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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之後患》等
說著吳邪已經回來了

「主任說藥幾天後就可以出來」
「挺好,先回去吧大家都累了」

眾人回到了別墅,一個個的倒頭就睡,雖然張起靈依舊沒能叫我回來,但是既然解藥出來了,那事情也並非那麼絕望,瞎子在回房間的路上被解雨臣叫住了

「花兒?怎麼想我啦」
「是挺想,但不是為了這個」
「那不然是什麼?」
「吳邪的血要分析,你的也要」
「行」
「你就不問我為什麼」
「我還信不過你嗎」

儘管瞎子臉上的疲倦肉眼可見,但還是會細心溫和的配合解雨臣,在解雨臣的帶領下,一位看起來有點年紀的醫生走了進來,但當瞎子把皮外套脫下來準備抽血的時候,醫生已經發覺得不對勁

「當家,這位的血管…」

聽到醫生這麼說解雨臣馬上湊了過來,瞎子的血管變得異常明顯,透過肌膚還盛發著不自然的紫色,不是正常人那樣的血管發紫,更像是一種散發著病態的顏色

抽完血臉上的疲倦更加明顯了,給解雨臣心疼的不行,本來就剛回來,還遇上一大堆的事又中了毒,解雨臣摸了摸瞎子的臉,臉上的擔憂肉眼可見

「怎麼啦,愁眉苦臉的」
「你明明知道」

瞎子只是用手指輕輕撫平解雨臣緊皺的眉頭

「別想太多」
「你早點休息吧」
「你陪我嗎~」
「我…嗯,走」

兩人回到房間後,瞎子倒是睡得安穩,解雨臣則在一旁沒有絲毫的睡意,但他卻不敢翻身,只怕稍微動一下就打擾了這難得的安寧

最終讓他起床的是一通來自醫生的電話,響亮的鈴聲讓瞎子動彈了一下,為了不打擾他睡覺解雨臣拿起電話就往房間外走去

「喂」
「當家」
「檢查結果出來了?」
「是的,嗯……」
「有什麼說什麼,不要顧慮」
「那位中的是一種尚未被開發出來的毒素,會從神經開始麻木,最後內臟衰竭而亡」
「時間呢」
「據我們的研究,平均值落在一年左右」
「知道了,有什麼要注意的」
「那倒沒有」
「藥做出來了嗎」
「最快明天中午可以出來,再另外通知您」
「嗯」

解雨臣把電話掛掉後走回房間,瞎子已經起床坐在床頭看著他,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11點多了,外頭漆黑一片他不應該在這種時間起床的

「不舒服嗎?」

瞎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渴了?」

瞎子依舊搖頭,解雨臣這才想起他回來到現在還沒吃過一頓好飯

「餓嗎?」
「有一點」

總算開口說話,現在事情就好辦多了,也許是剛回來兩人黏黏糊糊的牽著手下樓

「大晚上的別吃負擔太重的東西,我幫你煮碗麵?」
「我來幫忙~」

瞎子剛站起來就被解雨臣一把摁在椅子上

「病號就好好休息,煮碗麵我還是會的」

瞎子在偷窺數次後,廚房門如願被解雨臣關上了,過了沒多久解雨臣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上桌,一小坨麵條旁邊加上幾顆餛飩,加上油蔥的香氣瞎子兩三口把一碗麵吃完了

「你先去睡覺我洗個碗,記得刷牙」

雖然這麼說但是兩個人還是一起上的樓,連碗都是一個人洗一個人沖,用胖子的話來說就是「這兩個人整天黏在一起也不害臊」,說巧不巧上樓的時候正好遇到黎簇和蘇萬匆匆忙忙的趕下樓

