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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錄短篇集》婚友社(四)
過沒兩天後,我接到大姐的電話,聊了幾句,說到小星星這狀況,大姐也很尷尬的笑笑,我吐槽大姐說:「是說,原本說好要找有點感情記錄的對象吧,怎麼盡是來些感覺沒啥與人相處過的女孩啊?」

「唉呦,阿弟你放心,大姐會再幫你把關的,你再等一下,我再好好的幫你媒合。」

這樣一等,就是幾個月過去了....

幾個月後,我接到一通陌生來電,電話那頭是個有點陌生帶熟悉的爽朗聲音,原來是大姐;

「阿弟,好久不見啦,抱歉那麼久沒跟你聯絡了;」

「我以為妳們都把我忘了咧,怎麼那麼久沒消息啊?」

她說,她們原本的婚友社跟其他家婚友社合併了,這陣子在整理會員資料,想說合併後會員數也多了,媒合的成功率應該也會提升不少....之類的理由,說了不少;

當然,我不會全信這種理由,我的猜想不外乎就是原本婚友社太小了,原本幾個一起的大姐拆伙了,瓜分了會員名單後各自為政,或是轉投到其他大型婚友社,那些名單就是投名狀;

也有可能,會員名單沒有瓜分,是流傳在幾家婚友社當中,光看我結婚後這些年還一直接到各大婚友社的電話,就知道那些名單再外流傳了好多年,無法更新目標狀態就能知道;

「阿弟啊,這幾天又幫你媒合了幾位會員,你看看時間上有沒有空啊?」

「大姐,妳換了公司,我這會員費該不會又要繳一份吧?」

「不用不用,你不用再繳費,到時候你來直接找大姐,大姐幫你安排就好。」就約了當天下班過去看看新環境;

到了新地點,感覺還不錯,比原本的小辦公室好太多了,劃分不少場地,還有講座分享、大型團康婚活等活動新知,主要的是還有一區塊規劃成一間一間半開放的小包廂,供各對男女喝茶聊天,著實的讓我欣賞這公司的用心;

「阿弟,這邊不錯吧。」大姐笑容滿面的,看得出來她對我的反應很滿意,接著說:

「阿弟,會員費我是不跟你再收了,合併以後我們也直接讓原本的舊會員免費參加各類講座及康樂活動,不過,媒合的第一次面對面,倒是得在我們這裡進行,這邊就是酌收場地費三百。」

我想想也沒差,就答應她了,另外再簽了一份新合約,她把舊合約蓋章作廢還給我;

「阿弟,正好,今天有一位會員也要來看新環境,晚點就到,條件跟你很匹配,要不要今天就來見個面?」

我笑說這也太臨時了吧,不過還是答應了,便找了一間空的小包廂坐下來等了。

這次一等,倒是讓我等到了個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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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奇葩,也不帶有任何貶義及歧視,也許是我少見多怪,或是在這種場合沒有意料到有這種人;

沒過多久,大姐帶來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士過來,我起身迎接,互相通了姓氏就入座,大姐也沒多逗留,送上飲料就離開了;

我正想開口破冰,對方先一步阻止我說話:

「不用拐彎抹角或是想要熱絡氣氛,我們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有些事直接了當說明,對雙方都好,也有效率。」

我被她的直接了當愣住一會兒,她見我沒反應,又接著說:

「會來婚友社這地方,我為的就是效率,我出錢,他們幫我把關,找到適當的人來約談,合則來,不合則去;」

「我不是沒有交往過的男友,只是交往後太多磨合很麻煩,何況要花太多時間跟精神去習慣另一個人,到頭來還發現不合適,這對我來說,不是那麼划算;」

「所以,我們不用耗費時間這樣循序漸進,直接了當對雙方交個底,看看可不可以相互理解配合,這樣是不是很好多?」

這位女士的開門見山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後來我能理解體會,在她的觀念裡,婚姻就是人生的過程,只是在尋找對的人這段過程上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那對她來說效益不高;

(不過她這種氣勢及氣質,加上英氣中帶有媚意的五官,讓我想起了女王-天海祐希,我們就用**祐希**來代稱吧!)

