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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6
  午軒還沒平複下再次有些振奮的心情,就忽然抬頭看向屋外清湖的方向。

  畫卷洞天裡也有清晰的方向感。在午軒的感知裡,石屋是面朝正南方的,石門東側是小窗。老樹在石屋的東南角,清湖在老樹的正南方。透過石屋的小窗,他正好能看到清湖的西半側。而清湖中的那個東西,他能確定那就是清湖吸收“願力”而誕生出來的“禪印菩提”。

  禪印菩提,其功效似乎是“如願加持”……

  午軒立即離開石屋,走到清湖邊站定。他看準位置,想了想,伸手往湖面上虛虛的抓了一把。清湖的湖水被他掌控和帶動,突然從正中間蕩漾起一圈波瀾,波瀾迅速旋轉成一股水流,眨眼間就將下面那件東西卷了上來,並隨著他的靈覺意念而將之送到他的身前。午軒一把抓到手中,凝眸細看。

  看上去,被他托在手中的是一朵沒有根、沒有莖、沒有葉的孤零零的琉璃色晶瑩蓮花,有普通的碗口大小。但這朵蓮花正中卻不是蓮蓬,也沒有蓮蕊,只有一枚橢圓狀的玉白色菩提子。鴿卵大的菩提子底色玉白,表面纏繞著似是天然形成的、沒有半點雕飾痕跡的紋路。

  午軒卻知道,那些紋路其實是無數細微的符印匯聚而成。

  “畫卷已被我煉化,這枚禪印菩提上的符印理應不會抗拒我吧?”

  午軒用靈覺感應菩提子上面的符印,果然沒有遇到半點阻礙。

  他仔細的感應著,逐漸了解起來:

  “清湖吸納世人願力,開出琉璃蓮花;蓮花以禪為根,因願而開,長出禪印如願菩提子。”

  換一句話說的話,午軒覺得應該這麽理解:

  清湖吸納的是世人對水墨洞天畫卷之主喜愛、敬仰、崇敬,甚至是膜拜而產生的或弱或強的願力——這些願力本該由畫卷之主直接承受,但因為有畫卷在,這些願力沒能直接沾染到畫卷之主,而是先被畫中清湖吸納,生長出琉璃蓮花,再結出禪印如願菩提子,最後“加工完畢”的“禪印菩提”才被供給畫卷之主。

  午軒想了個透徹,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現在他是畫卷之主,掌中這枚“禪印菩提”本來是由上一代畫卷之主的願力結成,如今卻便宜他了。午軒想著,伸手將“禪印菩提”從琉璃蓮花中間摘下。禪印菩提被摘下的刹那,他掌中的琉璃蓮花突然破碎瓦解,化為粉塵,像是所有生機都被菩提汲取乾淨了似的,眨眼間消失在紛紛雪花之中。

  午軒看了看乾淨無物的手掌,再看一眼清澈見底再無它物的清湖,轉身回了石屋。

  “無量壽佛。禪印如願菩提子,爾當如我意願,加持我身,不使時光染我寶軀神魂。”

  午軒盤膝端坐在石床上,雙手掌心向上,左手在上右手在下的輕輕合疊在下丹田處。菩提子就在他的左手掌心。他用靈覺滲透著菩提子,默誦著從菩提子上得來禪印法訣,然後掌中元氣一震菩提子。那顆禪印菩提受到他的靈覺、法訣、元氣激發,頓時滴溜溜一轉,化為一道七彩寶光,環繞著他的身體。片刻後,寶光色彩消失,寶光實質卻只是內斂著貼在他的肌膚上,遲遲沒有消散。

  午軒還沒去感應計算,就突然從寶光中莫名的有所了悟:“畫外一念,寶光一瞬。”

  《摩訶僧隻律》中說:刹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

  那麽,“畫外一念,寶光一瞬”的意思就是,畫外的“一念”時光,在寶光中因時光緩慢而延長到了“二十念”。也就是說,現在他身體所處的寶光范圍內,時間流速只有外界的二十分之一。

  由剛才的三分之一,變為現在的二十分之一!這可是最為玄奧莫測的時光!