「你們兩個去哪呢?這都快12點了」
「師父師娘!好哥找到了,我們找他好久了」
「楊好?霍道夫在嗎?」
「霍醫生?我也不知道」
「我們跟你們去」
「花兒?」

瞎子電話都來不及說就被三人急匆匆地推上車了,這次是黎簇開的車

「鴨梨你什麼時候考駕照了?」
「早就考了,沒車都不方便移動」
「花兒找他幹啥?」
「真傻還是裝傻,還能幹啥」
「害,那不就小事……」

瞎子話還沒講完被解雨臣一個眼刀堵住了,但是儘管他不說所有人都知道要請霍道夫何嘗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呢,黎簇的盤口離別墅並不遠,開了小15分鐘就到了,門一推開就看見兩個身影坐在椅子上喝茶

「鴨梨!萬萬!」
「楊好!」
「好哥!」

看到三小隻緊緊的抱在一起,連盤口的伙計都矇了,這真的是早上看見的七爺嗎

霍道夫連個眼神也沒有給解雨臣他們,只是喝著熱茶,輕飄飄地說出一句

「找我有事嗎」
「霍醫生,想請你幫他看看病」
「如果我拒絕呢?」
「……我幫你把四合院拿回來」

霍道夫終於看了一眼解雨臣,他和楊好現在到處漂泊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原本在北京是有一套四合院的,誰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就易主了

別人不知道解雨臣會不知道嗎,霍道夫那油條其實是可以負擔生活的,但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需要那麼多的錢,多到需要把四合院給賣了

「成交」

霍道夫依舊喝著熱茶,看著瞎子在他眼前緩緩坐下

「把脈?」
「雖然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但還是可以把一下」
「什麼叫沒有那個必要?」
「氣色、行動,都不能看出病入膏肓」
「沒辦法治嗎」

霍道夫說的話解雨臣怎麼會不知道,用麒麟血來解的毒是什麼樣的猛烈

「我幫他針灸,可以延緩毒素擴散,但沒有解藥還是死路一條」
「麻煩霍醫生了」

三小隻在旁邊聽得那叫一個緊張,尤其是蘇萬要不是黎簇在旁邊讓他憋著,他都想當場嚎出來,黎簇帶著他們三人來到一間看起來像午休房的地方

「只有這裡有床,這樣可以嗎」
「可以」

霍道夫相當專業的從隨身包裡拿出針灸用的針,還有一系列的消毒工具,要不是知道是怎麼回事,解雨臣真覺得他是專門來的

「迴避一下」

霍道夫說著就開始趕人

「我不介意」
「我介意,呼吸聲很吵」

醫生都這麼說那也沒辦法了,四人在門外的藤椅上坐著,楊好把這些年的所見所聞全都說了出來,他們這些年換著各種不同的地方賣油條,遇到有緣份的霍道夫也會幫忙診療

「沒想到他還蠻有良心的」
「師父就是嘴壞了一點,心地還是不錯的」
「這麼說你這些年快把中國跑遍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你們呢過得怎麼樣」
「我現在有了盤口,萬萬技術那叫一個好」
「都有盤口了,我走不下去你可要收我,我記得蘇萬是學計算機的」
「對對對,他技術那叫一個好」
「嘿嘿,也沒有那麼好啦」

解雨臣看著三人團聚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自己20多歲時就在商場上爾虞我詐,看到他們能夠過著那麼舒心,這些年也算沒白瞎忙,霍道夫邊脫下手套邊走出來

「結束了?」
「結束了」
「霍醫生,我師父怎麼樣了!」
「死不了」

這句話是瞎子說的,看他邊扶墨鏡邊邊走出來,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感覺怎麼樣?」
「神清氣爽,能再跟啞巴打一架」
「說到大張哥,胖爺他們呢」
「他們還在別墅裡,小哥…」
「大張哥怎麼了?」

楊好朝周圍的人看了看,黎簇撇開頭躲過了他的視線,蘇萬扭扭捏捏的搓著手指

「怎麼了快說啊」
「唉,大張哥被綁架了」
「綁架?這兩字跟他都連不上線」

最後還是黎簇用倉促的語言表達了這幾天的經歷

「你說黑衣人?」
「嗯,怎麼了?」
「沒有什麼特徵,跟路上行人可以分辨的特徵」
「就是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看不到,跟行人應該是很好分的」
「我有看到」
「在哪!」
「要來的路上,那邊直走有一片荒地不是」
「嗯嗯」
「我那時候就看見有台車停在那裡」
「黑色的箱型車?」
「嗯嗯,上面走下幾個你說的黑衣人,但是大張哥我沒有看到」
「先去那裡看看,你跟我們嗎」