「嗯,我完全可以理解妳的想法及作為,為了不浪費雙方時間,我想,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勞煩妳還來這一趟了,真的不好意思。」我略帶抱歉的跟她說,說完便收拾自己的東西,拿起外套作勢要離開;

「等等,你不覺得,這樣直接走,不等女士先表態,很不禮貌嗎?」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整個人半躺半坐地深陷在單人沙發中,雙腳也交疊在一起,仰著頭看著剛起身的我;

我從上往下的俯視她,鐵灰底白色細紋的女性西裝外套,白色花領襯衫,黑色的窄裙搭配低丹數的黑絲襪,整體看來身材不錯;

「我這人有點自知之明,以我的條件,大概還不能入您的法眼,就此別過,對雙方都好,也都有效率,不是嗎?」我笑了笑,準備走向大廳;

「欸,你等等,你這人不吃虧啊~」她又喊住我:

「你這人很有趣,來,我們聊聊。」她呶了呶嘴,示意要我坐回去;

我心想做戲做到這兒就夠了,借勢下坡的坐了回去,問她要聊啥?

「就聊聊彼此自己吧,這樣你滿意嗎?」她嘴角笑了笑,我點頭;

我們很直接的說了自己的一些基本資訊,年齡、家世、職業、薪資等等;

她是公司的業務主管,年薪不低於百來萬,自己有房有車,基本上就是個人生勝利組--除了找不到結婚對象;

我個人對人生中是否結婚一事倒不是很在意,所以我認為她已經算是個人生勝利組了;

而我,就是個在生活與生存中掙扎的小小工程師;

當然,我的家世、職業、薪資自然是比不上她,就連年齡也小了她三歲;

「我說祐希姐,聊了那麼多彼此的狀況,可以理解為何我說不入您法眼了吧,」聊了一個多小時,自來熟的我直接稱呼她為姐,她不反對;

「小弟我就是個金字塔底層生活的人,偶爾做做發財夢,中個兩百元獎券可以高興一個禮拜,省吃儉用就為了讓自己老有所依,這些,不會是妳想要的婚姻生活吧?」

「嗯,說實話,這的確不會是我理想的婚姻生活,」她點點頭:「我直接說吧,希望不會傷害到你,你的確不是我結婚理想對象。」

「明擺的事實卻不說實話,那才傷人,妳這話不會,」將桌上的飲料一口喝光,我放下杯子說:「好啦,浪費了妳一個晚上的時間,聊了一個沒有效率的天,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還記著仇呢!你知道嗎?你這個人真的很有趣;」她上身前傾,雙肘撐在桌面,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弄了個小女孩才會有的動作與表情,開口說:「所有想追我的男人,不外乎對我阿諛奉承,或是展現自己完美的一面,但是就你,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缺陷及弱點,而且,你也不怕我....」

「祐希姐,妳說的比我還有趣了,妳說我不怕妳,嗯,客觀來說,我還真不知道要怕妳什麼,一來妳不是妖魔鬼怪,二來我也沒錢沒色可以讓妳騙讓妳佔便宜,」

「呿,鬼才佔你便宜呢!」她白了我一眼;

「是囉,除非妳剛才跟我說的家世是呼嚨我的,其實妳是什麼大官子弟或是黑道千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怕妳什麼;」

我就說我這人有自知之明,也是經驗之談,且不論人有無分等級,光是分「群體」,就是個大麻煩;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點的相處,那就跟陌生人沒兩樣吧?

強迫自己配合對方,創造出相似點,若不是有很大的驅動力,我想不到這種關係能長久的原因;

「妳在這種相處上都那麼的講求效率了,跟我這種喜歡慢慢來的不同調啊!」我笑了笑;

「你喜歡慢慢來?那你參加婚友社是為何?這不符合你慢慢的調性啊?」她好奇的問著;

「等等,祐希姐,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婚友社的目的對妳來說,是找結婚對象的地方,但是對我來說,它就是一個認識新朋友的管道啊!」

「我只是因為身邊沒有機會認識新朋友,所以想要藉由婚友社來認識新朋友,拓展一下交友圈子。」我跟她說聲抱歉,走出包廂,又拿了兩杯飲料進來,一杯放在她面前,坐下繼續聊;

「等等,你剛才前面說到,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點的相處,那就跟陌生人沒兩樣,那麼你在這邊找到的對象,不也是這樣?」祐希姐又提出問題;

