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自己有事已經先走了,池說心理還是打鼓,她沒再等待,而是自己先走到了夏周的工位旁站著等候。
夏周的動作刻意放慢了,池說看得不禁更緊張了,如果夏周真的對她生氣的話,她……
她不知道怎麽辦。
池說抿緊了嘴唇,等到夏周站起來了以後,說道:“東西拿完了嗎?”
“能有什麽沒拿?”
“也是。”
兩個人往外走,第一次有這樣沉默的氣氛,到了寫字樓外,也沒人開口說話。
天邊還有余暉,池說望了望,開始認錯:“對不起。”
夏周沒吭聲,池說停下腳步,又說:“不該隱瞞著你們。”
“理由呢?”夏周也跟著停下了,轉頭看著她,表情嚴肅。
池說跟她對視,答道:“一言難盡。”
是真的一言難盡,現在回顧著一個月,池說感覺跟在做夢一樣。
她從沒想過自己談個戀愛會是這樣,就跟打/仗一樣,而她跟賀臨笛還是間/諜,每天的微博消息聊天就是在交換情/報,唯一的一次見面還跟完成任務一樣——我在這邊安全,請同志繼續認真演戲。
池說說完垂下了眼瞼看著地面,她說:“我們太被動了。”
“有點。”夏周拍了下她的肩膀,“找個店坐著說吧。”
路上的時候,池說還是問了下夏周:“我們今天表現得很明顯嗎?”
夏周看傻子的眼神:“你又不是影后,真以為自己演技好到別人看不出來了?”她嘴角一扯,“你跟笛笛的眼神,稍微注意一點,就能看出來吧。”
夏周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只不過我拿捏不準你們兩個是什麽情況,直到想起了一個月前你讓我告訴嶽科讓他不要叫你表嫂了,我才開始確定,你跟笛笛的分手是假的。”
池說覺得她是個怪物:“夏周,你觀察力真的一絕。”
夏周挑了下眉:“主要是對你比較了解。”她歎了口氣,“我不認為,你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食堂哭成那個樣子,說說,你就算失戀了難受了,也會很堅強地跟我們說‘沒事’,至於脆弱的模樣,那是在私底下了。”
“是。”池說沒有否認,夏周說的是事實。
如果真跟賀臨笛分了手的話,她也會極力地去把自己表現得很堅強,而不是說直接在那麽多人的地方哭得一絲形象全無。
“你跟笛笛這樣,就是為了給賀家的人看,是嗎?”
周圍人來人往,池說的情緒難辨,她緩緩點頭:“是啊。”她繼續道,“她跟家裡簽了份協議,上面寫了我們得三個月不聯系,這算是考驗吧,但我覺得好扯淡,當然了,更多的還是無奈。”
“還是到了要面臨家庭問題的時候了。”
“是啊。”池說深深地歎了口氣,“我高中喜歡了賀臨笛兩年,後來徹底放下了她,而幾年後我跟她在一起了,這個戀愛卻談得我覺得有點……”
池說沒說下去,夏周接了句:“累?”
“也不能說是累,更多的還是無力,我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但是仔細一想,這件事對我不怎麽公平。”
“戀愛應該是對等的,為什麽在這一切背後,卻有這些事情呢?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呢?如果早點跟我說,或許也不至於讓我這麽懵吧。”
“我這兩天就在想這個,被蒙在鼓裡的滋味不太好受。”
夏周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不好受。”她還是安慰起了池說,“說說,有一個詞叫‘觸底反彈’,你是否受夠了現在這樣的狀態?如果沒有,那你繼續,如果受夠了,那也該反彈了。”
觸底反彈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狀態欠佳
我會找回狀態的
謝謝大家把這本文看到這裡
我也會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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