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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盛開(R18)》第18章 瘋狂糾纏🔞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這樣……」

五天了,除了吃飯、喝水、稍做休息之外,該隱簡直是卯起來和梵雅做愛交歡,就像是要補足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她積欠他的所有歡愛。

「隱……放過我……我錯了……啊啊啊……」梵雅被該隱強力的抽送著,整個人經過了整整五天的歡愛,臉色不自然的泛著紅暈。

該隱沒有因為梵雅哭到沙啞的求饒而停止,反而更猛更快更加用力的衝撞她,他頂著她的宮口,不斷刺激著身下人兒,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啊啊……啊啊啊……太快……太激烈了……」梵雅攀著該隱再次無法停歇的呻吟吶喊,五天來他們交歡了數不清的次數,次次該隱都勇猛無比,她的下體已經被他撞得疼痛不已。

「梵雅,我好想妳……」該隱在意亂情迷時已經不知道說過了幾次。

她聽著該隱時不時脫口而出的情話,又再度流出了眼淚,她緊緊攀著他,隨他狂亂猛烈的胡亂撞擊,而她只能放縱自己無助的呻吟。

不知道該怎麼讓該隱放了她,已經讓她頭痛不已,此刻這個強壯的男人還這樣瘋狂地對她抵死糾纏,更是讓她心痛的不知該怎麼辦,他狂亂的與她交歡,用行動證明著他對她,絕對不會放手。

「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隱……別撞了……啊啊啊……」

「會壞的……不能再繼續了……」

「求你了……濕婆大神......」

梵雅無助的吟叫著,整個寢殿響徹了肉體交合與聖水潺潺的水聲,淫靡穢亂不堪。

而站在寢殿外的侍女與亞內夫也已經聽了這樣的聲音五天了。

大床上的墨黑色床單精斑點點,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博雅第五次來到該隱的寢殿,遠遠的就聽到梵雅歡愛時的吟叫聲。

「啊啊……隱……要洩了……啊啊啊……」

「濕婆大神……不要了……求你……別那麼深……啊啊……」

博雅皺著眉頭,這幾天聽著梵雅越來越控制不住,越趨糜爛的淫叫聲,他幾乎瞬間就硬挺起來。

「還沒停?」博雅小聲問著亞內夫。

亞內夫直搖頭。

博雅聽著梵雅那既痛苦又難耐的呻吟,時而小聲輕哼,時而細細尖叫,他可以想像該隱是如何費盡心力的折磨她。

他望了望該隱的房門,輕嘆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毘濕奴印交給亞內夫,交待他將毘濕奴印交給該隱,讓梵雅戴上,交待完後便先行離開,他不想在這裡繼續聽下去了,太折磨他自己了。

然而房內的男女卻還在苦苦糾纏,梵雅再也承受不住該隱的任何激情,她被他鎖在懷裡躲不過也逃不開,她的呻吟與吟叫開始變得痛苦,該隱卻像是故意懲罰她一般,與她緊緊纏繞不放,最終,梵雅只能痛哭失聲。

該隱閉上眼睛聽著耳邊梵雅痛苦的哭泣,咬著牙根忍著心裡撕心裂肺的痛,不斷地繼續在她身上瘋狂耕耘,淫靡地抽插她緊緻又濕潤的蜜穴。

此刻的他恨不得將迦梨碎屍萬段,如果不是她,他與梵雅的交歡不會如此痛苦,梵雅也不會在心裡如此排斥和他的肉體關係。如果不是她,他和梵雅可以過著如尋常夫妻般的小日子,他與梵雅夜夜都能靈肉合一。

他從來不曾如此痛恨過一個人,現在開始,他有了讓他恨之入骨的對象。

該隱插入的動作開始無比兇狠,馳騁的速度快的讓他寢殿的床架幾乎都快散開,發出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梵雅幾乎已經被該隱貫穿,全身被該隱幹得抖動不已。

「我的……妳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該隱已經達到頂點,他一邊高速衝刺一邊在梵雅耳邊宣示著所有權。

