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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_分節閱讀_93
學校素來有評選衛生金牌的習慣。三年c班在余行健的不懈付出下,勉勉強強能在他的輔助下完成嚴厲到變態的衛生打掃標準。這一天,三年c班卻在全校大會上被通報批評了,全班同學都因此被罰掉了晚上的加餐。

在食堂菜色是如此恐怖的明華中學,唯有晚上針對三年級學生的麵包加餐是讓人最期待的了。全班同學都因此非常生氣,埋怨著究竟是誰搞砸了這一切。余行健也在這時對全班發問:“昨天負責的人是誰?”

他連連問了三遍,全班都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在他怒氣值即將到達頂點時,坐在後排的清秀少年站了起來,他低著頭,說:“是……是我。”

他記得這個人的名字,顏息,在全班成績排到上遊,且一直在穩步上升,內向膽小到幾乎懦弱,喜歡寫小說。

總之,是那種被欺負了都不會反抗的存在。

他狠狠處罰了顏息,讓他站到陽台上去,用袖子把地板上的墨水擦乾淨。顏息低著頭擦地板,臉漲得通紅,在他站起來時,卻因為低血糖而撞到了旁邊的櫃子上。

櫃子發出一聲巨響,全班同學卻只是冷漠地看著他。不知道是誰,先笑了一聲。

“哈哈哈……”

然後全班,都快活地笑了。

“你看他那個樣子,好蠢,好狼狽啊。”

“整天一副自己會考進b班的樣子,連衛生都不好好做,這次總算是栽了吧。”

“哈哈哈……”

在這陣笑聲中,全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團結。而原本在講台上的余行健,也發現了自己曾經從未發現的,團結的訣竅之所在。這一點所引發的種種手段,直到後來他發現那天的值日生並非顏息,而是顏息“最好的朋友”、他的同桌唐峰後,也被並未改變。

他引導著言論,把顏息塑造成c班一切禍事的根源。他買來七盆花,說每盆花都代表班上一個女生,卻在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後,故意將其中代表著最受歡迎的班花的那一盆打碎,並把責任歸結在顏息身上。他生造出垃圾分類的職責,把它扔給顏息……一件件小事加起來,全班就在這同仇敵愾的氛圍中,變得非常團結了。

他不斷取得很大的成功,卻也沒忘記對顏息虛情假意地安慰。他在課間時,將顏息叫到辦公室來,告訴他:“這段時間的事,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覺得老師對你這樣做是很糟糕的?”

顏息囁嚅著:“我……我知道我確實是有錯的,我會改正的。”

“這樣就好,我們都是在幫助你成為更好的人啊。”余行健滿足地笑了,“馮子路,你帶他回去吧。”

馮子路是他的班長,也是貫徹他意志貫徹得最好的一名同學。顏息於是被帶回了班級,而他也能心安理得地繼續享受,自己被學生們越來越接納、越來越被奉若神明的戰果——當人們越發討厭某種事物時,和它作戰的對面,就會被越來越認可。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顏息跳樓了。

從那天起,一切都急轉直下。沈優死了,唐峰死了,而他也快要被撤職了,他新樹立出來的靶子,李欣怡,也在林槐的一次次插手下變得不好使了。

林槐這幾天打著身為他朋友、替他查明顏息之死的旗號,多次出入三年c班,不斷破壞他的計劃。而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這一次周考中,三年f班的語文成績平均分居然超越了三年c班!

要知道,余行健身為語文教師,最得意的就是三年c班雖然綜合成績比不上a、b兩個班,但語文成績,卻超過b班,距離a班也只差幾分。這次卻被f班以0.1分的差距,超越了!

分數下來的那天,他沒有忍住,直接在辦公室對林槐提出了質疑。而那個新來的代課老師卻只是聳了聳肩說:“其實謎底很簡單……”

“一個是拷貝的正版,一個是虛假的盜版。”林槐伸出兩根手指,“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使用山寨貨。”

他繼續質疑,對方又說:“語文周考卷子是一個月前就準備好了的吧?在這之後一直被放在密封袋裡誰也不能看的吧?按你的說法我應該是一個月前就潛伏在這所學校裡,然後趴在你背後看到了你準備的考卷……別掙扎了廢物,這樣輸不起就罵街的行為真的很難看哦。”

說完這話,後者打了個哈欠,從他的辦公桌上跳了下來,就要離開。余行健不管不顧,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啊!”

難以自製的慘叫從他的嘴裡發出。手腕被折斷的痛苦,讓他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臂,在地上翻滾著呐喊出聲。披著西裝外套的俊秀青年站在門口,黑色眼瞳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地面上的他,半晌,發出“呵”的笑聲。

“很疼嗎?”他問,“你覺得肉體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失敗感,究竟哪一種更讓人無法接受呢?”

“垃圾到了哪裡都是垃圾,余老師,可能你自以為是三年c班同學的神明,仗著自己是教師,仗著年齡差,仗著信息不對等而愚弄操控無知的未成年人。不過在我這裡……你人生的巔峰,可能就是你從ems那裡收到師范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了吧。”林槐皮笑肉不笑者說,“不過我認為你還是學會承認自己的失敗比較好,畢竟你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敗類呢。”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新世紀的大學生,遵守規則的遊戲者,敬業愛崗的人民教師。”林槐信口胡說道,“對了……”

他撿起余行健的錢包,從裡面抽出所有的錢。

“比起找我的麻煩,不如好好考慮自己的死期是什麽時候吧。”他晃了晃手上的鈔票,隨手把錢包扔到地上,嫌棄地踩了一腳,“這些錢就算是你弄髒我衣服的賠償了。”

從辦公室裡耍帥出來後,林槐將錢揣進褲兜裡,就近找了個洗手間就開始瘋狂洗手。

‘好髒好髒好髒……我髒了……’他一邊洗一邊在心裡念叨著,‘這件外套也不能要了,丟了吧。’

雖然早在到達明華中學的第二天林槐就出門采購了換洗衣物以避免本文讀者對他的衛生習慣產生諸如“這篇文是很好看但主角三十天都穿著同一件西裝不換啊”的誤解,不過如今能有新的進帳,也讓他非常高興。

‘既然關於有人自殺而死的案件都不能在這個遊戲裡被報警成功,那麽搶劫金錢的報警想必是更加不能成功的了。雖然我也並不害怕只不過還是不想去連床都沒有的看守所一日遊啊。’這樣想著,他在廁所裡數起了錢,‘一百,兩百,……兩千,兩千零伍拾……兩千二百九十一……這個人真是好窮啊,剛剛看到錢包裡還有幾個鋼鏰,早知道就不耍帥了把錢包一起帶出來好了……’

嘴裡這樣嘀咕著,林槐將兩千二百九十一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裡。盡管余行健髒,但金錢是永遠不會有錯的。他如今現在周身上下總共有五千四百三十九元零二毛,其中包括他某天晚上衝進校長辦公室友善要求預支工資讓校長被他的行為感動而得到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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