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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美學》第42章
  那天晚上張行止根本連落地的機會都沒給鍾亦,停好車就將人從車裡抱了出來,一路托著人的屁股從豪宅大門口抱到了自己臥室的雙人床上,鍾亦都為他忽然之間的大膽吃了一驚。

  他本來以為按照張行止平時的做派,怎麽也得自己主動多引導引導,哪知道孩子只打了個啵突然就開竅了,就很讓人愛不釋手。

  ……

  這頭兩人顧著快活,那頭薑鐸鐸還在會場裡氣的夠嗆,對著幫凶周瑞數落的直跳腳。

  扣了他年底的獎金還不夠,要把周瑞明年出國旅遊的名額也一起扣了才解氣,說到張行止那強骨頭時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道:“你說他跟著追出去有啥用啊我的天老爺!”

  周瑞點頭:“就是。”

  薑鐸鐸:“還不是只能掛掛眼科!”

  周瑞深以為然:“就是就是。”

  薑鐸鐸:“那臭小子以為自己真能把人從梁思禮手上搶走不成?”

  周瑞持續幫腔:“就……嗷!院長您打我乾撒子嘛!”

  “你再給我裝,要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他能跑出去嗎!”薑鐸鐸人都快要氣死了。

  “哎那我也是身不由己嘛,而且憑什麽他就是‘臭小子’,我就是‘小兔崽子’啊……”周瑞嘴上這麽說著,可其實早在幫張行止打掩護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兄弟做到底了,這會兒扒拉著小蛋糕便狀似無意地向薑鐸鐸打聽道,“所以鍾老師跟那什麽梁思禮,到底什麽關系啊?”

  “還能什麽關系!”

  “我看著不像啊。”

  “你看著不像?你看著不像有用嗎!啊?!”薑鐸鐸又暴躁上了。

  但周瑞只是眨了眨眼,繼續試探道:“沒問問啊?”

  薑鐸鐸捂額:“那誰這麽不開眼跟人問這個?反正人家兩個人十年來同進同出一直待一塊,你說呢!”

  “嘖,你們不敢問也不敢說。”周瑞故意激道,“那就是沒有實錘唄。”

  “你!”薑鐸鐸氣的又往他胳膊上抽了一下,“你要什麽實錘啊!是要把他們捉奸在床還是怎麽著?!我警告你,不要總給張行止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僥幸想法,他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人都到梁思禮手上了,能把鍾亦讓給他?那梁思禮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你就等著看吧,張行止那個臭小子絕對等會兒就自己回……”

  薑鐸鐸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手機忽然收到的圖片哽住了。

  周瑞端著蛋糕,探頭探腦就湊了過去,發現屏幕上是他們張老板家奢華的臥室天花板,消息框左上角赫然寫著“鍾亦”的名字,周瑞當時就沒忍住背過身悄悄握了一下拳,小夥子可以啊,不枉他犧牲了這麽多。

  如果不是客觀條件不允許,他能配合口哨原地做一套廣播體操。

  然而,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的薑鐸鐸:“你躲著我有什麽用!我都聽到你說‘yeah’了周瑞!!!”



第37章

  鍾亦給薑鐸鐸一發完照片,就把他的消息提醒改成了免提醒,也算是說到做到,提前打招呼了。

  他現在癱在床上腦子還有些發暈。圈子裡但凡消息靈通點的都知道,鍾老師討厭甜口,咖啡隻喝黑咖啡,蛋糕基本一口不沾,就連稍微偏甜的酒,都是不碰的。

  只有當時《邏輯美學》一起過來的幾人知道,鍾亦不是不愛喝甜口酒,相反,鍾亦其實很愛喝,只是碰不了,因為一喝就倒。

  混著調出來的還沒關系,反而是最簡單的單品最嚴重。

  臥室裡很靜,耳邊全是張行止淋浴的潺潺水聲,鍾亦劃著手機簡單瀏覽過消息正準備放下,就收到了楊幼安的微信。

  -“我已經到了鍾老師,但梁總一直沒回來,電話也沒人接”

  鍾亦掃了眼時間,兩人上一段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半個小時前,孩子多半是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我問問”

  梁思禮接到鍾亦電話時,正坐在1977喝酒。

  發現來電顯示上寫著“鍾亦”,梁思禮面上瞬間苦澀全無,接起電話聽到的就是一句:“什麽時候回家?”

  梁思禮眼睛都亮了,放下酒杯對酒保打出一個記帳的手勢、拔腿就往外趕,驚喜道:“你回家了?”

  鍾亦並不答,隻讓他沒事別在外面閑逛,趕緊回去。

  張行止出來聽見的便是這句,說完鍾亦就把電話掛了,張行止進去洗澡他是什麽樣,出來他還是什麽樣,襯衣松松垮垮地框在身上。

  要換以前張行止肯定不會問,但現在:“梁思禮嗎?”

  鍾亦好笑的看著某個故作不在意的人,揶揄道:“安心張老師,我不會在你床上想別人的。”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戳中心事的張行止已經非常擅長應對這種狀況了,他拿著毛巾擦頭髮的手絲毫不停,隻當做無事發生過。

  “我叫楊幼安過去了。”鍾亦說著就想從床上起身,卻覺腦中猛然一陣眩暈,險些直接從床上踉蹌下去。

  張行止一個跨步就把人撈進了懷裡,另一隻手還固定在頭頂的毛巾上,鍾亦能很清晰地摸到他胳膊上鼓起的肌肉。

  鍾亦聽見這人在自己頭頂問:“是醉甜口的酒嗎?”

