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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盛開(R18)》第17章 失控的該隱
封鎖首陀羅城已經第八天了,該隱與博雅聯手卻還是找不出梵雅的下落,該隱已經沉不住氣了,他駕著雷霆,直往帝釋天城飛去。

一入梵天宮,他破了迦梨寢殿的門,施了綑綁咒,直接將她雙手騰空架起,手腕被肋出一條醒目的殷紅傷痕。

誰知迦梨竟毫不在意,看見是該隱的到來,還自己施咒將全身衣袍褪去,留下光裸滑嫩的白皙軀體,放浪的扭動著赤裸身軀勾引著該隱:

「我就知道你喜歡重口味的,小清新是不是一下子就膩了?想我了吧?」說完,迦梨的雙腿間竟流下了潺潺的聖水,濕黏不已。

該隱早知道她會暗自下淫咒,所以提前做好了隔離,這個女人什麼都不強,就是淫咒無人能敵。

「人在哪裡?」該隱口氣陰冷,一點廢話都懶得跟她說。

「呵,你說誰?」迦梨冷笑一聲,直接裝作聽不懂。

該隱將她給梵雅的密語信甩到她臉上,再次咬牙問道:

「人在哪裡?」周圍空氣凝結,温度直降,即使迦梨使用了淫咒全身燥熱,卻還是被該隱這把冷空氣凍的直發抖。

「她把密語信留給你了?」事到如今迦梨也不再假裝,她口氣陰狠問道。

「人在哪裡?」該隱忍受不住了,他發怒的吼了出來。

「哈哈……你隱瞞自己濕婆的身分,騙了她那麼久,你真的有那麼愛她嗎?你不知道,那天我揭穿你的假面具後,她還不敢放聲哭泣,只敢小小聲的啜泣著,那模樣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這樣一隻像螞蟻般存在的首陀羅,你真的愛得下去?你真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濕婆嗎?」迦梨邊笑邊諷刺著該隱,並將那天她見梵雅的情況道出。

「她那天還拜了我呢!你那麼不屑於我,我只好讓你的女人替你跪拜了我一回,也算替自己出了一口氣。」迦梨再度加碼說道。

該隱真的被迦梨惹怒了,整間寢室不只開始結冰,還劇烈震動不已,彷彿天崩地裂一般。

「妳讓她跪拜妳?」該隱自問般的問著,話音剛落便隔空賞了迦梨兩巴掌,瞬間,迦梨的嘴角便流下了一絲腥紅的血液。

「呵,怎麼?你真以為她會是你的妻子?會是濕婆宮的女主人?告訴你,你們不會有結果的。神界三大神是不能有弱點的,迦納不會同意的,只要他不做主,你就結不了婚,而她也無法名正言順!」迦梨戳著該隱,將現實惡狠狠的撕裂在他面前,要他認清。

該隱閉上眼睛,忍下他滿腔的怒火,不想再與她糾纏,便轉身離開了梵天宮。

此刻,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必須趕快找到梵雅,必須趕快!

墨斯將梵雅隱身,偷偷的私自將她藏在自己軍營的大帳內。

由於他的大帳十分寬敞,內部能夠隔出一間內室,還隔出了一間書房,雖然只有屏風圍著,但是比起開放空間來說還算是有些隱私的。

梵雅即使覺得不便還是得待著,但是墨斯真的很紳士,從來沒有越矩,也一直很尊重她的隱私,只是,她只能一直躲在內室,十分無聊。

來到魔界已經五天,吃穿沐浴都很方便,墨斯幾乎都會讓人替她準備好,而且,凡人待在魔界不像在神界如此辛苦,需要神族的澆灌,凡人在魔界只需要在皮膚上沾染一點魔界之人的血液即可在魔界生存,所以一入墨斯的帳篷後,他便將他的指頭咬破,在她眉心一點,沾上他的血液。

只是這五天來,對梵雅與墨斯來說,都極度沒有個人隱私,生活上是有些尷尬的。

這中間她曾要求墨斯再度將她隱身,她想去看看首陀羅的狀況,墨斯也如願帶她去了,卻發現首陀羅城已經被該隱與博雅牢牢佔據,似乎是明白她最終還是會回到首陀羅城一般,死守著那裡。

她想著,她是該另外再找個藏身之地,首陀羅城她是已經回不去了。

於是,她尋問著正在研究戰地位置的墨斯:

