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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癡魂》49. 淫戲下作畫
「憐兒,和夫君我一同作畫好嗎?」他的唇抿成一線,笑意深不可測。

身子的慾火才剛被他的輕薄舉止點燃,卻突然要她和他一起作畫?現在要她如何對作畫有絲毫興趣呢?

然而禮教傳遞女子該矜持、莊重的觀念,教她也只能順從點頭,柔語應答。

中原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瞅著她笑問:「怎麼?妳不想畫?」

她咬著下唇,輕輕搖頭。

「妳曾跟我說妳在家中常練書畫,過去我們也只看過彼此書信紙箋上的字,可還未欣賞過對方的畫作呢!」他的手仍環抱著她,說著平凡自然的事,卻俯在她耳畔低語,男子灼熱陽剛的氣息噴拂著她,惹得她更加心猿意馬的焦渴,身子微微哆嗦。

他邪氣的咧嘴笑著,一手不知何時已拉鬆開她衣衫側邊上的緞結,直到她衣衫上的對襟被輕剝開,抹胸上那片豐滿如凝脂的酥胸,受空氣貼觸而一陣冰涼,她抬起臉懵然的望著他:「官人?」

他不是要作畫嗎?怎麼為她解帶寬衣呢?

他但笑不語,將她上衫敞開,佈滿粗繭的大掌與指尖,似有若無的從細嫩的頸肩輕揉輾磨,布料無聲滑落至她左右臂肘,柔嫩光潔的背隨即展現。

吻上她的耳垂,耳下的玉珠耳墜輕晃著,在粉頸間動情漫舞。

她小臉潮紅,兩片紅灩唇瓣輕啟嘆問:「官人......你──不是......要作畫嗎?」

他一手伸至她的胸前,霸氣的扯落下那塊抹胸,那對可愛肥美的大白兔瞬間得以釋放,蹦彈而出。

「作──」他挑起眉長應一聲,一語雙關的強調:「當然要作......」

將一手包覆住凝脂玉乳,找著上頭柔嫩的乳果,笑眸生輝、語氣曖昧的吟頌道:「夫婿調酥綺窗下, 金莖幾滴露珠懸,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註:宋代-王偁《酥乳》)

在手指輪番拉扯與揉捻下,兩顆圓潤的雞頭肉很快的充血硬翹而立。

她不住的顫慄、騷吟,酥麻入腦,只能在他懷中輕扭著嬌軀。

他低嗄輕笑,鬆開溫軟椒乳,轉而搓捻著那被她淫水浸濕的筆毛,那濕潤的觸感,讓他再次喟嘆她動情時有多麼的淫蕩可愛。

他將嬌妻抱起,讓她上身躺在桌面上的紙張,看著她敞開衣衫裡的雪綿大乳,再游移到柔軟的小腹,而下方一撮黑黑的細毛,從小小開襠褲的開口雜亂露出,毛上密佈著串串露珠,光澤晶瑩剔透;兩顆亭立著的好色奶頭,如從雪地裡冒出的紅灩果實,已熟透的多汁可口,好似歡迎他肆意採擷。

他目光凝上了一層深幽的慾火,神情凝肅的按住她兩只手腕,便俯身含吮起正渴癢中的乳頭,時而力舔、密咬,惹得她心癢難耐,扭身軟吟道:「啊──官人,嗯──不要......哈啊──」

身下的衫褂早已被大雞巴憤凸而起,鴨蛋大的龜頭上,馬眼早已吐出歡液......

品嚐著她的上身,伸手將下襬翻至一邊,露出從開檔褲探出頭來的大肉莖,大肆戳探、輾磨她無法遮羞的濕潤花唇。

肉莖與花唇的淫水互磨沾染,男子與女子的喘息蕩漾於室。

嘴中放開了她已被欺得紅腫濕透的乳頭,他將筆伸去一只裝有赭紅顏料的小碟,將筆毛反覆沾取。

在小憐茫然的凝望中,他臉上泛起一抹饒富趣味的笑痕,輕輕將顏料點上她兩顆水灩玉立的葡萄,再細細塗滿、圈畫上它的周圍。

「中原......你怎麼......?」她一陣愕然的撐起上身,看著他在她胸前放肆嬉戲。

「作畫呀......」他眼波流轉著笑意,似是對乳上的異色春光頗為滿意,猛然扳過她的嬌軀制伏於桌面──她一聲驚呼,雙乳緊密貼壓於紙上。

他急不可耐的掀起她的褥裙,雙手握住她兩條肥白大腿,抬高岔開,那小褲下方的洞口露出了濕漉漉的羞花,花縫中的小嫩穴因他突如其來的粗蠻,緊張、興奮的強烈劇縮──鬆開時,吐出了一股暖蜜。

