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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十二章(H)
  楊易一早就來到公司,昨天一整天的錄製他並沒能全程觀看,週日上午8點他就來到辦公室看看昨天拍完完全沒修改的母帶,剛好剪輯師與後製也來到公司,看見自己老闆已經來。

  「小易這麼早來啊?」後製的大哥們都跟楊易相處很好,楊易也沒什麼上司的架子,所以很快跟幕後的員工打成一片,因為海選跟預錄片段在很多廠商那裡得到不錯的評價,最近願意投資本節目的企業多了一些「你看你看,這小子。」

  昨晚的壓軸完全沒讓員工與參與節目錄製的導師級歌手失望,把20幾年前盛行的City-POP代表歌曲唱出了新生命,對方還是主流媒體熱愛的樣貌、上鏡又吸睛,跟上半場一名美麗的女性參選者都是亮眼的一位。

  但楊易在好奇與欣喜的情況下看了後製大哥們拉出來的片段,表情瞬間變質。他天生的舞臺魅力無話可說、渾然天成的自信與觀眾緣,都透過螢幕散發出來。

  但是!

  楊易不喜歡他,因為他....

  “是那個室友?!?”

  「怎樣?這叫邰士澤的小鬼肯定能幫節目拉高收視率,之前釋出海選的片段有他的部分幾乎是別人的一倍瀏覽率。」

  「是嗎?不錯呢....。」楊易實在不想稱讚這討厭鬼真的很棒,呂茗身上都是他的信息素,而且濃郁到讓人發火,可是身為老闆能有個帶動收視率與吸引企業投資合作的人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但是!

  他是標記呂茗的討厭鬼!

  楊易搖著頭晃著腦,必須沉住氣、不能這麼幼稚,就算對方是把他拉去撞門板的混帳,也不能否定他可能帶來的效果。

  「不過這小子是雙面刃呢。」其中一名開始檢查母帶是否有問題的大哥開口,年紀看上去至少過了四十關卡「看看評論就知道了,他似乎生活方面不檢點。」

  但一旁跟楊易年歲相仿的年輕人反駁道「都幾世紀了,兩人溝通過在發生關係有什麼不對啊。」

  楊易是支持年輕人的發言,這時代本來就不在保守,連Omega都能自由出入夜店等場所,就知道邰士澤這種會約砲的人根本不奇怪「嗯....不過如果他想要走歌手這一步,的確要收斂一點。」

  「說的也是。」

  事情處理完,他才想到自己還有公益活動的行程要跑,為了拉投資商入股節目,楊易已經跑遍各大活動與許多企業吃飯。連不太會喝酒的楊易,也開始習慣酒精這種危險飲品。

  確認好母帶都沒什麼問題,楊易才離開公司朝著市立孤兒院的公益活動移動,他仔細看看儀容這次出席的有很多是家扶中心主任與政府官,當然也有捐錢的企業老闆,當中包含了他自己也出了一筆。

  「希望沒遲到。」
  順利來到會場,這間孤兒院是跟這城市最久的教堂建在一起,住在裡頭的孩子其實都得到很好的照顧,也就慢慢變成政商名流為了拉高自己聲譽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一下車就能看見正門的教堂,白色的石磚與金色修邊的圖騰,在陽光照射下散發莊嚴的氣息。在教堂後方的一大片土地就是孤兒願的地方,房舍、修女神父的居所,還有玩耍的地方與食堂。

  「這裡又擴建了嗎?」楊易對這裡有印象,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父親來過這裡,也和這邊的孩子們玩了起來,雖然被父親喝斥。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楊先生。」楊易往後方的孤兒院走,那邊已經有許多政商界人物在那人手一盤點心跟紅酒杯,他慢慢往裡走沒多久身旁就傳來一名人聲。
  他認得這聲音,全身汗毛都直豎,是在醫院遇到過的男人「張先生,你早。」

  楊易還是對眼前的男人有很高的防備,全身上下都在告訴楊易這男人很危險,即使他是名Omega仍然給人危險的味道。  
  看楊易有些提防,張鶇禾笑了笑拿了桌上的點心交給楊易「放輕鬆,這裡有很多好孩子。」

