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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由美好而生》第十八章(H描寫)
  他越發脾氣暴燥,當體感與世界開始接軌後,呂茗感受著身體與時間流逝對不上號,昏沉到無法思考的腦袋,精神緊繃到難以喘息,當他不想去想早餐過後他又發生什麼事情,冰涼的脖子提醒他,他又在不可控的情況下跟張鶇禾發生關係,唯一有記憶的就是滿滿的紫藤花和注入靜脈的針告訴他疼痛。

  張鶇禾坐在屋內一張小桌前的樣子也是呂茗清醒來最先看見的畫面,背對呂茗的張鶇禾黃褐色長髮隨意批散於肩和背上,看著窗外夕陽還在努力讓餘輝染橘周圍,餐點也好好的放在床旁的餐車上。

  似乎察覺身後的人醒來了,張鶇禾將筆電跟一些公事文件收拾好,一轉頭就看見呂茗用著神奇的姿勢想把吃的勾過來,在他努力不懈下終於把該死的餐車往他身邊拉近,還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看看今天姚曉晴又餵什麼吃的給他。 

  床沿塌陷了一些,呂茗抬眼就能與張鶇禾互看,他伸手撫摸呂茗的臉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呂茗躲開對方不想停的深吻,為了不讓張鶇禾還有下一步,他便開始吃起了晚餐,其實他半點胃口都沒有「我可以問您又打了什麼藥嗎?」

  感覺跟平常不一樣,張鶇禾揉了揉呂茗的嘴角,嘴唇上勾漂亮的灣「跟平常一樣的。」

  呂茗半信半疑的挑著眉,明明身子告訴自己那娛樂性藥物就是不一樣,他既沒有感受到信息素,也沒有享受到迷幻到極致的快感,腹部,準確是生殖腔內部傳來難受的腫脹感,那腫脹感除了疼痛跟痠麻根本沒有帶給呂茗一點舒服,後半段射精或是抽搐都是身理反應下被刺激出來的「是嗎?」

  說完呂茗繼續吃著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感覺到不適,腹部像塞了氣球一樣,吞嚥每一口食物都痛苦不堪,張鶇禾坐在他身旁揉著呂茗的腰側,就好像他知道眼前皺著眉的青年正因為什麼原因沒胃口。

  「沒胃口也要多吃點,你還是太瘦了呢。」

  「......抱歉,我真的不想吃。」既然張鶇禾已經知道自己沒胃口,乾脆就任性到底的把食物推開,並且掙脫對方的懷抱躲回被窩裡。

  張鶇禾撿起呂茗使用過的叉子,沒有離開床邊幫他把剩下的食物都吃進嘴裡「你覺得我在你食物裡下藥嗎?」

  呂茗掀開一點棉被盯著正在吃他碗中食物的張鶇禾,張鶇禾若無其事的把所有食物都吞進肚子還把一旁的飲品也一乾而淨後,眼睛才看向臉色極為難看的呂茗「曉晴的廚藝很好的。」

  他身子稍稍傾斜在安全距離的極限邊看著呂茗,天生紅唇齒白的張鶇禾、搭配黃褐色的長髮,白皙的肌膚染上歲月滄桑卻不減張鶇禾的高雅氣質。指尖懲罰性的碰了碰呂茗的鼻頭,當對方還以為有後續動作而臭著臉時,張鶇禾只是將碗盤疊好推到房門口就回到桌子上處理文件。

  呂茗一頭霧水的盯著張鶇禾的背影許久,他坐起身子打算離開這個房間,當他雙腳碰到冰涼的大理石地,張鶇禾的雙手停頓一會兒又繼續敲打,呂茗再看他繼續工作後站起了身子,沒有任何一件遮蔽物在身上,他只好移動到衣櫃拿衣服穿,脖子上的定位系統仍然緊咬他。

