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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十九章(微H描寫)
  張鶇禾離開了住宅後,吃飽喝足的呂茗又開始他四處探尋屋子的日常,每當他往三樓書房前去時,姚曉晴就會像心靈互通一般突然跟上。

  「書房有什麼嗎?」呂茗再一次靠近書房的當下轉身面對也跟上來的姚曉晴,姚曉晴也不慌不忙的停下腳步。

  他們無聲對視了好幾分鐘,似乎就在等誰先開口就會輸一樣的比賽,但姚曉晴選擇投降,她越過呂茗來到書房門前「我沒鑰匙。」

  呂茗皺著眉,然後發現姚曉晴的眼睛方向往不同兩邊各晃了一下,瞬間呂茗讀懂姚曉晴的意思,她提醒呂茗這裡有監視器。這反而提起呂茗對姚曉晴的好奇,一直若有似無的在給呂茗提示或是不知道是真還是裝的說溜嘴。

  書房裡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見人的嗎?

  「我只是好奇三樓除了書房還有什麼而已。」
  「主臥。」
  「就這樣?」
  「不然呂先生覺得還有什麼。」只要呂茗走到哪,姚曉晴就會跟到哪。三樓就只有兩間房跟一室開放式的客廳,然後盡頭是樓頂花園,曬衣場在一樓的庭院一角。

  「我去花園看看,妳也要跟嗎?」呂茗準備推開玻璃大門前,回頭望著還跟在他身後的姚曉晴,姚曉晴搖著頭然後拿出她的手機,呂茗被姚曉晴意外舉動嚇了一跳。

  「風景很美,我認為呂先生會想拍幾張。」
  「我可以在用我自己的。」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呂茗還是接過了姚曉晴的手機,是這麼吐槽姚曉晴讓給他自己的手機,可是想了一下呂茗根本沒把手機帶身上,而且手機如果有監控呢?「...密碼呢?」
  「我沒上鎖。」  

  在呂茗推開玻璃門要進入花園時,姚曉晴說了更耐人尋味的話。
  「呂先生你想打電話也可以的。」

  兩人又用眼神無聲交流,玻璃門才阻隔了他們,太陽準備西下的山林、夢幻且寧靜,呂茗走到欄杆邊放眼望去都是綠油油的樹木,各種海拔稍微高的樹種都能看見,可見這裡離市區非常非常遠,呂茗不是沒來過這花園,而是有張鶇禾陪著或是抱到這裡說賞賞景色,死人才會覺得有心情跟他在陌生環境賞風景。

  他望向玻璃門方向姚曉晴已經不在外頭後,看著手中的手機他猶豫了一下,腦內正在運轉這幾天姚曉晴的態度,他們獨處的時間沒有這一週多,他剛被帶來這裡時張鶇禾基本都在。當然包含處理善後的姚曉晴,可是他們並沒有說上什麼話,自己也對她抱有敵意。

  反正姚曉晴讓他用她的手機拍照,呂茗腦子一轉很可能他用他手機拍照還會被監控呢,而且他怎麼能斷定姚曉晴不會把事情報告給張鶇禾呢?

  滑開手機,
  呂茗愣住了。

  他趕緊拿起手機拍下陽台附近的景色,然後避開三樓監視器會照射到的地方也拍了個遍,來到欄杆邊盡可能拍到屋外的世界,這裡很深山但不可能沒有路或是其他醒目的地標。

  姚曉晴也終於打開玻璃門手上端著茶點,依然從容不迫的面癱表情,對上呂茗豁然開朗的眼睛,她似乎不在意呂茗發現自己的秘密一樣,將手中的甜點與熱茶放在桌上,呂茗也沒開口說話走到竹藤編製的椅子邊,眼睛依然冒著金光盯著眼前的女人。

  「妳是誰?」 
  「呂先生你有想去的地方嗎?」姚曉晴答非所問的問回去。
  「有。」呂茗坐下來與姚曉晴眼睛對視「想回租屋處拿點東西。」

  
  終於結束完整錄影跟訪談的邰士澤被一旁的工作人員提醒手機一直在震動,他也沒什麼想多理會電話是誰在吵自己,可能佔了90%是他老媽然後9.9%是韓哥,剩下的0.1他不知道。

