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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44
  鳳玄也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將宣帝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腰下用力,深深頂了進去。一旦真正進入宣帝體中,他就再想不起什麽君臣之綱,只能感覺到被溫熱緊致的身體包裹的那種醉人感受。

  他一手握著宣帝的腰身,一手撫上了已高高支起的龍莖,隨著自己的出入盡心替宣帝紓解,目光直直落在兩人相連之處,迷醉地看著那處的紅嫩入口隨著自己的動作或隱或現。不過動作幾下,他身上就已沾了許多滑潤透明的液體,粘膩的水聲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響起,令鳳玄心底發顫,心志越發沉淪。

  不只是交合之態,宣帝在他身下顫抖吟哦,被他撞擊得低聲抽泣的模樣更是誘惑難當。雖然之前替宣帝清洗時就已見過這樣的美景,可只要想到宣帝是因他的能力高潮哭泣,鳳玄心中就油然生出一股驕傲之情,埋在宣帝體內的物事也隨似著主人的心緒一同長了幾分。

  他漲得越硬,就越能體會到宣帝體內的柔潤彈性,從中得到的歡娛也更強烈,也就更難以抑製自己的本能,動作越發狂放起來。宣帝對他的放肆並無絲毫不喜,甚至隱隱期待他更加無禮,抬手摟住他的頸項,低聲催促道:“再、再快一些……”

  鳳玄依言精進,分身在宣帝體內最敏感之處一下下碾磨撞擊,叫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宣帝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尖銳的快感便排山倒海般湧了上來,小腹一股熱流直衝向鳳玄手中之物,猛然噴湧而出,直衝到鳳玄胸腹間,緩緩落下。

  泄身之後,宣帝緊閉雙眼,張著口不停喘息,唇角處盡是水光,竟連叫也叫不出來了。鳳玄體恤地將他的腿從身上放了下來,向兩旁分開,一面繼續勇猛精進,一面愛撫起之前沐浴時發現的敏感之處。

  宣帝身上被藏雲太子噬咬得處處損傷,如今被鳳玄碰到,雖然帶來了極強烈的興奮,卻也有些刺痛不適。他按著鳳玄的手,斷斷續續地搖頭說道:“不,別碰,嗯……快、再快些……”

  鳳玄雖未能即時理解其意,還是順從地放開了手,專心地輪流吮吸他胸前那對赤珠,同時雙手分開宣帝的雙丘,時快時慢地在他體內出入。那處溫柔鄉在他進入時幾乎毫無阻礙的分開,出去時卻帶著無盡眷戀地挽留,叫鳳玄留連不舍,縱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進入的深度也幾乎到了極限。

  快感不停疊加之下,鳳玄的理智也全盤崩裂,隻知隨著本能而動,直到狠狠闖入宣帝身體最深入,將積聚已久的情欲和著精水一同泄入了宣帝體內。

  他腦中一片空白,待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正壓在宣帝身上,兩人身體依舊緊密相連,且相連之處正緩緩滲出白色漿液來。而宣帝雙目緊閉,面色潮紅,胸口微微起伏,卻似已經昏迷了過去。

  鳳玄心中一緊,連忙抽身出來,試了試他脈相還算平穩,這才安心。他就著一旁熱水替宣帝清理過後,便替兩人都換了褻衣,將宣帝送到床上躺好。

  大殿中空無一人,又隻得一張禦床,之前宣帝又未提過叫他出去……鳳玄便也大著膽子躺到了床外側,一手墊在宣帝頸下,一手攬住他的腰身,將人側身抱在懷中,這才沉沉睡去。

  這一覺鳳玄也睡得極沉。自昨日宣帝失蹤至今,他還不曾合眼休息過,一直不是在馬上就是在照顧宣帝,之後的雲雨更是耗盡了他的精神,幾乎一沾枕便已沉入夢鄉。這一覺卻比平日睡得更好,懷中溫香軟玉在抱,殿中一室暖融春光,香爐中還燒著王義精心準備的安神香,直到門外有太監詢問宣帝是否要準備早朝,才將他喚醒。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猶在沉睡中的宣帝,定下心來,也不下床準備服侍,先低下頭淺吻一陣,才在宣帝耳邊輕輕叫道:“陛下,天色不早,王總管來問陛下是否還要早朝?”