  確實周圍跟著他們大人聊天與玩的孩子們也很多,他們也是小手拿著塞滿的點心在一旁吃著、玩著。
  楊易雖然防著張鶇禾,可是這種場面拒絕別人那可是不禮貌的,尤其是眼前的張鶇禾地位還比他高,在可能會影響到公司營運的風險下,嘗試和他打好關係反而比其他事情重要許多「謝謝,我以為我遲到了。」

  「公益活動本身就沒特別約束力。」張鶇禾像是邀請楊易同行一樣伸出手往會場比,楊易自然是答應一起走「市長無聊的致詞跟打卡一樣的合照,結束後基本就能解散了。」

  楊易明白這常理,所以淡淡的笑了起來,就是做做樣子的場合,好讓世間人們知道他們這些有錢商人還是會照顧弱勢族群的,而不是想盡辦法的撈錢,剝削底層老百姓。

  張鶇禾反而觀察起身旁的年輕人,跟他一樣有著西方人的五官,髮色是金銀色配上水藍一樣的眼睛,標準像到了西方輪廓,重要的是那纏繞在呂茗身上曖昧不明的信息素來自眼前的青年。

  「聽說你是呂茗的兒時玩伴?」張鶇禾小聲的詢問著,楊易身子抖了一下,眼神往他身上看去「是他母親某次聊天跟我提到的。」

  楊易該回他"說的也是"嗎?一想到昨天呂茗顧忌的樣子,肯定口中的新工作來自眼前的男人嗎?他都告訴呂母自己是呂茗的老闆,但老闆有好到會去探望員工的母親嗎?

  他可是張鶇禾!
  楊易怎麼可能不知道張鶇禾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

  「小...呂茗他是換到您那裡工作嗎?」

  張鶇禾只是微笑然後給楊易一杯倒好的紅酒杯,沒有說話自行敲杯緣抿了一口,楊易明白了對方不想回答,只好也湊了一口結束話題。

  手機的來電歌曲把還在睡夢中的呂茗吵醒,他昨晚吃完東西稍作休息再到床上跟妹妹一起睡覺的時間是凌晨2點,他恨不得今天就直接睡掉算了。
  全身痠痛不說,股間的那小洞他都懷疑是不是發炎了呢,坐起身跟疲憊身子打完仗才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是不認識的女音,呂茗接起來後她溫柔的提醒要赴約張鶇禾的邀請。

  「靠?現在幾點了?」呂茗隨便應付來電的人,掛了電話在昨天買衣服裡拉幾件直接套上,順便的噴了噴清淡的香水與配著水吞了幾顆除味劑就走出了房間,呂纓正在廚房煮飯。

  「哥哥不先吃飯嗎?」

  「不了,我已經遲到了!」呂茗帶著歉意的對呂纓笑,但他也答應呂纓結束活動還是會回老家陪她去看電影,聽到哥哥的許諾呂纓笑得更加燦爛「那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喔。」

  一下樓就看見那臺轎車,後車門外站著一名女子,外貌看上去的年紀跟呂纓相仿,看起來屬於鄰家女孩的氣質,但不知道為什麼表情很生冷,重點眼睛都沒與他對望。

  「...」呂茗對這個女生有點印象,好像在張鶇禾的私宅中碰過幾次,但基本都沒這麼認真的面對面「我們是不是常常碰面?」

  「呂先生可以這樣認為。」終於眼神對上焦,雖然對外貌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想法,但這名女性給呂茗很舒服的印象,聲音雖然硬冷的沒什麼起伏但其實不難聽與妹妹充滿朝氣的孩子嗓成了反比「請上車。」

  說完,她打開側門讓呂茗坐進去,等呂茗坐進車裡她才關上車門,走到了一側坐到呂茗身旁,這讓呂茗有更多的時間觀察她。

  「會離這裡很遠嗎?」
  「大概三十分鐘車程。」
  「那還不算遠,我以為會更遠。」呂茗難得開口詢問,身旁的女性仍然不溫不火的回答他,這很好。呂茗不喜歡情緒太高漲的人,這會讓他焦慮不安(當然呂纓除外)。