  走回休息室的路上許多工作人員都會停下腳步多盯著他幾眼,他已經習慣這種注視,肯定是因為他長得很帥,是大眾都會喜歡的長相,不然就是另一個原因。

  邰士澤對於楊易這名老闆時常出現在錄影現場感到煩躁,但今天算是邰士澤誤會楊易的來意,看他跟導播走在一起也沒注意到邰士澤「...我最近是不是太多疑了?」

  但他也感受到周圍的人也猜錯一樣的噤聲,看來堂堂邰士澤快要被大家的腦內幻想成內定冠軍了“馬的....真是夠麻煩的。”  

  「阿澤。」一名青年拿著便當跟一杯飲品走了過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眾臉,但他也是一名參賽者,目前排名在第三名,唱歌跟跳舞都能說上是職業級「不吃飯啊?這節目組的食物超他馬好吃耶。」

  「豬啊你,來錄影只想著吃的。」哭笑不得的看見他把女選手不想吃的便當也帶過來,一臉我能吃100個的架勢,最近邰士澤稍微習慣跟其餘參賽者留在公司或是在休息室一起吃飯,反正回家也沒人,留在這裡即時不交流也能填空一些些寂寞。

  「你們兩個人還沒要回去嗎?」看著並肩走的邰士澤二人,一名女性參賽者手裡拿著禮物似乎是有目的的跟過來,走在邰士澤旁的男生很識相的把他跟那女生推在一起。

  「長得帥就是不一樣。」

  「我不收任何禮物。」楊易下達的命令他還是很遵守的,這裡有些參賽者都有別公司訓練生的背景,要是他們一個殷勤只是想要駁得媒體的曝光率,別開玩笑了,邰士澤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熱度有多誇張,誇張到那個死男人要壓住想深挖邰家的網民。但他倒是很大方的承認自己下面不檢點,然後差點把楊易氣到胃出血。

  嘴角勾出完美的官方笑容,頭也不回的拉著一邊男生走開「你說你很愛找個床伴玩玩,但....」

  「公私要分明。」邰士澤從鼻孔哼出一聲息。楊易對邰士澤下達什麼命令呢?單獨的禮物不能收、不能隨意回答自己隱私的問題(媒體還是私下)、禁慾、保持高冷跟神秘。

  禁慾還真是不用太擔心,依照他這一週要運動個四天至六天的年輕火炮,從呂茗被帶走後已經沒那個性慾了「而且我來是為了拿冠軍的。」

  「真難相處呢。」

  回到休息室邰士澤才將手機掏出來看,他無視一堆99+的信息通知,反而對某個人傳來的內容感到好奇。
  “老姊?”

  邰士澤先是被訊息裡優美的風景照搞混,久久不見的姊姊居然聯絡他,而且一聯絡就是一堆風景照,正當邰士澤不耐煩要關掉手機時,姊姊的來電卻到眼前了。
  邰士澤只好無奈的接起電話。

  “奇怪,家裡的備用鑰匙呢?”