「祐希姐,我的確是說『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點的相處,那就跟陌生人沒兩樣』,但是我也說了,有很大的驅動力,也是可以創造出相似點,慢慢來之後,就是交集點了。」

「這就是強迫自己配合對方啊!這我沒辦法。」她稍微嘟了都嘴,雙手再次交叉胸前,往後陷在沙發中;

「沒說妳啊,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現在沒有很大的驅動力來做這種事。」我也笑笑的看著她,突然開始覺得這姐姐有點可愛了;

「你是嫌姐姐我沒有魅力?吸引不了你有驅動力來做這種事?」她玩味的看著我,有種挑釁的意味;

「不,妳很有魅力,但是對於長久交往或是結婚對象來說,嗯,一如妳之前對我說的:的確不是理想對象。」

「你知道這句很傷人嗎?」她皺起眉頭,瞪了我一眼;

「別誤會,我是說對我來說,我配不上,妳自然不是理想對象。」

「其實,你挺能說的,而且真的很有趣;」她喝了一口飲料,接著說:「很少遇到你這種方式跟我交流的男人。」

「我把這話當恭維了,謝謝。」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你的聯絡電話給我。」她拿出手機,準備輸入我的電話;

「嗯?我以為我們就這樣了?」

我又愣了一下,然後報了自己的電話,她輸入完後打了一通過來,看到我手機有了號碼,就說:「不管如何,你很有趣,我想有空可以跟你多聊聊。」

就這樣,這是我第一次在婚友社得到女方的聯絡方式。

然而我以為這就結束了,但是沒有....

其實離開婚友社,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就接到祐希姐來電,按下耳麥,就傳來她的聲音:

「弟弟,有空聊天嗎?」

「陪美女聊天,隨時有空。」

「你的嘴真的貧,但也很甜。」

「妳嚐過?」

「呃,你在調戲我?」

「對。」

「你跟剛才那個人不一樣,說,你是誰?」她開玩笑的說:「好久都沒有人敢跟我開這種玩笑了。」接著是她輕風般的笑聲;

「這應該也是妳來婚友社其中一個潛在的原因,妳身邊沒人對妳,嗯,開玩笑。」

「你其實是想講調戲吧?」

「對。」

「你有沒有必要那麼老實啊?」

「妳那麼聰明,何必對妳說謊?」

「那麼,老實回答姐姐,姐姐有吸引到你嗎?」

「有。」

「那你還不表現自己的優點及長處,盡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妳有吸引力,不代表我要吸引妳吧?」

「呦,你還挺有自尊的。」

「這也不是自尊的問題,我都說我配不上妳了,我要自尊做啥?何況,我的優點妳說不定看不上,我的『長處』妳也不一定用的上啊!」我加強了某詞的語氣;

「嗯,我是不是又聽到你有調戲我的意思?」

「是。」

「你真的膽很大耶,才認識不到幾小時的女人你都敢開黃腔。」

「彼此都是過客,這些話出我嘴,入妳耳,就隨風而逝,不用想啥以後吧?」

「你真的看很開,都不擔心以後見面尷尬嗎?」

「妳還想見面嗎?」

電話那頭一片靜默。

許久,才有聲音傳來:

「我在XX酒吧,要來陪姐姐喝兩杯嗎?」

「我開車,不方便。」

「那正好,我喝醉了,你來送我回家。」

「妳確定要一個開妳黃腔的男人送喝醉的妳回家?」

「剛才還挺大膽的,怎麼姐姐開口就沒種了?」

「我看,祐希姐妳也挺大膽的,等我。」

「除了帶膽子來,記得把『長處』準備好表現一下。」好吧,我被反將一軍;

在酒吧吧台邊,我跟祐希姐聊的比在婚友社的時候開心多了,兩人也沒啥拘束,她又點了一杯調酒,我繼續喝著可樂,然後天南地北的聊著;

「祐希姐,雖說明天放假,可是這是妳喝的第六杯了,這樣多了。」

「好,聽你的,回家,你送我。」

她報了個地址,鑽進副駕座就倒了;

沒多久到了她家樓下,我搖了搖她,她瞇著眼說要多睡一下,死活不肯起來,最後要求我用公主抱送她上樓;

