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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80
  操!再怎麽牛逼你也收斂一點行嗎?副組長氣的敢怒不敢言,怏怏而去。

  打開辦公室的門,杜英輝扯開領帶扔到沙發上,拉下了百葉窗簾,前一秒陽光明媚的辦公室頓時變得昏昏暗暗。在陰暗的角落裡,飄出一條淡淡的影子,跪伏在辦工桌前。杜英輝看也不看,單手撐著下顎,懶洋洋地打開電話。

  “黃天翔你還記得嗎?”

  那影子的聲音很是低沉,回答:“記得。對您不恭敬的人。”

  “把人找回來。”

  “您要死的還是活的?”

  杜英輝並未給出明確的指示,僅僅是皺了皺眉。那影子趕忙言道:“主子贖罪,是我多嘴了。”

  又過了一天,不管是黃天翔的爸爸還是警察局那邊,都沒有什麽收獲。副組長並沒有告訴蘇禦信任何信息,因為那是被禁止的。蘇禦信沒了辦法,隻好自己出門調查。他記得,在d市那時候曾經跟黃天翔通過一次電話,那時候黃天翔還抱怨了幾句,說他一個堂堂重案組組長居然能成了小混混……

  這是什麽意思呢?

  蘇禦信在家裡琢磨一天,蘇禦安在學校也琢磨了一天。晚上哥倆吃過了飯,就繼續琢磨,一直琢磨到該睡覺了。蘇禦信才無可奈何地說:“實在沒辦法我只能動用最後一招了。”

  “什麽招兒?”蘇禦安問道。

  蘇禦信實在不想跟他哥說這麽找都沒找到,黃天翔八成是死了。就算沒死也只剩下半條命,魂魄正處於一種被禁錮的狀態。想要找到他,必要取點黃爸爸的血施法,血親,而且是至親,這樣才有些可能找到黃天翔。他哥本來心事就重,要是自己把這些話說白了,他肯定急的連覺都睡不著,等有消息再跟他說吧。蘇禦信打定主意,就說你別擔心了,明早不是還要去參加同學父親的葬禮麽,趕緊睡覺。蘇禦安不依不饒刨根問底,結果被弟弟抱了過來吻了嘴,立時什麽想法都沒了。

  其實,蘇禦信也沒想乾別的,就是堵了他的哥嘴,揉軟了他的哥腰,抱到床上而已。

  蘇禦信嬉皮笑臉的往上貼,他哥說什麽全當沒聽見!蘇禦安打了幾下,毫無效果。反而又被抓住壓在了下面。蘇禦安欲哭無淚,想著:你親也就親了,沒不讓你親。但是能不能不壓著?這樣的姿勢太別扭了,你那腿都擠進來了,這是什麽姿勢啊?使勁推開了蘇禦信,就要下床,蘇禦信拉著扯著黏糊著,又把人拉回來摟進懷裡,一個翻身繼續壓在下面。聽著他哥口口聲聲罵他不老實,蘇禦信心想:還不夠老實嗎?若是換了以往那些情人,早就壓在身下啃個乾淨了!就因為你是我哥,我是真愛了所以才小心翼翼。可一直這麽憋太難受,偶爾撈點甜頭還是可以的。

  “禦信,嗯!”再次被吻住,蘇禦安沒了掙扎的力氣。他一天一夜沒睡了,哪來的精力跟弟弟撕吧。親就親吧,反正是禦信,不是別人。

  甜甜蜜蜜的吻並不激烈,在蘇禦信極力的控制下吻的一派柔情。身下的人軟了筋骨,下意識地扭著,扭著扭著,就把蘇禦信一身的火扭的更加旺盛。蘇禦安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扭動差點要了他弟的命,就是覺得呼吸不暢,想要多喘幾口氣兒。他對蘇禦信是放縱的,甚至允許他一再越過自己的底線,把手伸進了睡衣裡,在肚子上一個勁兒畫圈。禦信的手有點粗糙,掌心的繭子磨在肚子上一陣酥麻,蘇禦安忍不住哼哼了幾聲,肚子上的手似乎就急躁了幾分,滑到睡褲邊上,拉著往下扯。蘇禦安的心咯噔一下!混小子,又要來那套。

