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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二章(H)
  楊易腦中一直徘徊剛才的畫面,那個人是呂茗的誰?為什麼他們這麼親密?

  接近中午的太陽毒辣得將楊易喚醒,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院門口前,手裡提著營養品與醫生交代的保健食品,楊易收拾煩躁的內心走向呂母所待的病房,發現病房門被推開後,翻著書本的呂母闔上本,發現是楊易後露出慈藹的笑容。

  「小易你來啦?有遇到阿茗嗎?他才剛走不久呢。」

  呂母看著表情塌下來的楊易,很快猜到他們又錯過了一次,楊易苦悶的笑了笑,將買來的補品放到呂母方便取得的小櫃子後,開始檢查一旁的水壺還有沒有水,哪些東西需要清洗。

  「你別忙了,阿茗剛剛都幫我整理好了。」她伸手阻攔楊易忙活,拍了拍床邊的矮凳,她實在不忍心看楊易為自己這麼忙活「上班這麼累,而且又剛回國,就別每天來了。」

  「對我而言,阿姨跟我媽媽一樣重要的。」楊易乖順地坐到呂母身旁,對於呂母楊易真心當她是自己母親,從小父母就不合的他總會在這名女性身上找到點安慰,他牽起她的手,聲音溫和的說著「對了,阿姨。」

  「怎了嗎?」

  「小米他是自己來找你的嗎?」

  「是啊,一直都是他一個人來照顧我。」

  「那他有跟你說他的生活嗎?」

  「嗯...他只說他在穩定而且薪水不錯的地方工作,但具體是什麼他沒詳細跟我說。」呂母撐著臉頰,回想每次詢問在外生活時,那聽起來沒什麼需要擔心但反而更讓人不安的話語。她也很擔心呂茗是不是被騙去做一些不好的工作,但呂茗就是死硬著嘴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反而轉移話題把對話岔開。

  「......那他有交往的對象嗎?」從來不明確說自己工作地點,楊易嘆口氣想來也是,在酒店陪酒又是能點出場賣身的公關,換作是誰都不會告訴家人的吧?所以那個人是恩客?年紀會不會太小了?

  還是那是他的愛....人?

  「沒聽說過呢。」

  楊易面露難堪的抹了一把臉,內心急速跳動的心臟與煩躁不安感,都讓此刻的人散發出陰沉「這樣啊?」
  到底這幾年之間呂茗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出國的這段空白讓楊易忐忑不安,他們之間太多空白,多到不知道怎麼彌補。
  但仍然貪婪的想抓住那雙手,對楊易而言是美夢的時時刻刻。

  回到租屋處的呂茗與邰士澤,一開門手機就傳來電話聲,呂茗看了上方號碼是不認識的電話,沉思要不要接,但最後還是接了。

  「喂?」

  『小米?』對面那頭的聲音一傳來,呂茗立刻把電話與自己耳朵分開,面色鐵青著。

  「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沉住氣,或許是呂茗潛意識的卑賤讓他渴望這個聲音,他還是聽下去了

  『我問阿姨的...小米你現在有空嗎?』

  「沒空。」但現實仍然把他拉回來,驚恐與巨大排斥充斥呂茗的神經「我掛了!」

  『小米!等等!』
  『真的不能好好聊個天嗎?』

  「......聊什麼。」呂茗不耐煩的搔著頭髮,楊易的聲音越聽越久,心中那自卑與貶低自我的聲音就會擴大「我們沒什麼可以聊的!」

  『好不容易.....

  「哥~你在跟誰講電話啊?講好久喔。」一直在廚房裡鼓噪食物並且觀察呂茗的邰士澤,惡趣味的走到呂茗身後一把抱住他,呂茗猝不及防地驚呼一聲,瞪著伸進他衣服揉著雙峰的臭小鬼。

  「我在床上等好久了。」邰士澤怕電話那頭的人聽不見一樣,一字一句都說得響徹宏亮,呂茗生氣的想甩開還在吃他豆腐的人。

  「改天再說吧!」

  『不...等等!小米...他...

  是誰?