「墨斯,我想首陀羅城我是回不去了,你知道還有別條到人界的道路嗎?」梵雅在書房幫他整理著地圖,隨口問道。

「妳真的不回首陀羅城了?」墨斯從地圖中抬起頭,認真的問道。

「嗯。」梵雅認真的點點頭。

「呵,看來妳根本對濕婆毫無情意啊!我以為他這樣死心塌地的尋找妳,妳沒幾天就會感動的想回到他身邊,沒想到妳竟然選擇乾脆不回首陀羅城了。」墨斯有些高興的說著。

「你錯了,我是太愛他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他找到我。他與迦梨女神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不去想,但是,他要娶我這件事,我絕對不能不去考慮,我不能跟他一起瘋下去。」梵雅幽幽的說著,帶著一絲憂愁感。

「他說要娶妳?」墨斯真的嚇到了!眾所皆知濕婆是不婚族,沒人聽說過濕婆想結婚這件事。

「呵,你也覺得他瘋了吧?濕婆與首陀羅,多麼諷刺!」梵雅自嘲著,只要聽說這件事的人,都會這麼驚訝。

「梵雅,我不是覺得他瘋了,而是覺得他真的愛了。」墨斯說出心裡最真實的感受。

「整個世界沒有人不知道濕婆是不婚者,他今天跟妳開這個口,就不是玩笑話。」

「就是讓我覺得他是認真的,才促使我更想逃。墨斯,我是首陀羅,我與他並不匹配,我跟他的婚禮只能是個笑話,你懂嗎?」梵雅的眼睛透露著一股清透,她比誰都更明白什麼是現實的一面。

「梵雅,如果我說,今天對象換成是我,妳也會逃嗎?」墨斯也有些愁悵起來。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分,就會連開始都沒有機會。當初,該隱隱瞞了自己的身分,強勢插手我的生活,讓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就與他墜入愛河,我只知道他身分不低,卻也不想多問什麼,直到迦梨女神告訴我,他是濕婆大神時,我才開始正視這個問題。我很後悔,本來就不該開始的感情,當初就應該用力拒絕。這就是我的宿命,生在首陀羅城的宿命,即使對象是你,我的宿命也不會改變。」梵雅娓娓道來她與濕婆的故事,也藉此告訴墨斯,她是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

「濕婆如此愛妳,妳難道就甘心這樣放棄?」墨斯覺得梵雅的想法太過宿命論,卻也沒有反駁她的理論,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階級分明,沒有人能破壞這個潛在規則。

「愛情不一定要佔有,我的愛是要讓他有機會遇上更好的選擇,只有他過得好,我的愛才會變得有意義。」梵雅回答著墨斯的問題,卻讓墨斯對梵雅更加另眼相看。

「傻女孩,妳實在太善良無爭了。濕婆怎麼運氣那麼好,能夠與妳相識相戀,真的讓我羨慕到了極點!」墨斯淡淡嘆息著。

「墨斯,不能夠做情人,也能夠做朋友。你幫助我的這份恩情,我會永遠記在心裡。」梵雅對墨斯友善的笑著。

看著梵雅真摯的笑容,墨斯則是苦笑了起來,對梵雅的單戀竟然還沒開始就胎死腹中了,他也真夠悲催的了!

「我知道有一條可以不必經過首陀羅城,就能夠直達婆羅門城的路,我的舅媽也是凡人,是安息國的公主,我的表妹是婆羅門的女祭司,我現在給她傳密信,明天我就送妳去她那裡,讓她收妳當女弟子,誰都不會發現,妳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神隱在婆羅門城。」墨斯被梵雅那顆温善寬闊的心所感動,既然她打定主意遠離感情的紛擾,那麼就讓她到女祭司那裡修行去吧!

墨斯立刻發了密信前往人界安息國的婆羅門城,卻沒想到,該隱與博雅暗中封鎖了整個人界的對外通訊,所有人界對外對內的書信都會經過徹底嚴查,就這樣,墨斯的密信被亞內夫所截獲。

亞內夫覺得這封信的內容十分蹊蹺,便立刻將這封信上呈給濕婆大神。

該隱打開密信內容:

“祭司表妹,表哥明天介紹一位温和善良的女孩給妳認識,她一心嚮往修行,虔誠無比,希望妳能夠收她為徒,帶她專心修行。墨斯表哥。”

該隱表情陰鬱,這些天尋找梵雅已經讓他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此刻看到這封信的內容描述,是與梵雅頗為相似沒錯。

只是讓他在意的是,這封信的發信人是魔界大王子墨斯。如果信中的女孩真的是梵雅,那她是如何與墨斯相識的?她又是何時與墨斯相識的?這些天她都與墨斯單獨相處?她難道不知道魔界男子最愛群交?

