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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74
  宣帝點頭應道:“是該休息了,不過不只是朕該休息,你們也累了這些日子,明日再討論攻城之法也可。”他又看了謝仁一眼,見他滿目血絲、面色微青,便知他也這些日子不僅疲憊,更為攻城不順而急火上亢,特地安慰道:“你帶的軍士少,又是水軍,攻這樣的大城自然困難。眼看就是新年了,先將攻城之事緩緩,叫將士們安心休息兩天,有朕在呢,不必擔心。”

  “有朕在呢”這一句就叫謝仁浮燥的心靜了下來。他緩緩勾起嘴角,臉上漸漸煥出光彩,抱拳應道:“臣知道了。”

  眼看著這兩人開始眉目傳情,殷正立刻踏前一步,擋在兩人之間,向宣帝深施一禮:“陛下先休息吧,我等告退了。”

  待兩人下去之後,宣帝便翻出地圖,回憶自己上輩子是怎麽攻下的這座城的。這一夜燈燭都未熄滅,直到天亮時宣帝才終於想透徹了自己當初的戰法,吩咐人召了眾將到營中議事。

  除了謝仁,眾將對他這個一輩子沒打過仗的皇帝都沒什麽信任度,殷正作為大帥,十分謹慎地問道:“有勞陛下為我等操心,不知陛下對清遠城有何看法?”

  宣帝以袖掩面,深深打了個哈欠,指著地圖道:“清遠城東便是北江,西、南、北三處都是平原,唯有東方是河。按軍法圍城當厥,軍中有投石機與床弩,西、南、北三門處日夜投射,而東方不加阻攔,只在河中設下一片漁網……”

  “清遠城守將必是要派人出來求援的,到時候我們便可抓住出城求援之人,問出城中消息。”殷正緊緊盯著地圖,又不自覺地回首看向帳外,似乎隔著帳子就能看見城東奔流不息的江水一般。

  謝仁則說道:“不只如此,過些日子叫一支士兵裝作百越援軍,便可混入城中,伺機打開城門!”

  宣帝點了點頭:“再在北江下遊布下一支水軍攔住江面,以免漏網之漁。若他們看出我們的行動,想強攻出城就最好。百越人雖性情狠蠻,但咱們卻是有騎兵的,他們若出城,正好以騎兵對步兵——他們的騎兵跟咱們相比,比咱們當初對上西戎時差距更大。”

  此計倒還真可行。殷正急著去研究此事,便和宣帝告辭。宣帝掩面答道:“再過兩日便是新年了,每逢佳節倍思親,這兩日給戰士們夥食弄得好些,也不要急於攻城。先派人去開采石料,再弄些火油蘸了弩箭,準備好了再出擊。眼下隻這麽圍著,對清遠城中守軍已是一大威脅了。”

  眾將退出之後,宣帝叫人絞了一條熱毛巾擦臉,繼續在桌邊考慮戰事。這些日子他雖然只在車中坐著,卻也比在宮中時辛苦許多,熬了這一夜便有些撐不住,想著想著便一手托腮沉入了夢鄉,手中毛筆都未撂下。一旁伺候的內侍也陪了一宿,精神都不大好,竟沒看出他睡著了。

  待得殷正給眾將開過會,謝仁便獨自去了宣帝帳中。他的身份,這些從宮裡來的人都是知道的,不待問便將他放了進去,到得帳中,王義才親自通傳:“陛下,謝將軍求見。”

  宣帝已經睡熟了,只是一手撐著頭,一手提著筆,從背後看著倒像要寫什麽。謝仁便大步走到他面前叫道:“陛下……”

  他忽然意識到什麽,聲音放輕了些,半蹲下身,看向宣帝的側臉。宣帝果然是睡熟了,臉色微有些青白,頭深深垂著,呼吸十分勻淨,神態也是難得的恬靜。

  謝仁面上微現笑容,眼中一片盈盈光彩,一手托在宣帝背後,一手將他的手放到胸前,而後那手又穿到他腿間,將人抱了起來。王義跟了過來,也不敢說話吵著宣帝,以眼神詢問謝仁,得到他一個目光後就果斷地為他帶路,引著他到了宣帝床邊。

  謝仁輕輕將宣帝放到床上,從床頭找了條薄被替他蓋上,自己也不離開,只在一旁坐著看他。王義湊到他身旁低聲道:“陛下這些日子常提起將軍,將軍便多服侍一陣,恕奴婢們先退下了。”

  謝仁目光隻落在宣帝的睡顏上,也以同樣細微的聲音答道:“知道了,多謝公公。”

  滿帳內侍一時撤光,謝仁也不在意,抬手在宣帝面上輕輕摩挲,沿著他臉部輪廓不停移動。這些日子長途跋涉,宣帝見瘦了許多,下巴都尖了,眼睛下方也青了一片,可見是吃了不少苦。

  若非為了來見自己,若非為了親眼看著自己、幫著自己立下不遜於朱煊的功績,他又何必以天子之尊,親征這麽一個小小的蠻國呢?