  掛完電話,手機立刻被身後作亂的人搶走並拋向沙發上,呂茗轉過身抓著對方的手臂狠狠的將兩人距離拉開,,長相本來就偏兇的臉,這一皺眉跟憤怒的雙目,倒是讓邰士澤興奮地、沒有半點歉意笑瞇瞇的看著。

  「感覺哥被麻煩的人纏上了嘛。」

  「......。」推開邰士澤的呂茗將沙發上的手機收回,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間,關上的門宛如大得要震垮整棟公寓。

  站在客廳看著可憐的房門默默撇著嘴,今天寶貝哥哥的心情非常火爆 。看他站在那裡皺著眉頭、煩躁、不安但卻只是無奈的在嘆氣,就好像電話另一頭的人很重要,在怎麼讓他表情不悅的事情都可以嘆氣後沒事。

  這讓邰士澤有點不美麗,他很清楚哥的生活作息,晚上去陪酒之外,如果帶出場基本中午才會回來,一回來就睡,一醒就重複了相同的一天,飯也亂吃、廚房的冰箱都是邰士澤的東西,呂茗則只有一堆啤酒。

  偶爾能看見他縮在沙發上,電燈也不開、也沒看電視,就一個人在黑漆漆的客廳一直喝著啤酒,早上就能看見一堆空罐灑亂了周圍,呂茗則縮成一團睡在客廳角落而不是沙發上。

  縮成一團的樣子就像失去安全感與避風港的小動物,手機除了恩客外也沒有朋友的電話。

  呂茗這個人好空白啊。

  但今天不同,那通電話讓邰士澤遇見不一樣的呂茗,那閃躲、不想面對的表情,但又渴望在聽一下的絕望感,他矛盾的相互傷害自己,讓在一旁的邰士澤不開心。
  他認識的呂茗只有片面的,只有他單方面看見的,原來哥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他無法接受,結果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煩躁,然後就向前阻止他們的對話。
  因為這通電話讓自己熟悉的哥變得陌生?

  邰士澤在廚房稍微煮了兩碗泡麵,看著哥把自己關在房間的時間都過去兩小時,總該心情穩定了吧?害怕自己室友兼炮友的哥餓死,他乖巧地拿著麵來到他房前。

  「哥~要不要吃泡麵。」

  「哥~~~~~。」這次他拖了長音,才盼到房裡的人開門「終於。」

  他熟門熟路的走進屋子,才仔細看著呂茗,呂茗只穿著薄薄的白色襯衫,裡頭什麼也沒有,但邰士澤很明白那是睡覺的穿著,平常都如此。呂茗總是這樣在家裡晃來晃去,這不讓人上火真的太困難了。

  他熟練的把摺疊矮桌弄好加把麵放上去,就擠到呂茗睡覺的地鋪上壓著他,不知不覺就把人的雙腿給擠開,隔著牛仔褲磨蹭呂茗光裸的下體。還想補眠的人,不理會努力扭動腰際的邰士澤,只是把腿擺了個更方便他意淫自己的寬度,就丟給這年輕旺盛的臭小子玩自己,對方看著敞開一半的襯衫,裡頭豐滿的胸部與顏色粉淡的乳暈。

  「開動了。」

  沒有套子的性愛,是兩人早就習慣的一種方式,邰士澤抽插著被生殖腔分泌的淫水打得濕熱的腸道,擠壓膨脹的前列腺體,每一次撞擊都能幫助呂茗的性器噴出一些透明液。

  他半夢半醒的感受酥麻的快感,嘴巴張著小小的喘息。被第二次的白濁灌注的肛門內壁黏稠不堪,他轉向貼到內部的生殖腔口。

  「呼...插...嗯...快點插呃...」因為快感被中斷,呂茗不滿意的皺著眉,邰士澤只是微笑一下,就將碩大的老二插入生殖腔,還直接撞上子宮口「啊嗯...啊哦...爽...啊嗯啊...。」