  極近的距離是呂茗不耐煩的聲音和翻動東西的雜音,邰士澤腦袋轟隆一聲巨響,手捨不得掛掉電話他隨意地撈了便當跟飲料連道別都不說就狂奔離開公司。

  騎上機車時心臟都還在細繩上跳動,藍牙耳機確實的將電話另一頭情況傳回到他耳裡。

  是哥。
  他回到家裡了。

  拋開為什麼他老姊也會在現場,邰士澤只想趕緊回家跟呂茗見面,一路上什麼蛇行、紅燈右轉、超速樣樣來,哪個方法都阻止不了邰士澤繼續飆車。

  公寓附近停了一輛違和感十足的高級轎車,他慢慢將機車停到停車格,打量了這臺車還偷拍了車牌號碼,發現駕駛座上還有人影,趕緊恢復自然的模樣走進公寓。

  轉個樓梯彎就看見表情生冷的女人,她看著邰士澤的眼睛透露些許的鄙視,當然邰士澤也不甘示弱的瞪過去「妳為什麼在這裡?」

  「帶客人回來拿東西。」女子伸手拍了拍邰士澤的臉,然後宛如摸到髒東西一樣甩了甩掌「你還真是越來越像那個人了。」

  「妳以為我想?妳呢?跟拋棄媽媽的女人越來越像!」

  說完,邰士澤的脖子上被兩支白皙的手掌掐住,邰士澤沒有任何動作用憤怒的眼睛還以顏色「母親她是被陷害的!她沒有丟下媽媽!她沒有!!!」

  「你以為我在張鶇禾底下工作就吃香喝辣!?」扯住邰士澤的衣領往牆壁上撞,兩人互相目視不讓,但最後是女方先放開了手,陰鬱的盯著邰士澤「你急著回來是因為我的客人吧?」

  邰士澤一聽把女人推開邁開大步的往樓上跑,姚曉晴眼睛混濁深陷憤怒之中瞪著邰士澤的背影。

  林臻沒有丟下劉菀玉!

  這一切都是張鶇禾計算好的,但姚曉晴沒有證據,她需要更多的證據,現在來了個呂茗,而這幾次的拋話試探呂茗並不像其他扒著張鶇禾要糖吃的賤貨。看得出來他正在謀略些什麼,她需要呂茗來挖一些東西,張鶇禾明顯對這個男人特別寬心,而且有點無條件的,這反而讓姚曉晴很感興趣。

  「喂。」邰士澤走沒幾階停了腳步,他回頭在樓梯縫間看著他同母的姊姊,他們之間很五味雜陳「妳明明距離張鶇禾最近,為什麼還什麼都做不了?」

  「你以為...能在他身邊工作很容易嗎?」

  最後又是一場沉默「妳可以想辦法放了哥。」
  「目前不可能。」姚曉晴堅定的看著邰士澤,唯獨這點她更無能為力「如果要我死,那我能現在就讓他走。」
  「白癡!」說完,邰士澤便不在久留的往租屋處跑。

  邰士澤來到家門前,
  門是開著的,
  燈是亮著的,
  裡頭是有聲音的,

  邰士澤手止不住的顫抖著,呂茗在裡面,對吧?

  「姚曉晴。」

  聲音是對的。

  邰士澤推開門激動的釘在原地,像個傻瓜一樣掃視著眼前思念的人,呂茗反倒不太驚訝的回看著邰士澤「...我是梅杜莎嗎?」

  「哥!」邰士澤一個箭步衝到呂茗面前,用力的將他抱進懷裡,感受著懷中的人不是日日夢裡的虛無,是真真切切的人在他懷裡「你瘦好多...他有沒有對你怎樣?」

  邰士澤不給懷裡的人回話,自顧自地用雙手、雙眼感受眼前的人有什麼變化,除了瘦到臉頰都微微凹陷,跟原本好看的肌肉都消失的骨感,就是遍佈在他身上令邰士澤噁心的咬痕與吻痕「他沒虐待你吧?你怎麼瘦成這樣?」

  「放心,死不了。」呂茗鎮定的讓邰士澤檢查自己,垂著眼皮觀察這大男孩真摯的對自己好「我以為我不在你會自由一....

  話語被唇瓣與舌尖堵住,邰士澤再一次緊擁呂茗,用力的揉著他的背部,深深的吸吻他的唇瓣,他們隔著衣服緊貼彼此感受溫度。邰士澤雙手捧著呂茗的臉頰,細細用嘴唇記住呂茗的輪廓,更珍惜的在他嘴上親啄。

  「你跟姚曉晴什麼關係?」呂茗沒有將邰士澤跟張鶇禾畫上等號,他其實可以合理懷疑這一切是他們串通好的,但姚曉晴的發言、邰士澤的反應都讓呂茗很清楚「照片是我傳的。」

  「哥真的對周圍漠不關心。」邰士澤洩氣的揉著呂茗的雙手,想將有些寒意的雙手搓熱,連劉菀玉是他前老闆,而邰士澤是他前老闆的兒子都不清不楚。

  「我只是個小公關,怎麼可能會去記老闆的事情?」有些好笑,是老闆的助理或是秘書?他只不過是被劉菀玉在路邊撿過去上班的平民,正常人都不想捲進上流社會的腥風血雨。

  「她是我同母的姊姊。」邰士澤默默的開口,這下呂茗還是能理解為什麼一名Omega能跟在一名Alpha身邊這麼久,三等親以內的AO是不會相互吸引的「她的生父或許該說另一個母親?是張鶇禾已故的前妻,其實我也是前陣子才知道的。」

  「當初林臻是用已亡的親戚小孩的理由把姊姊帶在身邊的。」邰士澤其實不認為能矇騙張鶇禾,不過就時間推斷來講,張鶇禾沒計較姊姊的出生真實性,但能理解成一種抱有威脅的寬容?

