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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燦星輝》前世
  宇文逸蹙眉看著一旁的冷傾:「我臉上有什麼嗎,看的那麼入神?」
  冷傾輕顫了一下:「沒…沒……沒事」
  「剛剛......那是什麼,怎麼會有身臨其境的感覺,為什麼會突然浮現這畫面,難道是我最近太累了?」
  云冉從冷傾身後點了點她的肩:「怎麼傻愣在這,看到帥哥不想走?」
  冷傾回過神才發現,原來旁邊這人是方才的議論對象,冷傾認真看著宇文逸,對他上下打量著,看著那傲人的身高,長著一張清秀的臉龐,讓人無法在記憶中抹去。隔天,冷傾與關云冉到慶禾市立棒球場。今日是南辰與衡毅爭奪季冠軍的首戰。沒想到因為下禮拜就是期末了,兩人為了今天的球賽挑燈夜讀,凌晨四點才上床睡覺,來到球場時已經現在來到七局上半了,衡毅高中與南辰高中的此時的比數為2:1,先發的衡毅高中仍占上風,若穩定發揮,這局便能拿下首勝。今日擔當先發的宇文逸,卻沒因為如此而洩氣,仍繼續站上投手丘,面對著來勢洶洶的打擊。
 突然,眼前再現烽火連天之景,如夢似幻的場景映入宇文逸的眼簾之中,一連串的衝擊,讓他不自禁的回想著:「究竟,我太沈溺於現在安穩的生活,還是……」
 突然裁判的大聲喝斥,讓宇文逸回到現實,緊接著投出這終結這上半局的關鍵一球,裁判吹哨:「三振出局,攻守交換」
到了下半場,東方連翊在休息區對著宇文逸開口了:「剛剛你怎麼發呆了,怎麼了,身體狀況不好嗎?」
「沒有,想起一些事情罷了」
「有什麼比球賽重要,有辦法讓你直接愣著,還讓裁判提醒」
「那…我問你一件事,要是我說……我能看到我前世,你會相信嗎」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被太陽曬傻了,你該不會要跟我說,孟婆沒給你喝孟婆湯吧,別想了~~準備上場囉!」
「好好打阿,賺個兩分回來,現在林初堯打了個二壘安打,現在換陳墨宇,如果他上壘,你來支全壘打就能賺三分了。」
東方連翊被宇文逸天馬行空的話逗到無語,「大哥,如果全壘打那麼容易,我還會站在這嗎?我早就去職棒了我。」
「南辰全壘打王子,總可以讓我指望一下吧!」
「行,算你狠。」
東方連翊將球棒甩到肩上,霸氣的走到場邊熱身,觀眾席上見到東方連記走到場上的女生們,加油聲和尖叫聲頓時大聲了起來。聽到如此壯闊聲勢的啦啦隊隊長錯愕地看著場下的東方連翊,想著:「也只有他能如此激起大家的士氣了吧!」
宇文逸則安靜地坐在休息區,一直想著,昨天的夢會不會是前世記憶?那剛剛的場景是曾經自己所經歷的嗎?如果是這樣,那不就比連續劇的情節還荒謬?!一陣響亮的歡呼聲喚醒了宇文逸,一、二壘有人的情況,這時換東方連翊打擊,一出場氣氛突然到了最高點,冷傾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驚嚇:「這是誰,怎麼感覺大家都在等他出場一樣」
云冉非常興奮的抓著冷傾肩膀:「難道妳真的沒聽過他的綽號嗎,他可是南辰高中的全壘打王子——東方連翊」
冷傾一臉詫異的看著球場:「所以宇文逸不是王牌嗎?」
「他也是王牌,但是東方連翊更有看頭,在南辰裡他可是打出一場比賽,六支全壘打的紀錄,被譽為連勝王,只要有他在,還有宇文逸這個冷面投手,看來~~~這次說不定真的能讓南辰完美逆轉呢!」
冷傾望著球場,屏氣凝神的看著投手投球,突然全場又歡呼了,播報員情緒激動的聲音:「來了,南辰全壘打王發威了,全壘打,為南辰獲得了三分」
