私處傳來令人羞恥的聲音「這味道是誰?」

  「嗯?嗯呃....什....?」被快感弄得頭暈目眩的呂茗,根本沒聽清楚張鶇禾的問話,為了能逃離不停攻擊他敏感點的手指,很努力地扭動與合併他的雙腿「不...呃...。」

  張鶇禾這才想起來寶貝孩子是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嘴角一勾從車座箱裡拿出一管藥劑,他咬開蓋子。毫無反抗能力又想努力保持理智的呂茗盯著眼前男人,還尚有一點意識對著張鶇禾一舉一動都在顫抖,男人將針筒灌滿小瓶子裡的藥劑,抵在了呂茗的後頸上那微微凸起的腺信體「不說嗎?」

  小小的刺痛紮在後頸上,順著腺體傳來了溫熱而且過量的怪異感,張鶇禾幾乎把一罐的催素劑打入呂茗腺體上,強烈的燒灼感讓懷裡的孩子痛苦的扭動與嘶嘶喘息,被強迫打開感知的可憐Beta接受著四周各種各樣的味道,身體滾燙如發情一般飢渴。

  「啊...啊嗯...張...張先生?!?」呂茗才察覺到身上有著各種信息素的殘留,以及從張鶇禾身上散發出來屬於Omega才有的甜蜜信息素,呂茗活到25歲都沒有感受過如強烈且明顯的信息素,這讓初次嚐到何為信息素的Beta全身陷入恐懼與壓力中「這是什麼?」

  恐懼不安逼使呂茗眼角凝聚著淚水,那些陌生的味道都讓青年胃部劇烈翻攪。張鶇禾看著面色ˊ逐漸鐵青的孩子,稍微憐憫而親吻他的唇「是合法的娛樂性藥劑。」

  「我怎麼捨得給你打毒品呢?」即便呂茗抱有一線的懷疑,他現在也沒力氣追問了,恐懼退下只剩Omega的甜味在挑逗呂茗的性慾,從腳尖開始發燙的熱蔓延全身,他只能更挨著張鶇禾在他懷裡得到一點點的撫慰。

  「『罌粟』是誰?」

  被情慾燃燒理智的呂茗,跟班有聽沒懂張鶇禾的問題,Beta就算感知被打開也無法閱讀這些信息素的含義,他就更不知道『罌粟』來自哪個Alpha,它又留著什麼訊息在上頭。

  「知道他留了什麼嗎?」

  呂茗小幅度的搖著頭,全身陌生的感知快把他逼至臨界點,已經是什麼都無關緊要,他甚至想對張鶇禾破口大罵、或是跳車離開,他無法習慣瀰漫在任何一絲空氣裡的混濁信息素。

  太陌生、太奇怪、太過噁心。

  張鶇禾知道此時的呂茗還在和莫知所謂的感官搏鬥,這種對於Alpha跟Omega在習以為常的溝通管道,對於Beta而言是另一個世界。因為他們讀得懂內容,但Beta什麼都讀不到,只有被壓迫的窒息感。

  即便....
  即便信息素裡是訴說愛意,Beta也會自動將它們轉成附有攻擊性的壓迫感H。

  被淚水沾濕的睫毛異常漂亮,它們也讓呂茗兇惡的眼睛變得楚楚可憐,張鶇禾可憐著懷裡的孩子,在他僵硬的額頭落下一吻,並悄聲的說著。

  「『哥是我的。』」

  張鶇禾更能明確知道懷裡的呂茗全身僵硬,看來他是知道『罌粟』來自於誰了,就算呂茗不解釋他也猜出對方是誰,看著他驚慌到瞳孔縮小努力尋找說話方式,男人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吻著。

  呂茗只能更用力的回抱張鶇禾,從男人身上傳來的冷冽,都讓呂茗害怕的起雞皮疙瘩,現在腦袋只剩下怎麼討張鶇禾開心。

  「室友...他是室友.....。」
  「他...總是這樣惡作劇...。」
  最後只能結結巴巴的回答,就結果而言張鶇禾是接受這答案的,他給呂茗在一個生猛的舌吻。

  最後掐著呂茗的下顎,陰森冰冷的雙眼盯著「很臭。」

  「別染上了,呂茗。」

  呂茗只能承受來自張鶇禾的憤怒與醋意,其餘沒任何選擇了。

  「去『夜嵐』。」放開被親到缺氧的呂茗,從另一個小盒子拿出另一種藥劑,呂茗還在催素劑的影響下又給他打了一針。

  這一針沒有幾秒就讓懷裡的人發出甜蜜難耐的呻吟,呂茗只感覺身下的性器與生殖腔內在著火,肌膚敏感的只是些許的風都讓呂茗瀕臨高潮,他更加無地自容的抓著張鶇禾,身子癱軟的嗚咽了起來。

  「該重新教育教育你了,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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