該隱的腦中不斷浮現這些問題,他醋意湧現,如同被妻子戴了綠帽般的妒夫,他簡直立刻就想把墨斯碎屍萬段。

亞內夫見該隱臉部表情極為恐怖,暗自覺得糟糕,他小心的開口問:

「大神,請示意。」

「明天埋伏在路上,我要親自抓她回來。」該隱語氣陰森,連亞內夫跟在他身邊如此多年都沒聽過這樣恐怖的語氣,此刻的亞內夫,其實有些瑟瑟發抖。

「是。需要通知毘濕奴大神嗎?」

「不必,我自己的逃兵我自己去抓。」

一早,梵雅與墨斯吃完早飯後,墨斯照舊將梵雅隱身,然後兩人雙雙坐上墨斯的另一隻坐騎,一隻巨大壯碩的飛鷹。

飛上空中後墨斯便將梵雅身上的隱身咒消除,梵雅坐在墨斯前方,帶著前往新環境忐忑不已的心情,緩緩前進。

然而一出魔界後,墨斯就感覺不太對勁,他放慢了速度,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氛圍,擁有豐富征戰經驗的直覺告訴他,他們正處於一股來自於暗處的危險之中。

正當他覺得不對,想要調頭返回的時候,一股強烈不已的吸力突然出現,坐在身前的人兒,忽然就從眼前瞬間消失。

「啊!」梵雅尖叫了一聲,她突然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墨斯的身前被吸進一個讓她熟悉不已的胸膛。

她心裡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行動如鬼魅一般的濕婆大神,該隱。

梵雅立刻推開該隱的胸膛,卻在下一秒被狠狠扣住腰支,讓她整個人瞬間又趴在他的胸膛上。

「放開我!該隱!」梵雅推拒著該隱,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此刻他的手臂死死緊扣著她,像是害怕她頃刻又消失了一般。

墨斯見梵雅被該隱搶了過去,甩了幾個招術去攻擊該隱,然而該隱的戰神名號可不是虛擬的,他駕著雷霆一閃而過,瞬間又回擊了墨斯幾招。

墨斯加速往該隱的方向衝過去,卻沒想到該隱瞬間降低了高度,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甩開墨斯,直朝修羅城的方向駛去。

墨斯再度追了上去,雖然與該隱還是有些許的差距,但他發現那個方向是前往修羅城的方向,如此一來,梵雅便會再度被該隱所困。

該隱一路狂速飆龍,速度快得讓梵雅心驚,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讓她後怕不已。

沒多久,該隱衝進了修羅城的結界裡,也迅速的進入濕婆宮。

他扯著掙扎不已的梵雅快步的走向自己的寢殿,梵雅走沒幾步便因濕婆宮的神氣加煞氣強烈侵體而渾身無力,摔倒在地。

該隱一把抱起全身無力的梵雅,一進寢殿後便將她摔在他柔軟無比的大床上。

他的床是經過特製的水床,特色是柔軟無比,作用是交歡時能讓床上的人感受到更明顯更舒爽的感覺。

「妳讓他碰妳了?」該隱用力扯著梵雅的手腕,無比兇狠的問道。

「你別這樣!放開我!」梵雅不想回答他那妒夫似的問題,再次掙扎著。

「他是不是碰妳了?回答我!」該隱失控的對梵雅吼著,將她更用力的扯進懷裡。

「沒有!你別亂想!你是不是瘋了?」梵雅看著已然失控的該隱,像是瘋了一般地質問著她,心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是瘋了!讓妳逼瘋的!妳最好別騙我!不然妳等著看我如何摧毀墨斯他們一家子!」該隱甩開梵雅,抬眼看向窗外,天空閃著不尋常的閃電,他知道墨斯正在破壞他濕婆宮的結界。

「亞內夫!」該隱喚道。

「屬下在。」亞內夫不敢隨意進入寢殿,便在門口回應著。

「把墨斯送回他的魔界去!順便警告羅苯,再有下次別怪我血洗魔界!」該隱瞪著窗外的閃電陰狠的交待著亞內夫,一旁的梵雅看得直發抖,她沒想到該隱發起狠來如此可怕。

「是。」亞內夫在門外回應。

「這幾天不要來打擾我,我要和濕婆宮的女主人好好培養感情,聽到了嗎?」這句話該隱邊說邊盯著梵雅瞧,讓梵雅全身都豎起了汗毛。

亞內夫在門外聽了也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應聲回覆。

他想,他必須私下知會毘濕奴大神一聲,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濕婆大神會失控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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