  “禦,禦信,你住手。”

  這時候要是能停下來蘇禦信覺得自己就是神了。他一口咬在哥哥的脖子上,哄著勸著,“就摸摸,不乾別的。”

  “不行。”蘇禦安抓著自己的睡褲,死守防線,“別鬧了,我要睡覺。”

  “放一火再睡,保證你睡的香。”

  “破孩子你找抽是吧?啊!別扯了。”蘇禦安氣急,轉手抓著弟弟的手腕,睜大了眼睛怒視,“沒心沒肺的,黃天翔的事還沒著落,你倒是挺有閑情。”

  “哥,在床上你能不能別想其他男人。”

  這混玩意兒,說話嘴上也沒個把門的。欠抽!於是,蘇禦安真抽了。被抽的那個沒覺得委屈,倒覺得挺納悶。你打我幹什麽?你怎麽能這時候打我呢?以前那啥你的時候你怎麽不打我?啊,今天提到黃天翔的事了你打我,不行,我得討回來!

  蘇禦安眼見弟弟餓狼一般撲了上來,連蹬帶推的反抗著,順便教育弟弟:“你別犯渾啊,我也沒使勁。”

  “還沒使勁?”蘇禦信指著自己的臉嗎“你看看,肯定紅了!過來讓我親口屁股,要不咱倆沒完。”

  “屁你個頭!滾開,我要睡覺。”

  然後,哥倆在床上就撕吧開了。他扯了他的衣襟,他抓住他的胳膊,反過來調過去,也不知道誰壓了誰,誰摸了誰。沒多一會兒,倆人氣喘籲籲地瞪著對方。一個死命就要是親,一個死命就是不讓親。撕吧到最後跟摔跤似的一起跌落在床下。蘇禦信也沒氣了,拖著他哥的腰開始揉揉搓搓,蘇禦安在上面壓著蘇禦信,也被揉的沒了脾氣。

  蘇禦信搞定自家哥哥,親了親他的嘴角,說:“鬧夠了?”

  “誰跟你鬧?”蘇禦安紅著臉,有點舍不得再推開弟弟摟在腰上的手,“太累,你說你折騰什麽?”

  “親親就睡。”

  哎……親吧,反正自己也挺喜歡親的。

  倆人的嘴唇剛黏在一起,哥倆猛地瞪起了眼睛。蘇禦信拉起哥哥,“感覺到了?”

  “嗯,就在外面。”說完,蘇禦安起身,眨眼間的功夫就到了窗口,慢慢地把窗簾掀開一條縫隙朝外看。在陰暗的綠化帶內什麽都看不清楚。但是方才那股明顯泄露過來的詭異氣息囂張的盤踞著。蘇禦安回頭朝弟弟點點頭。蘇禦信起了身直接接殺出門去。蘇禦安沒跟上,他照舊站在窗口監視下面的動靜。

  等蘇禦信跑到樓下的時候,那股氣息蕩然無存。路燈的映照下,小區裡顯得格外明亮。花色石子鋪就的小路一直延伸到深處盡頭,半個人影沒有。綠化帶裡的樹木參差不齊,勾勒出一團一團模糊不清的影子。蘇禦信的視線在影子中間掃了幾個來回,並未發現什麽,隨後他又跑了幾步,還是沒找到一點源頭。奇怪了,居然有能在他們兄弟倆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魑魅魍魎,能耐不小。這是來打招呼示威的,還是不慎露了馬腳?就方才那個味兒,肯定不是後者。

  回到家裡之後,哥倆也沒了溫存的心情。蘇禦信勸哥哥不要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多了也沒用。許是因為這一天一夜沒休息,蘇禦安的腦子也有點遲鈍,乾脆往床上一趟,就著禦信抱過來的胳膊再往他懷裡蹭蹭,睡覺。