  然後前方開車是昨晚的司機,呂茗才發現一件事情這兩人都是Omega,手上帶著政府規定的抑制手環,保險起見後頸的腺體上也貼著抑制貼布。代表著這兩人都還沒有被永久標記,因為張鶇禾從來不使用這些東西。

  「張先生都請Omega在身邊工作?」

  「是的,呂先生。」女子又再次開口回答呂茗的疑問,Omega請Omega在身邊當管家這種事情挺常見的,所以不奇怪,正當呂茗又在思考要問什麼時,眼光瞟向她,她也正用著準備回答的眼睛與他交流「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我能知道妳的名字嗎?」
  明顯女孩的瞳孔縮收又放大最後恢復正常,抿著嘴又放鬆最後開口「姚曉晴。」

  呂茗知道的點了頭,然後目光繼續看著窗外,姚曉晴見著呂茗沒要繼續問也收回目光,安安靜靜的等待目的地到達。

  然後呂茗又看向司機,看上去年紀落在三十五左右,是名男性Omega外觀普通、單眼皮看上去屬於耐看型。
  「看來呂先生換對我感興趣了。」司機也感受到呂茗的打量,從後照鏡對他微笑。
  「不...只是昨晚為難你了。」被人發現自己正在偷偷觀察對方的呂茗,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張先生是不是很常這樣為難你?」

  「不,昨天是第一次...」司機抬眼盯著已經將目光轉到窗外的人,想起昨天車子上這人的呻吟與張老爺不客氣的穢語,這還是司機第一次見到「他基本不會在外頭處理。」

  處理?真是美妙的用法,呂茗學會了。

  「那他昨天跟蹤我?」
  「這您就誤會了。」司機露出苦笑,但任誰都會這麼誤會,這麼巧能碰到一個大老闆出現在藥局裡,任誰都會覺得自己被跟蹤了「他只是例行的巡視一下藥局情況而已,然後剛好看見您跟一名女士走進去讓我折返停車。」
  「.......這樣的嗎?」

  然後該死的自己被標記又沒處理信息素惹了這老爺子發火?
  「衰爛。」呂茗脫口而出的抱怨著。

  目的地到達,姚曉晴下了車幫呂茗開門,讓他進去張鶇禾應該就在裡頭等他,呂茗對這孤兒院非常熟。
  「這不是爸爸他....。」

  「欸?這不是恩智的兒子嗎?」一名面如和藹的老修女看見呂茗開心的走了過來,他好好的看著呂茗「恩智過世後你和小纓就沒在來了,我很擔心你們。」

  「因為家裡發生變故,基本上就....。」
  「我知道的。」修女疼惜的摸了摸呂茗的臉頰,並給予他溫暖的擁抱,呂茗對這間孤兒院不陌生,父親曾經是這裡的一名孤兒,最後被媽媽的父母收養,在這省鄉下城鎮開著餐廳「你長大了呢,跟恩智越來越像了。」

  「很多人都說我跟爸爸是複製人,小纓倒是長得越來越像媽媽了。」
  「今天怎麼會過來呢?小纓沒一起來嗎?」修女陪著呂茗朝著孤兒院的位子移動。
  「我是跟著老闆一起來參加公益活動的。」呂茗趕緊想個理由塘塞修女,雖然也算半個實話,修女知道後幫他指路到活動現場後在寒暄幾句也離開了。

  走到會場先碰到的不是張鶇禾而是楊易,看著楊易跟幾名當前有名的藝人聊著天,正要無視他去找張鶇禾時,楊易立刻捕捉到。

  「小米!」楊易看見呂茗,很開心的叫住他,但他大概沒像想到呂茗內心正在天人交戰,什麼時候不碰到偏偏在他是和別人一起出席時碰到面,這尷尬感倒底是怎麼回事?

  正當考慮是要假裝沒看見他,然後混入人群還是停下來當自己剛剛瞎了沒見著和他打招呼時,突然一股力量把他扯到身邊,他蹣跚的往前踉蹌幾步。

  「睡得還好嗎?」

  楊易的表情也在那個人站在呂茗身邊時僵硬起來,呂茗則站穩腳步後任由張鶇禾攔著自己的腰,然後選擇沒發現楊易「還好....。」

  張鶇禾把呂茗往楊易看不見的角度牽引,然後往後方還陰沉待在原地的楊易瞄了一眼,就好像告訴他呂茗今天是他的伴侶別不識相的貼過來。

  比邰士澤更可惡的討厭鬼!

