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琦回到住處，晉楷還未歸。索性上網看一下Philip Dick的小說，到了夜裡十一點，換上薄紗睡衣躺平。

　　睡不著。

　　時針走到十二點，還沒睡著。

　　襄琦下床，吃了一顆安眠藥，再躺回床上。

　　晉楷是凌晨兩點多到家的，看見桌上一排被掏空的藥片，心下一緊，慌忙打開房門，趴在襄琦胸口。

　　「還活著… …」晉楷說完，放聲大笑：「活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旋即用力搧襄琦一個耳光。

　　「啊！」襄琦因為疼痛而醒來。

　　晉楷脫下西裝外套，解開襯衫的鈕扣，掐住襄琦脖頸：「我擔心死了，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做這種事的話… …」

　　襄琦咳了幾下，握住晉楷的手腕向外撐開，用勁拉出可以呼吸的空間：「晉楷哥，你在說什麼？咳咳！」

　　晉楷褪下褲頭，把襄琦甩到地面，撕開薄紗睡衣，兩隻雪白的乳房彈了出來。

　　他口中喃喃：「都是你，是你的錯。」心裡滿是疑惑。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吃安眠藥的？

　　之前都沒有發現。

　　為什麼… …明明把她照顧得這麼好，還需要這種東西？

　　晉楷一手用力揉捏乳房，另一邊含進嘴裡，舌尖畫圈纏繞。

　　「晉楷哥… …不要在地上… …」襄琦話沒說完，看見晉楷結實的腹肌往自己下腹一靠，將巨物挺進自己體內。

　　她想說的是「地上冷，想去床上」。

　　「忍一下，琦琦。」晉楷湊到她耳邊說：「一會兒就不涼了。」

　　說完龍杵便甦醒起來，一鼓作氣進入緊緻的甬道，肆意馳騁，襄琦忽覺一道閃電穿過腦袋，體內有什麼機關突然被打開，透明的液體像要填滿空虛，嘩地湧出來一大片，她不住發出迷亂的淫叫。

　　房間被呻吟和交合時肌膚碰撞的聲音填滿。

　　一般情況，晉楷總在最後關頭拔出來，射在襄琦身上。

　　生理期內射不會懷孕，另當別論。

　　完事後，晉楷先去浴室放水，調整好水溫，才抱起微微抽搐著的襄琦，輕輕放進浴缸，用肥皂搓出泡沫，一吋一吋地幫她清洗。

　　襄琦整個人半失去意識，渾身使不上力，每回都是晉楷洗完，幫她擦乾，再抱去床上。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此。

　　從晉楷二十一歲，襄琦十六歲那年開始。

　　那天晉楷任務失敗了，還差點腦袋搬家，回到基地時渾身是血。

　　襄琦給晉楷上藥，晉楷走進浴室時，她拉開門：「這樣怎麼洗呀？我幫你擦身體吧，晉楷哥。」

　　襄琦從頸後開始，擦完背部，腿部，站到晉楷身前，由鎖骨、胸口，一路往下探，而後跪在晉楷雙腿之間。兩人的肉體關係就是從這天開始的──但沒有情感關係，理當沒有。

　　襄琦的皮膚天生雪白細膩，因為欠身使得雙峰外洩出來，她抬眸一笑，別提有多誘人。

　　衝動之下，他把她按在牆上，手指往腿心探進去，在兩片陰脣之間摩挲穿梭往復，待指尖被滋潤，便直搗花徑。

　　十六歲的襄琦，小臉紅撲撲的，晉楷搓揉著饒有彈性的雙峰，忍不住含到嘴裡吸吮舔弄，想在這對沒別人碰過的乳房留下齒痕。

　　乳首被用勁一咬，她情不自禁地嗯啊嬌喘出聲。

　　交合的噗嗤聲在浴室裡異常響亮，晉楷雙手扶著她的腰枝，劇烈地抽送，穿過肉褶直抵花心。

　　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像全身被小蟲叮咬似的搔癢難耐，她能感受到巨物挺動得愈來愈厲害，快要被撞得散架了。

　　晉楷把陽具拽出體外，發出一聲短促的低吼，滑膩的黏稠物噴濺在她的腹部。

　　「呼… …」兩人都不住喘息，眼神迷離地注視著彼此。

　　他把臉湊過去，就要吻上她的唇，卻被她捂嘴擋下。

　　「接吻是兩情相悅的戀人做的事吧。」襄琦輕聲說。

　　晉楷在心裡暗暗苦笑，怎樣才能用眼神和舉止把距離掌控得這般恰到好處？她的美簡直是暴力一樣，掠奪了他的身心，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刻脫離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