他的目光冷凝起來,抓緊腿根,腰臀一挺,腫脹燥熱的大雞巴直挺而入,或深或淺的肏幹起來,時而不停抬高或放低腿根,自己則反覆變化著角度插挺,確保龜頭能頂戳到穴兒裡的每吋騷肉,爽由肉莖被刺激不已的花徑狠吮。

她放縱的嬌喘不已,下身被控制著,上身則無助的隨著挨肏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磨著紙張,乳頭在紙上刷出了幾道紅痕,更壓印出深淺不一的斑斑紅印。

「官人......嗯──官人,好舒服......哈啊──」不一會兒她身子便洩了,渾身痙攣而顫抖,壓染上更多紛紛如雨的紅點。

「憐兒真乖,這麼快夾洩了......」他粗喘了口氣,肉莖還插在穴裡,便將她抱移到椅上,一手湊去她腹下,覆蓋住花唇,帶著粗繭的指腹開始搓揉起嬌嫩的唇瓣,時而輕拍,時而使力轉圈,溼嫩的小核受此操弄刺激,立刻興奮腫脹,春潮未全褪的小穴急促緊縮,這強烈不止的勁道令肉莖深感受用。

當然,對這敏感可愛的小淫娃也極度受用──她不知所措的握緊一雙粉拳,爽暢到哭叫起來:「呃──不要、不要,這不行──中原,中原......哈啊──」

就在小穴緊縮不放的當頭,他稍挪她的腰肢,大肉棒靈活從穴裡彈跳出來,這一瞬間,穴口噴湧出了淫露,倏然射向空中,劃出幾道晶瑩燦爛的弧線,翩然紛落於畫紙上。

淫露一停止噴洩,他便將肉棒握住,再次粗蠻插入濕潤不已的嫩穴,不顧她緊張、焦急的哀求,又是指壓著唇瓣使力轉磨一番,隨即又拔出肉棒,淫露再度噴湧,澆落於紙、桌與地面,也打溼了中原的腿間與衣襬。

「憐兒......我的娘子!」他神情凝肅,忘情低喊。

皺著雙眉,再度將大雞巴硬擠入被肏腫的花徑,爽受著蜜穴甜甜滋味的吸纏,他咬著牙嘶嗄不斷。

這過度、連續的歡快,令她失神丟魂似的嬌泣不已,終於在第三回的淫露湧洩,他肉莖不退,任由火熱硬挺在穴裡插著,暖蜜大量澆淋。

穴口被緊堵著,仍從騷核下方的微小細縫中,噴灑出凌亂的晶露。

「哈啊──」他再也承受不住,以灼熱濃稠的愛液,回報她因愛而生的淫露......

倆人一番清理後,中原讓小憐坐在椅上,自己則站立著,捲袖提筆,認真作畫起來──未乾的淫水被墨水渲染出山河與雲靄,雲靄裡是幾棵筆鋒剛勁、筆腹沉穩的梅樹,而散落的赭紅乳印,他只稍加幾筆,為它們點印上花蕊,竟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一朵朵嬌豔的紅梅,連結於開散的枝頭,一氣呵成。

小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驚喜不已──她對自己的畫技素來也頗有自信,可沒料到中原這神乎其技的畫功,完全讓她甘拜下風。

「完成。」他放下了筆,轉身對她展開俊朗的笑容:「憐兒,這可是我們一起合作而生的畫。」

她既羞又感動的望著他,再看了看畫,軟語嬌嗔:「哪有人這麼作畫的呀......」

「喜歡嗎?」他得意的摟住她的肩,將她攬實著,瀟灑一笑:「這幅山水畫,比任一幅春宮圖還色、還狂......它隱含著你我秘戲時的春色......任何人看了絕不會知曉,它有多與眾不同......」

他戀戀不已的吻上她的小腦袋瓜,嗅著她的清甜馨香:「但是我仍不許別人看它,因為那是我憐兒的乳印與春露,我們可得好好保存收藏,別讓它被別人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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