  「你們圈內還真是亂七八糟的。」

  「哥。」邰士澤抓緊呂茗的雙手,眼睛不捨得遠離他「你是怎麼被我媽媽帶去衛金的?」

  「不然工地雖然累,但不至於像那種工作複雜吧?」邰士澤的困擾是可以理解的,工地是日結工作就是出勞力的快錢,但酒店公關不僅出力還要出神,而且碰到的客戶還都有一定威脅度,說好賺嗎?未必。

  「看來你打算深挖了?」

  「我沒有...呃...確實也是啦。」邰士澤咂舌「我像你保證,我不會告訴纓姊姊的。」

  「....小纓...。」聽到妹妹的名字,呂茗表情軟化了不少,他反握牽著他的雙手「因為債務。」

  「連父親的死因也很草率的被結案,檢查官跟法醫都判定我父親是自殺的,就因為是欠債還不了。」呂茗想起自己從工地回家的路上碰到有保鏢保護的女人,她拿下墨鏡給自己看資料時,他也詫異的不知所措「她開的條件是讓我去那賺錢,但很多事情說不通。」

  「非常多都相互矛盾。」
  呂茗在一些細節上感覺到違和,比如父親的欠債以及死因,隔了一、二年才冒出來的債主,這一切都像有人刻意把自己帶過去,原因又是什麼?「我需要一點時間。」

  感覺自己「像什麼交易品一樣.....」

  「我得走了。」一說要離開邰士澤牽著他的手收緊,他自然反應是不想放開呂茗,呂茗也沒拉扯眼睛看著邰士澤「頭髮該修一下囉。」

  「都把你的臉擋住,電視上都看不清楚了。」

  士澤將呂茗壓在地上用力的、深深的吻住他的唇,呂茗摸上邰士澤的背部允許他擁抱自己「你總是撩我!害我自作多情!」

  但呂茗沒回話只是將雙腿張開,搖著腰輕輕撞著邰士澤股間,壓著他的青年臉上浮上一層暈紅,他克制自己的性慾,但他卻逐步的、熟練的摧毀它。

  「彼此彼此,臭小鬼。」

  「啊呃...。」呂茗趴在地板上,身後被人緊緊攔著腰,呂茗後頸被人掐著死死壓在地上,側著頭雙眼失神只剩張著嘴呼吸跟淫叫「...啊哈...士澤....嗯...。」

  熟悉又懷念的擺設至從他離開都沒變更過,這裡被每天好好的整理著,沒有灰塵的大理石地板,沒有髒污的任何縫隙,後方壓著他猛烈操幹的年輕小伙,琥珀色的虹膜與因喜悅而放大的瞳孔,都在昏暗的房間裡把呂茗瞪穿。

  「哥...。」邰士澤咬著衣服,想標記的犬齒尖銳的紮在布料中,時間過去了十五分鐘邰士澤終於用力卡住呂茗深處將最後一波射入其中。

  結束一場短暫卻夾雜情緒澎湃的肉慾,呂茗安靜的被邰士澤好好照顧著,洗身子、吹乾,呂茗才意識到這些事情一直都是邰士澤在弄的,他永遠都只需要躺在那裡裝死「你也會對別人這麼細心呵護?」 

  「啊?才不會。」邰士澤將哥裡裡外外清理乾淨後看著呂茗「哥是特等席呢。」

  將自己房間妹妹買給他的衣服,以及一些他常用的香水、保養品,以及工作上為了自保時常使用的錄影筆,在邰士澤的目送下,呂茗離開了租屋處。

  走到一樓就看見姚曉晴拿著藥跟寶特瓶等著他,他們之間有更多的話想說、想問,不過不會是此時「除味劑。」

  「嗯。」

最後作者跪坐:柏德之門3真好玩(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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