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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鬼事》兄弟鬼事_分節閱讀_27
  禦信咧嘴一笑:“你早這麽說不就得了。走吧,現在過去還能趕得上。”

  趕到醫院的時候,還差一個小時人家就下班了。禦信手腳快,麻利地辦完了繳費等手續,把禦安推進了抽血室。等著他這點時間裡,禦信閑著沒事開始玩切水果,玩了幾把覺得沒什麽意思了,一抬頭,剛好看到一個熟人。

  那不是禦安的老師滕鳳梅麽?禦信細看之下發現,滕鳳梅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不是吧,老馬剛死就找到新歡了?還是個一看就比她小的,老牛吃嫩草啊!剛巧,滕鳳梅也看見他了,兩人眼神都對上了,不打招呼,說不過去。

  蘇禦信起了身,一邊招手一邊走了過去,近了些才發現半個月沒見,這女人怎麽瘦的像根柴火棒兒了?那臉色蠟黃蠟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到了肝癌。

  “這麽巧,滕老師。”蘇禦信打了招呼。

  滕鳳梅勉強地笑笑:“你怎麽在這?禦安呢?”

  “他裡面抽血呢,我等著。”

  聞言,滕鳳梅不由得皺眉,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忽然說:“這位是誰?”

  滕鳳梅微微蹙眉,就介紹了一下:“他是蘇禦信,蘇禦安的弟弟。”言罷,抬了手指著男人,“禦信,這位是警察局的黃隊長。”

  “黃天翔。”他笑著伸出手,跟蘇禦信握了握,“原來你就是蘇禦安的弟弟。”

  禦信一愣,問他:“你怎麽知道我?”

  “聽你哥說的。”黃天翔笑了笑,“你哥挺寶貝你,當時就差撲上來咬死我了。”

  “那肯定是你惹著他了。”禦信不喜歡黃天翔,這人一身的桀驁,雖然對你笑著,但是眼睛裡的冷漠和審視,讓禦信特別不舒服,回敬的口氣自然也不好。

 

  26、08 ...

  滕鳳梅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火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在走出抽血室的蘇禦安一眼瞧見了禦信,發現了弟弟面前站著的人是黃天翔的時候,禦安也是一怔。隨即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急急忙忙走過去,特意拉著禦信距離黃天翔遠一點。

  這種毫無遮掩的敵意讓黃天翔覺得有趣,上前一步仔細端詳著蘇禦安。後面的禦信不願意了,心說:你有毛病啊,死盯著我哥看什麽?

  蘇禦安對黃天翔這種態度已經有了些預感,也沒覺怕他什麽,不冷不熱地說了句:“真巧,。黃隊長也來看病?”

  壓根沒順著蘇禦安的意思往下說,黃天翔咧嘴一笑,問道:“你弟弟?”

  “對。”

  “你哥倆長的不像啊。”

  禦安面色一寒:“誰規定兄弟就必須長的像了?”

  黃天翔嘿嘿笑了兩聲,沒再開口。他們之間的火星子就連滕鳳梅都察覺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應對才好。最後,還是蘇禦信把哥哥輕輕推到一邊,正面對著黃天翔。他笑,他也笑,誰怕誰,要論無賴勁兒,禦信很有自信不輸給這個張狂的警察!

  “蘇禦信是吧?”黃天翔意義不明地問。

  “黃隊長,有何指教?”

  “沒什麽。你們現在要是沒有重要的事,就陪我和滕老師走一趟吧。”

  突然而來的邀約並不像是強迫性的,但禦安卻覺得無法回絕。他看了看滕鳳梅,發現她病容盡露,不禁有些納悶地詢問了幾句。

  滕鳳梅的病情很麻煩,半個月來吃什麽都不吸收,身體越來越虛弱。西醫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她今天是來看中醫的,中醫給她開了一個療程的湯藥,調解一下。

  蘇禦安心裡也不大好受,但身邊還站著一個“外人”呢,他就問滕鳳梅到底要去哪裡。

  “去老馬家。那房子我沒買,租給咱們學校的老師了。我跟,跟黃隊長是在路上遇到的,他說有事請我過去看看。”

  滕鳳梅遇到黃天翔絕對不是什麽巧合,而黃天翔開口要他們也跟著去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禦安不想去,主要是因為禦信的關系,但是他也很想知道黃天翔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跟著黃天翔走出醫院上了他的警車,坐在後面的禦信跟禦安咬耳朵:“估計不是好事,你別跟他對著乾。”

  禦安轉頭看了看禦信,是在表達——這貨欠抽。

  禦信點點頭——我也想抽他,但是咱先忍忍。

  禦安繼續使眼神——他居心不良。

  禦信聳聳肩——不怕,有我呢。

  禦安一挑眉——什麽意思?我是哥哥吧。

  在鏡子裡看到蘇家兄弟“眉來眼去”的,黃天翔咬著煙咧嘴一笑,立刻引來禦信意義不明的瞥視。倆人居然能在鏡子裡劈裡啪啦的冒火星子。

  過了四十多分鍾到了老馬新居的小區門口,禦安剛下車就發覺不對勁。怎麽好幾輛的警車?出事了?禦信也覺得有古怪,拉了一把禦安扯到身邊,一副誰都別靠近的架勢。

  滕鳳梅還是有些不舒服,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黃天翔昂著頭大大咧咧地前面帶路,沒走幾步,迎面跑來一個小警察,疾奔到黃天翔眼前,低聲說:“隊長,死者家屬鬧的很凶,說什麽都不肯離開現場,非要我們現在就交出凶手。”

  “一個女人你們都擺不平?”黃天翔滿不在乎地說,“找幾個女的,架走。她要是耍潑就帶她去看屍體。”

  小警察得了令,急急忙忙往回跑。而後面的禦安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裡,急追了幾步趕在黃天翔身邊:“出什麽事了?誰死了?”