  謝仁越想越是愧疚,心中卻又分明全是欣喜與滿足。他一手按在宣帝雙眼上,低下頭吻上了那雙乾裂的嘴唇,用舌尖一點點滋潤著上頭乾裂的皮膚,隻覺著這滋味比在京中時嘗到的,那豐潤軟糯的感覺更好。

79、第 79 章



  謝仁已有足足一年多不曾見過宣帝。他在會稽時,有時回憶起當初的情形,也會懷疑那時是不是自己中了毒,生出了幻像。可如今兩人再度相逢,坐在宣帝床頭看著他的睡顏,謝仁終於可以確定,這一年來自己所抱持的回憶是真的,而且宣帝對他的情份也依然未變。

  如今朱煊已經不在了,他自然是要回宮的,就是后宮還有幾個人,那些人又管得了什麽的?

  謝仁抬起頭來,手指撫著宣帝已被口水潤澤得綿軟的雙唇,垂眸細細掃過他的臉龐,順著尖削的下頦向下看去,順著白皙的頸項,直沒入收緊的圓領之下。雖然宣帝大半身子都蓋在絲被下,只能看到大體輪廓,他眼中卻似又看到了那日所見的,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他眼前的優美身軀。

  他不由得將手探入被中,隔著衣裳細細感受著宣帝的肌肉骨胳。指掌間那一點溫度漸漸順著手臂向蔓延,直燒到謝仁心裡,燒得他再難把持得住,半個身子都壓上床去,一手解著宣帝的衣帶,低頭重新吻住那雙已微微紅腫的嘴唇。

  廝磨良久,他才終於解開了手中腰帶,撥開層層衣物,將手覆到了宣帝平坦堅實的小腹上。宣帝身上比他的手心還要熱一些,肌膚光滑柔軟,微有些汗濕,謝仁的手在那裡輕撫了一陣,便漸漸向下方探去。

  就在此時,宣帝忽然輕哼一聲,雙眼眨了幾回,終於緩緩睜開。謝仁動作頓時一滯,卻也並不覺著多麽尷尬,而是自然地向他打了聲招呼:“陛下醒了?陛下這兩天辛苦了,不必急著起來,此事全由我來侍候就好。”

  宣帝剛醒來時還有些遲鈍,待他說完這番話卻已完全明白過來,連肌膚觸感也恢復了敏銳,小腹處那隻溫熱的手掌更是明明白白地提醒了他謝仁在此做了些什麽。

  宣帝心頭一驚,連忙握住那手向下拉,一手支著床就要坐起來:“此處是軍營中,人來人往,你做什麽!”

  謝仁按著他的雙手,俯下身平視他的雙眼:“陛下怕什麽,外頭有太監和侍衛守著,沒人敢闖進來的。何況我本來就是陛下的人,只是為了當初朱煊嫉妒,才暫時離了京,旁人也都知道這點。我與陛下在一起是天經地義,誰也說不著什麽的。”

  可朱煊眼下就在宮裡!而且他已經把謝仁放了外任,怎麽還能像以前那樣——就是以前在宮裡,他和謝仁基本……也都是君臣之情嘛。宣帝憂急不已,猛地從床上坐起,又將雙手抽出來,攏著身上衣衫。

  謝仁微有些失望,目中卻是一片堅定,一手攬住宣帝背後,一手抓住他的衣帶,將人壓倒在床上:“陛下不必自欺欺人了,滿朝皆知我是陛下的人,就是現在要撇清也撇不清了。”他的手向下一滑,探入褻褲之內,直尋到宣帝腿間,握住那久未紓泄之處輕輕捋動,不幾下便令它在手中脹硬起來。

  看到宣帝臉色潮紅,身體也微微顫動,謝仁略顯得意地微笑起來:“陛下在軍中月余,沒有人服侍怎麽行呢?外面的人再不知機也不敢在這時候闖進來,你隻管躺著就好,剩下的都由我來。”

