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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認命吧》陛下,認命吧_分節閱讀_82
  淳於嘉自己也滿心歡喜,在鏡中端詳了半晌,伸手要王義將冠遞給他。宣帝卻又在背後按住他的胳膊,從王義手中接過那頂梁冠,親自戴到了他頭上。

  宣帝頭一次替人梳發,梳得居然十分齊整,自己也頗為得意,站在淳於嘉面前觀賞起來。內侍們將鏡梳等物撤下,低眉順眼地各歸各位。淳於嘉摸著頭上發冠,站起身執著宣帝的手,湊到他耳邊悄聲道:“張京兆說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正是此事啊。”

  宣帝隻覺耳邊一陣酥麻,覺著氣氛有些過於曖昧,連忙清咳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此時恰好王義的聲音傳來,問他是否要傳膳。宣帝如蒙大赦,連忙應道:“原來已到了這時候了麽?快傳膳吧。今日隻上些甜酒即可,免得衝了藥性,也免得朕醉得深沉,不能照顧皇孫。”

  淳於嘉一語不發,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宣帝,隨他走到外頭花廳用膳。

  席間他也並不特意向宣帝敬酒,而是將桌上藥膳一一嘗過,挑了幾樣盛到宣帝碗中,殷殷勸道:“陛下大破百越,又與鳳學士和謝將軍千裡馳援京師,這些日子在外奔波辛苦,遠過於嘉。這些菜我都嘗過,確實是滋補佳品,陛下多吃一些。”

  他夾來的菜,宣帝自然無不笑納。隻他們兩人在,也不必講究什麽規矩禮儀,一面用膳,一面便議起獎勵軍士和支援西線用兵的事。淳於嘉謙衝地說:“此事不能隻我與陛下兩人議定,還需叫何丞相、嶽太尉這等老臣共相參詳。何況我只是中書侍郎,為陛下擬旨是我的本份,卻不能倚仗身份,胡亂左右陛下的判斷。”

  宣帝笑道:“誰說你只是中書侍郎。戰時不比平時,你既能擔下守住京城的大任,自然也就當得中書令一職。中書令一位朕心許幼道久矣,如今正好以此獎賞你的功績。”

  淳於嘉也喜出望外,連忙起身拜謝,起身後親手倒了杯酒給宣帝:“陛下聖恩,嘉無以為報。方才我思來想去,身上一應所有無不是陛下所賜,唯一可報聖上恩情的,唯有此一身了。”

  宣帝這些日子在馬上顛簸得夠嗆,早盼著回宮之後能好生歇幾日,卻不怎麽想寵幸后宮。淳於嘉這樣表白,他也不敢回應,低下頭喝著那杯遞到唇邊的甜酒,隻裝作沒聽懂他說什麽。

  淳於嘉也不揭破,隻重新替他盛了一碗藥膳。兩人都有幾天不曾好生吃過飯,這回用餐時速度都比平日快了許多。待到宣帝動作慢了下來,淳於嘉便向一旁侍立的宮人使了個眼色,自己接過了布菜之職,親手服侍宣帝。

  只是他服侍得有些過於殷勤。飯菜猶只是用筷子送到宣帝唇邊,湯水便都是自己噙了,再口對口地哺進去。宣帝初時還勸他不要這樣喂,免教內侍們看了笑話;但兩人唇舌相接時,不知為何有股燥意從宣帝胸中透出,隻覺著淳於嘉身上十分清涼,口中所含的湯汁更如甘霖一般,幾乎按捺不住想親近他的衝動。

  淳於嘉俯身深深吻住宣帝,一手緊箍著他的背,一手按著他後腦,用力吸吮他的唇舌,絲毫不肯放松。宣帝原本還有些推拒之意,但隨著體內火焰灼燒,原本按在淳於嘉胸前的雙手已改為摟抱,緊攥著他身上光滑的絲綢長袍。

  殿內燈燭也不知是何人點的,竟十分昏昧,遠些的東西都看不清楚,就連對面的人也似蒙了一層輕沙,面容模糊。

  宣帝忽然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抬手摸上淳於嘉的臉,順著他的眉眼一點點下向撫摸。淳於嘉放開宣帝的背,握著那隻手在自己面上遊走,不一時又放開手,也去碰觸宣帝的臉,並順著他的衣領慢慢向下探去。

  待這一吻結束,宣帝已覺著身體發生了些不該發生的變化。他向後微微仰身,倚在桌邊喘息了一陣,硬是壓下體內那股火苗,放開了淳於嘉的衣裳。

  “幼道,朕現下實在累了,待會兒還要陪皇太孫,此事不如改天……”

  淳於嘉輕輕點頭,將手從宣帝懷中抽出,正容道:“我亦看出陛下疲累了。正好這幾日我在城頭督戰,成日家抱著皇孫,膂力已練出來不少,由我抱著陛下去龍床上即可。”

  他言出即行,彎下腰抱起宣帝,轉身便向內室走去。路上宣帝幾回掙扎想要下地,都被他緊緊困住不得動彈。直到一條腿邁上龍床,淳於嘉才放下宣帝,頗有些自得地問道:“嘉這些日子有時也隨將士殺賊,又要抱著皇孫,體力比從前大有進益了吧?”

