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不輕不重的在他脖子後咬了一口,把何廠公嚇了一跳:“殿下!痛……”
“還知道痛。”趙馳說著,手裡也不閑著,一件件脫了何廠公的衣服。暖閣裡碳火燒的旺,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何安額頭冒了一層細汗。
“你知道痛,就不想想興許路上會出什么事兒,受了傷更痛了嗎?”趙馳說著伸手去摩挲何安下面那張小嘴兒。
那小嘴兒早就微微顫抖,等著殿下的臨幸。
趙馳一笑,雙手將何安往上一抱,讓他將將跪在榻邊沿兒上,撩開衣袍按著何廠公的肩膀便那么緩緩自下而上的硬頂了進去。
倒也算不上非常痛,尚可忍耐,痛裡又夾雜了些酥麻。
何安咬著唇,擒眉閉氣的受著,雙腿又有些發軟,忍不住就往下跪著,倒像是他迫不及待的咬著小殿下往自己身體裡去。
他耳朵根子,脖子上都翻出了點點紅潤,像是美玉上溫潤的色澤。
趙馳進來後倒不動了。
何廠公忍不住小聲催促:“殿……嗯……殿下……啊!”
趙馳猛的一個挺身笑道:“還叫殿下。”
何廠公也說不上是痛還是爽,連聲喚道:“相公、相公!”
“這才乖……”趙馳在何廠公身後律動,這姿勢逼得何安非得仰頭撅腚才能受得住這又痛又麻、酥軟無比的快感。
興許是去了勢的原因,他會陰處極敏感,趙馳上下摩擦,囊袋打在他會陰處,隻讓他渾身戰栗,下一秒就要爽的哭出來。
“相公……相公……”他喚道,“換個姿勢吧。奴……我、我想看看您的臉……”
趙馳在他身後猛烈進攻並不說話,他又連聲哀求,結果卻被秦王掐著胸前紅櫻渾身顫抖,然後又將其按在了牆上,一頓疾風驟雨。
何廠公呻吟的緊了,連腔調都變得嫵媚十足,趙馳抬手伸到他嘴裡攪騰,何安的呻吟便只剩下嗚嗚的聲音,唾液順著嘴角緩緩流下,更增添了幾分淫靡。
在這熱氣騰騰的暖閣中,也不知道秦王進出了幾百個回合,直到他察覺何安已是渾身發軟、連呻吟都有氣無力,接著開始顫抖。
何安雖然沒有了前面胯下之物,可後穴裡更是敏感異常,趙馳總能讓他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
秦王只知道何安是要到了。
再不欺負他,一頓猛肏,便拔出來泄了身。去瞧自己摟著的何廠公,他渾身顫抖,僵直,似乎爽得打了挺,應也是到了那巔峰。
趙馳動作這才輕柔下來,摟著何安翻身,親了他一口。
“好安安,夫君很是喜歡。”趙馳笑道。
何安眼角還泛著紅,想著自己夜奔而來,卻面也沒瞧見就讓人吃了個乾淨,像是上趕著送來似的,忍不住就羞的不行。
“我、我就是想見殿下一面。”他的強辯毫無底氣。
“我知道,我也想你的很。”趙馳說著手又不老實了,“哪兒都想……”
“殿下,別!”何安連忙抓著他的手,“別這樣……羞的很。”
“哎,我一想到呀,要跟廠公分開這麽久,我就不想走了。”趙馳道。
何安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殿下,這天兒已經大亮了,我伺候殿下起來。不然今兒趕路要耽擱了。”
說著他便掙脫了出去,開始著衣。
“廠公並不舍不得我吧。”趙馳逗弄他,“只是舍不得本王這身子,才夜奔來追。如今得了手,知道我這顆心都掏心挖肺的惦記著您,您這就要把我送走了?”
何安被他說的大窘:“殿下您說什麽呐,別折煞我了。”
“廠公怕是回頭還要在找個可人的在身邊?”趙馳說,“是不是那個周元白。”
“殿下您……”何安連忙爭辯,“我、我沒有……”
“那廠公說說,舍不舍得我?”
何安眼神一暗,他自然知道也是舍不得趙馳,然而這形勢逼人,違心安慰道:“這也沒辦法,殿下您不去西北那便是抗旨不尊。只能去了。”
“王妃已經帶著人啟程了,我不去西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