「慢一點……太快……太快了……」梵雅無力的捶著該隱,她已經無法再承受這個過長又過於激烈的交歡行為了。

該隱又是一陣高速激烈的馳騁,然後突然重重的深入了梵雅的蜜穴十幾下,最後一次頂入宮口的重擊後,該隱噴射了濃郁豐厚的精華,深深灌入梵雅體內。

結束後兩人都喘息不已,該隱還深埋在梵雅深處,不想出來。兩人一時間都失去了語言的能力,梵雅因為是被該隱做醒的,原本昏睡的她被該隱過重的力道給撞醒,所以她能夠撐到被澆灌的這個時候。她雖然沒有暈過去,可是在經歷這場驚心動魄的歡愛後,全身都有些發軟顫抖。

她睜著可憐兮兮的大眼,看著該隱那深沉鋒利的雙眼,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個掌控神界的大神會對她如此糾纏不放,她是如此渺小,他則身分尊貴,受萬民朝拜,他到底愛她什麼?

這幾天她看到了他的怒氣、他的失控、他的陰暗,跟先前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穩重,全然不同。

她想,這次她算是完全了解了這個夜夜與她狂野交歡的男人,最真實的一面。

以往別人在她面前總是無意間就提起濕婆神,她覺得她跟濕婆神之間毫無瓜葛,沒有半分關聯,她也沒想過要進入濕婆宮朝拜他,甚至連修羅城都不曾踏入半步。

如今,她竟然日日夜夜都與濕婆不停瘋狂交歡,最好笑的是,在這之前,她竟然不知道原來在她身體裡瘋狂做愛的人就是濕婆大神,他們早已如此親密,她卻仍然以為濕婆只是一個大神的名稱而已。

「為什麼欺騙我?為什麼隱瞞你的身分?」梵雅流著淚,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

該隱垂眸看她哭的心酸,淚眼汪汪的,心裡一陣刺痛,他沒有回答,卻温柔地將她落下的淚珠,一顆一顆吻住。

「濕婆大神,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小丑。都和你同床如此之久,卻不知道尊貴的濕婆神竟日夜屈就於邊城那小小木屋,你讓我簡直無地自容。」梵雅邊說邊自覺委屈,竟哭得更兇了。

該隱閉上眼睛,將她緊摟在他精實強壯的胸膛,他真的對她的眼淚沒轍,她一哭,他的心就軟了。

「迦梨女神告訴我,你說要和我結婚,其實是為了報復她,因為本來是戀人的你們吵了一架,然後她負氣的嫁給了別人,你也要依樣畫葫蘆的報復她,所以你就找了我,真的是這樣嗎?」梵雅被該隱抱在懷裡啜泣著,她在接受了該隱五天不分日夜的折磨後,決定將心裡所有的話通通坦白說出。

該隱低頭看著梵雅,一臉不爽加上一臉的不屑,問道:

「她是這樣告訴妳的?」

梵雅發現只要一提到迦梨女神時,他就又變臉了,這讓她有些害怕,她縮瑟的點點頭示意。

「呵!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該隱已經不想再繼續保持原有的風度,他對迦梨這個女人實在惡心至極。

「果然如她所說的,你們還在冷戰中,所以才彼此厭惡著。」梵雅見該隱的表情厭惡至極,想起迦梨女神對她說過的,他們現在是在嘔氣當中,所以彼此厭惡都是正常的常態。

「她說的都是屁!妳還能夠相信她的話到那邊去,妳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該隱面對梵雅那智能低落的樣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把將身下的笨女人敲醒。

「什麼意思?」梵雅聽著該隱的回答後,有些懵了。

「我和她根本不是戀人的關係,她和誰結婚也完全不關我的事。我們以前是玩的很開,那是因為交歡可以彼此獲取能量,又能藉此快速修行。加上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跟得上我的節奏,甚至有時候都是她主動纏在我的腰上自己動,又善於使用淫咒,所以只要她送邀媾書我就會收,才會被誤傳為戀人,但是一切只出於一種目的,就是共修修行,如此而已。我沒有積極否認是為了顧及她的名聲,沒想到她竟然開始當真起來,一次次破壞我與其他女子的交歡,後來我覺得她一直纏著我也不是辦法,便邀了博雅與我們一起,讓她別對我有那麼深重的執念,誰知道她竟愛上了那個感覺,日日都想著要跟我們群交。最後,博雅受不了她的個性便疏遠了她,她意識到我們都開始想要疏遠她之後,她竟然主動開口向我求婚。我是不婚主義者,當然就拒絕了她,結果她面子上掛不住,一氣之下便嫁給了迦納。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懂嗎?」該隱氣不過迦梨在梵雅面前顛倒是非,便將實情一一說出。