楊好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看了看霍道夫

「看我幹嘛,想去就去,我要回家可以吧」
「可以,給我10分鐘」

解雨臣打了個電話讓人處理這件事,根本不用10分鐘,5.6分鐘的時間已經聽到助理打電話來了

「老闆,房子弄下來了,但是那邊按照我們的評估不會再升值了」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六人兵分兩路,霍道夫回去看了他的老房子順便整理整理,解雨臣五個先去別墅把其餘倆人接過來

「喲,我說你們人咋都不見了呢」
「吳老闆你好」
「楊好啊,好久不見了」
「胖爺好久不見」

解雨臣即時攔住了要拉著楊好量身高的胖子

「等會兒再聊天,我們先去那裡」
「哪裡?」
「車上說」

由於人數實在太多,解雨臣不得已從車庫開出了一輛廂型車,從車頂上的灰塵能看出,這輛車已經很久沒有開過了,原因很簡單

這輛車是合作廠商送的新品解雨臣嫌醜不肯開,唯一勸的動他的人偏偏喜歡慣著他,就導致了車上的灰塵多到能和麵了

「咳咳咳,這得多就沒開啊咳咳咳」
「也就7.8年吧」

解雨臣一邊把窗戶打開一邊說,要不是事發突然他可以讓人先清一下的

「你們趕緊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啊」
「他們的據點,可能找到了」
「找到了?!誰?為什麼?怎麼找到的?」
「師兄你冷靜點,是好哥來的時候發現的,說是在前面的荒地」
「來的路上?」
「對,去鴨梨盤口的路上」
「黎簇你小子把人綁來的?」
「你以為誰都是你?我請來的」

大清早的路上,除了早起的老人家外沒什麼車子,這讓他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說是荒地一點都不誇張,處處雜草叢生除了凌亂的煙頭就是空酒瓶

「誰家好人據點挑這啊」
「麻利點找吧,小哥不知道怎麼了」
「對對對,他們肯定沒給小哥好好吃飯」

3.4點的荒地上一大群人在地上找東西,把左鄰右舍引的頻頻探頭,其中一個老人認出來吳邪

「吳老闆?」
「唉我是,阿婆早上好啊」
「好是好,就是你們大清早的找啥子勒」
「喔那個……我們找…錢包!對錢包」
「錢包?」
「是啊您不知道,我們昨兒喝多了錢包落這了」
「那怎麼好,我們幫忙嗎?」
「不用不用,您早起不是去市場嗎,要來不及了」
「哎喲對對對,那我走了哈」

胖子等他們講完話才湊過來

「你認識?」
「不認識」
「那你咋知道他去哪?」
「老人家能去哪?早市離這不到五分鐘」
「概率學是吧」
「行了你,趕緊找吧」

眾人又找了許久還是什麼都沒發現,直到解雨臣接了個電話工程才停止

「解藥做出來了」
「那這…」
「我再派人來找,信得過的」
「行,我把王盟也叫過來」

成和派來的人接手之後,他們再度坐上車前往解雨臣的公司,一個晚上沒睡又開車又勞動到中午,哪怕是解雨臣也有點吃不消

在胖子的堅持之下成功把解雨臣從駕駛座上換了下來,瞎子坐在解雨臣旁邊他眼下的烏青似乎又重了幾分,電梯門一打開李主任已經站在門外了

「李主任」
「當家藥劑準備好了」
「嗯,我跟老齊進去,你們坐一下吧」
「知道了,有事叫我們」
「當然,走了啊」

吳邪目送他們走進那扇門後,看了看剛剛解雨臣說的地方,是兩張小沙發加上一些小糕點

「你別說,這還真好吃」
「你給我留點!」

哪怕是瞎子都極少來這一樓層,不是因為不信任,這層樓做的事,隨便挑一個出來最輕都是關到死,經過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側有無數扇門透過玻璃卻什麼都看不懂

