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斜射，把York的臉映得半黑半白。

　　渡海之前，他已經把所有的積蓄花這上面了，尋思憑藉一張身分證能在這片土地安身立命，怎麼也沒想到救命稻草會成了致命傷。

　　「逃跑或反抗都沒有用。」對方的嗓音極其冰冷：「我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有無數次。」

　　「你們想要什麼？」York一派凜然道。

　　他不覺得自己能有所貢獻，從小除了一身蠻力，什麼都沒有。

　　拳擊得名了，格鬥得名了，家裡只問他要錢，罵罵咧咧道：「告訴我們得名了圖什麼！討誇嗎？沒有拿錢回來別跟我們說話。小時候就辛辛苦苦花了十多年的錢把你拉拔的，難道長大以後還要我們哄你嗎？」

　　真要說自己還有什麼能做的，得追溯到更小的時候了。

　　當時，奶媽側躺熟睡著，York和另一名寶寶一起爬向奶媽的床上。寶寶朋友伸手要解釦子，稚嫩的小手費了好大勁都沒法解開，York見狀，把衣料往下一扯，扣子飛得老遠，一對豐乳掉了出來。

　　寶寶朋友咿咿呀呀往前爬，趴在靠上的那隻乳房就吸吮起來。

　　「滋… …唔… …」

　　York想要喝另一隻奶，卻被奶媽的手臂擋住，即便沒掩著，壓在身下總歸也不好吸。

　　「你的好像比較好吸。」如果當時已經會說話，York想先告知朋友的。

　　吱！

　　York貼在朋友身上，吸啜朋友的奶，寶寶哇地一聲大哭出來。

　　這下奶媽醒了，就看見York跨坐在女娃身上，對方被欺侮得嚎啕出聲。

　　奶媽將寶寶安頓好，回來自己房裡，關上門，用濕紙巾色情地慢慢擦拭York的小手。

　　「你這孩子真早熟。」

　　York當時沒聽懂這些詞彙是什麼意思，奶媽也知道他不懂，逕自分開雙腿，讓York握拳，往隱密幽暗的洞穴裡塞，緩緩吃進去小孩的整隻手。

　　「咿… …」她揚起脖子，雙手撐在身後，挺起腰腹來回搖動。

　　York視線的高度只看得見那對胖臀，往近了挪差點撞上自己的臉，一會兒又向後移，小手感受到肉壁的攣縮。

　　下垂的肥奶在身上亂顫，每晃到最高點時奶頭便朝天鼎立，奶媽低低的喘息漸漸轉為哭腔，下身搖擺也愈來愈過份，淫漿開始發出噗嘰噗嘰噗嘰的聲響。

　　「嗚嗚… …幫幫忙呀… …你個死小鬼… …」

　　York整條臂膀濕漉漉黏答答的，心裡滿是驚訝。

　　原來成年人… …連下面也會哭的嗎？

　　看你搖得這麼辛苦，幫你一把吧，別哭了。

　　York於是在肉穴裡瘋狂頂弄起來，放開拳頭，五根小手指在洞裡亂撓，意外抓到了奶媽的G點。

　　「呀… …啊啊啊… …」她兩手不撐了，用力掐自己的胸，乳肉溢出指縫。

　　她很想喊York來吸奶，特別喜歡那種被咬出血絲還繼續吮的感覺。但是York現在可萬萬不能放手，快到了，就要到了。

　　「嗯… …哈… …哦哦… ….啊──」

　　奶媽整個人癱軟下來，York也慢慢把手抽出來。退出去的時候，她還全身顫抖了兩下。

　　　　　　　　　　◆

　　但黑衣人總不會要自己做這種事吧… …

　　「還能幹嘛？加入我們。」對方的聲音低沈如同黑夜中的暗流。

　　巷口的風掠過一抹氤氳雨氣，一陣涼意颼颼颳過。

　　York還是一本正經的表情，嚴肅說道：「我今天才收了一名學員，我必須對我售出的課程負責。」

　　「哦，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們完全可以提供場地讓你給他訓練。更明確地說，我們需要你給很多人訓練。」

　　York算是徹底放心了，和在健身房的工作內容相去不遠嘛！

　　「除了你在健身房做的那些事以外，還有一些別的──」黑衣人說：「特殊訓練。」

　　「什麼訓練算特殊？」

　　「你收拾完，出了家門口上一輛黑色輝騰。剩下的，回基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