這些話,大概是該隱這個不多話的人,這輩子說過最多的話,拜眼前這個傻女人所賜。

「什麼?她向你求婚?」梵雅當真懵了,女人向男人主動求婚,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妳知道嗎?除了妳讓我有想婚的感覺外,其他女人對我來說一概沒起過那樣的念頭。」該隱向她坦白的傾訴著。

「可是我的身體可配合不上你的節奏,這樣你還想跟我結婚嗎?」梵雅有些忌妒他竟稱讚迦梨的身體比她的還好。

「妳確實體力上比不上迦梨,可是妳的身體比她緊,比她濕,比她暖。我的聖物一入妳的蜜穴,就被絞得死死的,舒服的要我死在妳身上都可以。妳的身體是我千萬年來遇過最緊緻的,就連這五天被我瘋狂插入,還是依舊那麼緊緻,沒有半分鬆垮。」該隱垂眸睨視著梵雅,認真的對她說出他使用她身體的心得。

「你可是濕婆大神,人人都說你玩遍神界的神女們,我只是凡人,我的身體怎麼會比女神的身體緊緻?」梵雅不信該隱的話,她覺得那是他哄她的。

「妳的身體,讓我愛不釋手,要不是妳得吃飯休息,這五天我可以不停不休的與妳瘋狂交歡,當然澆灌的次數就不會這麼少了。」該隱吻了吻梵雅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說著,勾得她一陣顫抖。

「都已經數不清次數了,你還嫌少?更何況我都快痛死了,插入的人爽快,被插的人可一點都不舒服。」梵雅簡直要被嚇傻了,她憤憤的指控著該隱這五天來的暴行。

「妳叫成那樣,外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嗓子都啞了還說不舒服!我可是濕婆,之前要不是體諒妳體弱,我可不是一兩次就完事的男人。」該隱語氣裡滿滿的都是自信。

「你別胡說!我……我哪裡大聲了?」梵雅氣呼呼的伸手捂住該隱都的嘴,深怕他說的話傳了出去。

「求我小力一點,求我慢一點,求我別撞了,求我別忍了趕快澆灌妳,說要壞了……」該隱拉下梵雅的手,壞心的一句一句重覆著梵雅歡愛時的吟叫愛語,讓梵雅又害羞又生氣的再度捂上他的嘴。

「一定是你的房間有問題!不知道為什麼在你房間的床上歡愛,那感覺特別明顯!」梵雅惱怒的說著,她這五天來就一直覺得奇怪,卻又不曉得問題出在哪裡。

「這床是特製的,跟一般的床不一樣。」該隱笑著幫她解開疑惑。

「蛤?」梵雅又再度懵了……他怎麼連床都特製成……她實在沒辦法再想下去了!真的沒想到人們如此崇拜的戰神濕婆,竟然……又壞又放蕩!

「在這張床上做,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我從不帶女人回寢殿的,妳可是第一個享受這張床的女人。」該隱再度使壞的對梵雅說道。

梵雅整張臉都紅得不像樣了,她簡直要被該隱氣傻了,她開始推著他,要他離開她的身體。

「出去!不要一直待在裡面,我想去沐浴。」

該隱一把抓住他懷中小傻瓜的手,頓時笑容消逝,他有些陰鬱的開口:

「那些天妳都住在哪裡?什麼時候跟墨斯扯上關係的?妳額上有他的血印,妳去魔界了?」

梵雅縮瑟了一下,覺得房間的空氣温度降了,她知道,那是他生氣的徵兆。

此刻她全身赤裸,雖然有他的體温和他一同躲在柔軟舒適的棉被裡,但她還是覺得好冷。

「我們之前還住在邊城的時候,你給了我一隻彩蝶當坐騎,還記得嗎?那時候我往返於市集與邊城,有一次從市集回邊城時覺得彩蝶要飛好久,我趕著要回去做飯給你吃,我就抄了小路……」梵雅話還沒說完,就被該隱截走。

