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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十一章(H)
  呂纓、呂茗跟楊易烤完蛋糕跟餅乾就來到醫院探望母親,看見他們三人一起出現母親表情笑得非常開心,她拉著呂茗跟楊易的手,沒有說半句話就是笑著看他們兩人。
  呂纓也將蛋糕和茶準備好,他們四人在醫院楊易說著在國外發生的事情,呂纓也提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全程呂茗就像聽眾沒有發過話。
  楊易的父母很早就離婚,母親離婚後便回到西洋地區,但仍然會在楊易生日的時候打電話跟回來見見他,出國那段時間也是瞞著父親和母親住在一起。

  三人道別醫院後便到了市區逛著街,呂纓又非常認真的給自己哥哥做搭配,楊易也在旁邊給意見,到了結帳又是兄妹的爭執,最後是楊易默默的全付了。

  楊易因為明天還有工作要處理不得已得先回去,看著他坐上專車離去,兩兄妹朝著藥局移動,妹妹說家裡剛好沒有急救用品,呂茗則想起了他的除味噴霧跟藥劑也快沒了,當然還有避孕藥。
  即便Beta懷孕機率不高,但防範還是得做足,尤其是像呂茗這種職業者,早已習慣身上帶著些藥品。

  「哦...沒想到抑制劑的牌子這麼多啊?」性別都是Beta的兄妹兩看著琳琅滿目的藥劑,抑制劑分成Alpha與Omega區,貼布、藥丸甚至是試劑管都有各自的品牌「不過還是戈爾德最有名了吧?」

  「畢竟是獨佔國內市場最大的製藥公司出品的。」呂茗知道這品牌的老闆是誰,隸屬於張氏製藥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藥品,除了抑制劑與其餘止痛藥外,他們還有另一項特別有名的商品,呂茗慢慢移動到Beta區。

  專門用在Beta身上的催發劑與提生劑也是這公司主要研發的產品,之前被張鶇禾施打的催發劑肯定也是出自他公司的,品質一直很好,副作用很低、吸收快速、攜帶方便。

  「...不過Beta肯定不會買吧?」
  「是呢,基本客戶群都是Alpha與Omega。」
  「果然,誰會想要自己突然感知得....
  呂茗停頓一下,急速的轉過頭,便於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對望「張...張先生?」

  「你又被『室友』標記了?」張鶇禾沒有理會呂茗的驚訝,伸手摸上被齒痕覆蓋的腺體上語氣寒冷著,手掌用力的揉上後頸「我之前求了你什麼?」

  該死......呂茗內心警鈴大作,張鶇禾突然冒出來,或許是巧合也有可能他跟蹤自己「...阻止過他了。」

  他知道這句話很爛,張鶇禾的低氣壓並沒有減緩,他默默的從身旁的提袋裡拿出頸圈,他在呂茗耳邊吐氣,最後喀的一聲頸圈被好好的戴到呂茗脖子上,冰涼的觸感使他打了哆嗦,並閉上眼睛暫時性放空。

  「跟誰逛街嗎?」張鶇禾放開呂茗的後頸與他保持了小小距離,他們身高差不多高,所以眼神能平視對望。

  「和妹妹一起。」

  張鶇禾輕輕的摸了摸呂茗的臉,從他身後的架子上挑了幾個品牌的催發劑跟除味劑放到呂茗的籃子中「這幾個牌子貴是貴了點,但效果比你平常用的更好。」
  「好。」

  「哥哥。咦?」呂纓買完保養品跟母親的養生用食品後跑來找呂茗,呂茗正好跟張鶇禾在竊竊私語「哥哥這位是?」

  「他是我工作的老闆。」呂茗瞬間把他們的距離拉開,然後很恭敬的介紹了,張鶇禾眼睛盯著眼前長相與呂母相似許多的女孩,並對他露出溫柔的笑容。

  「您好!」呂纓很有禮貌的點了頭,畢竟是哥哥的上司要做好禮節是應該的。

  正當張鶇禾要開口說話時,呂茗搶先一步「小纓妳先回家吧,難得碰到老闆我和他出去喝一杯。」    

  哥哥的表情讓呂纓有些懷疑,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而且人家老闆也在總不能趕人走吧?呂纓再三思考便將哥哥手裡的購物籃拿走「那我在家等你哦,哥哥。」

