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太弱了,以為可以掌控全世界,卻發現那麽渺小,連自己的喜歡的人都沒有辦法爭取。
但好在,他現在可以了。
夏爵聲音沙啞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克制著隱忍著。
林嶽坐在對面靜靜看著他:“所以你被關起來了,被迫轉學,甚至被限制和外界通訊,你知道嗎,昨天我問唐松的時候,他也是這麽和我說的,沒想到他也挺有寫作天賦。”
夏爵按在桌上的手猝然攥緊:“可以,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吧,那我能問問之後呢,這麽多年的每一天你都沒有機會可以聯系我嗎,非要以這種開場出現,試探我?”
“對不起。”夏爵見林嶽紅了眼眶,心中自責感翻倍,卻發現自己所有解釋似乎都很無力。
有些話他不知道要怎麽說出口。
“咱們倆個之間也沒有什麽原諒不原諒,不過就是上學期間的那點事情而已,這麽多年都過去了,算了。”林嶽拿起杯子對著夏爵笑著示意了下,然後喝了下去。
完事後自然的道:“我聽經紀人說,你這邊定好的了開機日期,那麽到時候現場見吧,工作還是要繼續的,放心我不會帶個人情緒工作,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那麽夏導沒什麽事我就走。”
林嶽起身,夏爵跟著起身,再伸手去拉林嶽胳膊時,被林嶽躲開:“自重夏導。”
刻意拉開疏離的距離,夏爵面色蒼白起來,眼前開始一陣陣發黑。
抿直唇角,目送著林嶽上了電梯。
才放松身體撐住桌面,眼前發黑的狀況明顯,跟著他過來的助理,見狀連忙跑過來,從背包裡將藥拿給他:“夏總快吃藥。”
一枚緩解症狀的藥片下肚,夏爵坐在椅子上:“他走了?”
助理點頭,後反應過來,依照夏爵現在的狀況,根本看不見他點頭,開口道:“是,林先生下樓了。”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助理離開後,夏爵抬手按住眼睛。
那天大雨,他被席鸞鎖在房間裡,那個時候他斷食斷水好多天了,也沒有見到林嶽好多天了。
那個傻子肯定以為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