「祐希姐,這樣就玩大囉,我會認為妳在勾引我。」

「就准你調戲我,我不能勾引你嗎?」

「妳玩真的?」

「假不了,上樓來讓姐姐看看你的『長處』,如何。」

「希望妳不要後悔。」

車停好後開門下車,我繞過車頭走到副駕座,開了門就把她一把扛在肩上,她驚呼一聲,我就像是扛小豬一樣的方式進了大門,進了電梯,進了她家門,再進了她臥房;

把她放倒在床上,接著就很自然的把兩人的束縛解脫,四肢與雙唇就這樣糾纏在一起;

「祐希姐,你想好了嗎?」許久唇分,我把她壓在床上,低頭問她:「要繼續?」

「哪有人現在這狀況下還問的啦?」她羞紅的臉,仰頭又吻了上來,我摸向床邊的西裝褲口袋,拿出套子,戴上,進入了她的身體。

整個過程之中她的反應很激烈,但也很壓抑;

激烈的是她的行為與迎合,壓抑的是她的聲音及表情;

「嗯,要....要來了~」終於,聽到了她帶有淫媚的聲音,但接下來卻是不停的高亢:「啊~~~~~」

我也配合著高亢,將精華子弟兵釋放而出。

隔日早上天未全亮時,我就清醒了,看到身旁的她還在沉睡中,我進了浴室沖了個涼,隨手拿了掛在門後的浴巾擦拭著,穿上褲子,走到陽台抽煙;

她住的地方挺不錯的,雖然說不是繁華的市中心,但是高樓陽台外的山景卻是更有一番風味;

沒多久聽到身後傳來聲音:「我還以為你離開了,一早起床身旁沒看到你;」

我吐出煙,回過頭來看著披著睡袍就走出來的她,笑說又不是偷情,男未婚女未嫁,幹嘛那麼急忙的走?

「鬼才跟你偷情咧!話說躲在陽台抽煙,也都不先問問主人家的嗎?」她柳眉稍蹙,杏眼圓睜的看著我;

「禁煙嗎?」我一臉抱歉的表情;

「你都抽了還賣乖,算了,你就算了,只准在陽台啊,散過煙味才准進去。」她反手一帶,把落地窗關上,跟我站在陽台外看著漸亮的天色與環繞的翠綠;

「昨晚是這幾個月以來我睡得最安穩的一次,」她頭輕靠我的右肩,我左手的煙往另側伸遠了些,不想燻到她;

「昨晚,很舒服。」她仰頭看著我,我笑了笑,反手在她頭上輕撫;

「我以為你會順勢給個吻。」

「我在抽煙,口氣不好。」

「那等下記得刷牙漱口。」

「我沒有隨身帶牙刷,喔,對了,主臥浴室門後的浴巾我拿來用了,希望妳不介意。」

「你真的很老實,很故意的老實,在這氣氛下提這些煞風景的話;」她白了我一眼說:「等下拆組新的牙刷給你,那浴巾就留給你以後用唄。」

「以後?」我皺了下眉頭:「可....可是,那是HelloKitty的耶,妳至少給我酷企鵝吧?」

「你討打啊?!」她捏了一把我的腰間肉,讓我嘶牙裂嘴的;

「欸,煙給我一口吧?」

「這不是個好東西,別碰最好。」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姐姐我還是照吃了?廢話那麼多!」說完又捏了我一把,我趕緊把左手的煙遞到她唇前;

她就著我的手,猛然的一吸,我來不及阻止她別吸那麼大口,就看到她又咳又嗆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咳咳咳~這好嗆,好辣」

「不會抽就不要抽,何況這還是濃煙,女孩子不習慣;」我順著她的背,讓她緩一點氣:「等我一下。」

我吸了一大口煙,在嘴中用舌頭攪了一下,將嘴微張成O形,示意她用鼻子來聞;

她將我口中的緩緩白煙輕輕地吸入,然後閉起眼睛享受餘韻;

「頭有點暈,飄飄的,沒剛才那樣嗆了,挺舒服的,」她笑笑的看著我說:「再給姐姐來點?」

就這樣,又來了三四口「渡煙」,在最後一口,她整個吻了上來,唇舌交疊;

就這樣,我一手熄了煙頭,一手掀開她睡袍下襬,嗯,果然沒穿;

就這樣,在高樓陽台上,我拉下褲頭;

就這樣,我又進入了她。

一頓晨操完畢,我們倆在凌亂的床上相擁著;