  只不過是一枚由世上普通人的願力凝聚和轉化而來的菩提子,竟然能讓他周圍的時光改變這麽多。不過,這顆“禪印菩提”加持在他身上延緩時間的效果不可能一直存在……

  午軒念頭閃過,立即收斂了略有震蕩的心神,正式開始了他重生之後的第一次修行。

  ……

  中原大地上的修行者們從上百年前開始,逐漸形成了統一的修行觀念。他們把修行境界分為八個層次:聚靈、意念、出竅、顯化;育神、太陰、煉陽、鬼仙。

  聚靈、意念、出竅、顯化是前四層修行境界;育神、太陰、煉陽、鬼仙是後四層修行境界。

  至於這八個境界之上還有什麽境界,那個境界又有什麽名頭,午軒是不得而知的。

  世上絕大部分修行者的境界都在前四個層次,他們混跡於世俗,被世上有所求的、不知修行的凡俗子弟供著,尊其為某某大師、某某上師。漸漸的,這四個層次的修行者往往都被稱為——靈師。

  也有極少數天縱奇材擁有仙緣的人,在修行多年後能夠參破天塹,踏入“育神”境界,甚至是“太陰”境界這等後四個層次的范疇。他們基本上已經不在凡俗面前露面了,又因為後四個境界一開始就是將魂魄升華,仿佛孕育出一尊神靈似的,所以踏入後四個境界范疇的修行者便被尊為——神人。

  午軒重生前,他本身的資質是極佳的,又因為靈根的傷痛而日夜不停的苦修,並竭力尋來各種補養身體和修複靈根的靈藥服食,更因為不願意任由靈根傷痛而白白流失生機,所以乾脆耗費精血補養靈根,用以催動自身的修行……他這些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揠苗助長的舉措,讓他在二十歲出頭的時候就踏入了“顯化”境界,成為一位名號不小的修行強者。

  然而,以他被過度透支了的靈根狀態和身體條件,就算後來他的生機沒有枯竭,得以活著繼續修練下去,他也不可能再有什麽突破了。他就算找到救命異寶,遇到慈悲神人,被救助得能再苟活於世,他也只能一輩子都在“顯化”境界裹足不前。

  這一點,午軒明白得比誰都清楚,但他更明白,如果他不這樣做,他早就已經死了,連二十歲都活不到。因為如果他不揠苗助長,他那原本弱小的修為根本撐不住靈根損傷和生機流失的消耗……

  重生前那九年來的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痛楚,午軒都深刻的記在腦海中。

  因為曾經那麽深刻的痛過,所以如今更加珍重的修行。

  ……

  早在午軒向班主任請假回宿舍的時候,千樹初中的校門右側不遠處就緩緩停下了三輛黑色轎車。三輛轎車一字排開的停在路邊,車上都沒有車標,看似也都不怎麽華貴,又因為它們的停放位置靠近學校教師家屬樓的小型停車場,所以並沒有太引人注意。

  中間那輛車裡,石振倚著座背,轉頭透過車窗的防彈玻璃看向千樹初中。

  千樹初中的校門左右都是粗大的鐵柵欄,並不是高厚的院牆。

  石振遠遠的看過去,目光沒有遇到多少阻礙。不過,他剛剛打量了兩眼,就盯住一座略顯陳舊的教學樓皺起了眉頭,那張隱約與午軒有三分相似,卻比年少的午軒更加棱角分明和成熟硬朗的臉上也顯出幾分恍惚:“他在這裡能受到最好的教育麽……他,剛過完十三歲生日吧?”

  石振的語調有些低沉,沒有回頭的問著助理,“他成績很好,為什麽隻被分到普通班級?”