 89、05

  第二天一早,蘇禦安早早就爬起來洗漱,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準備去參加周遠父親的葬禮。本來蘇禦信是不用跟去的,可早上懷裡空了,抱不到熱乎乎的身子,這家夥鬧起了別扭。瞧著哥哥進進出出忙活著,忽然覺得這人要是不放在眼前看著,心裡就沒底。蘇禦安拗不過他,隻好帶著他一塊去參加葬禮。

  冬日的五點天還沒亮,昨夜下了一層薄薄的小雪。沿海城市的冬天並不是很冷,即便下了雪也積不住,雪化了,路面濕濘,又髒又滑。和著早上潮濕的寒冷,讓人感到十分不快。蘇禦信小心翼翼地摟著他哥的腰,反正天都沒亮,路上也沒行人,他大大方方摟著這人,這人也大大方方然讓他摟著。倆人緊黏在一塊朝著計程車站走,沒多一會,兩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冒了一身的汗。蘇禦安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站在路邊等車。蘇禦信為了打發困意,點燃一根煙靠在車站牌上打哈欠。蘇禦安瞥了眼還沒醒透的弟弟,伸了手給他整理衣領子。其實,衣領子什麽的非常整齊,只是他想這麽做。溫暖的指尖擦過弟弟堅硬的下顎,猛地想起昨晚倆人在床上黏糊的畫面,蘇禦安臉皮薄,紅了臉。微妙的變化終究沒有逃過弟弟的眼睛,蘇禦信笑著,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寵溺。把人抱進懷裡,下顎搭在哥哥的肩膀上,犯了嘀咕。

  哎,這要是不用早起多好。蘇禦信膩膩歪歪地想著。

  跟一路上溫存的氣氛不同,到了周遠家遠遠的就聽見悲慟的哭聲。蘇禦安不喜歡哭聲,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讓他的腳步遲緩。蘇禦信握緊了哥哥的手,笑一笑,抱一抱,安撫他。沒事,我陪著你呢。

  周遠家住在高級公寓的一樓,一大早的樓門口就站了很多人。蘇禦安來的算是晚的了,在人群中找到抱著喪盆的周遠,走過去擁抱一下,勸慰節哀順變。按理說大都市裡出殯不讓搞封建迷信,可這事也是人之常情,故此,還是有不少人家按照老規矩發送故去的人。周遠跪在喪盆前面,在盆裡燒了些紙錢。摸了幾把眼淚,擦不淨,就這麽一直哭著。旁邊有上了年紀的人來提醒他幾句,周遠跪在地上雙手高舉喪盆,用力摔碎。盆碎了,裡面還沒熄滅的火星子紙灰隨著風飄飄灑灑的在空中打了幾個旋,落在地上,這就是賄賂了攔路鬼,別來搶老爺子的錢,老爺子可以順順當當進入地府。一時間哭聲大震,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真心真意的。

  摔了喪盆,打了招魂幡,喊了號子。出殯隊伍就準備出發了。

  蘇禦安一眼看見周遠抱著的遺像,心裡咯噔一下。他沒見過周遠的父親,但是遺像上的老人他印象深刻。就在前天上午,老人的魂魄還在對著他嚎啕大哭。沒想到,居然是周遠的父親!

  黑白照上是老人微微的笑容,擠在悲慟哭嚷的人臉中,像是被凝固了的某一段時間。照片上的那雙眼睛似乎總是看著蘇禦安,錯覺?心理作用?蘇禦安覺得胸口憋悶,一團無名火湧上來,沒來由的想要罵人打架。

  “哥,出發了。快走。”被吵鬧的哭聲搞的心煩氣躁,蘇禦信拉起哥哥的手上了一輛車。抱著遺像的周遠在頭車裡,車隊跟在靈車的後面朝著火葬場去。

  遺體告別的時候,蘇禦安像是應付差事地放下一多白菊,拍拍周遠的肩膀急急忙忙離開了告別大廳。他不願意看到老人的遺像,說不清為什麽,就覺著照片上的老人隨時有可能活過來,繼續對著他哭天抹淚。好像死的不是老人,而是他蘇禦安。