  「太晚就直接睡吧。」
  「好。」

  呂纓離開他們兩人的視線,就只有一秒時差點,張鶇禾已經把呂茗拉著走出藥局,他會來不是他跟蹤呂茗,單純身為老闆巡視一下自家藥局而已。
  但沒想到就在路邊看到呂茗和呂纓正打算進來他家底下的藥局,當然就順理成章的跟了進來,但沒想到呂茗這隻野兔子....

  上了車,呂茗近乎貼合在張鶇禾懷裡,他憤怒的掌心不停揉壓被標記的後頸。揉著後頸在撫摸背部,他眼睛是冰寒的尖刺,呂茗只能安安靜靜地躺在他懷中閉著眼睛躲避一切。

  「張老爺要上哪?」
  「隨意找個停車場。」
  「是。」

  這座停車場離呂茗老家很近,司機開到裡頭最角落而且隱蔽的位子。
  「下去。」張鶇禾命令司機離開車子,他很快的下車了,在車子附近待命著,跟著張鶇禾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自己主子要幹嘛。

  「我求過你了,小米。」

  呂茗吞吐著張鶇禾的陰莖,衣服已經只剩下白色的素T其餘都應鶇禾命令脫得精光,舌尖從根底至頭添得一片濕漉,則張鶇禾只是閉著眼扶著呂茗的後腦,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無感,半點聲音都沒喘。

  「嗚呃...」呂茗將整根埋入口中的姿勢不對使他想嘔吐,但張鶇禾是不可能答應讓他吐出來的,只好放鬆嘴部肌肉更好的讓陰莖進出嘴巴。

  「坐上來。」被服侍舒服的性器在空氣中抖動著,張鶇禾一掌拍上呂茗的臀部示意他自己把東西放進去,呂茗自動的將椅背放倒並跨過張鶇禾,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撐開自己的穴口將入口對準性器,躺著的人伸出雙手將呂茗的衣襬往上拉,一邊各揉起柔韌的胸膛與挑逗立挺的乳丁。

  臀部緩慢的往下坐,後穴也跟著向下移動的速度將肉柱吞入體內,胸脯繼續在張鶇禾手中把玩著,呂茗肌膚也染上一層紅,嘴角顫抖著,牙齒咬著下唇忍著。
  在完全吞入張鶇禾陰莖的同時,張鶇禾拉扯著呂茗的乳丁,他刺痛的驚呼又因長驅而入撞上敏感區的呻吟。

  雙手從胸往腰部移動,最後抓著臀固定住呂茗的姿勢,呂茗則急切的解開張鶇禾的襯衫鈕扣,在他漂亮的鎖骨與喉結上親吻著。

  「操我...張先生...」從下巴開始細細吸吻著張鶇禾的肌膚,股間微小的轉動來讓體內的粗壯物磨蹭著內壁「嗯...求求你...。」

  張鶇禾滿意的親吻呂茗的嘴兒,舌尖交纏追逐,同時張鶇禾抓緊呂茗的臀部,開始上下擺動腰抽插著內壁,他進出幅度小但速度卻快,每一下將皺褶鋪滿的腸壁輾平。

  「啊嗯...嗯嗯...」呂茗頭昂起小聲的喘息,他雙手抓著張鶇禾身後的椅背,嘴因體內的快感不自覺微開著,挺進他體內的男人嘴唇貼著被恰紅的胸抿上立挺的乳丁,呂茗瞬間激動的打了顫「嗯啊...。」