「嗯?想看嗎,我可以問一下主任」
「不用~我就是很少來這裡,好奇」
「你想來可以隨時來的,沒有人敢趕你」
「解當家那麼寵我,我可要恃寵而驕的~」
「正經點…」

兩人正說著話走廊已經走到底了

「當家,就在裡面」
「嗯」

門緩緩打開那是一間再正常不過的診療室,除了桌上放著的針管裝著的是一種無色無味,聞起來卻帶點清香的液體

瞎子坐在桌子旁邊的小沙發上,針管裡的液體越來越少,直到最終注射完畢

「當家還麻煩你在這裡稍作等待」
「多久」
「大概半小時,無礙就可以走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主任走出門口直到再也聽不見腳步聲,才有人開口說話

「有不舒服嗎?頭暈?」
「我沒事,硬朗著呢」
「你就會逞強,感覺怎麼樣?」
「還行,反正是比之前好多了」
「之前?之前怎麼了?」
「手腳有些麻,但也還好一會兒就好了」

解雨臣想起之前醫生打給他的電話「中的是一種尚未被開發出來的毒素,會從神經開始麻木,最後內臟衰竭而亡……據我們的研究,平均值落在一年左右」

「一年……」
「什麼一年?」
「沒事,你待會可能還得抽個血做化驗,不抽也行的」

解雨臣的食指輕輕磨蹭著瞎子手臂上的針眼

(這一年,他得打多少針吶)

「害,我多大人了還怕打針」
「我怕」
「我知道,別怕」

過了30分鐘確認無誤後兩人走了出來,吳邪五人已經把糕點炫完了

「少吃點,正餐沒吃呢」
「這都下午了,你兩啥都沒吃吧,想吃啥」
「胖爺我想吃糖醋!」
「我想吃紅燒肉!」
「我也想吃!」

七人邊坐電梯上樓,邊討論著晚餐回到家,讓人先把三小隻送回去之後四人再度回到了荒地

「有找到什麼嗎」
「暫時沒有,但是發現了不該在這裡的東西」

伙計說著拿出了一根黃色的羽毛

「小哥的」
「你怎麼知道?」
「小哥在吳山居養了小雞,偏偏那隻雞又很會掉毛」
「黑面神?養雞?難以想像,繼續找找到為止」
「是」

四人回到車上每個人的情緒都很低落

「沒事,只要我們的人守在上面,他們就跑不掉」
「如果有其他出口呢」
「方圓五里內都圍住了」
「等抓住他們,胖爺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抓住再說吧也不知道小哥怎麼樣了」

四人回到家就看見整棟別墅裡烏煙瘴氣的

「咳咳…著火了?!」

三人被胖子的聲音叫了出來

「咳咳…沒有咳咳…鴨梨在做鍋包肉咳咳咳……糊了」
「開開抽油煙機咳咳…咳咳咳算了開窗戶吧」

胖子照著三小隻在電梯裡說的做了一大桌菜,儘管肚皮差點兒被撐破,愣是沒剩下半點剩菜

「呼~太過癮了」
「好久沒吃上肉了~」
「小孩子吃完該洗洗睡了,晚安」
「晚安!」
「晚安~」
「晚安呀」

其實三人都不小了,但在現在看來可是一點都沒長大

「上個樓都蹦蹦跳跳的,哪像20多歲的人啊」
「那可比你好多嘍」
「死胖子,你少胡說」
「畢竟平地摔的不是我~」
「這碴咋還沒過咧…」

少了一個人他們也沒有興致喝酒,聊了幾句天後便各自散了

吳邪回房間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打開衣櫃要拿換洗衣物時,那間藏藍色的連衣帽就掛在衣櫥裡,看著沒有人穿的衣服越發感覺難受,索性把衣櫃和上不再跟自己較勁