  「你一直以來都在監視我?」

  「呵。你可以當做是一種情趣。」

  「呵呵。」呂茗搖著頭,滿臉寫著不削「睜眼說瞎話。」

  
  床沿邊,呂茗背對張鶇禾趴在上方,雙腿被打開的壓在床上,後方清晰可見的肛門口抵著張鶇禾的陰莖,他很滿意呂茗被剃得光滑乾淨的私密處,細嫩的肌膚沒有任何阻力讓性器來回磨蹭,掐著挺翹雙臀它們努力的夾著張鶇禾的肉柱,最後雙手拇指插入呂茗的肛門,它們將穴口拉開,下一秒入侵物便塞進呂茗內壁裡,被異物入侵的直腸壁開始抗拒的往外推,但張鶇禾更加用力的向內擠,擠到最極限時呂茗的抽泣嗚嚶傳來。

  張鶇禾沒有進入呂茗的生殖腔,他就朝著前列腺與結腸口撞擊,撞到前列腺的憋尿感和酥麻感、以及撞開結腸口時想拉出什麼東西的脹痛感交互侵擾呂茗。
  「啊...啊哦...」呂茗搖著頭,這陣子的疲憊與疼痛還沒消除,又立刻被狠狠抽插。龜鼎又擠上可憐的結腸口,它這次發了瘋的要將自己頂入那兒,呂茗想起身卻被張鶇禾掐著後頸按在床上,他搖擺的力度跟速度都粗魯暴力。

  呂茗只能支離破碎的喊著,他的身子快要被一分為二「張先生...嗚嗚呃...不要...不...」

  「痛!」全身都在叫囂的劇痛,他受不了這種不替他人著想的性愛,這跟那些總帶他出場的客人有什麼不一樣,全身肌肉緊繃著,每一下粗魯的撞開內壁都在刀割呂茗的神經「張先生...真的不要了....。」

  視線模糊一片,他的神智又被抽離然後墜落,最後迷失在黑夜裡。張鶇禾停下抽送的動作,俯下身把人往懷裡死命抱著「真該把你的腦子弄壞。」

  呂茗他多疑、他防備心重、他腦子清楚,就因為這樣他已經用可以容忍的極限邊緣控制住這個人,但他果然還是....

  對,張鶇禾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明明很清楚眼前的青年不會這麼容易卸下心防,他平常那些臣服都是為了生存而委屈自己,降低自己的尊嚴來換取他在這社會上的空氣。

  「曉晴。」
  當姚曉晴開門進來時,張鶇禾已經洗好澡也將屋內跟床上的呂茗整理乾淨,身穿暗藍西裝底襯是淡粉與海洋藍的領帶,長髮仍然批散在他肩上或垂掛在背部上方。

  「老爺有什麼事情嗎?」姚曉晴掃視裡頭除了餐車外也沒別得事情需要她,但張鶇禾只是讓她過來。

  「我要離開這裡一週。」
  「呂茗想要去哪就帶他去。」  
  「我知道的。」姚曉晴已經聽這吩咐聽到耳朵長繭,床上的主子就不想出去了,正當姚曉晴內向抱怨時。
  「放他自己去也可以。」
  「....?」姚曉晴困惑的看著張鶇禾,張鶇禾說完只是微笑一下,表情又變回讓人猜想不出內向世界的模樣「所以他自己去也行?」
  「不,妳不用一直陪他。」
  姚曉晴懂了,只需要送他下山到目的地就好,其餘不需要緊跟著呂茗「知道了。」 

  看著張鶇禾掏出手機講起公事離開屋內,直徑的走到大廳,很快助理秘書早就那等候他,姚曉晴從樓梯轉角觀察張鶇禾的動向,等待他離開邸宅後才轉身離開。 

  慘不忍睹。

  姚曉晴想著,她趁呂茗還沒清醒前將桌上張鶇禾時常使用的催發劑收拾乾淨,也將另一種刺激性藥物整理好時,忽然一直昏睡的呂茗一個箭步把東西搶走,他把所有藥罐灑落一地,蹲在地上一罐一罐的拿起了檢查。