  卡進子宮內的結好不客氣地噴發灌注精子,滾燙漲滿的脹痛感讓呂茗恢復一點清醒「在射進來...啊啊嗯...」

  「哥...你真的好淫亂啊。」邰士澤吻上還在胡亂呻吟的男人,男人回應著他,將人抱進懷裡不讓離開「嘻嘻...哥還想被操嗎?」

  「繼續...嗯...繼續....嗯嗯嗯...」

  直至傍晚,浴室裡仍然能聽見呂茗淫蕩的聲音,死死抓著邰士澤浪叫著。只要無處發洩任何情緒的呂茗都會用肉體尋求慰藉,而邰士澤都能很快get到哥的尋求,他們便會拋棄所有時間追逐性的快感,這讓呂茗能短暫抽離現實、能讓他討厭的生活被快感暫時沖刷。

  「哥心情好了沒?」坐在客廳邰士澤讓呂茗靠在他的肩上,兩人歡愉的時間一直很長,寶貝哥哥安安靜靜的窩在懷裡,雙腿跨在邰士澤大腿上,側身的靠著。

  邰士澤很喜歡呂茗毫無防備的模樣,疲憊的瞇著眼睛,不知道睡著沒,還只是小小休息,氣息平穩又安靜「睡著了嗎?」

  「嘖...等等還有約的說。」懷裡的人挪動著身子就像告訴邰士澤不准走一樣,這讓人憐憫的依偎邰士澤是不可能放著滾蛋的「討厭...哥...你真懂怎麼撒嬌。」

  邰士澤依照呂茗的期望拒絕了好友邀約,在沙發上跟呂茗溫存,親吻他的臉頰與嘴唇,在不驚動睡眠中的寶貝哥哥下,做他想做的淫事「對我這麼沒防備....我會陷進去的。」

  『幹林老師勒!叫床這麼難聽你也幹得下去!』

  邰士澤的房門被外力狠狠猛踹,那宛如殺父仇敵的砰砰砰巨響,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邰士澤都嚇得漏了幾滴,更別提和自己上床的女性炮友了,她被嚇得全身僵硬眼角帶淚。

  『去你的,要做愛滾去開房做,不要他娘的帶驢子進來!還讓不讓人睡啊!』

  這是邰士澤搬進來後與隔壁大哥認識的契機,還只是個18歲剛上大學時的邰士澤,隔天就看見一直不會早上出現的大哥穿著白襯衫,也不知道有沒有穿褲子的在廚房搜尋食物。那時才真正的觀察眼前合租的室友,他記得房東說是叫呂茗的社會人士。

  『看屁啊。』發現正在看他的大學小鬼,呂茗只是撇了一眼繼續他手邊事情,然後在看一眼邰士澤露出了笑容『怎麼昨晚被我打擾,想找我出氣嗎?』

  『啊?才沒有...。』

  大哥搖搖擺擺走了過來,喝了一口酒,站在他面前手一伸壓在他旁邊的牆上,嘴唇靠近他耳邊曖昧的說著『硬了喔。』

  兩人成為炮友的契機也是那一天,呂茗熟練的口活讓邰士澤印象深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就進入了呂茗的體內,他又緊又窄的生殖腔賣力地吸吮著陰莖,則呂茗邊喝著酒遊刃有餘的擺動腰,戲謔的看著身下被他搞得面紅耳赤的小鬼。
  那天呂茗心情也很糟,各個大事小事都煩著他,然後又被這死小鬼吵得睡不好,讓他來點大人味的性愛教育教育他。

  『啊哈....不錯嘛....真大...』沒被這種場面控制住的邰士澤,顯得青澀又純真,感受著體內膨脹的性器要戳破他的宮門口,呂茗淫亂的模樣深深烙印在邰士澤眼裡,色情又性感,全身紅通發抖。

  『小鬼。』挑釁的吻了吻還沉浸在高潮的邰士澤『懂了嗎?』    

  呂茗睡醒時是窩在邰士澤懷裡的,把他好好鎖進懷中的人也熟睡的抵在他頭上。

  「你今天不是有約?」

  動了動身子讓邰士澤清醒,沒開燈的房間暗的什麼也看不到,陽台外的路燈再怎麼一閃一閃也沒法照料烏黑的室內。

  「因為哥不讓我走嘛~。」

  懷裡的男人挪動身子站了起來,打開客廳電燈後在廚房找點吃的。呂茗所謂的找點吃的也不過就是一片吐司跟一杯水,邰士澤走了過去把呂茗擠到一邊。

  「哥...你總有一天會因為營養不良暈倒的。」

  邰士澤還是很感謝自己那混帳老爸,從高中就逃出本家自己生活,生母也時常給他一筆錢讓他好好過活,但基本生活技能算是訓練的還不錯。所以邰士澤沒什麼少爺脾氣或是上流社會會有的氣質,他的自戀是天生的。

