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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盛開(R18)》第19章 梵雅的第一次🔞
該隱重新將自己的濕婆印與博雅的毘濕奴印掛在梵雅的脖子上,若不是這五天日夜不停的澆灌她,她早就香消玉殞,濕婆宮的煞氣,讓梵雅的身體大大地吃不消。

該隱讓人整理好房間裡那張不堪入目的大床後,取出了依照梵雅身型裁製的濕婆宮袍,讓剛沐浴完的她穿上。

墨黑色的濕婆宮袍只有濕婆本人才能穿著,因為修羅城裡的神族神階分為五等:藍袍、紅袍、淺紫袍、深紫袍、墨黑袍。

藍袍為平民神族所穿著,神階較低。紅袍多為神階中等的貴族所穿。淺紫袍為濕婆宮內侍者侍女所穿,神階不齊,但因入宮後就必須身著紫袍,地位較低的侍者侍女便穿著淺色。深紫袍為濕婆宮內神階居於上位者所穿,大多位居要職,是濕婆宮內的重要人物。墨黑袍是濕婆本人才能穿著的顏色,極具尊貴。

墨黑色的濕婆宮袍經過該隱的加持,穿在梵雅身上能夠凝聚她自身的人氣,一方面防止神氣直接侵體,二方面袍子上有該隱加持的力量加上濕婆印的護法可以加減抵擋濕婆宮的煞氣,讓梵雅不那麼容易受到傷害。

不過,由於梵雅人氣較虛,體質孱弱,要在濕婆宮住下需要該隱多次澆灌,他特地將博雅請來,想詢問他一日該澆灌幾次較得宜。

然而,一見博雅,梵雅又忍不住紅了眼眶,想起自己擅自離開毘濕奴宮,搞得人仰馬翻,還連累了博雅不眠不休的找她,她心裡就對他感覺非常過意不去。

「博雅,對不起!我擅自離宮的舉動太魯莽了,還讓你四處奔波找我,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梵雅一見博雅便哭著跪在他身前不斷道歉。

該隱見著這一幕則氣極了!他一把就將梵雅從地上扯起,惱怒的說道:

「妳穿著我的濕婆宮袍跪他是想氣死我嗎?」

博雅仔細一看,梵雅身上果然穿著墨黑色繡著濕婆宮圖騰,只有濕婆本人才能穿的濕婆宮袍。

他輕笑一聲,問著梵雅:

「知道這傢伙的真實身份了?」

梵雅邊哭邊點頭,情緒稍微有些激動。

博雅温柔的撫摸著梵雅烏黑柔亮的長髮,依舊輕笑著:

「沒事,都是迦梨惹的禍,妳也是受害者。只要妳人平安無事就好,我和該隱只擔心妳安不安全這一點而已,其他的都不是重點。」

梵雅則對博雅邊啜泣邊數落著該隱:

「他可是兇神惡煞般的跑來捉我呢!也不知道墨斯怎麼了?有沒有被他傷到?墨斯可是幫了我很大的忙呢!」

該隱則在一旁懶懶的回答著梵雅:

「我都沒跟他算誘拐我妻子的帳呢!為了妳他連我都敢動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博雅淡淡安慰著梵雅:

「我問過亞內夫了,那天該隱將妳帶回濕婆宮後,墨斯企圖破壞濕婆宮結界已經違反規定,但是亞內夫並沒有跟他動手,而是勸離他了,所以不用太過擔心。而且亞內夫說了,那天該隱並沒有主動出手,是墨斯先動的手他才反擊,也沒有出重手,妳就別怪他了。」

梵雅知道情況後,便點點頭不再多說。博雅則主動拉起梵雅的手腕,探測她的脈息,運用自己探測的神力入脈,感知她的身體狀況,這件事才是今天他來的重點。

「怎麼樣?」該隱嚴肅的問著博雅。

博雅微皺著眉,說道:

「她逃離的那幾天被耆那城神氣所傷,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所幸你五日不停的澆灌有替她阻擋一些神氣不被傷害,但是濕婆宮的煞氣她不能久待,除非……」沒說出口的話,該隱清楚明白。