  呂茗的理智與身體本能正在對抗,外頭的司機就這麼站在窗外,他實在不願意動作太大,但動作宛如蜻蜓點水一樣的搔癢感也折磨著呂茗,忽然張鶇禾撐起了身子兩人相視坐擁的方式,下一秒眼前男人的舉動嚇得呂茗將身子縮進他懷中悶哼喘氣。

  張鶇禾打開了窗戶,一手撐在窗外一手摸著呂茗後腦髮絲,並加快抽插的速度頻率,呂茗忍不住開始嗚嚶,他緊緊抱住破壞他理智的男人「張...張先生....」

  「他們都是怎麼滿足你的呢?」一掌拍向呂茗的臀,力道剛好能印上紅掌,幾下拍擊呂茗吃痛的抽泣轉為耐人尋味的喘息。

  張鶇禾避開進入生殖腔的位子,朝著另一個敏感的地方撞擊,呂茗縮在張鶇禾頸間持續低聲的呻吟著,從打開窗戶開始外頭的所有聲音被放大的數倍,目前還不算太晚,外頭續攤的人仍然很多,吵雜的聲音和張鶇禾帶來的快感都讓呂茗不知所措。

  「還是說他們能標記你,讓你特別興奮嗎?」掐緊呂茗的腰張鶇禾力度與幅度加大的抽插腸壁,他惡意的轉了呂茗的臀一圈讓像鴕鳥一樣躲著的人淫叫「就這麼喜歡他們的臭味嗎?」

  呂茗搖頭,他現在腦子只想著怎麼讓張鶇禾改插進他愛液氾濫的生殖腔裡,腦袋嗡嗡亂響。

  「我喜歡您的...紫藤花的...啊呃...」最後用柔弱的嗓音,在多個記憶中的味道裡,找到張鶇禾的香味。

  「啊嗯...呃嗯嗯嗯...」話還沒說完,呂茗被張鶇禾壓在座椅上,整個人對半被人禁錮著,張鶇禾快速的將龜鼎撞入生殖腔內並直達子宮口前,他無法像Alpha那樣卡入其中成結射精,但他仍然用力地擠開那窄洞讓自己馬眼能對準那兒「呃嗯...張啊呃...張先生....」

  強烈的快感與外頭的吵鬧都在衝擊呂茗,拋棄理智的青年緊緊抓著唯一浮木,他們纏著舌追逐口中分泌的唾液,張鶇禾激烈的吸吻呂茗暴露的所有肌膚,他仍然會咬上幾口,直到它們都滲出血。

  張鶇禾充滿驚喜與高漲情慾,本來只是想懲罰懲罰這三番兩次碰觸他底線的壞孩子,但呂茗...
  呂茗他記得他的信息素,來自無法標記他、無法讓香味停留在他身上的Omega。

  開著窗上掛著呂茗的手指,他拼命的抓緊那,頭抵在車門身後是繼續大開大闔操幹他的張鶇禾,雙腿間被精液與愛液弄得黏稠不堪,但後者仍然抓著他的後頸無盡的抽出在送入。

  最後一波高潮伴隨射入的精水,呂茗疲憊的靠在車窗邊抽泣,張鶇禾壓低身親吻呂茗的眼角與嘴唇,情緣過後乾渴沙啞的嗓音抵在呂茗耳邊。

  「以後你會有更多時間與機會聞到的。」

  他沒那麼多餘力來看看自己穿得整齊不整齊,他只想趕快回到家裡,張鶇禾到放過自己之間都沒脫多少衣服,其中他甚至想打開門,不僅讓呂茗羞恥又害怕,整個性愛都不怎麼好。

  張鶇禾告訴他明天會有人來接他,讓他好好睡一覺。呂茗感謝此刻張鶇禾的溫柔體貼,公益活動至下午四點左右,所以呂茗中午前在來張鶇禾都不會催他。

  現在他走回家的姿勢鐵定很醜,呂茗雙腿與腰際都痠麻,屁股更是疼的每一步都像被針紮到,在沒有做足前戲的性愛真的太要人命了。

  張鶇禾的目光也直勾勾盯著離去的呂茗,他眼睛瞥向也跟著看過去的司機「管好你的眼睛。」

  聽到自家主子不溫不火的喝止,他趕緊道歉的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他實在不想惹後方的老爺發火。車子悄悄跟在呂茗身後,等到他安全到公寓入口,並且進入後高級轎車才揚長而去。