「妳進了幽暗密林?那座森林一半是魔界,一半是神界,妳不知道嗎?」該隱語氣變得危險,看著身下的梵雅露出無辜的表情搖搖頭,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阿呆。

「我經過好幾次都沒事啊!」梵雅瞧該隱那鄙視她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小聲的反駁著,想證明自己其實並不笨。

「妳還頂嘴!什麼事都不問也不講,自己自作主張,出事了還要我出面收拾!」該隱氣得頭上都冒煙了,惹事的人還好意思一直頂嘴!

「你到底要不要冷靜聽我說啊?」梵雅委屈的想轉移話題,她怕他越說越火大,好不容易才用了五天的時間讓他消氣了,她可不想再用五天去消他的氣,那她真的會死掉。

該隱犀利的眼直盯著梵雅,真的很想一把掐死她,他覺得自己真的遇上剋星了。

「繼續。」該隱不是很愉快的說道。

「有一天,我在森林救了一隻小獵豹,剛好那隻小獵豹是墨斯的坐騎晨風,那天他有問過我的名字,想知道我住在哪裡,不過我沒告訴他,要走的時候他卻追上來堅持想知道我的名字……我……我……」梵雅不敢騙該隱,於是老實交待,可是說到這裡時,她水潤汪汪的大眼瞄著該隱的表情,有些害怕的不敢說下去。

「妳告訴他妳的名字了?」該隱口氣不善,陰狠的瞪著梵雅。

梵雅閉上眼睛,不敢看該隱,然後快速的點了點頭。

突然,温度又降低了。

梵雅縮在該隱懷裡,大聲的道歉:

「對不起!我沒告訴你只是覺得以後不會再與他見面了,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沒告訴你了。」

「後來怎麼遇上了?」該隱繼續問著。

「我在耆那城的三天都很順利的沒被發現,可是一出耆那城後沒幾天,我在回首陀羅城的路上遇上了危險,是五個魔界士兵企圖對我不利,我逃進了森林裡,然後墨斯不知道為什麼也在森林裡,晨風聽見了我的聲音,便帶著墨斯過來救了我。墨斯說回首陀羅城的路上十分不平靜,他帶著我走森林裡的小路回到首陀羅城,卻在快到城門處時,我看見首陀羅城被你跟博雅佔據了,甚至我看見了汶商在城門處一個一個的檢查年輕女子,我嚇壞了!我真的沒想到你跟博雅會將事情鬧得這麼大,連首陀羅城都可以佔據下來。」梵雅緩緩說道,想起自己原本用盡心力的想離開他,沒想到最後還是這樣的交纏在一起。

「墨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問了我們的事,我告訴他我絕對不能讓你找到,他才帶了我去魔界。那幾天我只能待在他的大帳裡,他隔了一個房間給我,他非常紳士沒有任何越矩,你別胡思亂想,墨斯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梵雅勸著該隱,希望他別生墨斯的氣,畢竟墨斯非常好心的幫了她一個很大的忙。

「梵雅,妳現在是在我面前稱讚另一個男人嗎?」該隱越聽越不爽,火氣完全沒被梵雅給勸退。

「該隱,你別這樣!如果不是他,我現在怎麼樣了都不知道,他真的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原本我在耆那城的時候都還很順利,誰知一出耆那城好運氣就用光了。」梵雅拉著該隱的手,希望他別再生氣。

「妳在耆那城三天不是好運,而是有人暗中幫助妳躲過我和博雅的追緝。我們可是灑下了天羅地網去抓妳,卻還是被妳逃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該隱的情緒又再度上來,手指直點著梵雅的額頭,要她聰明一點。

「是誰要幫我?」梵雅有些迷懵的問著,突然間,她瞠大了眼......

「迦梨……女神?」梵雅邊問邊用眼神詢問著該隱,想確定自己沒有猜錯。

該隱點著頭,斜睨著她,覺得她的感知能力實在有夠差的,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脫逃太過完美,完美的很不對勁嗎?

