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睜開雙眼時,還未反應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感到思維停滯了,我望左望右,都不覺自己認識這地方,突然頭頂有人說話:「醒了?」
我抬頭看了看,這個我認識,岑嘉樂,我前炮友,現在是我一位學生的爸爸。
我想起身,但發覺動不了,我又望著岑嘉樂,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本想開口問問他我在那裡,發生什麼事,但我發現我開不了口。
我好像全身都麻痺了一樣,沒力,感覺也很微弱。
「天天,不用怕。我只是給你吃了一些放鬆的藥,沒事的不影響身體健康。誰叫你說來說去都是離開我的意思,我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
我看著他撫摸著我的身軀,才發現我赤身露體躺在床上。
「天天呀,以前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夠任人左右我,強迫我離開你。你知嗎?我痛恨令我失去你的所有人,我恨不得他們死。現在呢?沒人可以再分開我們兩個了,你也不可以,明嗎?你願意跟我又好,不願意跟我也擺,你只可以屬於我,只可以和我上床,也只有我才可以佔有你。」
我看著他打開了我雙腿,操進我的穴裡,看著他瘋狂律動,但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痛苦與快樂。
三天裡我也沒離開過這裡,他像一隻發情野獸,除了情欲,什麼也沒有。
他開始時還會餵我飲用藥水,令我持續無力。
但後期我哀求他,請他給我媽報一個平安,我不想傻媽擔心我。
公司也需要請假,我還未想失業。
之後我也沒再服藥了,他要做我也很順從地配合他。
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拒絕不了,那就享受吧。
三天後,我跟岑嘉樂表明了要去上班,不能再擴工了。
他擁著我,輕咬我的耳珠說:「遲工吧,我養你。」
我看著他說:「我是一個男人,需要有自己的事業。你現在當我是女人嗎?」
他遲疑了一下:「那你會失蹤嗎?」
我心中好笑:「我可以走去那裡?我家在這裡,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