  回到老家的呂茗第一順位衝進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味道都洗了,甚至擔心衣服會有其他信息素殘留直接扔了。留在腸壁內的精液也在呂茗的清洗下從股間順著大腿滑下。

  「哥?」浴室外,被呂茗吵醒的呂纓揉著眼睛在外頭喊了一聲「肚子餓的話,桌上有逛街時買的鹽酥雞,我加熱過了哦。」

  呂茗慌亂的把水關上,靠在門上聽著妹妹的聲音,她總能讓呂茗的情緒緩和下來「好,快去睡吧。」

  「嗯嗯,哥哥也別太晚休息了喔。」

  呂纓的晚安結束浴室與外頭都安靜了下來,靠在門板上一陣子的呂茗,再次拿起沐浴乳把自己身子重新洗一遍。
  走出浴室換上乾淨的背心和穿著四角褲的呂茗,走到家裡唯一的全身鏡上,看了看被張鶇禾的齒痕和吸出來的紅點,他是真的很困惑了。

  他跟張鶇禾的關係深度,不應該那麼控制他的一舉一動才對,畢竟張鶇禾底下的情人乾兒子乾女兒一把抓,每個肯定都比呂茗好看又嗲的多。而且,他在跟張鶇禾維持這種特殊關係時,不是沒被完整標記過,他也沒像現在這麼在意他身上的味道。

  「太難理解了。」脖子上的頸圈又回到他脖子上,這次非常貼合讓呂茗很彆扭,他又不是Omega,而且現在的Omega才不帶這種老舊時代的防咬環,都是貼抑制貼布不然就是抑制手環「該不會這個其實是GPS...或是竊聽器?有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他已經懶得在想什麼了,坐在客廳沙發上,拿起還溫熱的炸物,還是趕快把今天過完吧。

  邰士澤的週六過得很充實,從早至晚都待在節目攝影棚內,他還是很佩服楊氏財團的威力,看著講評導師以及主持人都是目前名聲置頂的歌手與綜藝主持人,第一階的節目是一名一名選手上臺演唱一首歌,沒有得到X就代表過關。邰士澤的號碼牌非常後面,就像製作組故意讓他壓軸似的。

  所以輪到他出出現在螢幕上可能會是兩週後,但錄製卻是一天工程,早上組跟下午組。不過彩排那些都是一大早就開始了,邰士澤才會早早來到攝影棚跟樂團以及燈光師做一系列的討論。至於妝髮,他是下午最後一名登上舞臺的,自然沒理由這麼早做準備。

  今天他選擇了一首歌跟備用的兩首,都屬於City-POP的類型,歌曲大多清新配上城市霓虹的錯綜感,這曾經在父母輩流行一陣子跟硬式搖滾也都火過一段時間,正好當時經濟迎來轉型與蓬勃造就了這種風格盛行。

  他會知道這種曲風跟他母親劉菀玉有很深的關係,這也跟她與他父親相遇有關,邰士澤在被邰父帶回邰家甚至改姓之前都跟劉菀玉住在簡陋的公寓中,而母親晚上做酒館裡的駐唱,早上則是到錄音室幫歌手和聲。

  所以家裡有非常多音樂專輯,邰士澤無聊時拿起來聽跟哼哼唱唱,也因為他是私生子的關係很少與同齡孩子出去玩,他就自己站在茶几上拿著湯匙學電視裡的歌手唱歌跳舞,偶爾還會有韓仲緯帶著當時的女友當聽眾。