  雖然他話說得十分誘人,身下那個許久不曾見人的東西也不知羞恥地極力附和,宣帝還是咬住嘴唇,堅定地搖了搖頭:“朕是來帶兵打仗的,你是朕用心栽培的將領,豈能在行軍途中做出這等事來?何況不只軍士們看著,萬一敵人來襲……”

  褻褲被人猛地拉開,宣帝的分身失了束縛,一下子跳了出來,那活潑的模樣完全落在謝仁眼中,令他目光更為黯沉,溫和的笑容中也帶上了一絲急切。他舔了舔嘴唇,一手將龍莖握住,指甲在鈴口處刮了兩下,宣帝立刻倒抽了口氣,緊咬住下唇,一時說不出話來。

  謝仁擠進他腿間跪下,躬身抵著他的額頭,親昵地問道:“陛下現在還要說不行嗎?”

  宣帝呼吸越發急促,眼角也有些濕潤,身上更是蒸出一片粉紅色澤。他禁欲這麽長時間,確實也經不起什麽挑逗,何況謝仁又非旁人,就是當初把他送回原籍為官,一是為了謝仁的前程,也為了叫朱煊安心,並非是因為他的阿仁變成了男人。

  可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能在帳中就做這種事。宣帝低低地“嗯”了一聲,緊緊按住他的手,盡力提高聲音說:“外頭有人……”

  謝仁也不答話,隻低下頭含住他一側乳首,用力吸吮起來。從乳珠上傳來的陣陣濕熱酥麻刺激徹底叫宣帝說不出話來,咬緊牙關忍耐著體內越來越洶湧的情潮,一條腿也難耐地蜷了起來。

  謝仁額上也冒出了一片密密汗珠,緊裹在層層衣物下的分身也脹大幾圈,撐得衣服上凸起了一小片。他的指掌已被龍莖上方流下的汁流潤濕了一片,覺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哄著宣帝張開嘴,將指頭伸了進去。

  宣帝下意識地含住了那幾根手指,用柔軟的舌尖裹著,細細舔舐起來。謝仁隻覺著一股暖流從指尖流到心頭,更加賣力地吸吮著那兩顆已漲得發硬的乳珠,並俯身將自己被包裹得緊緊的昂揚之勢蹭在龍莖頭上,隔著綢布感受著手中之物的濕熱氣息。

  他的手指不久便被舔得濕淋淋,抽出來時,指縫間也帶出來不少津唾,在宣帝唇外拉出長長的銀絲。謝仁滿含笑意地抬起頭來,舔淨了宣帝水潤的雙唇,將食指探到了宣帝後廷之外,借著唾液潤滑鑽了進去。

  宣帝猛地睜開了眼,張了張嘴,又自暴自棄地蒙上眼道:“快一些,別叫人看出端倪。”

  謝仁緩緩抽動手指,看著宣帝的神情,不停試探著按向腸壁,口中還淡定地解釋著:“陛下不必太過擔心,就是給將士們幾個腦袋,也沒人敢妄測天家事。其實軍中規矩雖嚴,也還是允許將士帶姬妾隨軍的,何況陛下天子之尊,豈能為了小小的百越強抑需求?”

  就在他強詞奪理時,宣帝忽然蹙了蹙眉,身子微微彈動一下,謝仁便知找對了地方,在那裡細細按揉。宣帝緊抓著身下床褥,低聲叫道:“阿仁、阿仁……別再碰那兒……”

  謝仁應了一聲,便將手指抽出幾分,將中指也送了進去,更努力地開拓著入口處,又在方才那處按揉著,抬起頭來問宣帝:“我是不是比原來做得好多了?陛下若是不舒服,不必勉強自己,隻告訴我該怎麽做,我這就改。”

  回應他的卻是宣帝短促的尖叫,和高高拋起,直濺到他臉上的濃稠白色漿液。謝仁抬手擦去面上的白漿,盡數舔淨,咽下之後才道:“看來我這回做得不錯了。陛下再忍忍,我這就進來了。”

  他抽出手指,將宣帝身上的衣物都撥開,用力分開那雙本就已岔開的腿,握著自己勃發之勢,頂到了正在一張一縮的豔紅入口處,一點點送了進去。

  就在最艱難處才過時,帳門處忽然傳來一陣人聲,細聽卻是有人要見駕。宣帝身體猛然繃緊,掙扎著想要起身,低聲叫道:“阿仁,不要再做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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