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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燦星輝》緣分?
宇文逸對於被家中指婚之事仍心懷芥蒂,便派人回京查探消息。彼時,冷傾正在軍營中到處走著。一旁的將士們見到她也是一個個恭敬行禮,只要在大陳出生的,有誰會不知道冷家的長女冷傾呢?冷府以冷嶽冷大將軍於五年前的陳韓大戰中制勝聞名。她的兄長—冷景辰,則是跟隨著父親,征戰沙場,也是為京中品階最高的參將,她的二哥—冷為初,個性溫文儒雅,是家中的儒生與家廚。冷傾想起小的時候,二哥曾自己琢磨當今京城之中最流行的菜品—絲絲沐雪。此菜品經過家中親戚的品鑑後,便流傳到了市集之中,京城數一數二九樓的掌櫃們都爭相的想得到這菜譜,但卻都被冷為初拒之門外。後來冷為初則與家中親戚一同開設玲瓏閣,其菜品聞名大陳,各地來京城辦事的大小官員們都爭相想來品嘗這口獨特滋味。反倒冷傾身為家中老么奇奇書畫樣樣皆通,有著跟母親一樣的絕世傾顏,作媒之人踏破門檻卻都無一位入冷傾的眼。唯有從小陪伴在她身旁的宇文逸,令冷傾無法忘懷。
「連翊,通知一下宋承,我要回京一趟。」
「將軍,戰事未歇,您現下回京,可好?」
「我母親為我做媒之事我無法坐以待斃。」
在帳外聽到這一切的冷傾無法置如此不理智的宇文逸不顧,便衝進帳內,「宇文逸,你瘋了?北方蠻族隨時會打過來,你就因為這等事就要回京?婚嫁之事,你囑託我一聲我便能為你推託,你如今擅自離開軍營怕是連陛下都會怪罪下來。」
「如果娘堅持要為我做媒?你還不知道我娘的性情嗎?我不想因此事而使我的後半生活在痛苦之中,對如今的我來說,婚嫁之事就如同無形的枷鎖。那反過來說,假若你被嫁予那足跡遍布京城內紅樓的陳家二郎,你可願?」
冷傾低著頭輕聲回答著:「自是不願。」
宇文逸轉身看向身後的草原,心中的怒火仍燃燒著,邊想著那片綠油油的草原,不日便會沾滿斑斑血跡,如同嫁衣般,艷紅照天。
宇文逸翻身上馬,看見一旁不疾不徐走進馬車中的冷傾,宇文逸露出幾分不耐煩的神情。
「妳這是在做甚麼?」
「跟你一起返京。」
「妳到軍營不過短短五日,妳當這是冷府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怕你會和王夫人起爭執,我不想看見如此的家庭因一紙婚約步入至如此境地。」
「路程顛坡,自己注意些。」
宇文逸策馬向前,半路上,一道白影自眼前閃現而過,宇文逸不以為然地向前走去,卻發現一人立於湖心,不管叫了幾次「有人嗎?」,皆無人答覆,宇文逸深怕車中的冷傾此時會遭遇不測便讓東方連翊回去看顧,果不其然,車內的冷傾已不見身影,車內只留下一張紙,上頭寫著,「若想把冷姑娘活著帶回去,明日卯時,浮生樓,不見不散。」
宇文逸怒火中燒,手中的紙已化成碎片,散落四方。東方連翊擔憂地看著宇文逸,深怕宇文逸若隻身赴約,那恐是鴻門宴。東方連翊靜靜地繞向馬車後方將固定在車尾的繩子解開,兩個成熟男子帶有些許沙啞嗓音自車底下出現,走向宇文逸。
「屬下見過將軍」
「這兩位是凌風、暮寒,皆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侍衛,將軍,你如此匆忙地回京,身邊帶上的人不多,不如就由他們二人替您去找回冷傾姑娘。」
「東方,我怎不知你還留了這一手呢?」
「屬下惶恐,屬下自是想為將軍分憂,別無他想」
「無妨,暮寒,你的個頭與我相像,待會兒讓東方給你我的行裝,你扮成我先返回京城,至於該如何應變東方會與你細說,凌風,隨我去救冷傾。」
「屬下遵命!」