  那是邰士澤最快樂的時光,家裡最值錢的就是那臺環繞音響,他只要在家就會讓家裡充滿音樂,然後開心的哼哼唱唱等母親回家。
  他的家事和廚藝也是那時候學會的,母親時常回到家就已經半夜了,他就看著電視上的做菜節目拿著留給他的餐費拿來買食材。
  所以劉菀玉帶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都能看見邰士澤留給他的晚餐,份量時常不一、好不好吃得賭一把,但劉菀玉都會吃著吃著流下眼淚。

  街坊鄰居都知道這裡有個當過別人小三的女人,甚至還生了孩子被拋棄在這邊,所以邰士澤每次上下學都會聽到三姑六婆對他母親說三道四,這讓他很不開心。更加讓他不願意出門和小朋友玩,他們的父母可能看見邰士澤就會用憐憫的眼神望著他。

  他不可憐!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

  「發呆呀?」這幾次的錄影讓邰士澤在社群裡風雲了起來,討論他的人越來越多,海選片段也被傳閱破百萬,走到他身邊是和他一樣下午組的男性參加者,是名Beta長相英俊,歌聲聲韻偏高且柔和、說話很好聽「我們下午才會開始。」

  「你這次選的歌都是老歌呢。」
  「我媽媽以前收藏的。」邰士澤敷衍應付著他,但那人繼續喋喋不休地問著邰士澤。
  「聽說你上過不少人?網路很多人在討論你很渣呢。」
  「喔,是啊。」邰士澤大方承認他就是常去聲色場所,還會約砲做愛的那類人「都幾世紀了,誰跟你守貞潔啊。」
  看見邰士澤完全沒因為不禮貌的問題改變他的態度,他就這麼無所謂的靠在椅背上,表情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對方,就像再問他你今年貴庚?活在哪個世紀的?
  對方見著影響不了邰士澤,撇了嘴不在說話,反倒是邰士澤笑了起來,伸手摸摸對方鬢角「亂了。」

  然後聳著肩縮到一旁等著正式開錄的臺下,無視身旁不知道是被遼得心花怒放還是嚇跑七魂六魄而僵硬的人,他只想趕快結束回家洗澡、吃飯然後睡覺。 

  輪到邰士澤扛著吉他散發讓人敬畏的氣場,彈著無話可說的技巧,低沉帶著危險的嗓音將原本音調高的歌曲唱成了另一種味道評審們給予他極高的評價,甚至給他黃金牌讓他直接晉級。

  開頭就得到這種免死金牌成就,還是挺舒服的,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告訴呂茗這件好消息,可惜他還不想讓呂茗知道自己最近在忙什麼。 

  終於拍攝結束離開公司,那臺讓邰士澤呼吸困難的車子停在不遠的停車格,接下來的行程就是被自家母親拖去裝止咬器,他實在不喜歡像牙套一樣的止咬器鎖在口腔裡,整張臉都大寫著我很不快樂,可惜他的母親只是把他載回公寓,把他趕下車並下達最後通牒並離開了。

  回到家看著沒有燈光照射的屋子,他想起來呂茗會在老家待上兩天,時間來到晚上11點多的時間他全身精力早早歸零,他脫下鞋子站在客廳想到錄影發生的事情時,那股強烈的寂寞感瞬間湧上。

  為什麼寂寞感這麼重?
  小時候等待媽媽回家的夜晚也沒讓他這麼難受,習慣呂茗存在的空間,只要他不在一切都變了味,以前好像也有這種感覺,但最近強烈孤單感佔據了他。

  從楊易的出現和那名『恩客』莫名其妙的宣示主權,都讓邰士澤不開心,但這又為什麼?呂茗大可是他眾多炮友中最相合的,但有必要因為他不只屬於自己而生氣?

  「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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