  “一點點。”鍾亦抱著張行止胳膊說的含蓄,臉龐就是他寬闊的胸膛,一塊塊凸起的腹肌格外標志,鍾亦仰臉看向人時面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挑眉道,“到底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嗯?”

  張行止並不答,輕輕松松就攬著人的腰放回了床上:“瓷磚涼。”

  鍾亦緩緩把無處安放的長腿盤了起來,問:“那我怎麽去洗澡。”

  張行止一眼就看到了他衣擺底下若隱若現的底褲,眼神一沉:“別洗了。”

  ……

  比大腦記憶更靠譜的,永遠是身體記憶。

  如果說衣服都脫了,結果發現張行止家裡沒有東西離譜,那他竟然就這麽點頭放行了更離譜。

  鍾亦已經很久沒體會過什麽叫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張行止就像是要榨乾他胸口僅存的最後一口空氣,到後面鍾亦是實打實地叫不動了,感覺自己酒都醒了,這人還沒完。

  什麽鄒超、什麽失眠,統統忘到了腦後,鍾亦又哪能想到,張行止現在不僅不覺得累,還覺得自己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找到了一種全新的高強度鍛煉方式。

  對比起這兩人的酣暢熱絡,梁思禮跟楊幼安就難熬多了。

  梁思禮從1977一出來就被外面的晚風吹醒了,明知道鍾亦會真的在家等著他的概率微乎其微,也還是抑製不住地期待。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唯獨除了來人會是楊幼安這一種。

  楊幼安收到鍾亦消息的時候,其實人在宿舍已經洗完澡爬上床了,但一看讓他來,小孩二話沒說,抓上搭在椅背的衣服套好就出門了。

  只是趕歸趕,他也沒有忘記要穿白衣服,因為梁思禮說他穿白色好看。

  楊幼安一路驚喜萬分的趕到公寓,臨到樓下了沒密碼進門,按門鈴又沒人應,激動的心情才稍稍冷卻下來。

  起初他不敢找鍾亦,怕鍾亦覺得他煩,是後來等的實在忍不住了才敢開口問,可鍾亦也隻一句“我問問”就沒了下文。

  他一開始是站著,站累了就蹲會兒,蹲累了再靠在樓棟門上靠會兒,有其他樓層的人開門進去了,楊幼安也不敢跟,因為他的指紋打不開梁思禮家裡的電梯大門。

  鍾亦說要幫他問以後,他也不再打梁思禮的電話了,楊幼安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多久,但他不想走,他舍不得。

  好在鍾亦回完他隻過了二十分鍾人就回來了,幾乎是梁思禮剛從出租車裡邁出一條腿楊幼安就認出來了,小孩低落許久的心情再次飛揚起來,幾個錯步就站到了男人跟前。

  梁思禮還滿心滿眼要回家看看鍾亦是不是真的在,根本沒想過會有人在樓底下等他,這會兒正握著手機專注地給鍾亦編輯著微信,就看到了猛然出現在眼前的小孩。

  梁思禮當時就愣住了,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原來鍾亦叫他回來不是因為他在……

  滿心歡喜的楊幼安就眼看跟前男人亮著光的眼神在看清自己後暗淡了下去,他第一次見到這樣情緒外露的梁思禮,隻覺所有期望都在這一刻哽在了胸口,悶得他險些透不過氣,嘴邊那聲雀躍的“梁總”都跟著降了調,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梁思禮沉默地把自己在和鍾亦聊天框裡編輯好的字全都刪了去,嘴裡發苦:“是鍾亦叫你來的?”

  “是、是的……我以為是您讓我來的……”楊幼安現在很慌亂,雖然還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梁思禮這副模樣分明就是他做了多余的事,甚至是做了錯事。

  一時間,巨大的落差感不約而同地充斥在了兩人心間。

  其實梁思禮打眼一看就知道楊幼安肯定已經在樓下等了不短的時間,不然鍾亦也不會打電話催,但他今天實在沒有紳士體貼的力氣,隻留下一句“進來吧”便輸完密碼帶著人進了公寓。

  看著眼前風塵仆仆趕回來的人,楊幼安其實有點猜到是怎麽回事了,但他不敢確定,直到梁思禮問他:“鍾亦是怎麽給你說的?”

  楊幼安低下腦袋:“鍾老師就說讓我過來,沒說別的什麽……”

  梁思禮頓了一秒:“……那他有說他什麽時候回來嗎?”

  此話一出,電梯裡登時就靜了。

  其實這是個蠢問題,鍾亦怎麽可能給楊幼安交代這種事,只是梁思禮總忍不住要抱最後一絲期望,然後楊幼安心裡的最後一絲期望也隨之破滅。

  就算他對梁思禮對鍾亦的感情早有預期,此刻的楊幼安也還是覺得委屈的要命,他埋著頭忍了許久才控制住自己的聲線:“鍾老師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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