  姚曉晴也沒阻止呂茗,反而幫他將罐子好好遞到他手中「慢慢看,老爺已經出去了。」
  所見呂茗根本沒注意道姚曉晴,他仔仔細細看著藥品內容物,催發劑、肌肉鬆弛劑、葡萄糖胺、還有其餘補充營養的藥品外。
  最後他手抖的那種其中一罐,姚曉晴將其他空瓶再一次整理好,回他繼續觀察呂茗的反應,他一抬眼就鼻直的站起拿著手中的藥物「這是什麼?」

  看著呂茗咄咄逼人的朝她逼近,姚曉晴才看清楚他手中的藥瓶,然後從藥名得到他的作用「刺激Beta懷孕的藥物。」

  「他想讓我懷孕?」呂茗震驚的往後退,像手中是拿著手榴彈一樣丟開「他對我打多久了?」
  「我不知道。」姚曉晴確實不知道。
  正當姚曉晴以為呂茗會像偶像劇裡演的那樣崩潰大哭大吵時,他只是摸著肚子慢慢走到窗戶沉思,呂茗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有什麼魔力讓張鶇禾如此這般。

  「呂先生您還好嗎?」
  「好得很。」

  張鶇禾離開後,姚曉晴在呂茗的吩咐下重新煮了一餐豐盛的大餐,都是呂茗喜歡的食物,則呂茗橫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電視其他臺也會轉播週日週六的熱門節目,選秀節目還沒結束,其他節目都願意邀請目前最被看好的一、二名參賽者。

  「他可真是新一代的媒體寵兒呢。」將食物擺放在桌上的姚曉晴說著,呂茗坐起身子開始進食「不管是輿論還是討論度都被他霸佔了。」

  「長得很帥。」呂茗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他當然帥了。」姚曉晴就像跟他很熟一樣說著,然後坐到呂茗旁邊繼續看著電視「他簡直是他父親的模板。」
  「誰?」
  「看來你不知道他的事情?」姚曉晴摸出自己的手機「你看。」

  手機上是一名年紀超過40的成熟男人,梳著背頭,那標誌性的琥珀色虹膜和硬冷的表情「他到現在這把年紀也是四處亂來呢。」
  呂茗瞬間沉重臉,他見過這個男人,他跟張鶇禾來過衛金,他甚至服務過他「你說他是邰士澤的父親?」
  「嗯哼,邰士澤還是他私生子。」

  「妳其實很八卦吧?」呂茗其實對這種亂糟糟的家族事務不感興趣,邰士澤或是楊易他們怎麼出生的,家世背景又怎樣的,對他這種市井小民還真沒多大意思。

  「....因為他的生母....是...
  「嗯?不會你說的前夫人要娶的人是邰士澤他媽媽?」

  呂茗單純的用偶像劇情節開玩笑的推斷,姚曉晴眼睛卻釘在呂茗身上不在多說什麼,這讓呂茗腦中警鈴響起,姚曉晴面無表情的臉卻讓她眼珠蘊藏的情緒變得明顯「...妳?」

  「我以為呂先生是知道的,衛金的老闆就是邰士澤的親生母親這件事情。」

  「......。」呂茗皺起眉頭。
  姚曉晴在繼續說著「老爺看在前夫人的面子,幫助她拿到衛金之外,也替她把兒子搶回來。」
  「真複雜。」呂茗搖著頭,他不懂他們的操作「這跟我被關在這裡有什麼關係?」
  「或許吧。」姚曉晴也開始吃起自己煮的,但呂茗腦子一轉換他看著姚曉晴「怎麼了?」

  「妳是林臻的管家?但依照法律Alpha的貼身管家是不能用Omega的,妳是Omega吧?」
  姚曉晴看向呂茗「只要安全措施做好是沒問題的。」
  「是嗎?」呂茗挑起眉,沒在繼續問。

      
   後臺準備室,選秀節目也來到尾聲,初登場就造成轟動的帥哥此時心情不太好。他標誌性的M字劉海被梳成了中分,看上去斯文多了。
  在造型師的強迫下戴上了加大的粗框眼鏡,看上去更加的斯文敗類,衣服是嘻皮風格的皮衣皮褲,讓他完美的身材都貼合在衣服線上,邰士澤現在除了找到呂茗外,都興致缺缺「阿梅姊好了嗎?」