  坐在他旁邊的助理姓林名肖,受他倚重,也了解一些內情。

  眼見石振不像在路上那樣沉默,林肖便作勢組織了一下語言以顯鄭重,忽略掉前面兩個實際上不需要回答的問題,然後應對後面的問題說:“是午老先生要求的。聽千樹校長的說法,午老先生的意思是,午……軒少爺資質極好,懂事上進,內家功法正練到關鍵時期。如果把軒少爺分到實驗班級,恐怕那種嚴苛氛圍會讓學習把軒少爺的所有時間都佔據了去,不利於軒少爺的身體成長和修行。”

  石振聽得眉頭舒展了些。他雖然不是修行者,但他知道只有覺醒了靈覺的人才談得上“修行”,林肖的說法並不準確。石振將之當作吉言聽了,點了點頭說:“理當這樣,是要以他的身體為重。”

  隨後石振就望著千樹初中的方向不再出聲,不知在想著什麽。

  林肖在旁邊目不斜視,心中卻悄悄的感慨:石董生來就是天之驕子,而後又是商界奇才,談戀愛都是女人倒追,訂婚也聽說是女方主動,現在卻連自己曾經期待降世的長子都不能輕易見到……

  不過,事關“修行者”、“詛咒”、那個女人的死,以及太太……這些禁忌都讓林肖隻敢在心裡略略想一想,不敢深入探究。像他這種做助理的,該糊塗的時候必須要糊塗,不糊塗也要裝得糊塗。

  

  第6章 童年

  

  石振之前來到千樹初中的時候,早有他安排的人往千樹初中校門口內側的傳達室裡遞送了一隻包裹。包裹看似非常尋常,上面還貼著“重要”字樣,送包裹的人也是其貌不揚,還給傳達室裡的保安遞了好煙,請那位歲數不小的“保安”看門人盡快將包裹接收人叫來領取包裹,省得耽誤了事兒。

  那隻包裹裡面是石振來千樹初中前,親自給午軒挑選的幾樣禮物:一隻石振自己用過知道效果很好的暖心玉墜、一台外表簡潔但配置高檔的筆記本電腦、一個裝著鋼筆圓珠筆鉛筆削筆刀橡皮擦文具尺的多層文具盒、一張千樹初中附近的體育館全館年卡。

  等下午第一節課下課時,傳達室裡就會有人叫午軒來傳達室領取包裹。

  石振坐在轎車中安靜的等待著,雖然他心裡很想,但他也沒要真個上前去與午軒相認。他只是必須這樣近距離仔細的看一看午軒,看看他的長子在現實中而不是在影像裡到底成長得怎麽樣了。

  不過,哪怕是拐彎抹角的探望,他也必須在包裹上注明——他是曾經受過午老先生大恩的商人,聽說午軒轉來這裡上初中,他不好親自過來打攪,只能送一些小禮物聊表謝意,希望午軒不要拒絕。

  學校裡。

  午軒正在畫卷中安心修行。

  許盛陽下午上課的時候卻有些心不在焉,被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時,幸虧有同桌的幫忙他才勉強過關。同桌極少見他這麽神情不屬,偷偷問他:“還在想明早的籃球賽?真熱情啊,跟思春似的。”

  許盛陽頓時不樂意,皺眉低聲說:“一邊兒去,小屁孩你也知道什麽叫思春?”

  他那同桌隻比他小一歲,個頭卻跟他差不多高,只是又高又瘦,長條圓規一樣,遠遠沒有他那麽英挺和精健。見他不高興,他同桌心裡更加奇怪,卻不好多問,隻衝他伸個大拇指,壓低聲音說:“好你個許盛陽,你牛,待會兒你再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有種別老拿眼珠子瞅我。”

  許盛陽作無奈狀,歎息道:“行了,哥怕你了。”

  那同桌常與他玩笑,正要再說,卻被老師喝止:“許盛陽,賈岑!再說話都出去站著去!”

  賈岑一縮腦袋,連忙轉回頭去。

  許盛陽也老老實實的拿起鋼筆,裝模作樣的開始做筆記。實際上他仍舊在走神……

  在他的童年中,午軒對他而言其實是有些不同尋常的。所以上午他突然再次見到午軒,心裡不僅有著驚喜激動,更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只是他有時也挺在乎面子的,尤其還是在突然重逢的、小時候揍了他那麽多年的午軒面前,所以他瀟灑大方的笑著跟午軒打招呼,他認定午軒絕對記得他!

  但是午軒在他提醒之後才認出他來。

  他當時表現得從容,可他心裡並不是不尷尬,同時還有一些比失落稍微強一點的情緒。不過他立即就反應過來,他比午軒大了兩歲,青春期發育已經讓他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午軒沒能立即認出他也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午軒還給了他一個罕見的友好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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