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重回公司,他們看我的目光,就好像看一個快死的人。
天娜走來我的坐位,很憂心地說:「天天,你沒事吧?怎會病好了又再病的,不如去身體檢查一下吧,安心點。」
我心感溫暖地說:「娜姐,我沒事,巳經好了。」
天娜拍著我肩膀:「別逞強呀,有什麼事要說出來,我們除了同事,還是朋友。」
「知啦!娜姐。」
程式部明哥陰陽怪氣地說:「你有什麼事真的要說呀!免得我們娜姐不高興,那老闆也要不高興,他不高興,那全公司就沒人可以高興的,你明嗎?天天哥。」
我裝傻地笑笑說:「收到。」
天娜說:「不用理他,他剛給老闆罵,活該的。」
下班的時候,我一出公司大門便看見岑嘉樂站在他的車旁邊。
我跟同事道別後,便直直走向岑嘉樂的身邊,他幫我打開了車門,我便順從上車了。
雖然我不知要去那裡,但我不想再反抗他了。
我發現只要順著他,一切都好說話。
今次他沒有帶我去貴價餐館,而是直接帶我回了家,就是之前很大很像鬼屋那間。
進屋後,沒看見堯柔,便詢問了下。
岑嘉樂說堯柔去了爺爺那裡。
噢,見不到了。
岑嘉樂吻著我的臉,說很久沒吃我做的飯。
好吧,我上次才做了給你女兒吃,今次就做給爸爸吃吧。
我哼著歌洗菜洗米,想著就做一個生抄骨和牛肉菜芯外加一個雞蛋番茄湯。
約莫四十分鐘就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