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蘇到底還有幾份理智,沒被這一條白白大大的狐狸尾巴迷到色令智昏的地步,還記得工作沒有完成。
在抱著威廉的大尾巴好好蹂·躪了一番之後,身心輕松地爬起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沒做完,威廉你先和跳跳玩一會。”
蹲在床邊的長耳兔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藺蘇一把抱住塞到威廉懷裡。
一時間一狐一兔相看兩相厭,皆是不著痕跡將頭扭到一邊去。
等到藺蘇出了房間,更是觸電般地分開。
長耳兔一落到床上就站起來“嘰嘰”對著威廉控訴。
就算聽不明白,從它的肢體和聲音高低上也能看出來,這隻蠢兔子在控訴他霸佔藺蘇的時間太長。
威廉毫不掩飾輕蔑地瞥了它一眼,那是他的小雌性,他想霸佔多久就多久,不僅可以霸佔他還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
豈是一隻蠢兔子能夠比的?
威廉心底冷笑,完全不是對手,沒怕的!
伸手輕輕摸了下戴在脖子上的項鏈,睨了一眼蠢兔子。
垂放在床沿的狐狸尾巴翹起尖尖輕輕晃了晃。
原本蹦蹦跳跳對著威廉罵罵咧咧叫囂不止的長耳兔,紅著眼睛緊緊盯著臭狐狸脖子上的金項鏈。
半晌後,“嘰”了一聲,跳轉身體,喪氣地用屁股對著威廉,以示自己最後的不滿。
藺蘇完全不知道在他走後,房間內一狐一兔之間的勾心鬥角。
從房間出來,藺蘇就去了後院,將蘇錦之前收拾出來的雞淨化好放到一邊,又去把帶回來的種子分成自家留用和給穆恩的兩份,分別淨化。
等他弄好,夜已深,回到房間洗完澡上床後,自然地將大狐狸的尾巴抱進懷裡,朝威廉的方向湊了湊。
黑夜裡,威廉睜開眼睛,金色的獸瞳泛著光,靜靜看著熟睡中的小雌性,伸手將人小心地攬入懷中。
“嘰!”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