  叫了幾回,宣帝總算也從夢中清醒過來。這一睜眼便看見鳳玄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感覺到自己正緊緊依偎在他懷中。

  宣帝也自吃了一驚,但旋即想起昨夜經歷,盡力平靜下來,淡然答道:“自然要上朝。鳳卿……昨日救駕勞累了,先、先在殿中……先服侍朕更衣,再多睡一陣吧。”他說著說著,到底臉上還是浮現了一絲羞窘之意,叫鳳玄扶他起身著了衣,又拿出之前留下的白粉抹在頸上,遮掩藏雲太子留下的痕跡。

  早朝之時,宣帝已是威嚴如常,舉動言語,絲毫看不出曾經過多次激烈的雲雨。但就算看不出,立在階下的淳於嘉卻也隱隱猜出幾分不對——鳳玄自昨日延福宮一面之後,至今都不曾到過中書省。且宣帝昨日召見大臣時他雖不敢多看,但聽那聲音卻覺有些沙啞,再加上宣帝刻意做出憤怒之態斥退大臣……此事少說也有五六分真。

  淳於嘉心不在焉地想著,只是礙於大禮,不敢抬頭看宣帝來確認這點。然而下朝之後,宣帝竟不召見大臣,而是單獨歇在文德殿,隻憑這一點,淳於嘉便有了八九分確認。他也不再求見,轉身走出大內,一路上細想著昨日宣帝的形象舉止,出了宮門便吩咐轎夫改換路徑,去往禦史中郎鳳景府上。

  鳳玄入京雖沒幾日,鳳景卻是少年及第,在朝中做官的日子比淳於嘉還要久得多。當時淳於嘉還是臨川王長使,在京中私下結交大臣的事也沒少乾過,與這位鳳中郎交情不淺,更別提之後同殿為臣時的來往。

  今日登門拜會時,鳳景也是十分熱情,直接將他讓進上房相待。坐下寒暄了一陣,淳於嘉便故作不經意地問道:“昨日我想問些陛下遇刺時的詳情,可小鳳郎君應是得了陛下特旨,一直不曾到省中。我記著他入京之後一直在禦史府中,特地來探望一番,順便問問當時情形。”

  鳳景心中一驚,當即站了起來:“昨日阿玄並未回府,只是托人傳信說不能回來睡了。今日朝上也不曾見過他,我還以為是為了藏雲太子的事,叫陛下調了出去……”

  淳於嘉心中已有了成算,卻故作驚訝問道:“這麽說來,昨日在延福殿一見之後,就沒再見過他。難不成陛下體恤他辛苦,叫他留在宮裡休息……至今?”

  留在宮裡至今……鳳景腦中立刻就生出了各種又要嚇得自家吐血的幻想,連忙拉住淳於嘉問道:“淳於兄言下之意,該不會是舍弟、舍弟……”他還是沒好意直說出“舍弟叫皇上看‘上’了”,期期艾艾許久,終於等來了淳於嘉善解人意的話語。

  “小鳳郎君既是在宮中,鳳禦史就不必擔憂了。陛下自召他入京之後,一直加意厚待,先是叫他入了中書,後來又加了侍讀學士。如今他又有救駕之功,聖眷正濃,自然不會出什麽意外。依嘉看來,他應是在宮中為陛下參詳軍務……”

  若真是參詳軍務還好,若是參詳君務,他們鳳家幾百年的清名就要毀於一旦了!鳳景顧不得臉面,直接把擔憂說了出來:“當初陛下可是宣舍弟和謝、謝太守一道入京的,如今彼因救駕之功,終於得返本郡,我家鳳玄卻進了宮……該不會是謝郎走後,陛下就、就、就拿他代替了?”

  淳於嘉心中暗道:陛下哪怕真為了謝仁離京之事想找個人替代,也還有我在這兒……哼,我看朱煊也比鳳玄受陛下青睞。還不知昨日他是怎麽討好陛下,才厚顏無恥地留在宮裡的呢。

  想歸想,他對鳳景說話時還是一派理直氣壯的賢者風范:“都道天威難測,天恩也是難測。至於令弟,咱們也或許是想得太多了,只要他自己不以為意……”

  鳳景臉色乍紅乍白,瞪著眼看向淳於嘉,遽然扔開了他的手:“絕不可能!我鳳家世代清名,絕不許他做下這等事!今日我就上表請陛下允許他辭官!”

47、第 47 章



  鳳景叫淳於嘉報來的這件事打擊得六神無主,不管三七二十一,送走淳於嘉就去書房寫奏折。平日他彈劾起旁人來都是倚馬千言、文不加點;如今這道代弟請辭的奏章卻寫得他愁腸百轉,苦思冥想了良久才找出些借口,說是鳳玄的父親思子,要他辭官侍奉。

  寫罷奏折,又連忙書信與老家,隱晦地提起了堂弟有媚上邀寵之嫌,請堂叔不要只看著眼前鳳玄官職高,更要為鳳氏清譽和他本人的將來多打算。他自己遞了折子,又派家人把書信送回鳳氏族中,就等著宣帝批複,或是等鳳玄回來,再好生教育這個不爭氣的弟弟。

  鳳景是長房長子,雖然少年時就中了進士、做了京官,但教訓弟弟們還是相當有一手的。他坐在堂上苦思良久,心中痛悔——之前就是太過相信這個堂弟的人品心性,才無知無覺地叫他倒在了宣帝的刻意籠絡上。待鳳玄歸來,他必定要端出長兄的身份,狠狠罵他一頓,再叫人請了家法回來,哪怕打折他的腿,也覺不再讓他入宮半步!