三小隻早就察覺了四個人情緒都不對勁,在房間裡開啟了小組會議

「他們看起來心情有點低落啊」
「能不低落嗎,大張哥都……」
「大張哥肯定沒事的,但他們四個晚飯都沒吃幾口」
「大張哥沒事他們倒出事了」
「是啊,唉,愁死個人」
「呸呸呸,不吉利趕緊睡吧」
「嗯嗯晚安啊」
「晚安」
「祝好夢」

由於從雙人房直接變成三人房,黎簇選擇讓楊好睡在床上,自己則在床邊打了個地鋪,他們兩個有沒有睡著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滾了一整晚愣是沒得睡意

發現睡不著之後所幸走去廚房倒了杯水,還沒走進廚房就聽到裡面發出聲響,雖然知道解雨臣的別墅是不可能進賊的,但是他還是從桌上抓了隻吳邪忘記拿走的瑞士刀來防身

「誰!」
「你大聲什麼啊」
「吳邪?你大半夜的當賊幹嘛」
「誰當賊了,我喝個水還不行了」

黎簇這才看到吳邪手中的水杯和正在流動的飲用水

「嘿嘿…」
「你呢?大半夜的當賊?」
「我也口渴不行啊」

黎簇因為剛剛的誤會整個臉都漲紅了,兩人拿著水杯站在餐台前,明明只是一杯水卻喝出了酒的感覺

「黎簇」
「嗯?」
「我們明天如果還沒找到的話要直接挖下去,我如果出了什麼事……」
「我會把你的盤口賣了,把你的事業攪黃,然後放話說你不行」
「你什麼意思?」
「自己想」

把杯子放進洗碗機之後黎簇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笨蛋都聽得出他什麼意思,吳邪又不蠢怎麼會不明白

「這小孩…」

吳邪自言自語一下後把杯子放進洗碗機,稍微和上廚房的門,也走回的房間

隔天一大早蘇萬一起床就看到黎簇掛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並且正在收拾背包

「鴨梨?!你怎麼變熊貓了」
「我沒睡好,先不管了趕緊收拾」
「為什麼?」
「吳邪他們今天要強攻,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喔喔,好哥起床了!」

被黎簇震驚到的蘇萬趕忙遊憩還在睡夢中的楊好

「嗯?嗯?!我醒了我醒了!」
「收拾東西走了」
「喔喔」

等到三人都拿上必須物品之後,急急忙忙地跳上了車,看得出來車上除了黎簇之外,蘇萬還勉強知道個大概,楊好單純是被吼清醒的,眼裡濃濃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消散

「哈~我們去哪裡?去幹嘛?哈~我好睏啊」
「別睏了,吳邪他們今天要強攻,我怕要出事」
「你知道他們的計劃?」
「直覺」

也許是因為緊張,前往荒地的途中黎簇感到時間1分1秒的流逝的是那麼漫長

「你不能開快點嗎」
「七…七爺,這已經是最快的了,再快怕是要出車禍」
「鴨梨你冷靜點」

車內的氣壓本來就低,黎簇的催促夥計更加害怕,好不容易終於到了目的地,他們的設施已經全部都擺好了,四人圍在一起似乎在討論什麼策略

隔了一條馬路蘇萬隱約能看見胖子衣服裡塞著的c4,還能看見瞎子不斷地甩著手指,似乎有些麻木

「鴨梨!」

楊好這一喊才把蘇萬的目光移回車上,只看見黎簇已經下了車徑直向吳邪他們走去,兩人雖然為難但也只能趕緊的追上去

「黎簇?!你知不知道這裡多危險!你來幹嘛!」
「蘇萬!?楊好!?你們為什麼都來了」

解雨臣三人齊刷刷的轉頭看著吳邪

「……」
「你說的」
「對……」
「我沒有想怪你,有原因嗎」
「我覺得他們有必要知道」
「可以,現在你想怎麼解決」
「黎簇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用意,不是讓你今天來送命」
「……」
「你不該在這裡,趕緊回去」
「你們想怎麼做」
「你不用知道」
「我不會回去的,吳邪我警告你,你要是沒上來,我說到做到」