  「高麗菜....小白菜...我不想吃肉。」呂茗就站在一旁看著邰士澤弄了一鍋火鍋,他也是有付出一些力的,比如他煮了米「沒有貢丸了嗎?香菇丸或是金針菇....。」

  還沒點餐完,邰士澤就把呂茗拉到懷裡用力的吻了許久「安靜,哥。」

  被轟出廚房的呂茗有些無辜的縮在沙發上盯著邰士澤,他跟這傢伙的肉體關係長達了兩年,基本哪個部位彼此都熟到爛,可能閉上眼睛也能做得歡快愉悅。
  晚餐途中呂茗的電話響起,來電是妹妹的他很快就接了起來,原來是她明天會去照顧媽媽順便帶點東西來找他,呂茗自然是答應了。

  邰士澤就這樣看著表情放鬆的呂茗,那是邰士澤看了多少次都覺得新鮮的樣貌,和藹的眉目與真情的微笑。

  “妹妹的感情真好。”

  「吃飽了。」邰士澤不知道內心堵著什麼,明明那樣子的呂茗又不是沒見過,但就是不舒服。

  “是對著我這樣笑就好了。”

  楊易至從被呂茗掛斷電話後,那個通話時間點被楊易反覆盯著,完全心不在焉地閱讀眼前企劃書,父親交給他的子公司是已培養偶像的練習生事務所,這跟原本老本行差了一大截。

  但旗下聘僱的都是曾經從事這方面的員工,但還是讓楊易陌生。培養偶像、出道、資源全是賭注,他完全沒這方面的興趣與知識,簡直是父親給他能力測驗一樣,又或者是想看楊易失敗回來求他幫忙?

  那天劉總帶他去酒店見到了一直思念的人,但他跟記憶中的呂茗相差甚遠,甚至感到陌生。不過他已經不在奢求什麼,只要找到呂茗之後的事情都無所謂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另個男人聲音才是楊易今天火燒心的原因,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跟在呂茗身邊,太多的為什麼讓楊易自暴自棄地乾了幾杯酒,摔碎了幾杯玻璃杯。

  不勝酒力的楊易,藍色瞳眸上了一層水氣,他悲痛的抱著腦袋、他很不安,呂茗變得不是他熟悉的樣子開始,他每天都很不安,每一次找到人都讓楊易越發不認識呂茗,到底錯在哪裡呢?
  這恐懼與憤怒來自對自己的失望,他明明都在呂茗身邊卻什麼都不知道,他才是那個陌生人。

  「不是說好要一直在一起嗎?」
  燜燒鍋正在大火中烹煮著怒火,來到臨界點卻無法釋放那股憤怒,最後撐不住體內的暴燥與生氣,楊易雙手一刷把資料、酒瓶瞪任何東西掃到地上,它們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這引來外頭的管家。
  一進門便看見散落一地的破碎酒杯、酒瓶與零散沾染酒氣濕潤的資料,楊易則站在那兒,雙手死死抓著桌沿,低氣壓盤旋於頭頂不肯散去。

  「少爺...你還好嗎?」

  楊易沒發現管家,他迷失方向般的拿出手機又看著那被掛斷的電話號碼,打過去就能聽到呂茗的聲音,即便帶著不安跟閃躲,但那是呂茗的聲音,是楊易思念的聲音,手指撫摸著電話號碼眼神哀傷的閉上眼「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抱歉!」楊易發現正在收拾環境的管家,趕緊將眼眶的淚水擦拭乾淨,但管家看著從小有他照顧的少爺,大概也猜出楊易內心又為了什麼煩惱了,他只是把工作完成給楊易一杯咖啡。

  「沒事的,少爺。」

  燈火不會消失在這城市,形形色色的人成雙或成群的在路上歡呼行樂,有得憤怒的拖著人往店外相互毆打,或是女人穿得火辣在路上招手引客,唯獨呂茗突兀的一人漫無目的地在這被燈光照得閃爍的道路上遊走,目光盯著手機打來的電話號碼。

