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威廉皮膚白,配上紅色會更亮眼。
如果當時選擇那個金狐,絕對不會有現在打眼。
“真好看!”
聽著小雌性發出來的感慨,威廉第一次覺得有些不自在。
聳立在白發中的犬耳抖動著,熱度彌散在臉上,威廉垂著眸虛虛地窺探著藺蘇,垂在身側的尾巴尖不受控制地纏上藺蘇的腳踝,輕輕蹭著。
被討好到的藺蘇笑著將他的大尾巴抱在懷裡:“威廉你以後想親近我,不用偷偷地蹭我腳踝,你可以大膽一些!”
威廉頭上的犬耳忽然頓住,抬眸看向藺蘇,金瞳中透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異樣。
小雌性幾次三番的暗示,他若一直如此,會不會讓藺蘇覺得他不行?
藺蘇眨了眨眼睛,一雙黑眸清澈見地的透著乾淨,讓人不忍褻瀆。
同威廉四目相對,藺蘇友好地朝他笑著,威廉的這雙金色的獸瞳對於他來說,無論看上多少次都會被驚豔到。
純粹到不染任何雜質的金色,清透中透著異域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就在藺蘇忍不住為威廉這雙眼著迷時,腰上忽然一緊,藺蘇回過神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剛剛還被他抱在懷裡的大尾巴抽走了,此時正盤在他腰上,而尾巴尖則留在他手裡,輕輕晃動,勾著他掌心。
癢癢的。
兩人間親昵的互動著,沒注意到用後腿站立在床邊,“嘰嘰”叫著想要引起藺蘇注意的長耳兔。
基於對威廉的懼怕,長耳兔隻敢在床沿跳來跳去,發出的嘰嘰聲音也不敢太大。
就算如此,這隻佔有欲爆炸的臭狐狸用藺蘇覺察不到的威壓欺負它!
可就算它對臭狐狸呲牙咧嘴,彰顯自己的凶狠,對方也不為所動,真的是氣死兔了!
威廉完全沒有把隻敢在床邊叫囂著的蠢兔子放在眼裡。
他現在滿心都是抱著他尾巴愛不釋手的小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