  “你們學校的老師,杜廣平。”

  滕鳳梅驚呼了一聲,險些摔在禦信的身上。禦信出手扶著她,感覺到她微微發抖的手冰冷冰冷的。禦安氣惱地看著黃天翔臉上惡劣的笑意:“你把話說清楚。”

  “今天早上在馬奇的家裡發現杜廣平的屍體,法醫初步鑒定是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傷痕,房間裡一切正常,他倒在入室門旁邊,發現的時候身子都硬了,大約是在半夜01:00到02:00之間死亡。”

  言罷,黃天翔把嘴裡的煙吐在地上,用腳碾了幾下,朝著滕鳳梅走過去:“滕老師,我聽說是你把房子租給了杜廣平,所以我才去找你。你看,我也不是不近人情,陪你去了醫院看了病拿了藥,才過來。現在咱倆得聊聊,怎麽杜廣平住進去的第一天就死了?昨晚零點到兩點之間,你在哪呢?”

  看到滕鳳梅慘白的臉色,禦安於心不忍。他走過去橫在黃天翔的面前:“滕老師現在身體不好,說話請注意些。”

  黃天翔舉起雙手,一副無賴樣地說:“我沒惡意啊。”

  “正經點行嗎?”禦安板著臉,“我們的老師死了,對你來說可能沒什麽緊要的,但是對我們來說不一樣。”

  這時候,滕鳳梅也緩過一些來,腳步遲疑地走了過去,說明黃天翔詢問的那個時間段裡她在家睡覺,無人作證。對此,黃天翔也沒深究,拍了拍禦安的肩膀,示意三人繼續跟他走。

  到了樓下,忽見學校的熟人,籃球教練何敢!

  為什麽何老師會在這裡?蘇禦安發現滕鳳梅驚愕地看著何敢的時候一把抓住了黃天翔!

  “哦,何敢啊。”黃天翔懶洋洋地說,“經過我們調查,杜廣平臨死前給何敢打了電話,至於他接沒接,還需要再去確認一下。所以呢,我請何老師過來看看。”

  為什麽杜廣平臨死前會給何敢打電話?為什麽滕老師看到何敢就驚愕不已?這兩個問題在蘇禦安的心裡來回打轉。懷著一肚子的問號跟著黃天翔上了樓,看著前面的何敢,忽然想到馬奇、杜廣平、何敢之間必定有什麽聯系,或許滕鳳梅也在其中!

  繼黃天翔之後禦信也走進案發現場,他這一覺踏進去猛地屏住呼吸!陰寒的怨氣撲面而來,若不是他有些準備,說不定會大叫出來。禦安卻是沒這麽鎮定,最後一個走進來的他一眼看到新換的沙發。紅色的皮質沙發上,蒙著白色的裝飾布。

  頭疼的幾乎要炸開!抱著腦袋蹲在門口,忽然之間什麽都看不到了。

  “哥!”禦信嚇壞了,轉身撲上去把禦安攬進懷裡,想要抬起他的頭看看。卻發現禦安的身子在發抖:“怎麽了?頭疼?”

  “昨晚,我來過。”禦安的聲音哆哆嗦嗦,“來過,這裡。”

  聞聽禦安的話,身邊的幾個人都大吃一驚!禦信顧不得多問,懷裡的人渾身都在發抖,他隻想盡快帶他去醫院。這時候,黃天翔幾步竄了過來,蹲著身子強迫性的把禦安的腦袋抬起來,這一看又是一驚!禦安的眼睛死死地閉著,臉色慘白的比死人還恐怖。黃天翔還以為禦安是裝的,這麽一看,才確定這人真是有了毛病。他變的正經了起來,告訴禦信:“趕緊去裡屋躺著,放平。”

  手忙腳亂的把禦安抱起來,直奔臥室。放在床上的時候,黃天翔已經用冷水浸濕了一條毛巾,敷在禦安的眼睛上。隨後,不顧禦信的詫異直接抓著他的手按在禦安的臉上:“這兩個地方用力按著。”接著,他脫掉了禦安的鞋襪,在雙腳上找準了地方,也用力按著。

  “你這是幹什麽?”禦信問道。

  “穴位。我老爸是針灸大夫,我知道緩解頭疼的穴位在哪裡。”黃天翔鎮定地說,“看你哥這樣很像是精神性頭疼,按一會就能好。”

  正說著話,禦信無意間看到客廳的滕鳳梅正站在窗口前發呆。他覺得這個女人開始古怪了,禦安都疼的渾身哆嗦,她怎麽一點反應沒有?無意間的觀察,看到的是滕鳳梅手裡拿著一個鬧鍾,面色驚愕地看著,好像被點了穴,一動不動。她身後的何敢面色鐵青地盯著那個鬧鍾,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的驚恐。

  緩解下來的頭疼讓禦安哼吟了幾聲,拉回了禦信跑遠的意識。那幾聲哼吟把禦信的心窩都叫軟了,急忙把禦安抱起來,用毛巾輕輕擦著他的臉:“好點沒有?”

  一句話讓黃天翔打了哆嗦,這哥倆的相處模式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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