「群交?她還是需要群交,才能長久住在濕婆宮?」該隱邊問邊看向梵雅,梵雅的臉色瞬間也有些蒼白。

「嗯。先前她在毘濕奴宮就將我們兩個的印記摘下,應該那個時候就被神氣所傷了,被你帶回濕婆宮時又再度被濕婆宮的神氣傷害,再加上你宮裡的萬年煞氣,如果不出所料,她大概明天就會開始出現症狀了,我們兩個的印記在她身上快要失效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宮裡的煞氣最消耗她的人氣,不群交的話,現在最好將她送到邊城或首陀羅城,越快越好。」博雅搭著脈,十分嚴肅的建議著。

「不行,迦梨一定會再去找她,我不能讓她出宮!」該隱堅決不讓梵雅再踏出濕婆宮半步,他要牢牢地看緊她、鎖緊她。

「我的身體真的那麼差嗎?這樣的我能夠懷上該隱的孩子嗎?」梵雅見兩個男人如此嚴肅,她也開始有些心急,畢竟她已經選擇要待在該隱身邊替他孕育後代了,她就必須要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

「妳要懷該隱的孩子?那可不容易,以妳現在的身體是懷不上的,除非……」博雅又停住了,而且他面色相當不好。

「除非什麼?我能做的我一定去做。」梵雅急問著。

「除非讓我澆灌妳,還需要我跟該隱與妳長期群交,以我們兩個大神的精華,長期一段時間不停澆灌,妳就能住在濕婆宮,並且有機會懷上該隱的孩子。但是,我必須告訴妳實話,妳若要懷該隱的孩子,在妳易孕期內,與我交歡,我不能在妳體內澆灌,而是必須讓妳喝下我的精華,讓精華進入妳體內。」博雅直盯著梵雅的眼睛,完全不帶情色成分說著。

梵雅卻在聽完博雅說的這些話後,小臉迅速爆紅!

她不知所措的捂著臉,有些訝異博雅的直接,讓她又羞又尷尬。

該隱則不想再忍了,他起身環抱住梵雅,輕聲問道:

「雅,妳老實告訴我,妳真的對博雅沒有任何感覺嗎?」

「我……我……我不知道!」梵雅躲在該隱懷裡,對於該隱問的問題並沒有正面拒絕。

博雅輕笑了一聲,他走向他們,一把將梵雅從該隱懷裡扯進自己懷中,柔聲問道:

「雅,老實告訴我,妳對我到底有沒有感覺?」博雅等待了許久,他不求她是自己的妻子,只求自己能成為她的情人,這就夠了。

梵雅被博雅那看似削瘦,但實際上十分精壯的雙臂環繞,讓她心跳的很快。她看著博雅那與該隱同樣俊美不已的臉龐,她其實早在毘濕奴宮時便有些心動,但此刻她卻說不出口,她的觀念太傳統,她的身體也因此而被侷限。

此時該隱走到梵雅身後,從她的身後環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被我們這樣前後環抱著,我不相信妳沒有任何感覺,回答我,妳喜不喜歡這樣被我們同時擁抱著?」

「嗯……」梵雅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環抱著,已經被魅惑的有些暈了,此刻她只能輕吟著回應該隱的問題。

「那妳再告訴我,妳對博雅有感覺嗎?」該隱在梵雅耳邊吹氣著再問。

梵雅禁不住該隱的魅惑,情慾這方面她青澀得厲害,只要該隱稍微一點火,她就抵擋不住地淪陷。

梵雅不想再糾結心裡那傳統的規範,她軟在博雅懷裡點點頭,彰顯著她的答案。

博雅欣喜若狂,他感激的看向該隱,若沒有他的魅惑,梵雅就不會輕易顯露她內心裡的答案。

然而,該隱只是淡笑著,給他甩了密語:

“感謝你那晚給梵雅下的淫咒,讓我和梵雅過了很美好的一夜。”

說完,該隱與博雅兩人很有默契的馬上釋放了男性氣息,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兩種香氣,軟在博雅身上的梵雅忍受不住滿室催情的香味,竟無意識的呻吟起來:

「嗯……嗯……」她難耐地咬著自己的紅唇呻吟著,小手不斷抓著博雅胸前的衣袍。

「讓博雅吻妳好嗎?」該隱適時的引導誘惑著梵雅。

「博雅……」梵雅已經被迷惑了,她無法克制的抬起頭看向博雅,眼神迷離又媚惑。

而博雅早就按奈不住心底對她的喜歡,他一低頭便準確的吻上了梵雅微張的小口,讓梵雅在他懷中嚶呢一聲:

「唔……嗯……」

博雅輕柔的輾轉親吻舔拭,大舌進入後與她的丁香小舌在嘴裡互相糾纏,交纏在一起的唇舌拉著銀絲,發出了漬漬的水聲。

該隱在梵雅身後也沒閒著,他輕吻著梵雅的耳廓,不斷在她耳邊吹氣,雙手伸往前方揉著她嬌小的凝乳,不停逗弄,他和博雅壞心的都用著下體一前一後輕撞著梵雅,弄得她在博雅口中吟叫不已。

「嗯……唔……」梵雅情難自已的呻吟。

「梵雅,和我們群交吧!妳一定會喜歡的。」該隱情色的對梵雅說著,然後對博雅開口,「我們上床去吧!雅的體力不好,讓她躺著她比較省力。」

就這樣,三人瞬間就躺上了該隱的那張偌大水床,開始了梵雅的第一次群交,也讓博雅從今天起成為了她生命中第二個最重要的男人。

偌大的水床上,兩個男人全身赤裸,一個古銅膚色的男人半躺在床上,懷裡抱著的女人仍舊穿著濕婆宮袍,可是胸前凝乳已被身後的男人敞開揉捏,下身的宮袍則已經被推到腰上,另一個膚色較為白皙而赤裸的男人,則在女人身上緩緩抽動著。

梵雅的雙腿被博雅敞開,此刻的他正深入淺出的將聖物往她蜜穴裡抽送。

博雅的聖物與該隱比起來不相上下,在進入梵雅身體時,瞬間被梵雅緊緻的蜜穴給他們緊緊夾住,他第一次因為這種過於緊繃的窒息感而皺了眉頭。

「雅,妳好緊……」博雅的抽動開始深重。

「嗯……啊……」梵雅的雙腿交纏在博雅的腰臀上,承受著博雅越來越重的抽插。

身下的該隱撫著梵雅,撐著她的身體以便好好享受博雅的撞擊。

梵雅此刻的身後是該隱,馳騁在她身上的則是博雅,她與兩個男人同時歡愛,那感受特別刺激,她被博雅從正面環抱撞擊,她的小手無力的攀著他精壯的臂膀,承受著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啊啊……啊啊啊……博雅……」梵雅攀著博雅,從他的温柔進入到現在的激狂抽插,她感受到不同的交歡滋味。

博雅像個紳士,為了做足讓女人歡快的前奏,他可以自己先忍耐著,讓女人好好享受舒服的滋味,等女人舒服夠了,才換上他身為男人喜歡的狂抽猛送。

身下的該隱知道,這個時候博雅才真的開始。

「博雅……啊啊啊……慢點……」梵雅被插得聖水直流,可博雅不打算放過她,開始次次深頂,次次撞擊她的宮口,激烈不已。

「不要……啊啊……博雅……我不要了……隱....求你.....」發現博雅開始也如該隱般暴烈,梵雅無助的只能向該隱求助。

該隱緊抱住梵雅,將她雙腿敞的更開,讓博雅可以插得更深更用力。

「乖,讓博雅插狠一點,才能早點被澆灌。我們之前幹過很多次了,若舒服的話就洩出來,讓我們知道妳有多暢快。」該隱低沉色情的說著情話,梵雅一邊聽一邊承受著博雅狂暴的抽插,瞬間忍耐不住便洩了身子。

「啊啊啊啊啊……洩了……博雅……夠了……」洩身時,梵雅便開始推拒著博雅。

「還沒呢!我還沒盡興,再多洩幾次。」博雅温柔的吻著梵雅說著,下身卻極度反差的大力狂暴插幹起來。

博雅的巨大聖物次次頂開梵雅的宮口,刺激的梵雅下身一片濕黏,他狂烈瘋狂的抽送著,千萬年來他沒遇過如此緊緻濕熱的小穴,難怪該隱碰了她之後,對其他的女人全然失去了興趣,這個小女人太過美好了,美好的讓他想徹底將她毀掉。