宇文逸策馬向一旁樹林離去,此時的林蔭在月光照映之下顯得幾分柔美,宇文逸在樹林之間來回穿梭著。半路上,卻瞧見遠方的樹梢上懸掛著一條麻繩,上頭畫著的是北寧王朝的徽記。
「凌風,你可知這片樹林通往哪裡?」
「在這條路前方有條叉路,往左便是北寧」
「搞不好咱們遇上的,可能是北寧王朝的世子—獨 孤 玉。」
「但是這世子為何又要將冷姑娘帶走?」
「這問題你怕是要問問這世子了,駕!」
……………………………
「宇文逸,粥我給你買回來了,教練可在外面等著,要不讓他進來看看?」
「嗯」
投手教練面色凝重地踏入病房之中,瞧見宇文逸頭上包裹著厚重的紗布,眼眶便濕潤了起來,哽咽著與宇文逸說:「現在身體可還好?」
「好多了,謝謝教練關心。」
「有個壞消息,總教練托我與你說。」
「教練說吧,我能扛住。」
「經過醫生的診斷與教練們的討論,你這個球季怕是無法再上場了。」
這個消息對宇文逸來說有如當頭棒喝,雖說在球隊之中他的投打成績都在全隊的平均之上,但從入了隊他也沒有對隊中的事物有多上心。如今他頂著這頭頭髮,已經是教練容忍的極限值。但習慣了在課餘時間跟著球隊的大家一起訓練,突然間聽到自己一整個賽季都報銷了,心理挺不是滋味。
「就算我恢復了也不能歸隊?」
「不行…」
「大家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宇文逸,別想太多,一個賽季而已,你才高二,還有高三可以。」
宇文逸靜默地凝視著窗外不發一語,一旁的東方連翊則被教練抓著往外走。病房外,一個面生的女生呆呆的站著,不管東方怎麼向她揮手都沒半點反應。直到東方頑皮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才回過神。
「有甚麼事嗎?」冷傾才從恍神中鎮定過來,還沒認清自己眼前的是誰,但那獨有的輪廓,便叫誰也沒辦法忘,當年讓她身陷囹圄的東方連翊。
「我才要問妳這問題吧!這是我朋友的病房,我們又不認識,妳怎麼會呆站在這?」
「我朋友在對面病房,我剛看完她,在這裡休息一下罷了。」
一旁的教練看不下去,伸手就拖著東方連翊走,「這位大哥,有你這樣搭訕女孩子的嗎?」
冷傾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離開,卻聽到病房內有聲音傳出:「外面的小姐,找我可有事?不介意的話可以進來和我說。」
冷傾在外愣了愣,便猶豫地走進病房。聽聞腳步聲,宇文逸緩緩轉過頭。一位身材高挑穿著碎花連身裙配著純白高跟鞋的女子立在自己眼前,那優美的聲線襯托著完美的輪廓,其眉眼之間帶著幾分哀傷之情,見到那刻,便難以忘懷,正有如昏迷那刻在夢中所見到的那位女子。
「請問找我有甚麼事嗎?」
「我是隔壁南辰高中棒球隊的球隊經理,教練請我來慰問一下您,看看您的傷勢如何了。」
「真是麻煩您了,請幫我轉告你們教練說我很好不用擔心。」
「好的,那我先失陪了。保重。」
「等等,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沒有,可能是您搞錯了,失陪了。」
冷傾走出病房,眼中的淚也奪眶而出,雖然知道現如今自己見到的已經不會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卻對自己柔情滿滿的宇文逸,但如今所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卻也令冷傾十分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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