「為了讓我離開你,她還真的是費盡心力啊……」想到這裡,梵雅心情也有些低落起來。

「答應我,以後不管再遇上什麼事都不可以再這樣離開我!這些天為了找妳,我沒闔上半次眼,我睡不著,一閉眼全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我更害怕的是,萬一……妳遇上了不測,妳將會永遠離開我,妳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可怕嗎?」該隱摟著梵雅,低沉的語氣裡滿滿的疲憊與不安,他真的沒辦法接受失去她的事情發生在他眼前。

梵雅被該隱緊緊抱住,真的深切感受到他心底的害怕,她沒想到,他對她竟然已經深刻到這種地步。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分?又為什麼要跟我結婚?」梵雅在該隱懷裡吸取他的氣息,語氣裡則是滿滿的無奈與無力感,那想離開卻又離不開的感覺,讓她的心感覺好沉重。

「我正在找時機向妳坦白,因為我知道,只要我一坦白,妳就會堅持與我保持距離,就如同無論妳與博雅多熟識,妳跟他說話的語氣或動作,就是帶著一分疏離。妳逃走之前我就感覺到了,我問妳,妳不說,也強裝沒事,我知道一定有人指使妳,但是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欺騙妳,也不是想把妳當成小丑耍,懂嗎?」該隱就著欺騙這件事,十分坦誠的向梵雅解釋。

梵雅聽完該隱的解釋之後,點點頭。她伸手環抱住該隱精壯的胸膛,說道:

「該隱,我能夠做你的眾多情人之一,唯一不能做的就是你的妻子,我們不適合。」她輕輕淡淡地,想試圖說服該隱不要再提結婚一事。

該隱閉上眼睛深深嘆了一口氣,他隱忍著怒氣,低吼著:

「妳就是我的妻子!我已經認定了!就算有困難,妳也必須與我共渡難關,而不是試圖說服我放棄!梵雅,妳究竟愛不愛我?」

梵雅更加緊貼著該隱,她流著淚,温柔的勸說:

「該隱,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不一定非要結婚,不是嗎?在神界,婚姻只是一層關係,男女雙方依舊能夠擁有無數的情人,那麼有沒有那層關係就真的不重要了!為什麼你非得娶我呢?」

「因為我要妳入我濕婆的神籍,我要賜妳神階,我要日夜與妳共修,妳可以以女神的身分永遠伴我左右,我不必擔心身為凡人的妳,因為各種的原因離我而去。梵雅,我要的是永遠,不是一時的愛戀,妳懂嗎?」該隱抹去梵雅臉上的淚珠,情深意重的將他的心意告訴他身下的小傻子,要她別將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簡單,他所有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要她伴他永遠,他們二人永不分離。

梵雅的眼淚因為該隱的話而更加洶湧了,她知道自己的身分讓她自卑,讓她退卻了。她自始至終想的都是一時的感情,她覺得兩個差距太大的人不可能在一起太久,她覺得,該隱也許只是因為一時新鮮而與她在一起,就算現在是認真的也不會持續太久,沒想到,該隱想的和她相反,他竟然一開始與她在一起時就決定要永遠相守。

「小傻瓜,別哭!我不喜歡看見妳哭,我不喜歡妳的眼淚,因為妳的眼淚讓我覺得,我就只會讓自己的女人哭,我會瞧不起我自己。」該隱認真又嚴肅的說著,手裡抹去她淚水的動作卻温柔如水。

梵雅縮在該隱的胸膛,覺得自己能被這個男人愛著疼著真的太幸運,太幸福了!此刻,她完完全全被該隱征服了,她不再堅持己見,她邊哭邊微笑著:

「以後,我都聽你的。」

該隱聽到梵雅這麼說,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

「我們準備一下,先訂婚,等邊界的情況完全穩定後,我們就馬上結婚,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要妳幫我生個小濕婆。」該隱柔情的說著自己的規劃。

梵雅貼在他古銅色的精壯胸膛點著頭,她沒有任何異議,她此後的人生,就要與該隱共生共存了。

而該隱看著懷中的人兒如此乖巧,也緊緊抱住她,温柔撫著她烏黑柔順的髮,和她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温情。

然而,只有他心裡清楚知道,迦梨警告過他的那些話,未來會是他與梵雅最大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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