吳邪只是瞟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黎簇看著他們打好的地洞,土層全部被剝開,再往下挖一點點就可以進去

就算吳邪不說他也看得出來,這次他並沒有給自己留退路黎簇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炸開地洞,看著他們加上兩三個伙計下地,自己心裡總有種不知名的不安感

好像什麼事情要發生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吳邪把洞口炸開之後看到的是一個房間,明顯有許多人的生活過的痕跡,緊接著他看見了他最想見的人

「小哥!」

吳邪快速地向張起靈跑去,但是張起靈的眼神讓他覺得很陌生以致於腳步慢慢地停了下來,眼裡有得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冷漠、戒備

「小哥?」

張起靈沒有說話反手掏出古刀刀尖向著吳邪

「是我啊,吳邪,你不認識我嗎?」
「沒用的」

有個人從背後出現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卻被張起靈掃下去了但是他也不惱

「你是當時那個!」
「小三爺還記得我啊,倍感榮幸」
「你把他怎麼了」

吳邪恢復冷靜後用在有威脅性的語氣問出這一句,解雨臣在旁邊手拿龍紋棍,腰間別著蝴蝶刀,側過頭看著吳邪,上次看到這種眼神還是在沙海的時候

「也許您記得我們會用毒」
「……」
「但是你應該不知道它碰上麒麟血會失憶吧」
「……」
「你找到解藥了嗎?應該沒有吧哈哈哈哈」

眨個眼的功夫吳邪已經衝到黑衣人面前,手裡的大白狗腿閃著寒光,只差一點點就能讓他人頭落地的時候,什麼東西擋在自己前面並摩擦出了火花

「小哥?!」

即使知道張起靈失憶了,吳邪仍舊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動刀,面對張起靈不斷進攻吳邪顯得有些無力,只能不斷地阻擋去無濟於事

「張起靈!你醒醒!」

頓時間本來就不大的房間裡現在更小了,吳邪已經被逼到的角落,張起靈的刀絲毫沒有減速的朝頸部揮去,要不是吳邪的反應快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了

「你看看我是誰!」

不得不說張起靈就是張起靈,即使胖子三人不停的阻擋他,他的速度也絲毫沒有減弱

即是四人在道上也算是赫赫有名,也架不住張起靈的攻勢,胖子很快扶傷失去行動能力,解雨臣一刀劃在背上,又被一腳踹上牆別提有多狼狽了

瞎子也沒好到哪裡去肚子上的傷口不斷地在滲血,動彈一下都費勁,更不用說兩個伙計了,壓根沒撐過5分鐘

全場只剩下吳邪一個人單打獨鬥

「吳邪!」
「我可以叫醒他!再等等我!」

看得出張起靈對其他三個人下的手算輕了,偏偏對著他下狠手,就在吳邪即將招架不住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彈出一隻小刀,正確無誤的刺向張起靈的頸部

「解雨臣!」

終究還是多年來的反應速度,那隻小刀被他打掉了

卻也是這個空檔瞎子的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膛

這個方法解雨臣很早就提出來了,礙於情面沒有任何人同意,吳邪更是雷打不動的反對

吳邪楞楞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看起來有點熟悉但是旁邊的血是怎麼回事,在他的印象中張起靈從來沒流過這麼多的血,解雨臣用龍紋棍撐著地面勉強地走到吳邪身邊

「小邪」
「……」
「我們打不贏他」
「你說這是下下策」
「現在只能用下下策了」
「可是怎麼會呢……他不該死的……」

解雨臣看著吳邪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就由著他了,先是打電話讓人把幾人的傷都處理一下,等到瞎子和胖子都被救護車載走了,吳邪也沒能回過神來

「小邪」
「小花,他…我…」

解雨臣拍了拍他的肩膀硬是拉了上去,吳邪身上的傷比他們都重,只是還沒緩過神來,等到他在醒來已經是兩週後了

「嘶……小哥?」
「他被張海客接回去了」
「喔,什麼時候回來?」
「不回來了」

解雨臣這句話才讓吳邪的記憶慢慢回籠

「我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小哥死了,你說好笑是不是」
「……小邪」
「是夢吧?小哥怎麼會死呢?」
「不是夢…小邪啊」