  「肚子餓的話那裡有鹹食。」把呂茗帶離楊易眼前後,在他耳邊溫柔的說著,呂茗反而緊緊挽住張鶇禾的手,像是撒嬌一樣「要我陪你去?」

  「嗯。」當然是為了避開再跟楊易碰面的場景,鐵定他會想辦法讓他跟自己獨處然後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張鶇禾當然知道此刻他就是個好用的擋箭牌,不過這也算是呂茗知道此時的分寸是什麼,便欣然同意當呂茗的盾牌。

  呂茗逃過無聊的致詞和做做樣子的合照,現在就是那些大佬們社交的時間,張鶇禾自然很多人來和他打交道,呂茗就背對他們吃他的,盡量讓自己變成透明人。

  他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拿了出來是楊易的訊息,好一個小聰明還知道要用手機私訊。

  “你是跟他一起來的嗎?”
  “他上一次出現在阿姨的病房裡...”

  楊易說張鶇禾出現在醫院?母親的病房?什麼時候的事情?呂茗慌亂的打起字來,他沒說過呂母在哪間病房更別提是哪間醫院了,就連邰士澤他都沒提過。

  “什麼時候?” 

  「在做什麼?」張鶇禾交際完一波回到呂茗身邊,呂茗快速的把手機收回口袋,假裝沒什麼事情的吃著東西,這肉醬鹹派是真的很好吃。
  「這很好吃,那個也是。」看著呂茗嘴巴鼓鼓的模樣,張鶇禾露出滿足的笑容,手指戳了戳鼓滿的腮幫子。
  「倉鼠嗎?真可愛。」

  活動果然如張鶇禾所說的時間點結束,自然呂茗被張鶇禾帶離了會場,這過程他都沒時間看楊易給自己的訊息,他抱著困惑想著,張鶇禾查他?張鶇禾到底想做什麼?

  「回哪?你租屋處還是老家?」坐回後座就把人帶到身邊又親又吻著,呂茗沒有反抗就是乖順的環抱張鶇禾的腰趴在他身上,任其撫摸吃豆腐。

  「我答應妹妹要回家陪她看電影跟吃晚飯。」呂茗沒有看張鶇禾的眼睛,他現在滿腦都是疑問,他的猜疑很容易被張鶇禾看出端倪,他就假裝自己還很疲累的靠在他身上瞄著眼。

  「看來昨天把你弄得太累了?」張鶇禾說完手往呂茗的腰滑過去,溫柔的按摩著。果然強烈的痠痛瞬間襲來,但力道又很舒服呂茗發出了嘆氣聲,他喜歡這樣的按摩。

  「你今天在躲什麼嗎?」
  「沒有啊?」
  「還是跟你上過床的男人在活動裡?」
  「您可以這樣想。」
  「好吧。」

  張鶇禾放過呂茗的敷衍,至少他還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張鶇禾不是別人,乖順的待在他身邊半步不離。反正呂茗說的有一半是實話,他鐵定也跟那所謂的“兒時玩伴”上過了。

  那股麋香曾經停留在呂茗身上。

  在車上張鶇禾壓著呂茗與他舌尖交纏的吻著,他們在雙方口腔內奪取稀有的養分,最後咬著呂茗的唇在不捨的離開「等我這裡處理好,你就能來工作了。」

  「好的....。」

  今天晚上呂茗過得還算平靜,一回家呂纓把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他還說這次的公益活動是爸爸成長過的孤兒院,兄妹還拿出了老舊的相冊,裡頭是爸爸在孤兒院時期的照片,很多都來自受虐家庭或是戰爭地區被救過來的孩童,當然也有被丟棄的嬰兒。
  爸爸是被修女在附近的公園發現的嬰兒,所以至被母親呂家收養之前都在孤兒院成長,父親還在世時偶爾也會帶他們到教堂玩,或是有活動時來這裡吃好吃的東西。
  然後後面就是呂家的照片,爺爺奶奶跟媽媽還有被收養的爸爸,一家四口樂呵呵的模樣跟那間養活一家子的老餐館。