  從遺體告別到安置骨灰盒這一系列事都做完,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接下來就是把來參加葬禮的人都帶去酒店,吃一頓白宴,就算齊活。本來蘇禦安不想跟著去的,但是周遠從頭車上下來,特意找到他們兄弟倆,說什麽都要拉著過去。

  周遠把蘇家兄弟安排在親戚那一桌,都是差不多同年齡的男孩女孩,倒也不覺得拘束。

  “哥,那人是誰?”蘇禦信湊到哥哥耳邊打聽不遠處正在安慰周遠的一個年輕男人。

  蘇禦安看了看,說:“周遠的表哥,我在學校見過幾次。”

  “你同學?”

  “哪啊,他比周遠大兩歲。早就不上學了,好像是在什麽地方當保安。”經弟弟這麽一問,蘇禦安也多看了幾眼。回頭忍不住直歎氣。表哥臉色不好,這些話他都不好意思說,覺得丟臉。可不是麽,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跑到另一個男人面前說,哥們,你印堂發黑近來必有禍事。這不是明擺著找抽?

  周遠哭的很傷心,蘇禦安本來想過去勸勸,卻被弟弟拉住了。蘇禦信說你別過去了,多余。沒見人家表兄弟都快抱一起了?蘇禦安卻不這麽看,他發現那位表哥的手有點不老實,趁機揩了周遠的油,摸的都不是好地方。蘇禦安很生氣,直接就走了過去。蘇禦信看見他哥一把扯開了表哥的手,把周遠護在身後。媽的,他哥真帥!

  剛才離得遠沒不大真切,現在這人就在跟前站著蘇禦安才看的清楚。表哥何止是印堂發黑,整個臉上都是晦氣。不是葬禮上沾染的,而是已經積鬱了很久的一種晦氣。蘇禦安腦子一軸,開口就問:“你在醫院工作吧?”

  表哥愣了愣,“對,我在醫院工作。”

  這時候,周遠扒著蘇禦安的肩膀探過頭來,跟他說:“禦安,你見過我哥,我就不介紹了。”

  你個熊孩子!都被吃豆腐了還不知道,敢不敢再傻一點?蘇禦安回頭白了一眼周遠,有點無可奈何。這小子就是缺根筋少根弦兒,誰對他有沒有惡意都看不出來。這傻樣,能不讓人擔心麽?蘇禦安拉著周遠走到一邊角落處,仔細的叮囑了一番,又誠心誠意的安撫了一番,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紙包來塞進了周遠的手裡,說:“這是好茶,對你有好處。今晚臨睡前喝一杯。別不當回事,我跟你說真的呢。”

  周遠眨眨那雙大眼睛,也很認真地點頭。他知道蘇禦安不是尋常人,也知道這人雖然冷漠,對自己是真的好。說完了這些,蘇禦安跟周遠道別,話裡話外的讓他離那個表哥遠點。等準備告辭的時候,才看到蘇禦信正在跟表哥說話。他招呼了一聲,蘇禦信顛顛地跑過來,跟周遠道了別,離開宴會大廳。

  走到門口,蘇禦信跟他說:“你知道嗎,他表哥跟黃天翔他爸在同一家醫院。”

  “這麽巧?”

  “我看那人沒什麽問題,吃不到過過乾癮罷了。你也不用惦記周遠,他們倆是表親,那小子不敢把周遠怎麽樣。”

  “誰說表親就不能怎麽樣?”我他媽的還是你親哥哥呢,也沒耽誤你對我下手啊。

  八成是看出他哥在想什麽,蘇禦信笑嘻嘻地摟住蘇禦安的肩膀,“咱倆的情況不一樣,你太招人喜歡,我情不自禁。”

  蘇禦安不知道該說什麽,在他看來,自己真沒多少找人喜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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