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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43
  又洗了一陣,宣帝已忍耐不住軟倒在他懷中,喉間斷斷續續透出粗重的喘息。鳳玄的手也越向下方探去,透過清澈的池水看向他清洗過之處,雖然已沒了汙跡,但上頭點點吻痕齒印卻是無法消除,散布在潔淨的肌膚上,竟有種詭異的魅惑感。

  若再往下洗,免不得就要碰到龍根。鳳玄雙手微微顫抖,心中既緊張又羞澀,將頭深深低了下去,生怕宣帝看出他神色異常。猶豫再四,他終於下定決心,換了條乾淨巾帕,隔著軟滑絲綢,握上了宣帝腿間那軟垂之物,手指松松裹著,自上而下一點點清洗。

  他這樣小心翼翼,宣帝猶覺如針扎般疼痛,刺痛之中卻又升起一股無法忽視的快感,令敏感的身體愈加難受,忍不住扭動身軀,掙扎著要擺脫那愛撫般的動作。然而龍莖正被鳳玄以手輕握著,宣帝這一掙動,摩擦得更厲害了幾分,那股快感愈發激烈,逼得他猛然啜泣一聲,緊抓著鳳玄的手求道:“別碰、嗯……快、快放手……”

  鳳玄激動得渾身發熱,恨不能再多聽一陣這樣的聲音,又恨不得立時找來靈丹妙藥治好宣帝之傷,只求他別再這麽難受。他心底翻騰掙扎著,卻是毫不遲疑地放開了手,緊抱宣帝,托著他側坐在自己腿上,放輕聲音哄道:“陛下放心,臣不敢再亂動了,陛下若難受咱們就不洗了,先去休息一陣……”

  他激動之下,倒沒太注意坐姿如何尷尬。待發現自己那不爭氣的物事正頂在宣帝大腿上時,宣帝卻緩緩開口,交待了他一項比那更尷尬的使命:“鳳卿,替朕……清理、清理一下裡面……”

  宣帝兩頰滾熱,臉已深深埋入鳳玄胸膛之中,聲音中更帶著幾絲鼻音,聽得人憐惜不已。這話雖說得沒頭沒尾、含混不清,鳳玄卻如有神助一般,明白了話中之意,甚至無師不通地想到了如何清理那“裡面”。

  鳳玄咽了咽口水,緊握著絲帕,自宣帝雙腿之間探入,先清理了雙丘之間殘余的汙物,又在穴口之外輕輕拭抹,直到宣帝不耐地哼了一聲,才終於丟下那條已攥出一片皺褶的巾帕,手指毫無間隔地觸到了宣帝的肌膚。

  即便他已近身抱著、貼著宣帝半晌,又看了那處幽谷數回,此時以手指碰到,仍是覺著心中沸騰不已。那裡尚留有許多藏雲太子殘余的精水潤滑,手指探進去並不困難,只是他心中忐忑,隻稍稍用手指撐開穴口,不敢深入。被封在裡頭的汙物順著他的手指絲絲縷縷滑下,隨即化入池水之中,不留痕跡。

  這感覺對宣帝與鳳玄兩人皆是一種折磨,不過鳳玄心中敬畏之意更勝欲火,才不至於就做下犯上之事。他不肯犯上,宣帝卻是已沒了心思憐下,穴口幾度收縮,見鳳玄連動也不動,心中被欲火羞惱等惡念燒灼出的煩躁感直衝到頭頂,直斥鳳玄:“你傻了麽?手指還不伸進來……”

  若在平時,他這雷霆一怒,鳳玄即便不跪下請罪也至少要恭身受訓。可此時兩人身體交偎,宣帝的臉還未從他胸前抬起,說話時溫熱的氣息便直噴到他胸前。說是怒斥,卻也聽不出多少怒意,反倒如床第間的喁喁低語一般,勾得鳳玄情志欲發蕩漾,順從地將手指探得更深,感受著那柔嫩緊致的包裹。

  宣帝的怒斥立刻化為了歎息,呼吸之間微帶了些哭泣聲,神智再一次為體內被點壓撐開的感受所奪,癱軟在鳳玄身上。他的手也下意識地握上一直緊緊頂在腿上的那個東西,恨不能令其直搗黃龍,一慰體內翻湧的情欲。

  在這等刺激下,鳳玄的手指越探越深,帶著湧入的溫泉洗淨腸壁上殘余汁水。他幾乎就想這麽將自身送入其間,可剛剛抽出手指,想要一嘗龍恩時,一直攥著他的那手猛然重了一下,宣帝不滿的低吟響起,倒驚得他清醒了幾分。

  四周威嚴富麗的大殿赫然映入目中,終於叫鳳玄想起自己懷中不是可以隨意親近的普通人,而是當今天子,他做為臣子忠誠敬仰的對象。他連忙抽出手指,壓抑自己的激動,只是宣帝的手一直不依不饒地按在他要命之處,此時連人都貼了上來,叫他越發難以把持。

  可他到底還是壓下了這大不敬的念頭,抱緊宣帝連連勸慰:“陛下,一會兒還有大臣覲見,請陛下先更衣休息,免得到時精神不濟……”