  「哥哥,你還記得嗎?」
  「嗯?」
  「你跟我約定過的。」呂纓在看著老餐館時,伸手摸了摸奶奶的臉,有些懷念的對著呂茗微笑「說...等我們都長大了要把那間老餐館打理乾淨,然後讓他能開業。我們兩人一起經營。」

  「你還說你要讀餐飲科系的。」

  「是啊...」那是他跟呂纓的夢想,他們沒什麼廣大的夢想,單純就只想把爺爺奶奶存在過的老餐館重新營業,但人算不如天算?也有可能是呂茗自己放棄一切了。

  「不過那間的名字還在媽媽哪!我們隨時都能開店的!對吧!?」呂纓燃起了鬥志,呂茗也是點著頭不說話,他需要猶豫一會兒。

  「沒事的!」呂纓看出來哥哥的猶豫,她用力的握住呂茗的手,來回撫摸那雙總是保護他的雙手「我長大了,哥哥。」

  「我能和哥哥一起,只要我們一起就不怕失敗了!」

    邰士澤度過了痛苦又寂寞的兩天,他除了去錄影然後跑去酒吧喝酒,就是回到家躲進呂茗棉被裡睡覺,他不是沒在這兩天夜裡找人抱抱,但就是沒興致。朋友說他要成為大明星了,要他以後多介紹名媛。
  但這一切都讓邰士澤無聊,看著手抖得越發厲害,他正在戒斷症發作信息素開始失衡,他需要找個人幫他調理現在的情況,但他滿腦子都是哥清淡的柑橘香,他痛苦的把自己包成蛹,最後他摸上了衣櫃,他知道這樣很變態,現在的他簡直瘋了。

  拿出附有呂茗味道的衣物他再一次躲回棉被裡,將內褲包覆在他滾燙的陰莖上,整個房間都充斥濃郁的罌粟香,他受不了這種沒有信息素調和的感覺。極度想要這條內褲的主人在自己眼前,被他佔有、被他操幹、被他逼出可憐的信息素。

  咬著自己的上衣,猛獸般的喘息伴隨身下擼動肉柱的速度加重,他連後方的門被打開有個人正無言的看著這正在發生的事情。

  「喂!誰讓你....

  「等等!」

  呂茗一早從老家回到租屋處就被滿屋子濃烈的罌粟香弄得頭昏腦脹,他都忘記了自己還在被那小鬼完整標記的狀態下,他朝著小鬼喘息的位子走,就看見正拿著自己內褲、包著自己棉被自慰的邰士澤。

  而他一開口的瞬間,邰士澤反射動作就是將他拉到懷裡,隔著牛仔褲的布料瘋狂磨蹭自己陰莖,抵在呂茗脖子邊不停發出色情的呼吸聲,雙手伸進他的衣服粗魯的拉扯呂茗的乳丁。在一股白濁噴濺於呂茗衣服上後,也沒見壓著他的野獸平息下來,他摸摸的撐起身看著無奈的人,低身吻上他的唇。

  果然還是呂茗好,
  呂茗什麼都好,
  哥怎麼樣都是最好的,

  脫去呂茗的褲子很快的架起膝窩,讓還硬著的肉柱往裡探,發現呂茗吃痛的皺起眉就緩和下來,他開始找著潤滑劑,他在怎麼失心瘋也記得自己寶貝哥哥是名Beta,直接粗魯的進入只會讓他受傷。

  擠入潤滑液後,便是直搗黃龍的深入生殖腔內,並對準子宮口門擺動腰部讓體內物更快活的撞擊宮口,呂茗雙腿打顫、嘴微張的呻吟。全如通電般身酥麻又敏感,邰士澤揉著呂茗也勃起的性器,來來回回跟隨自己抽插的頻率與幅度按摩著。