「啊啊……又要洩了……慢點……不行了……啊啊啊……」梵雅無助得又洩了身,身上的男人卻像瘋了一樣越來越快,越插越深,幾乎是將她狠狠貫穿。

「不行……博雅……啊啊……停下來……啊啊……」博雅開始又重又深的不斷撞擊著,在他狂抽猛送了幾十下後,他達到了頂端,深深的在梵雅體內噴射而出。

然而,梵雅卻在被博雅澆灌時,感受到全身竟然有種被治癒的感覺,她的雙腿緊緊夾住博雅,一滴不露的全部承接,為了替該隱生個孩子,她必須讓博雅治癒她的身體。

待博雅抽出聖物,他馬上與該隱交換了位置。梵雅還在喘著氣,該隱便已全根沒入她的體內,並且難耐地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嗯啊……」梵雅半躺在博雅身上,雙手卻環抱著該隱健壯的雄腰,繼續承受著該隱全然不同的歡愛。

「博雅才插完,妳怎麼還是緊的不像話!」該隱說完便暴烈的插幹起來,狂猛的連床架都發出聲響,頻頻讓梵雅尖叫出聲。

博雅架住梵雅的下身,讓她完全承受該隱的暴烈,他知道該隱性在事上瘋狂激烈,那五天裡所聽到她的淫靡叫聲,在此刻他算見識到該隱真正瘋狂的模樣。

他對她抵死糾纏著,讓她既痛苦又舒服,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憐兮兮的任他欺負,她卻只能全盤接受。

「啊啊啊……該隱……求你……啊啊……博雅……我不想了……」梵雅的吟叫已經克制不住了,她希望博雅別再架住她讓她完全承受該隱的插入,她真的受不了了。

「雅,好好享受該隱給妳的聖物,難道妳不想讓他也覺得舒服嗎?」博雅輕問著。

「啊啊……想……啊啊啊……」梵雅被該隱插得高聲吟叫,而博雅聽著梵雅那淫靡的叫聲,一時間忍不住便轉過她的小臉,與她唇舌交纏起來。

下身被該隱狂插,嘴上卻與博雅唇舌交纏,梵雅已經被這過多的激情刺激的臉色泛紅,然後她堅持著又被該隱狂插了幾百下,還是沒辦法堅持到被澆灌,便再度昏迷了過去。

兩個男人沒有因此放過梵雅,他們互相輪流又澆灌了幾次,讓梵雅被做醒再暈過去幾番激戰後,才雙雙擁著那嬌俏的小女人躺在大床上相擁而眠。

梵雅醒來後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被該隱緊緊擁抱在他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但是自己的下半身卻與身後皮膚略微白皙,但也精壯無比的博雅緊密相連,他的聖物牢牢的埋在她身體裡,精實的手臂則圈在她的腰際。

梵雅的前後被兩個壯碩高大的男人圍繞,她心裡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一方面覺得很有安全感,另一方面也覺得有些不踏實,十分的矛盾。

但是最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她真的和兩個男人一起交歡、共赴雲雨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他們做了!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還做了好多次!

她想起昨夜兩個男人似乎是瘋了一般的和她歡愛,該隱總在她耳邊說些淫穢的言語讓她瘋狂洩身,而博雅總是在她耳邊訴說她的身體有多麼讓他們瘋狂,第一次她一同承受暴烈與温柔,互相交加輪流在她身上馳騁,那滋味真的試一次便永生難忘。

想到這裡,她的臉龐又悄悄泛起紅暈。難怪迦梨女神試過一次便從此上癮,時時刻刻都想與他們兩人一同交媾歡愛。

他們兩人只要一聯手,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存活下來。

梵雅的手悄悄撫摸著該隱壯碩的胸膛,她依偎在該隱懷裡,享受著手裡觸摸著那古銅色肌膚滑潤的觸感,雖然該隱是戰神,但是他的皮膚膚質卻意外的好。

「醒了?那麼早?」該隱捉住在他胸前使壞的小手,嗓音低沉帶點啞,性感的問道。

「嗯,自己醒的。小聲點,別吵醒博雅了。」梵雅小心翼翼的放低音量,要該隱別吵到博雅,殊不知早在她一張開眼,他們倆個就都醒了。

一聽到梵雅所說的話,前後兩個男人一起笑了。

「雅,妳好體貼。」博雅在梵雅身後,貼著她的耳廓,輕聲說道。

梵雅的腰被博雅摟得更緊實,也感覺到博雅更貼近她身後。

「原來你醒了啊……」梵雅轉頭看著博雅,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昨晚我們有點失控了。」博雅温柔的問道。