  鳳玄溫言軟語地勸了許久,宣帝終於清醒過來,聽明白了“覲見”那兩個字。一想到下午眾臣便要來見,再看看自己這炙火焚身,險些把愛臣吞吃入腹的模樣,宣帝簡直羞愧無地,抬手掩住面孔,低聲吩咐道:“朕失態了……你且把朕送到外間休息……”他這才想起自己那手放的地方不對,連忙撒了手,默然轉過臉去。

  鳳玄也長出了口氣,抱著宣帝出了水池,撿起長袍遮住他的身子,卻不管自己一身濕淋淋,直至將他安頓好,才躬身謝罪,羞澀地說道:“方才見陛下……有些傷到了,正好前幾日臣向還恩寺大師討要的治傷靈藥還在身上,便想替陛下……擦藥。”

  宣帝睜開眼看了他一陣,緩緩搖頭:“你先去櫃中選幾件衣裳,朕的常服應當也有你能穿的,換了之後就先去延福殿等候。王義也該到了,叫他……你先替朕換上衣服,再叫他過來服侍。”

  鳳玄應了一聲“是”,心底卻不無遺憾。可這話也不能說出來,便脫了身上濕衣,找出一身不打眼的道袍,又服侍宣帝換了常服。他出門時,就看見太監總管王義在門外守著,見著他時古怪地笑了笑,拱手問道:“辛苦學士了,陛下現在要要人伺候?”

  鳳玄心虛面嫩,未知他什麽意思,卻還是紅著臉低頭答道:“陛下正要午睡,公公請進吧。”

  待王義進得門去,鳳玄也沒舍得走,在門外偷聽了一陣,卻似隱隱聽見了自家名字,只是聲音越來越小,聽不大清。又在門外貼了一陣,那大門便叫人突然拉開,王公公帶笑的臉龐又探了出來:“學士還未走麽?那正好,陛下說還有些事關西戎的要務想和學士商議,請學士待會兒議罷了事暫在芳景殿中留一留,好和陛下再細說一回西戎奸細的消息。”

  鳳玄心中明知不該,卻還是大喜過望,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仗著他平日端肅慣了,深吸口氣便穩住面皮,向王義致了謝,到延福殿等候議事。眾臣早就在外待候,見他來了便一把揪住,各自問起他救援宣帝的經歷,特別是宣帝回來後竟未入回大內而是進了這座離宮,眾臣都擔憂他吃了暗虧,遭那位太子私刑報復。

  鳳玄自然不敢將宣帝被藏雲太子所辱之事說出,便隻提謝仁如何牽製賊人,後來又如何飄然遠去。至於提到宣帝,他卻皆是含混過去,隻說宣帝一夜受驚,精神困倦,因此就近回了延福宮。

  待得宣帝駕到後,才算是解了鳳玄之困。他根本不答諸臣的問題,坐在寶座上便問道:“朕已叫人將胡毋藏雲的人頭送到中書省,可安排人送往軍中了?眼下秋收已過,我軍士氣正壯,敵人又自投死地,正是出兵的大好時候。眾卿只顧追問小事,怎不能體會上意,將平西戎的章程早日給朕遞上來?”

  宣帝雖說體力尚未恢復,但泡過溫泉,又休息了一陣,總也掩飾得幾分了;再加上一進門便提起出兵西戎之事,打亂了眾臣的念頭,數落得他們不敢抬頭,更無人看出他的虛弱之態。但他也撐不住太久,隻定下了抽調兵馬配合朱煊西征的大方向,便命眾人回去準備奏本。

  淳於嘉還有些不便叫旁人知道的隱憂,想等眾人散後問問宣帝。然而宣帝生怕與淳於嘉單獨見面時叫他看出破綻,故此不肯召他覲見,徑自回了芳景殿。

  此事若叫人知道,他這個皇帝的威嚴何在?藏雲太子如今已死,鳳玄已知道了沒法子,卻絕不能再叫人看出……或是猜出,他曾有此不堪經歷!宣帝冷哼一聲,側身倚在床上,眉目間一片濃鬱陰雲,盤算著將來如何將這失身之辱還到西戎王族頭上。

  正自想得出神,門外忽然傳來了王義的聲音:“陛下,鳳學士來了,可是要他立刻進來服……議事?”

  宣帝眉頭抽搐一下,提高聲音吩咐道:“隻叫鳳學士進來吧,今晚……這兩日不須人伺候。”頓了頓又道:“此事不可叫淳於侍郎知道。”

  王義心領神會,忙退出殿外,請鳳玄進去。宣帝早與他裸裎相見過,索性也不起身,待他走到自己面前才淡然說道:“朕這兩日怕是起身不便,又不願叫人知道受了這等傷……隻好偏勞鳳卿了。”

  鳳玄心中一酸,連忙走到床邊應道:“臣自當服侍聖上,何談‘偏勞’二字?陛下但有所命,盡管吩咐便是。”