  那來自於楊易,呂茗在封鎖與儲存之間猶豫著,他多麼希望楊易再一次看到現在的自己會失望,竟而將呂茗這個人從他的童話裡刪除,然後變成一種惡夢永遠都不會把他掀開來。

  25歲的青年,他已經厭倦了生活上的任何事情,他帶著疲憊緊緊抓著唯有的生活目標,在滿是混沌泥沼的世界苟延殘喘活著。

  跟楊易綁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讓呂茗像個卑微的小丑,他們的一切就像站在極端兩邊,為什麼楊易就是沒察覺呢?每察覺呂茗內心悲憤的、無底洞的自卑,楊易帶給他的溫暖與燒灼更加讓小丑掛上自以為堅強的笑容活著。
  童話的美好都是建築在一個人的幻想與另一個人的獨自沉淪,就比如楊易只是被捆綁在過去的小王子,伸著稚嫩純真的手,以為一切都能回到當初一樣。
  讓接受現實、喘不過氣的呂茗,沉淪在深淵處,摸不著太陽、看不見月亮、更呼吸不到氧氣。

  「小米,近來好嗎?」

  還沉浸在自我否定的青年,身旁停駛了一臺高級跑車都沒發現,裡頭坐著一名氣質溫文儒雅的中年男性,他已經在街邊觀察呂茗許久,終於決定開口讓青年回到現實世界,呂茗回神後愣了一下。 

  「張先生!?」

  車門打開示意呂茗上車,呂茗沒有猶豫就走進車裡,男子把他攬進懷裡又親又吻,張鶇禾是第一個帶呂茗出場的男性,對方不是Alpha、更不是Beta,是整座城鎮的擁有者,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在他底下乖順做事情,但他是名Omega。

  至從自己的妻子過世後,便由他完全掌管與打理龐大的產業版圖。

  他吻著呂茗的唇,留戀著他身上的滋味,但總能在這孩子身上親到別人宣示的佔有氣味,這讓張鶇禾不太滿意。

  「身上有Alpha的味道,很濃。」張鶇禾吻著呂茗的脖子,他特別喜歡撫摸呂茗的雙腿,揉上去的韌度非常舒服,本打算繼續享用懷中美食時,眼神飄向司機嘴角動了動「去老地方。」

  得到指示司機啟動車子,開始朝著燈火通明的城市駛離,張鶇禾隆起的褲頭引呂茗的注意,他伸手抵在褲頭上曖昧的上下搓揉,他也挑逗著將腿打開,讓眼前的男人撫摸自己私密處,兩人嘴唇相互碰撞廝磨,最後舌與舌追逐與兩方口腔,帶出了水潤滑過呂茗的嘴角,離開雙方舌尖牙齒各牽絲著透明唾液。

  「好久沒被你碰了。」

  呂茗的環著張鶇禾的脖子,小鳥依人的在他頸間蹭了蹭,嘴唇也蜻蜓點水一般的小啄張鶇禾下巴,對方很滿意的收緊手把人更往懷裡靠「真愛撒嬌呢。」

  高級別墅坐落在深山中,來得路途非常曲折,有許多難記的彎道,呂茗很難把這條路上的所有記入腦中,他再一次放棄思考乖順的依偎在張鶇禾懷裡,任其給予男人撫摸自己。

  雖然張鶇禾是名Omega,但從來沒讓人擁抱過他,他承認自己有點沙文主義,這主義不會被隱性性別推翻,身為男人應有的尊嚴與地位不會因為他是名Omega而被摧毀,相反就因為他是名男人又是Omega,他掌握了雙面的特權,使他在社會上立足不可摧毀的頂點。
  他唯一讓自己放低身段是讓他已故的妻子永遠標記他,但仍然不影響他的社會地位與掌控整個城市的實質權力。她妻子因為難產而過世後,更讓他的地位無法被撼動,從前妻手中得來的產業使他張鶇禾的名聲完全淹沒這個城市。
  當然也給他惹許多麻煩與流言蜚語,很多人說他謀殺了前妻,但所有法醫鑑定就是難產去世,當然也有人開始譴責身為Omega的人卻讓Alpha懷孕,有失道德標準。

  反觀張鶇禾卻在那女人下葬前守好自己身為丈夫該有的態度,為她哭泣、為她咒罵自己的任性、為她發誓下輩子在繫一次緣。
  歌頌前妻多麼疼愛他、多麼對他好......

