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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_分節閱讀_369
額頭的位置。

“是惡作劇啊。”他換上自己日常的輕浮的語氣,“你這幅樣子……”

他停了一下。

“不是被我嚇到了吧?”話語被輕易地吐出,心卻懸在了嗓子眼。

本應對話語迅速給予回應的人只是坐在輪椅上。在聽到那句話後,他原本呆滯的雙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情緒。

那種情緒像是惱怒、像是訝異、又像是比以上兩種情緒更為深沉的某些東西。接著,那雙眼迅速地黑了下來,深沉到讓人費解。

林槐不是不知道人類社會中對“親吻”這一行為的定義。因此,在被撩起頭髮,且被楚天舒親吻了額頭的那一刻,他近乎石化。

在被親吻額頭的那一秒,他的腦海裡閃過了無數句話。其中包括“他是想確認我的發際線高度嗎”“他剛才不是還在吃東西嗎怎麽就直接親下來了嘴裡會不會還有餅乾碎末”等脫線的想法。

然而在正式感受到那份來自其他人的嘴唇的觸感後,林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來。再多脫線的想法也不足以填滿他此時極速變得空白的意識,理性的思維也再也無法佔領高地,取而代之的,是大腦對當時感受的不斷回放。

——我被自己的感官所奴役了。在空白之中,他如此悲哀地想著。

在這份空白漸漸退潮後,他總算拾起了自己充滿邏輯的想法——楚天舒為什麽吻……呃,不,是用嘴唇碰他?

——是的,說起來有些丟臉,然而林槐在想到“吻”這個字時……居然有些焦躁和惱怒。

——是的,是焦躁和惱怒,絕無可能是所謂的“羞怯”。林槐冷靜地想著。

在得到對方的“惡作劇”的回復後,林槐以為自己本應該如釋重負:因為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楚天舒會用嘴唇……觸碰他的額頭這種事,本身就是一種不常規和極度的異常。

而“惡作劇”這種理由,對於楚天舒而言,應該是合理的。畢竟,他總是那樣異想天開,總是有著清奇的邏輯,和古怪的騷操作。不必說林槐的複製體,就算是林槐本人,也絕不會想到楚天舒居然會……用嘴唇觸碰自己的額頭。因此楚天舒會將這種行為作為加密方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一切都相當符合邏輯。而他身為一個整天搞事的愉悅小瘋子,向來不介意外人對他的行為抑或看法。連死亡都不在意的他,想必也不會為了一個男人的小小惡作劇而介意。畢竟這個親吻不曾傷害過他,也不會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不可磨滅的痕跡。

——它是那樣一個轉瞬即逝的東西。

然而讓他極度惱怒而不能理解的是,他居然真的因為對方那三個字的回答,而惱怒了。

與此同時,他更惱怒的是……在那個人吻下來時,他居然因對方那專注的眼神,而升起了一絲……

喜悅。

那是一種,我終於證明了自己,在他眼裡,是不一樣的人那樣的……

喜悅。

然而他卻告訴自己……這是惡作劇?

楚天舒揉著他的腦袋,說著哥倆好的蠢話。這本該是安撫性的動作,但林槐卻覺得,他很生氣。

他莫名其妙地,非常生氣。

他感覺自己仿佛被激烈的情感分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他非常生氣,他急切地想要大鬧一場。他想要尖叫,想要揍人,想要狠狠掐住這個人的脖子,把他揪起來到處甩。另一個他則從背後抱住那個意圖發瘋的自己,喊著“你瘋了嗎這多丟人你為什麽生氣你不該生氣這根本不像你男子漢大丈夫blablabla……”

“哈哈哈哈哈。”楚天舒還在叉著腰,說著沙雕的蠢話,“無論在你的哪個複製體眼中,我都是絕對的直男,所以這種互動,絕對是出於他們預料之外的。因此……”

他好像是覺得自己很聰明似的,豎起了大拇指:“這是一個絕對的、所有人都無法想出來的暗號……額。”

楚天舒突然背上一涼。

……總感覺他背後的黑氣都快凝成實質了。他默默地想著。

“那你還真是個天才啊。”林槐不陰不陽地笑著,“你是不是為自己的這個想法,還挺得意的,嗯?”

“這……”楚天舒背後冒汗,他掏出一張紙巾,“你要是覺得很難受的話……用紙擦擦?”

林槐:……

“我以為不是嘴的話……就還好?”

…………我想弄死他。他面無表情地想著。

盡管楚天舒一貫喜歡在對方的底線上蹦迪,但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這一次,林槐的反應居然會這麽大……

“楚天舒,”半晌,他聽見對方涼涼的聲音,“你知道夜空為什麽是黑色的嗎?”

楚天舒:“……因為它忘記了自己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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