東方連翊和宇文逸擊掌,攻守交換,該換宇文逸上場了,歡呼聲此起彼落,拿著手套上場的宇文逸,預備好姿勢,突然……他手上的手套化為長劍,眼前環繞無數敵人,能以一敵百的他,拿著伴他征戰許久的長劍—霜雪,看到那柄劍,總覺得身邊戾氣瀰漫,見到的敵人不禁顫抖。劍鋒指到之處,有如被霜雪覆蓋,毫無招架之力。
 此等兵器有如宇文逸的摯友,戰場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此時的他如殺戮之神,面對數萬大軍,也能從容自若,不殺盡最後一位敵方大將,絕不罷休。宇文逸提著劍,使用輕功飛身上前,坐於馬上的北遼大將反應不即,被宇文逸一箭穿心,落馬而王。宇文逸翻身上馬,舉起一旁的戰旗示威。返回軍營的路上,宇文逸喃喃自語的對一旁的同袍說著:「終於……結束了嗎,還是這是永無休止的戰爭呢」
才剛說完,又見眼前奔向自己的數萬精兵,宇文逸舉著霜雪大聲喊道:「阻我者死,攔我者亡,神兵在手,天下我有!」
在宇文逸的眼中,這場景歷歷在目,忽然被拉回現實,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投出了三壞球,在宇文逸投出第四顆球時……這球形成了安打,卻在左外野手將球回傳的時候打中了宇文逸的後腦勺,宇文逸瞬間覺得眼前一陣迷茫,所有眼前的光模糊成一圈圈光暈,黑暗之景也隨之席捲而來,裁判隨即暫停比賽,大聲喊著一旁的總教練叫救護車,宇文逸倒在投手丘上,一句話在腦中無限次的回放著:「難道……我要死了嗎……」

⋯⋯
「將軍?將軍?」
東方連翊輕搖倒在血泊中的宇文逸,宇文逸緩緩睜開雙眼,然而身上箭傷所帶來的痛楚已深入骨髓,想撐地站起,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東方連翊扶起宇文逸,擔憂的說著:「將軍,讓軍醫先來幫您看看傷勢吧!你就別這般逞強的走回軍營了吧,您的箭傷可不輕。」
「無妨,我自己能走,讓軍醫先送其他士兵回去吧!」
宇文逸以一旁敵國斷掉的旗竿當拐杖,在東方連翊的攙扶之下一步步向軍營走去。
軍營中不管是裡面還外面,皆充斥著被援軍抬回的傷兵,滿目瘡痍。而一旁蓋起白布的士兵難以數清。雖打了一場勝仗,卻讓原本的十萬大軍只剩下兩萬。加上倭寇在戰時的侵擾,已讓軍營的士兵剩下不到一萬人。北方蠻族已走,但何時還會向南攻,仍是個未知。
「將軍,算屬下求您了,趕快處理您的箭傷吧,您的嘴唇都快跟這天空一樣白了,再不處理,可能連遠在京城的娘娘都要責怪屬下了。」
「軍醫如今都在照看著外頭的傷兵,就讓他們專心在那為他們療傷吧!你就幫我簡單處理一下,我還要去糧帳察看糧食。」
東方連翊緩慢地拔出宇文逸腰上的箭深怕一個不小心便會鑄成大錯,但是見眼前的將軍卻板著臉,完全沒露出幾分痛苦的神情,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感嘆著:「在外面屬下能懂將軍是為了顏面,不將任何痛苦表現出來,現如今在自己帳內還要如此,將軍何必呢?」
「無妨,趕緊用一用吧!」
東方連翊輕輕地為他裹上幾層厚厚的棉布止血後,宇文逸並徑直往糧帳走去。霎時,一道黑影消失於前,宇文逸作勢要拔劍,斥喝著:「大膽逆賊,敢擅闖糧帳,知道自己該當何罪嗎?」
一個細緻的女聲從糧食袋後方傳來:「小女子竟不知,我特意應我哥哥的邀約前來看望他的摯友,何罪之有?」
宇文逸收回要拔劍的手,詫異的回著:「冷傾?妳怎麼來了也不讓營外的士兵通傳一聲?」
「難不成我我還要請他們跟你說讓你大張旗鼓的出來迎接我?」