  宣帝滿面倦意已不加掩飾,隻隨意點了點頭,便命他在床邊坐下:“朕方才聽你說,有治傷的靈藥?”鳳玄連連點頭,宣帝便接著說道:“若叫王義拿藥,朕也怕他胡思亂想,你能替朕解憂,朕心甚慰……”

  他面色漸紅,眉宇之間卻縈繞著一絲陰鬱,低聲說道:“朕總覺著身上還有髒汙,你再帶朕清洗一回。”

  鳳玄心中也有些難過,依言抱起他重到池中清洗,這回卻是比方才熟練了許多,不待宣帝說便替他清理內部。其實方才洗得已十分通透,他也再勾不出什麽東西來,宣帝卻是緊抓著他的胳膊,緊閉著雙目,斷斷續續地說道:“再深一點……裡面還有……”

  鳳玄手指所置之處,肌肉不斷擠壓蠕動,急切地環抱著那兩根手指。水池清澈見底,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處入口如何嫣紅誘人,如何急不可耐地將他的手指齊根吞入,比起早上戰戰兢兢不敢多看時的感受又不可同日而語。

  他微微向外抽了抽手指,宣帝便低吟一聲,抬著水霧彌漫的雙眼望向他,含混叫道:“鳳卿?”

  這句最普通的稱呼,此時卻顯得如此親昵動情。鳳玄腦中仿佛有什麽東西炸了開來,心中一片混沌,手指抽出一半兒便不舍得再動,無意識地問道:“陛下可要臣……”

  是上藥?還是旁的事?他心緒已亂,口中似銜著幾千斤的一個橄欖,說不出話來。宣帝雙手卻又緊了緊,聲音細微苦澀,卻是滿含迫切情欲,幾乎是立刻答了一聲:“要……”

46、第 46 章



  這一聲既說出了口,宣帝也就不再猶豫,微微挺起身子,握著鳳玄的下巴,將他的頭拉向自己。

  說是拉,其實也不用宣帝費力,鳳玄極順從地就低下了頭。他神色恭謹,動作卻是毫不猶豫,緊貼上宣帝微張的口唇,一點點舔過柔嫩的唇瓣。宣帝唇上還有許多創口,被他舔過時不由得眉頭微蹙,發出一聲吃痛的低吟。鳳玄連忙又將動作放輕,舌尖直接探入宣帝口中,試探著在那柔滑溫暖的口腔中挑誘了一番。

  宣帝的手滑過他的臉頰,繞到頸後穩住身形,自暴自棄地糾纏鳳玄,後廷處更是不停收縮,無言引誘他將更合適的東西置進來。熱烈的擁吻愛撫幾乎要奪去宣帝的神智,卻還無法掩蓋他心底的痛苦和悔恨——

  他曾精心培養了數十年的愛將,今生更寄望他立下比前世更多的功績,成為朝中中流砥柱一般人物,如今竟叫自己當成佞臣一流,硬生生留在宮中……就算是淳於嘉醫術過人,將成帝留下的毒性清除了,可這副身體卻已是不可救藥。或者說,他的人品心性已不可救藥,竟是不顧道德倫常,做下了這等事體。

  這種懊悔卻沒能將宣帝從欲海中喚醒,反叫他益發沉迷於身體的感觸,以圖逃避良知譴責折磨。他偎在鳳玄懷中深深喘息著,拉著他的手撫弄自己的身體,以極微弱的聲音懇求道:“鳳卿,抱朕。”

  鳳玄如奉綸旨,緩緩抬起頭來,沉醉地看著宣帝嘴角牽拖出的一線銀絲,手指同時抽了出來。在宣帝不滿的目光中,他雙手打橫托起宣帝置於池邊軟墊上,自己也跨出浴池,從衣物中翻出了珍藏許久的藥膏,輕輕分開宣帝雙腿,啞聲哄勸道:“陛下忍耐些,容臣將藥塗上。”

  這話與其說是勸宣帝,倒不如說是勸他自己。鳳玄屏息坐到宣帝身旁,抬起他一條腿勾在自己肩頸上,俯身正視著那一翕一張地勾引人的小洞,從盒中挑出了一點藥膏細細抹在皺褶上,又拿指頭細細揉化了,再挑了更多送入深處。

  這樣細瑣的動作對宣帝和他自己都是折磨。

  這兩天他在宣帝身邊,不該摸的也摸了,不該碰的也碰了,該抑製的實在也抑製不住,此時手指出出入入,就己乎耐不住以身相代的念頭。就算事後因欺君之罪被斬……鳳玄搖了搖頭,目光強行離開方才觀摩之處,落向宣帝面上,卻只見宣帝亦是情潮湧動,不能自抑,雖然未再說話,但目光中絲絲懇求之意卻是掩飾不住的。

  鳳玄不忍心看到宣帝露出這樣的神情,伸手掩住了他的雙目,再不遲疑,雙手托起宣帝的腰身,縱身將肉刃埋了進去。他還擔心宣帝痛苦,不敢進得太快,但宣帝的反應卻是遠過他的預料,除了剛剛進入時悶哼一聲,就再無任何抗拒的表現,反而收緊雙腿,緊箍住他的身體,無聲地催促他再快一些填滿自己的欲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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