  「還沒幫你抓後面的頭髮呢,急個小屁屁呀?」造型師把不乖巧的頭重新架好,就看邰士澤苦瓜臉「怎麼?有人欠你錢啊。」

  綽號阿梅的造型師用指尖戳著還在哭喪臉的邰士澤,邰士澤撇了嘴不說話然後打開手機看著留言,那些人的稱讚跟告白都沒有他想看到的。 

  「別這張臉啦,你的爹地和媽咪會難過的。」終於把邰士澤這次舞台表演的妝髮弄好,阿梅用力的拍擊邰士澤的背部給他提振一下精神「差不多該準備錄影囉,這次是現場肯定一堆人都衝著你來。」

  或許是呂茗不在身邊的時間有些久,邰士澤開始探詢哥對自己的必要性,學依然在上、錄影依然持續、邀約仍然有,就是什麼東西落下了。總能在打開家門看見乾淨的擺設而失落、偷窺房門後方卻沒人而感到悲傷。

  不是沒有在跟哥當砲友的時間裡與他人談戀愛,但他現在想想那也叫談過嗎?自己什麼長相吃了什麼香,邰士澤是最清楚的,聯誼、約砲、被表白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他這張臉。
  但呂茗不同,哥從來就沒說他長得好不好看,為了什麼目的和自己做愛,他們就連一起出去吃過飯都沒有。冷靜下來會發現自己只是一廂情願的擁抱這個人,楊易的提點沒給邰士澤痛快,更讓他陷入漩渦李。

  『什麼都不了解小米...。』

  『你懂什麼是喜歡一個人嗎?我不懂...我還不懂...』楊易說著,他承認他對呂茗的感情是因為小時候的記憶太過美好,而不停的否認之後發生的事情,來自欺欺人他們可以和以前一樣好好的『小米...小米對我很重要。』

  即使如此,楊易再一次見到呂茗時,那股失落、那股生氣、那股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無力感『不想和他變成陌生人...至少我現在乞求的就這麼多。』

  『你是他除了家人以外,唯一認識的陌生人。』邰士澤的反駁卻換來楊易更現實的抨擊『不會把壞事跟小纓說,但他不可能找我...我搞砸了很多事情...。』

  他很生氣的揪住楊易的衣領,生氣的對他大吼,金銀色的髮絲散落在他悲傷的臉上『是因為我知道小米...才會不知道該怎麼碰觸他。』 

  「我只是不承認而已。」邰士澤很清楚,他老早就知道哥沒有任何朋友,那個虛無縹緲的男人根本沒實體的存在過他身邊「但那跟我想重新認識哥是兩回事。」

  『想他。』邰士澤把楊易的衣領放開,琥珀色的瞳孔瞬間明亮了起來『你一樣我什麼都不懂,但我還是想他。』  

  “有理由的喜歡一個人,所以才會想要更接近他不是嗎?”邰士澤任性的抓亂自己的頭髮,他對自己發脾氣「真的好想你啊,哥。」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呀?到你囉。」

  回過神邰士澤放下手機跟樂隊老師再一次確認後,上了臺全場幾乎都是他的尖叫聲,邰士澤卻心情不美麗,他很失落、他內心很空洞『不奢求,只要打開門能看見哥好好的坐在那裡。』
  『就心滿意足了。』

  是習慣成自然的生活方式?

  是哥為了滿足人生任務中的社交成就,才會依賴自己?

  但那都不重要了。

  「我好想你啊。」透著麥克風說了內心話,邰士澤不慌不忙的對觀眾們拋媚眼,迎來全場的尖叫聲「有沒有想我啊?」

  這段剛好有現場直播,因為有投票環節,呂茗在跟姚曉晴吃完飯後,得知今天也會有直播錄影而隨手打開,卻看見那名總是痞痞壞壞的小鬼。

  呂茗不會去奢求什麼感情,但他卻希望邰士澤這句話是對著自己說,讓他有一種除了家人以外的地方,也有人想念他這個人。

  
  他打開直播評論區,默默的打上: 
  臭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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