「倒也不是,走吧!先隨我去主帳,免得惹人生疑。」
「坊間傳聞,鎮守北境的衡水將軍深得民心,萬事以民為重,治水、種田毫不懈怠,而在女兒家口中,則成為大家的如意郎君,宇文哥哥,這五年未見,你倒是變得挺體貼啊~」
「我何時對你不好了。我看是你這幾年未見膽都養肥了,敢這樣跟大名鼎鼎的衡水將軍說話,不怕到時軍法伺候?」
冷傾頓時被宇文逸的威嚴震攝住,「小女子不敢,還請將軍盡快移步吧!」
在步行至主帳的同時,冷傾吩咐其貼身侍女-寧琴去尋軍醫,看見眼前宇文逸傷口上的血已慢慢滲透出白布,冷傾便抓著宇文逸的袖子,跩著他直接走向軍營的帳內。
「冷傾,小力些,我身上還有傷呢⋯⋯」
「這才知道痛?方才都沒感覺是嗎?都到了弱冠之年還不知要照顧自己。這怎麼回京城行加冠禮、怎麼成親。」
「我又沒說我要成親了⋯⋯」
「王夫人要在你行加冠禮之日替你做媒」
宇文逸停下了腳步,心中滿是詫異,原來即使過了五年,征戰在外,還是避不了家中的擺佈。當初選擇從軍,便是想要一個自由之身,不想如此早成親,但如今冷傾的到來,看似想來軍營看望,實是被自己的母親推託前來告知婚姻之事。
宇文逸望著冷傾的雙眼,兩眼空洞,不知該如何答覆,緩緩放下被冷傾跩著的手,轉身進入軍醫帳內,一旁的東方連翊看著這一切,從一旁將冷傾拉過:「讓將軍冷靜一下吧,這消息對他來說,有些突然」

⋯⋯

在宇文逸闔眼想將這一切噩夢拋諸腦後時,此刻的記憶回到了2024………
「我這是怎麼了,不是在打仗嗎,我怎麼躺在病床上?」
東方連翊看到宇文逸開口了,馬上上前跟他說
「你被別人投的壞球打中腦袋,結果沒想到換你壞了……還知道我是誰嗎,別突然跟我說你失憶,啊~~~~宇文逸」
東方連翊一邊哭爹喊娘的看著宇文逸,躺在床上的宇文逸一臉無奈地盯著眼前的東方連翊,總覺得這眼前已經高二的八尺男兒還是如國小生一般的幼稚……
「好了沒,沒失憶,都快大人了還哭」
醫生聽到宇文翊清醒後,來到了病房安慰的對著宇文逸說:「孩子,你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然那一球,可能會造成蜘蛛網膜出血,可能你這輩子都沒辦法打棒球了,也永遠醒不過來了,不過送來的時候,檢查是腦震盪,在醫院休養兩天再出院會比較安全,不過,我們有請院方打電話給你的家屬,但都沒有人接,需要打電話給其他人來照顧你嗎?」
宇文逸直接對著醫生輕輕地說:「我沒有父母,我奶奶行動不方便,就不要驚動她老人家了……」
一旁的東方連翊為了不讓宇文逸想起那段傷心得往事,就插嘴對著醫生說:「沒事的醫生,照顧他交給我來就行了,如果沒有其他該注意的,我就先去幫他買晚飯了~」
東方連翊飛奔出病房房門後,醫生欣慰地看著宇文逸:「孩子,這朋友真難得呀,你被送到醫院後,所有手續都是他一手包辦,有這種朋友真的很難得,記得出院後好好謝謝人家。」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醫生走後,宇文逸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思索著方才那個如夢似幻的記憶,「我…到底是誰呢,為什麼……那場景一直在我腦海浮現。那女生真的好面熟,東方也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這是巧合嗎?還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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