吳邪低著頭看到棉被濕了一點,手一摸才發現自己哭了,自己覺得永遠不會走的人走了,聽到手機的響聲拿起來一看,是張海客

「喂」
「吳邪,族長的葬禮定在七天後」

說完這句話電話變被掛掉了,張海客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還有點沙啞

時間轉眼又過了七天,所有人都去東北參加了葬禮,吳邪沒去,胖子參加完回來已經是深夜了,他到吳邪的病房前看了一眼

吳邪的臉色很差,黑眼圈已經不能用熊貓來形容了,整個人看起來病懨懨的一點氣色都沒有,回到病房後自己的電話響了

「喂小崽子」
「胖爺,我跟鴨梨可以去看師兄了嗎」
「再給他幾天吧」
「那師父呢?」
「其實按道理不應該這樣的,但是……唉,解藥做是做出來了」
「知道了,謝謝胖爺」

這幾天裡面吳邪幾乎都沒闔眼,他見的人除了解雨臣之外,就是打電話來罵他的張海客了

「吳邪!事情始末我都知道,我又不怪你,你為什麼不來!你這樣族長會怎麼想,你這次沒來之後都別來了!」

解雨臣看著吳邪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點小三爺的氣勢,挑了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解雨臣坐在吳邪床邊

「小邪,我們今天都要出院了」
「嗯?喔那麼快」
「是啊,都過一個多月了,回福建吧回雨村」
「為什麼要……」

吳邪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我最近確實太消沉了,但是那麼多事沒有做,那爛攤子誰是願意收啊」
「坎肩」
「你都說好了?和著這是來通知我啊」
「小邪,我們都快50歲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趁這個時候隱退還能有點美名」
「唉,都過去那麼久了,瞎子怎麼樣了」
「藥做出來了,這是不合規矩的」
「小哥會諒解的,走吧不是要回雨村嗎」

吳邪四人回到了雨村,儘管很長一段時間還是難以釋懷,但終究得想方法跟自己和解,吳邪選擇做生意,雖然每天忙得頭昏腦脹,但忙得很充實

胖子是在一個涼爽的上午走的,吳邪做好飯出來叫他的時候,他坐在椅子上跟睡著了一樣,這時候他都快百來歲了,自然老死沒有病痛,葬禮雖然不大卻很莊重,該來的人都來了

接著離開的是解雨臣,似乎是在半夜具體什麼時候吳邪也不知道,他們這種人地下了地下的毒氣,能或7.80歲已經是極長了

礙於解家事業實在太大,沒辦法像胖子一樣,但是瞎子和吳邪在葬禮上坐鎮也沒有其他後輩敢胡來,原本擁擠的四合院卻變得異常寬敞

除了偶爾會來的黎簇、蘇萬,裡面就只剩下兩個人了,楊好跟著霍道夫到處跑,也許是風裡四處漂泊的生活習慣了

吳邪終究是個平凡人,和瞎子實在是沒法比,葬禮上來的人不多,秀秀雖已中老年,身上的氣質去沒有因為年齡而衰減,劉喪也許後遺症,現在耳朵已經幾乎聽不到了,和年輕的時候相差甚遠

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瞎子繼續之前還沒遇到他們時候的生活,開個盲人按摩店、下下鬥,沒事開一個算命攤逗小孩玩,有時候也挺想念以前的

但是自己這個歲數,很難有人能一直陪著,日子兜兜轉轉終究不是永生,感覺到自己差不多了,瞎子找了個地方,那個地方也沒有多舒服,但是朋友都在,往那一躺眼前一黑,再睜開眼

「這裡是…忘川?還真有這地方」

眼前出現了一條河,只有一座小橋橫越水面,橋前立這一塊大石頭「忘川」,比石頭更醒目的是坐在上面的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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