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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964
卻說,隨著要前去成都路赴任的最後期限的接近,狄青的心情也越發低落起來。

他雖對公祖百般信服,但眼看著只剩三日了,還未有影子,不免有些焦慮。

他不好開口問,便鉚足了勁在夜裡粘著纏著戀人,做好了這樣的好日子過一天少一天的準備。

在前去城門接遼使的路上,陸辭好似未看出他心裡的焦慮,笑著考他:“青弟不妨猜猜看,這次契丹使者前來和談,能否成功?”

狄青稍微打起精神來,應道:“應是能成的。”

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事休止後,不管是要如何與吐蕃分最終戰果,還是修養民息,都需要時日。

且不說吐蕃這一盟友本就稱不上多牢靠,單是實力同樣雄厚的遼國虎視眈眈,三勢繼續爭鬥,只會各自遍體鱗傷。

哪怕真要打,也不會選在此刻。

陸辭莞爾一笑:“那你不妨再猜猜看,曹將軍此次回京後,還會否再被委派守關重任?”

狄青略一沉吟,回道:“官家宅心仁厚,而曹將軍年事漸高,雖還稱得上力強,然思念家人已久,若此次和談成了……”

陸辭笑著點頭:“天時地利人和,若無差錯,樞密使之位,曹將軍應是坐定了。”

狄青吃了一驚。

這絕非是因他認為曹瑋不配其位,恰恰相反都是,在他看來,掌管軍國機務、兵防、邊備、戎馬之政令,出納密令,內外禁軍招募、閱試……等大事,與中書對持文武二柄,號為二府,地位崇高的樞密使,當今唯有曹瑋足以勝任。

但眾所周知的是,自曹瑋之父曹彬之後,以文抑武風氣漸盛,鮮少有武臣能擔此位了,而多以文臣任之。

不過,曹瑋若真出任樞密使,以他出身、資歷和功績,朝臣們都說不出二話來。

但可想而知的是,後續矛盾,則將層出不窮——以曹瑋的爽直做派,不說大刀闊斧地改動,也定然要逐出一些屍位素餐者,大肆提拔此次伐夏之戰中建功立業的武官。

如此一來,文武鬥爭激化,官家必然焦頭爛額。

以小皇帝那日漸敏銳的嗅覺,多半會預知此時,從而刻意回避這一封賞,選擇另作賞賜,以免除後續麻煩才對。

好似看穿他想法的陸辭笑了笑:“多擢用武人,已是必然趨勢,即使官家有意躲避麻煩,我也會大力勸說的。”

北邊的局勢是暫時平息了,南邊卻還暗波湧動呢。

陸辭對所有人眼中稱得上‘蠻荒之地’的廣南路,一直稱得上十分關注。

他所看重的,自然不只是那鮮甜美味的荔枝,也不只是暗藏野心的交趾國,而是其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

大宋全國上下,如今蓄養兵士已有近七十萬,在一切太平時,他們便成了拖垮經濟的‘冗兵’,長久以往,也將喪失剛鍛煉出來的強大戰鬥力。

況且在這場大勝過後,不管是一貫懼戰避戰的朝廷,還是宋軍,或是平頭百姓,都充滿昂揚鬥志。

若讓一切就此徐徐平息,未免太過可惜這余韻了。

倘若能趁著所有人還頭腦發熱時,讓新任樞密使的曹瑋與他達成共識,同意派遣兵士將南邊道路打通,再利用現今大宋這堪稱世界頂尖的造船和航海技術……

那不管是提前把史上南宋的路子發揚光大,徹底貫通南邊商路,或是更大膽手狠一些,搶先一步,派兵去海外殖民,都大有可為。

天地如此廣闊,不到時機真正成熟前,實在不必去盯著兵強馬壯的遼國、或是松而不散的吐蕃這兩塊硬骨頭啃了,也能留有更多條後路。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廣南路:宋室消滅南漢,統一嶺南後,設置廣南路,又分為廣南東路和西路,大概就是如今的廣東和廣西。廣南西路作為北宋邊境政區,東南與交趾國相鄰,西南則有大理少數民族政權存在。但因交通不便,氣候懸殊,各方面都比較落後,朝廷對廣南路的治理一直很是漫不經心,將其視為蠻荒之地。尤其是少數民族居住多的地方,更是放任自流為主(後來就有了儂智高的叛變)。(《狄青傳》)

