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總之當許遠氣鼓鼓對我說:「我沒有喜歡薛心亭,而我也滿意我們兩個有關係。」
我心裡挖了個大操,你滿意我們兩個有關係?
剛剛病房還喊喜歡我姐姐的人說什麼?
人格分裂?
「我就是現在有點對你有意思。」
「哦,你別把我當姊姊替身。」我無語。
「我剛剛說錯話不行嗎?。」許遠大概知道我在想什麼慌忙道歉。
「哦,我不信。」我再次無語。
許遠好像覺得跟我講話講不聽,一臉生著悶氣,直接撲倒我,讓我們直接倒在床上。
我心裡大驚,想要推開他,沒想到他直接就親上來。
像小狗一樣胡亂吻著我,就像我們初次那樣。
我很喜歡許遠的親吻,那會讓我變成一灘爛泥。
現在不是變成爛泥的好時機,我嗚咽著叫,許遠卻愈積極。
還抓我衣服,直接上手捏乳頭。
別這麼操蛋,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許遠的技巧使然,我屈服了。
許遠明明失憶,為什麼還記得我的敏感帶,一直撫摸我的腰窩。
讓我覺得酥麻又快樂,我臉上現在應該都是紅潮。
許遠只是一直不斷親著我,大手不安分到處摸,打開我的褲頭,掏出我的性器就開始上下擼。
一氣呵成到我都不知道這傢伙失不失憶。
「你幹嘛?」我只能哼哼唧唧。
「實驗看看我們倆的相性。」許遠真的意外自己會去握另外一個男人的雞雞。
可是好快樂,為什麼呢?
許遠的動作愈來愈快,我不禁傾洩而出。
「啊。」只能發出哭叫。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我的哭叫,許遠直接移動位置脫了褲子,把他的雞巴塞我嘴裡不讓我叫。
馬的,一上來就讓我口交。
確定真的失憶了嗎?
但喜歡的人的味道衝擊著我,我還是忍不住舔了回去。
這樣那樣之下,結果我最後還是喪失了理智,跟失憶的許遠打了一炮。
男色誤我啊。
許遠隔天起來一副神經氣爽的樣子,還死命的抱住我。
「原來跟男孩子做愛這麼舒服的。」
許遠你是失憶後吃了什麼誠實豆沙包嗎?
騷話一句一句來的。
「我們要不就不做炮友吧,我們來交往吧。」許遠眼睛亮閃閃的看我。
我......內心都是草你馬,這不就又回歸當初了嗎?
現在是在玩什麼失憶後仍然會交往的戲碼嗎?
「我不要。」
這次我決定乾脆我自己狠下心吧。
結果許遠突然就哭哭啼啼。
「葉思航,你不能不對我負責。」
怎麼情況愈走愈不太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