  「啊哈...嗚呃...爽...」呂茗受不住內外相同力度的快感,他抱緊邰士澤讓他們緊貼在一起,邊追逐著濕吻邰士澤的唇,伴隨空氣中濃郁的香味呂茗也沉浸在慾火裡。

  邰士澤把他的雙腿分到最開後,加深加快進出的速度「哥....爽嗎?喜歡狗勾的雞雞嗎?」

  邰士澤因情潮暈紅著臉,紅潤的舌尖舔著寶貝哥哥的臉與耳朵,在他耳邊舒爽的嘆息,呂茗一手伸到邰士澤後頸把他更往自己臉邊帶,舌與舌相互交纏。
  體內攻陷宮口應了姿勢的便利,很快就將碩大的龜鼎卡入子宮口內,被插入的瞬間雙腿打直在空中抽搐著,抓著對方後頸的指甲給邰士澤抓上幾道紅色印子。
  「啊嗯...呃...狗...呃呃呃狗怎麼會說話?」呂茗深陷乾式高潮中,失神地望著還在賣力把性器更往宮內卡入的邰士澤。邰士澤親吻哥微微掛在唇上的紅舌,然後舔著嘴角慢慢親到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

  「汪。」
  一聲,生殖腔緊縮,緊咬體內的龐大物。

  呂茗趴在床上身後傳來響亮的拍擊聲,邰士澤趴在呂茗身上嘴緊咬著環在他頸上的項圈,有想要將這礙事的東西咬開一樣咬住,隨著野獸般的粗礦咆哮下,他本能蠻橫地抽幹、鼓搗著淫水氾濫的生殖腔,宛如保護食物的野獸一樣把呂茗維護在他懷裡。
  每一次的高潮都能聽到狗狗的叫聲,屬於他的狗兒正賣力地與他交媾,讓直腸、生殖腔與子宮內充滿洨的腥臭味。

  那讓人沉醉的罌粟香瀰漫在呂茗感知周圍,頸圈被後方的人死死咬住,他越是蠻橫的操幹與擠入子宮口內,就更粗暴的拉扯它,呂茗失了神智沉浸在邰士澤帶給他的快感中,讓自己失去理智、失去自主能力般的放蕩著「又要!!!在...在射進來!」

  卡入子宮後最後一股精液,他垂垂可憐的性器在反覆高潮中失了禁。
  「好香...哥...你好香...。」邰士澤的感知努力的尋找薄弱的柑橘香,他迷戀的親吻呂茗的背部與肩膀「好喜歡...好喜歡...。」  

  結束荒唐的性愛,邰士澤仍然親吻著呂茗的腹部與舔著他的胸,偶爾抿著乳丁吸吻著,呂茗只是哼哼著兩聲把他推開,得到柑橘香的滋潤邰士澤緩和了不少,他是可以選擇施打抑制劑,偏偏他不要。

  他想要柑橘香在他身邊,像個就在他周圍一樣,但呂茗可不想,這給他造成很多的困擾,以及不必要的麻煩。
  邰士澤側躺在呂茗身邊,呂茗則坐著抽著菸,他們沉默的有點異常,邰士澤開口又閉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哥。」
  「嗯?」
  「每週六晚上會有一檔選秀節目記得看喔。」

  呂茗不解的看著他,邰士澤笑了笑坐起身給他一個吻,一個不同以往的吻。他很輕、很溫和,沒有一絲一毫的侵略感,這股異常的搔癢使呂茗皺起了眉間。

  「我參加選秀節目嘛。」
  他總感覺今天的邰士澤很奇怪,平時那吊兒郎當的痞子樣收斂了很多,對看著自己眼睛他神情也變了很多,就好像.....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但你最近都好忙啊......」
  好聽的磁性嗓音開始帶起濃厚的鼻音,不知道怎麼了眼前的青年好看的桃花眼染上一層朦朧,他沒有碰觸呂茗只是抱著自己的膝蓋。
  此時他就像對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說「哥說我不懂愛....」

  「可是哥你可以回答我嗎?」眼淚滑了下來,連邰士澤都驚慌的擦去不止的淚水「這種寂寞和不安感到底是什麼一回事?為什麼一想到哥因為跟誰在一起就特別難過?」

  「我好想把我遇到有趣的事情第一時間跟你說,可是你都不在。」

  「你那是自作多情!別亂想了!」

  呂茗慌張的遠離邰士澤,他們彼此自動的拉開距離,邰士澤也沒向前把人拉回自己面前,只是把自己縮成一團,鼻音依然濃厚著。

  「哥是我不懂愛所以你喜歡不上我,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沒資格擁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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