  他這些不無炫耀的之意的話語,落入宣帝耳中,卻隻覺著心疼。本來淳於嘉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臣,卻在城上櫛風沐雨、抵禦虎狼般的反賊,一個不小心,說不得今生就不能再相見了。宣帝與他肌膚相貼,聞著他身上熏的衣香,之前強壓下去的那股燥意又騰騰升起,燒得身下某處悄然立起。

  淳於嘉也微有感覺,伸手到那處輕輕揉弄,含笑湊到宣帝耳邊問道:“陛下之言頗不由衷。此處可是不見有疲憊之意,陛下怎會想趕我出去?子曰:飲食男女,人之欲存焉。如今已進過飲食,正該行夫婦敦倫之道。”

  他對宣帝的身體熟悉已極,手上動作之余,更貼著宣帝耳廓寸寸舔舐,挑起宣帝本就已在體內肆虐的欲火。宣帝忍不住抬起身子配合他的動作,腦中卻還清楚地看出了自己這麽配合的結果,伸出手去攥住了他的腕子,用力止住了他的動作:“幼道,朕是真的累了,明日、不,過個兩三天,朕一定應你……”

  淳於嘉抬起頭來,深深看著宣帝,低聲應道:“好。”

  他作勢起身,待宣帝放開他的手後,卻將手輕輕在自己愛撫許久之處彈了一下。宣帝驚喘一聲,用力夾緊雙腿,衣擺上卻已濕了一小片。淳於嘉順勢伏下去輕輕咬住那處,雙手按住宣帝的腿,隔著衣料含吮起來。

  方才那頓藥膳效果果然顯著。他尚未覺著下頜酸楚,就有一股腥膻濃漿洇透下面重重衣物,彌散到了他口中。淳於嘉抬起頭來,解開宣帝衣帶,一手探進去摸著軟垂的龍根,親昵地問宣帝:“陛下還要嘴硬麽?這些日子在軍中哪有人服侍陛下,想必此時已積得多了,一次遠遠不夠呢。”

  宣帝的臉連著大半身子都紅透了,幸好燭火本就點得不足,又在床裡,更形昏暗,料來淳於嘉也看不清他是什麽模樣。他還想強硬地讓淳於嘉下去,可叫人握在手中之處竟又不爭氣地抬了頭,那股不知何時興起的火焰也毫無熄滅的勢頭。

  淳於嘉咬著他身上的衣帶層層解開,從他小腹下方寸寸親吻了上來。他身上還有許多未褪去的吻痕,淳於嘉心知肚明是怎麽回事,故意在那些印痕上加意吮吻,直至將那顏色弄得鮮亮水潤,全然看不出底下的痕跡為止。

  這樣漫長細致的前戲令宣帝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前方雖然發泄了兩次,體內身處那種空虛渴求卻越發明顯,再怎麽忍耐也無法忍住。他緊緊蜷著腳趾,將半側臉頰埋進枕中,張著口急促地喘息著,無奈地懇求道:“幼道,你……”

  淳於嘉支起身子,早已昂揚挺立的分身若有似無地蹭過宣帝腿間,故意問道:“陛下有何事吩咐我?”

  他這一離開,宣帝隻覺身上空索索更加難受,身體不由得跟著他向上貼去,並伸手去抓他。淳於嘉摁住宣帝雙手,輕輕親吻著他的面頰,磨得宣帝不住掙扎,眼中也泛出水色,才重又問了一遍:“陛下有何事吩咐我?”

