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為了你我什麽都可以做。”京野言第一次這樣坦誠自己的心中的疑惑,他感到扣著他的手用力的收緊了一下。
用很認真的態度問:“我也不是只會說空話的人,可你為什麽還是拒絕我?”
以為自己能得到告白的太宰治呆住了,“誒?”
這麽會的功夫,京野言也反應過來自己被帶了節奏,太宰需要什麽理由?這裡已經是他掌控的地盤了。
收斂了表情,京野言別扭的抽回手,“太宰,看來你還沒看清現在的局勢,理由什麽的......你沒有選擇的權力,你已經是我的階下囚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你發現了。”
京野言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家夥果然在算計他!
“不對,我什麽時候拒絕你了!”太宰治一臉憤憤不平的說。
京野言感覺自己心裡被戳了一箭,原、原來都不記得了。
拋開殘存的那點心虛,京野言打開了籠子,走進去,然後再回身細心的把籠子鎖上,冷冷的笑道:“看來有必要讓你認清一下自己的現狀了。”
太宰治思索了一下,想起某天,某個家夥一臉沉重跑過來問他們是不是朋友。
不......不會吧,阿言的拒絕說的這個嗎?
想通之後,瞬間就有點語塞,心裡咬牙切齒的罵這家夥不開竅。
明明都說出為了他什麽都能做這種話了......
看著跪到軟墊上,緩緩俯下身的人,太宰治眯起眼,握住了對方伸過來的手,在對方懵逼的表情裡用力的把他扯下來,在他的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反身按在身下。
“真傷心啊,阿言竟然這麽誤會我。”
太宰先抱怨起來。
這個姿勢實在太讓人沒有安全感了,深切的感到自己失策了的京野言想要重新掌握主動權,卻被對方製止。
把手按在對方的領口,太宰治低沉的警告:“不要動。”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
這句話讓京野言老實起來,迷茫的揚起頭看著他,歪了歪頭,“你知道?”
無意識坦露在眼下的脆弱的喉嚨,讓太宰治瞳色深了許多,他放柔了聲音:“當然,再明顯不過了,但是你的做法是不對的。”
他壓低嗓音道:“讓我教教你,好不好?”
京野言不是那種張狂型學霸,奉行著三人行必有我師的準則,太宰都這麽說了......
而且他潛意識裡其實很信任太宰,多年來作為搭檔時的靠譜,聰慧的頭腦,雖然有的時候過於混蛋,但是真出什麽事又太過靠譜,因此,京野言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麽,”太宰治輕輕的按了一下他的喉結,“首先先告訴我,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麽呢?我想聽你親口說。”
這不能說啊。
京野言直勾勾的看著前方,讓自己不要往下看,連臉都開始紅了起來。
說白了,就是他對他圖謀不軌,居心不良啊混蛋!
好在這裡比較黑,應該看不到他的臉。
剛這麽想,就聽到太宰治說:
“好熱,阿言莫非在想什麽奇怪的畫面?嗯?”伴隨著低低的笑聲,微涼的手指碰了碰京野言的臉頰。
奇怪的氛圍,受限的姿勢,全部都讓京野言的危機感飆升。
感覺......有什麽要超出掌控了。
“不說嗎?好吧,以後總有機會讓你一直說給我聽,現在嘛......”太宰治笑了笑,手指按在了襯衫的最上個扣子。
繼續哄著:“我沒有拒絕你,永遠也不會拒絕你,不過你好像完全沒有這種自覺,關於這一點,我會讓你有更清楚的認知的。”
......
赫爾岑像是遊蕩在這坐空蕩蕩的城堡裡的幽靈,從錦衣玉食的小少爺,淪落為悲慘的打工人也不過是眨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