2.關於大宋造船的先進程度,早期章節已有注釋,感覺你們大概忘記了,我再注釋一次

宋人的造船技術也遙遙領先於世界。宋代船塢已經掌握了非常成熟的水密艙、平衡舵與可眠桅技術。水密艙技術在航海中非常關鍵,它可以保證整個船不會因為其中幾個艙區進水而沉沒。宋代發明的平衡舵可以升降,以適應在深海的航行及在淺灣停泊,歐洲在十世紀才從阿拉伯人那裡認識了船舵,到十八世紀才使用平衡舵。宋人製造出來的多桅船,桅杆裝有轉軸,可以自由放倒、豎起,這便是可眠桅技術。北宋嘉祐年間,曾有一艘蕃船由於桅杆被風吹折,隨風飄到蘇州昆山縣,知縣韓正彥叫了昆山的造船工人幫他們修船,“為之造轉軸,教其起倒之法”,蕃人大喜。

宋人用於遠洋貿易的大船,“舟如巨室,帆若垂天之雲,柂長數丈,一舟數百人,中積一年糧,豢豕釀酒其中”,船艙之內可以養豬;還有更大的巨船,“一舟容千人,舟上有機杼市井,或不遇便風,則數年而後達,非甚巨舟,不可至也”。

遠洋航海離不開指南針技術,“風雨晦冥時,惟憑針盤而行,乃火長掌之,毫厘不敢差誤,蓋一舟人命所系也”。這裡的“針盤”即羅盤,通過羅盤的指針,宋人可以將航向角精確到7.5度。羅盤產生之後,又有了航線記錄,叫作“羅經針簿”,比如針簿上說“行丁未針”,意思便是按羅盤刻度“丁未”之間的方向航行,如據宋末元初周達觀記錄的一條航線:“自溫州開洋,行丁未針,歷閩廣海外諸州港口,過七洲洋,經交趾洋”,即可從溫州港到達佔城。記錄海上地理水文狀況的航海地圖這時候也出現了,宋人稱之為“海圖”,從劉克莊詩“莫憶宮門謝時服,海圖尚可補寒衣”的描述來看,在沿海港口,用布帛製成的海圖顯然是很常見之物,唾手可得。(《宋:現代的拂曉時辰》)

3.關於大宋海外貿易(主要是南宋,因為南宋宋室南下了,更看重海外貿易):

北宋雍熙四年(987),宋太宗“譴內侍八人齎敕書金帛分四綱,各往海南諸蕃國勾招進奉,博買香藥、犀牙、真珠、龍腦;每綱齎空名詔書,於所至處賜之”。十世紀的宋朝皇帝跟十八世紀的英王一樣,派遣特使分赴海外,招徠貿易。南宋時,宋高宗也說:“市舶(海上貿易)之利頗助國用,宜循舊法,以招徠遠人,阜通貨賄。”跟諸邦展開海上貿易,乃宋王朝的“舊法”。紹興年間,有一位叫蒲亞裡的阿拉伯商人娶了中國仕女為妻,在廣州定居下來,高宗皇帝叫地方政府“勸誘亞裡歸國”。是宋朝不歡迎阿拉伯商人嗎?不是的。而是因為,蒲亞裡在中國定居後便不再從事外貿了,宋政府希望他回國去招攬蕃商,“往來於運香貨”。不過當時的西歐正在“蠻族”的統治下,退回到以物易物的自然經濟狀態,要不然,中英貿易難說不會提前八百年展開。

這便是宋王朝對於海外貿易的態度。整個大宋國的海岸線,北至膠州灣,中經杭州灣和福州、漳州、泉州金三角,南至廣州灣,再到瓊州海峽,都對外開放,與西洋南洋諸國發展商貿。宋政府在沿海大港口設“市舶司”(相當於海關),在小一些的港口設二級機構“市舶務”,負責管理外貿市場秩序和抽稅。市舶司每年從海上貿易中抽稅近二百萬貫(明代在“隆慶開關”後,海關抽解每年不過區區幾萬兩銀),進出口貿易總額在北宋末超過2300萬貫,在南宋紹興晚年接近3800萬貫。

宋政府對海外貿易采取了實用主義的做法,嚴格限制朝貢貿易。如,宋高宗下令商船不得“擅載外國入貢者”,否則將處以“徒二年,財物沒官”的懲罰;宋孝宗也有回絕朝貢的詔令:“比年以來,累有外國入貢,太上皇帝衝謙弗受,況朕涼菲,又何以堪?自今諸國有欲朝貢者,令所在州軍以理諭遣,毋得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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