「欸,我們倆現在這樣算啥?」

「嗯,祐希姐妳有打算?」

「沒有,真沒有。」

「那就算啦。」

「可是,自私一點,我不想要但是又想要。」

「怎說?」

「你看,我們才認識一個晚上,又是調戲又是勾引的,就上床了;理性點來說,這頂多是個一夜情,因為我們昨天的確了解過雙方的不合適;」

「這點是沒錯,」我認同這話,附和著她,也逗了她一句:「但感性呢?」

「麻煩的就是這個,感性上來說,跟你這樣『廝混』著,感覺很輕鬆,沒有負擔,不用壓抑自己,可以很放....嗯,放鬆。」

「妳是想說放蕩吧?」

「你不戳破會死是吧?」她伸手又在我腰間捏轉,我又嘶牙一聲;

「不過,很舒服,不論跟你相處,還是....在床上....」她後面的聲音埋在我胸口;

「妳放蕩了。」

「你!真不怕死啊?」她又要伸手來掐,我一把抓住,連帶另一手抓住往上一擺,翻身壓住她,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大傢伙就頂住她桃花洞口;

「祐希姐,妳真要放蕩啊?」我對她壞壞的笑了笑;

「你當真我會怕你這小毛頭啊?」她掙扎不開雙手,哼了一聲:「可惡,你給我進來吧!」

她那雙長腿在我臀後一緊一勾,把大傢伙送進桃花洞,就聽見她一聲嚶嚀。

白日宣淫啊~

激情過後,終於跟她從床上起來,沖洗了一下,她喊著餓,兩人就出門去覓食;

「祐希姐,後兩次沒用套子,雖然沒有在裡頭,但有了要說。」

「有了又怎樣?你負責?」

「當然負責啊,射後不理這事我做不到。」

「得了吧你,放心,安全期,大不了我去吃事後藥。」

「那傷身。」

「總比以後傷心好,就說不適合了,負責到最後能怎辦?到頭來還不是傷心;」她笑了笑說:「姐姐我跟你『廝混』是為了開心,不是為了傷心。」

我沒接話。

「欸,讓姐姐我開心,好嗎?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點了點頭,說:「好,依妳的,早些時候妳說我倆現在算啥,那麼,有想法了?」

「嗯,有,不過你也要同意才行。」

「妳說。」

「你這人對我來說,當情人比當老公好,跟你談結婚我是沒打算,談感情又太沉重,當炮友好了。」

我嘴中的飲料差點噴到她臉上,「砲友」這兩字從她嘴裡字正腔圓的說出來,加上那女王英氣臉龐,似乎就是個正向積極的詞句;

最主要的是,這氛圍,他娘的我居然有了反應....

我緩了緩口氣,笑著說:「祐希姐,妳認真的?」

「認真,當然我有條件,是公平的那種;」

「第一,我們之間只有開心,不要傷心,所以不談感情,不參與對方的生活圈;」

「這可以。」

「第二,各自繼續找各自的對象,不要有負擔,但是若是有發展到跟其它人上床了,至少要知會彼此一聲,坦誠以表示尊重;」

「我理解,可以。」

「第三,這關係想要時雙方都能要求,但是另一方沒空沒心情,不能強迫也不做勉強;」

「這沒問題。」

「最後,這關係,有一方提出中止,那就隨時中止。」

「好。」從頭到尾,我都一臉認真的回答她;

「你都同意?」

「為何不?」我嘴角一笑,接著說:「妳可以,我就可以;」

「不過,祐希姐,妳求開心,包隻帥鴨不就好了?」

「你是不算帥,但這樣能說善道,甜言蜜語的,床....那方面又讓我舒服,我覺得跟鴨只差在外表了;」她白了我一眼:「找帥的,不如找你這種,耐用。」

「嘿!真被妳看出來了,我真實身份是隻鴨,小小工程師不過是我在人世間隱藏身份的角色罷....啊~!」還沒講完又被她捏了一把....

「誇你兩句就上天了,你得意啊~」她嬌嗔一聲。

嗯,我就跟祐希姐維持了幾個月的關係,期間對婚友社一致的說法是互不來電,她繼續挑人,我繼續認識新朋友....

最後是她找到一位適合的對象,各項符合要求,便跟我暗示,然後由我這邊中止了這段關係,互不聯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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