「你還在我身體裡,有點痛……」梵雅老實說著,希望博雅能先離開。

博雅退出梵雅的身體後,一瞬間滿滿精華與聖水溶合而成的液體就潺潺流出,頓時梵雅害羞極了,只能將頭埋在該隱懷裡躲藏,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精華化為水表示妳的身體已經吸收了我和該隱的神氣,我的有治癒能力可充實妳的人氣,該隱的可以讓妳抵擋一些煞氣,所以射入後不能讓它們流出,妳忍耐一些。」博雅掀開柔軟的棉被,拿起一旁乾淨的毛巾,温柔的替她擦拭著下體。

「博雅!我自己來就好,你別……」梵雅不好意思的說著,一邊阻擋他去碰觸她的下體。

「我們去沐浴吧!」該隱抱起梵雅對博雅提議。

「嗯。」於是三人便一起進入偌大寬敞的浴室,浴室裡的水温熱適中,該隱抱著梵雅與博雅一起進入浴池裡,共享鴛鴦之浴。

「我可不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梵雅清洗完自己後,和該隱與博雅一同坐在浴池裡泡著玫瑰浴。

「什麼?」該隱雙臂掛在浴池邊回應,博雅則閉上眼靠著浴池,雙臂交叉著。

「除了迦梨女神外,你們還跟別人群交過嗎?」梵雅好奇。

「妳。」該隱輕笑著回應。

「除了我以外呢?」

「沒有,我跟博雅很少一起群交。大部分都是我們單獨跟一群女人,這樣才能滿足我們的慾望。」該隱緩緩回答著。

「是嗎?」梵雅問著博雅。

「嗯,我很少群交,也可以說不太有群交的欲望。上古時期的我尚未被封為大神時,因為需要快速提升神力,才時時瘋狂與一群女人群交,那時候的年少輕狂,現在看來都已經遙不可及。」博雅回憶著久遠的過往,淡淡說著。

「在遇見我之前,你們曾各自遇見過愛情嗎?」梵雅再問。

該隱一把抱住梵雅,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我在遇見妳之前,完全不懂什麼是愛情,甚至不懂什麼是感情。就連剛遇見妳時,對妳那莫名的情緒,也完全是陌生的感受,直到我完全弄清楚自己對妳那莫名的佔有慾後,我相信命定,相信妳就是我的一眼命定。」

「命定?意思是我們注定會相遇嗎?你們是神界三大神,難道不能預測未來會發生的事嗎?」梵雅眨眨眼,追根究底的問著。

「這個世界只有創世之神能夠預測未來,探知未知之事。我們眾神都是經由創世之神從世界萬物中,擷取各項萬物的精華,再由創世之神提點才創造了我們,我們在遙遠的上古時代不斷修行修煉,經過長期淬煉後才造就了現在的諸神。所以即使我們貴為大神,仍舊無法探知未來。」博雅詳細解說著。

「我相信命運,相信輪迴,我也相信你們,我一直以為你們會知道為什麼我們會相遇,看來,你們也不知道我們曾有的前世,不知道我們曾經擁有的一切。」梵雅一直有個直覺,她覺得身為首陀羅的她卻能與三大神中的其中兩位扯上關係,潛在因素或許是存在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我和博雅沒有前世,我們從上古時期就存活至今,已經千萬年了。和妳的相遇是妳命中注定,妳注定會與濕婆相知相戀。」該隱希望梵雅知道,他們之間的相遇,單純就是命中注定,沒有其他。

「該隱,我們活了千年萬年,經歷太多的事情太多的過去,我們難道就不曾遺忘過什麼事什麼人嗎?或許,未知的事還太多,等著我們一一去發掘。」博雅有感而發,身為千萬年來守護世界的守護神,他似乎也有疑惑的時候。

最終得不到解答的疑惑,在三個人的心中,各自留下了無限的想像。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三人之間此時的瘋狂糾纏傳出濕婆宮後,帶給迦梨的卻是無法想像的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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