  宣帝眼前已是一片水霧,強忍著羞恥之意說道:“幼道,你來……進到、進到朕這裡來……”

  淳於嘉這才放開宣帝,也不去尋什麽藥膏,隻沾了宣帝身上未乾的龍精,便向他後廷處探去。豈知那裡已是一片濕滑,指頭才進去便被那處的軟肉緊緊吸住,一點點向裡頭吞去。

  淳於嘉自己也忍得十分辛苦,再不拖延,拉開宣帝雙腿,便縱身沒了進去。他等這一刻已久,如今終於劍及履及,也實再無法控制深淺,隻壓著宣帝,一下接一下地將自己送入最深處,體嘗那種睽違已久的美妙滋味。

  宣帝進補過多,身體比平日更熾熱,也更急切地纏著他。柔軟的腸壁如有自己的意志一般,緊纏著淳於嘉不放,連他射落其中的汁液也都被緊緊含住。兩人相交之處隻隨著遞送偶爾溢出一些粘滑的白液,點點滴落在床單上。

  宣帝的身體被打開得太過徹底,腰腿都疼痛酸軟,尾骨處漸漸被衝撞得麻木。然而那種麻木卻只是骨肉的麻木,緊箍著淳於嘉的那處狹窄的入口卻因不停被出入而有些疼痛,更深一點的地方又是完全不同的歡娛滋味。

  種種感受交織在一起,宣帝隻覺著自己幾乎要死去,每一下被人進入都像被碾碎全身骨骼,而淳於嘉每次離開,又似將他的魂兒一並帶了出去。他緊緊抓著淳於嘉的背,淚水已順著眼眶落到枕畔,洇得床單都濕了一小片。

  淳於嘉憐愛地捧著他的臉,吻幹了那些淚珠,在他臉側低聲問道:“陛下可是哪兒不舒服?”

  問這話的時候,楔在宣帝體內的那物事依舊不停頂向他體內最要命的那一處。宣帝眸光渙散,已聚不到一處,張開口欲說什麽,卻也已經無法準確地表達意思——他甚至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快活還是難受,只能更用力地攀住淳於嘉,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聲輕吟。

  直到淳於嘉從他體內撤出,宣帝的身體還在不停顫抖,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然而他還是掙扎著睜開眼望向窗外,沙啞無力地說道:“去將……铖兒抱過來,朕還要、還要陪他……”

  淳於嘉起身去要了水,回來勸宣帝:“已近三更了,陛下沐浴過後,便要準備上朝,還是不要驚動太孫的好。何況……”他又握著宣帝的手摸著他身上幾處吻痕,曖昧地說道:“何況聖體傷損至此,陛下不在意,臣也舍不得叫人看到。”

  宣帝頓時棄了去看皇孫的打算,洗浴過後,便忍著困倦去上朝。朝上倒是又有個好消息等著他——他的皇后在岷縣殲滅了五千吐蕃軍,昨夜傳來戰報,兵部怕打擾宣帝,熬到早朝才報了上來。

  宣帝喜得連身上的不適都忘了,拍著扶手站起來:“朕就知阿、咳、皇后之能,必是能大破吐蕃的。也不知殷正到了岷縣沒有……何丞相,韓愛卿,再替朕籌措糧草牛羊勞軍,並將朕帶回京師的幾千精軍也送到皇后軍中去!”

  韓翼臉上也是一片喜氣洋洋,仿佛這一仗是他打的一般,向著宣帝躬身行禮,朗聲應道:“臣遵旨!”

88、第 88 章



  夏軍臘月出征,回到北方時已進了二月。可這北方的仲春遠不及百越的冬天溫暖,殷正已為將士發下夾衣,卻仍覺著風寒透衣而入。越往西北走,風沙刮得也越厲害,岷州更是黃沙漫天,令人幾乎睜不開眼。

  然而這樣的環境氣候,才是殷正與身後大軍更為熟悉的。多年在邊關抗擊西戎,使得他們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寒冷乾燥,這半年來在南方的生活反而令他們覺著潮熱難當。

  殷正深深吸了一口微帶寒意的空氣,看著萬裡無雲的天空,對身後將士高喊了一句:“咱們終於回家了!這一仗可要打好,讓聖上看看,咱們西北軍才是大夏最精良的人馬。南邊那些人是會水,可咱們在陸上比他們強!”

  一眾將士隨著他高呼,士氣激揚,個個臉上都被風吹出兩片紅暈,看著倒是精神振奮,氣勢不凡。殷正滿意地撚了撚下巴上的短須,再度吼道:“這回到了軍中,就由本將指揮戰鬥,江副將帶五百人護送皇后回京,不能再讓個女……咳咳,皇后——冒著風險督戰,明白嗎?”

  後頭眾軍士猛然笑了起來,他的副將江彬不滿地答道:“好容易回了戰場,大人怎麽能叫我再下去?當初皇后不是帶人往岷州來了嘛?他們都辛苦了,叫他們送皇后回去就得了,我還是得跟著大人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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