  哪知天不遂人願,雖然他自己在家準備了許久,曲阜族中也回了信願意讓鳳玄掛冠歸田,可遞上去的奏折卻一直留中不發,他家堂弟也已四日未歸。

  足足四天!若鳳玄隻一兩天未回府,鳳景還可安慰自己,說宣帝是為了追尋刺客余黨才留他弟弟住在宮裡,這整整四天……他連中書省都跑了幾趟,卻只見到淳於嘉略帶憂慮的面容:“小鳳郎君這幾日一直隨駕,卻是很少到中書省來,即便來了,我也不能留下他。我倒是問過他可曾回府,他卻說是聖上有事相托,顧不上家人了……”

  這就侍奉禁中了?他堂弟不是有救駕之功嗎?怎麽別人有了功就能歸複本郡,鳳玄也一樣有功,就……就進了宮了?若非不敢將堂弟入宮之事宣揚出去,鳳景簡直就想在朝會上一本奏章拍到宣帝臉上——他弟弟入京之前多麽正直端方的人,若非皇上品性不良強逼為奸,怎麽會住在宮裡的!

  鳳景卻不曾猜到,宣帝並非故意不理會他那道奏折,而是至今還不曾看見。

  在延福宮這些日子,宣帝除了上朝還見見大臣,余下的工夫盡花在養身上。雖然他的身體當初頗經過一陣調教,但前兩天用得狠了,一時間還是歇不過來,略看看奏章就覺著頭昏目眩、精力不濟。好在西征的事辦得不事一天兩天了,底下都有了章程,大事何丞相他們在朝上就與宣帝議了,剩下的小事……是由鳳玄幫著處置的。

  這些日子鳳玄一直在宮中,可不只是侍奉宣帝的身體。

  因為上輩子的事,宣帝一直對鳳玄信任有加。如今他更做了中書舍人,平日擬旨也常由他捉筆,中樞大事從不避他。此時宣帝自己提不起精神來,又兼頸間紅痕未退,見不得人,見放著這麽個得用的賢臣,自然就把整理奏章一事也交給了他。

  那些遞上來的表奏都由鳳玄先行看過,分了輕重緩急,撿著要緊的趁宣帝有精神時念給他。余下如鳳景那道代弟請辭的奏折一般不要緊的就留在一旁,等哪天宣帝徹底好了再說。

  等到那時,他自然要離開延福宮,正式面對家人和朝中同僚的責難嘲諷。眼下既然還能和宣帝日夜獨處,他還是抓緊時間享受這清靜美好如夢境的日子吧。

  待到用罷晚膳,鳳玄又替宣帝讀了幾道軍中上來的折子,邊讀邊觀察著宣帝臉上的神情。一見他露出疲態,就收了奏折,躬身問道:“陛下忙了一天,精力怕有所不濟,還是早些休息吧?近日軍前捷報頻傳,朝中也尚安穩,陛下還當以顧惜龍體為主。”

  宣帝點了點頭,扶著鳳玄的手從椅上站了起來。鳳玄極熟練地從背後攬住他的腰,半扶半抱地帶著他到了寢殿,替宣帝解衣脫履,直剝得他身上一片布絲也不存。前幾日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已淡了許多,但還要時時上藥,促其早日消散。

  宣帝已習慣了叫鳳玄看他的裸軀,臉上隻微微有些紅暈,目光一轉,示意鳳玄替他上藥。前些日子連更親密的事都已乾過了,宣帝也習慣了事事都叫鳳玄服侍,即使此時傷處大多自己隨手便能處理,也還是全交給他做。

  鳳玄便挑起藥膏,從他頸間一處不知被吸吮過多少回,至今依然不肯完全消退的痕跡開始上藥;再到下方鎖骨上的幾處吻痕;還有胸前那兩抹粉紅暈痕附近的齒印;腰腹處原本高高腫起,現已只剩下淡淡黃痕的指印;腿間處處咬痕青紫……

  直至如今,鳳玄看見這些痕跡都覺心悸,不敢去想宣帝當初曾遭受過怎樣的折磨。倒是宣帝自己提起此事時,雖然眉目之間難免還有些陰鬱之色,但語氣卻十分平靜,甚至還帶著幾分得意:“胡毋藏雲一死,西戎王絕活不過這個冬天。他再一死了,那三個王子帶兵都不出挑,胡毋興宗又和朕有約,定會袖手旁觀,甚至和朱煊合作,先滅了他兩個哥哥。到那時西戎還用打麽?”

  有了這麽大一片豐美草原、無數牛馬,將來夏朝便會有更多騎兵,更有余力著手處置百蠻。還有這一世西戎沒來得吞並的吐蕃,他自然也不能放過,一樣要叫他們歸服王化。

  每回看到自己這一身痕跡,宣帝就會刻意去想藏雲太子死不瞑目的人頭,和即將納入夏朝版圖的廣大土地。也唯有如此,他才不致於像個無能之人一樣,心中總想著被敵人強迫時的怨恨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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