  回憶嚘然而止,張鶇禾坐在床邊,呂茗跪在他的雙腿間,伸著舌頭舔著挺立的陰莖,即使是Omega尺寸其實跟Beta沒有差別,長度、粗度要完全含入口中是有一定難度的,他賣力的嘴唇與舌尖親吻根身,舌也舔上冠狀溝在直直滑上馬眼處。

  「全部含進去。」獎勵一般的摸著呂茗的後腦,並抓住髮尾將他的頭完全貼合自己下腹部,讓整根性器卡入呂茗喉嚨裡,瞬間被奪走氧氣的呂茗,瞪大了雙眼眼淚起了反射動作流了出來,喉嚨深處卡著男人的龜鼎,張鶇禾舒服的挺著腰讓長住更往呂茗嘴裡頂「真乖。」

  「嗚嗯...」因張鶇禾壓著他的後腦,固定他深吞性器的位子,氧氣開始從腦裡飛散,雙眼朦朧灌滿水氣,黏稠的鼻涕與嘴縫冒出來的口水泡泡都因刺激而自然流出,呂茗雙手在張鶇禾的雙腿上留下痛苦的爪痕「嗯啊....。」 

  當呂茗恢復點神智時,他與張鶇禾已經面對面的躺在床上,迷濛的雙眼看著雙腿被張鶇禾扛著,肛門口被陰莖撞出個凹又拔出了個丘,來來回回的操幹使生殖腔分泌的淫水打濕下半身。

  「張...張先生...好爽...恩哦....。」呂茗失神的被動晃著身子,緊緊抓著身後被單,只能不停口出淫語,情潮打濕視線,投降在這片狂歡的淫蕩中。

  「親愛的,舒服嗎?」張鶇禾親吻著呂茗支離破碎的話語,身體仍然自我分泌初水分,他們打濕了呂茗的眼睛、鼻子與嘴邊「真是淫蕩呢,小米。」

  「舒服...嗯...那裡...啊哈.....。」

  一場性事在呂茗暈厥中結束,張鶇禾安靜地看著呂茗的臉龐,沒被窗簾遮蔽的落地窗讓月光打進寬闊的臥室,外頭的自然光線勾勒了窗戶的形狀照印在張鶇禾的背部,他背對任何光線也替呂茗遮擋了所有能窺視他睡顏的光,伸手輕撫他的頭髮、耳朵與嘴唇。

  他並不是第一次上那間酒店,但第一眼就對這個青澀的孩子有了好感,覺得他挺有趣的,羞澀又內向卻為了生存努力的迎合。
  張鶇禾給了呂茗一個深深的吻,奪取他熟睡所需的養分,直到開始發出求救的悶聲張鶇禾才放開,最後將他抱進懷裡。

  『鶇禾,有人來接你囉。』
  白色襯衫、黑色短褲、黑色襪子與黑色皮鞋,以及黃褐色頭髮,在一群孩子們的注視下緩緩走出來。
  溫柔的女性牽著他把他帶出門,迎接他的是一名男人,但男孩卻不停回頭尋找著什麼,直到被眼前的人握住手,正當他失落時...

  『太好了呢,鶇禾。』一名稚嫩的童音從身後的孩子們傳來,男孩對著男孩揮手,送他最真摯的祝福。

  『要幸福喔....。』

  大半夜,
  張鶇禾張開雙眼全身冒著汗,眼睛開始尋找著床邊的呂茗,看見他仍然安穩地睡在他身邊,男人起了身將呂茗赤裸的身子露在他眼前,撫摸他的臉頰任何一處,最後身子壓下親吻他的唇擠開他的雙腿,再一次的進入青年的身體裡,用力地鼓搗著、使勁的想在他身上咬出屬於呂茗的香味,可惜一切都徒勞無功,不管怎麼咬出血來,得不到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為什麼我是Omega....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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