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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怪哦》第65章
  林溯雖然不太喜歡蒼大名的作品,但看在貝加爾湖的份上,已經對他有了些許改觀。現在聽到這畫家竟如此倒霉,也想過去看看,於是說:“要我一起去嗎?可以幫你們確認一下損失藏品的價值。”



  “走吧。”時聞澤說,“順便安慰一下蒼大名,據說他目前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連精神俄羅斯人都願意真誠相信的傻白甜畫家,突然被迫面對這種赤裸裸的背叛和險惡,確實有些過於慘烈。等時聞澤和林溯趕到妖管委時,他正坐在輪椅上,蒼涼憂鬱而又傷痛地看著遠方。



  時聞澤問:“腿還沒好?”



  同事回答:“腿好了,自己跑來報案的,但是說著說著就開始搖搖欲昏,我們隻好臨時給他找了個輪椅。口供到現在還沒錄完,他一說到失竊的那幅什麽布裡斯本什麽的畫,就開始瘋狂哽咽抽泣,很值錢嗎?”



  林溯說:“將近八位數。”



  同事:好的吧,那我們願意加班讓他多緩緩。



第50章 古畫



  其實要是仔細算,蒼大名和他的助理蒼戴還有一點遠遠遠房親戚關系,兩人都是來自崌山的竊脂。時聞澤和林溯進到監控室時,負責筆錄的同事正在問:“蒼戴在崌山還有沒有別的家人?”



  竊脂頂著白毛大腦袋,迷茫傷感地蹲在架子上,說:“我不知道啊,不過他真是從崌山來的嗎?”



  同事給整不會了,納悶地和他對視,這不是你自己說的?



  但蒼大名是真的不知道,一年前他需要一個妖怪助理,幫忙到長留山購買一些玉石碎片,用來搞藝術創作。招聘廣告上午貼出去,蒼戴下午就來應征。他自稱美院剛畢業,各方面條件看著都不錯,而且還跟自己是同族同姓,蒼大名沒有過多猶豫就敲定,後來因為對方工作勤勞,還把畫廊旁邊的一套公寓借給他住。



  竊脂繼續說:“我有很多個助理,但蒼戴一直是表現最好的那個,所以我每次都習慣性把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也包括地下保險櫃的鑰匙嗎?”



  “那倒沒有。”蒼大名覺得自己並沒有傻白甜到這種程度!但是吧……他亂七八糟地回憶了一會兒,繼續悲傷,“不過要是他真的早有預謀,那應該能找到許多機會,配備用鑰匙,偷窺我的密碼,竊取我的指紋。”



  這防守聽起來既嚴密又白費。同事安慰了倒霉畫家兩句,繼續詢問細節。這時調查組也傳回一份資料,上面顯示蒼戴在整個山海系統裡都查無此妖,他的身份是偽造的,竊脂族裡也沒有他的出生記錄,是個純純的黑妖黑戶。



  蒼大名說:“他一直在很積極地幫我聯系各種國外交流,這次聽說俄羅斯的活動要提前結束,又建議我去當地集市逛兩天,說畫廊的生意有他打理,完全不用擔心。我十分感動,還打算回來幫他升職加薪。”



  結果沒想到,沒等到老板回國,蒼戴就自己給他自己加了個薪,從五位數直接猛漲三個零。



  整個盜竊過程專業得堪比間諜電影,就算蒼大名自己泄露了密碼,但保險室裡還有最嚴密的警報系統,居然也被一一拆除,所有犯罪活動都進行得消無聲息。根據畫廊其余員工的供述,蒼戴直到三天前還在正常上班,實在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蒼大名說:“他說他上火要去拔智齒,我就讓他好好休息。”



  越說越傷感,人心總是險惡的,嗚。



  監控室裡,林溯正在看長長的損失清單。雖然身為畫家,蒼大名只能算是新人,但身為地主家的傻兒子,就不新了,據說家裡真的有礦,所以是拍賣行的常客,擁有無數私藏。



  時聞澤問:“總體損失預估多少?”



  林溯粗略算了算:“除了一幅近千萬,剩下的加起來估計在兩百萬左右。”



  “這種東西,偷了應該也不好出手?”時聞澤說,“明晃晃的贓物。”



  林溯搖頭:“太知名的、太高價值的贓物的確不好出手,出手了也很容易被警方找回來。但像這種幾萬到幾十萬的畫,在地下黑市是很好賣的。蒼戴偷得很精明,他隻挑了最值錢的,和最好賣的,以及一幅……嗯?這幅畫有些奇怪,我此前從來沒有聽過。”



  那是一幅山水古畫,名叫《瑤池宴飲圖》,沒有落款,沒有資料,沒有估價。時聞澤問:“畫得好嗎?”



  “畫得倒是不差,但像這類三無作品,是賣不出好價的,而且這幅畫的尺寸簡直大得離譜,搬都不好搬,蒼戴閑的沒事偷它幹什麽?”



  時聞澤把林溯的話轉告給了正在錄口供的同事,讓他問問蒼大名,看能不能找到蒼戴偷這幅畫的原因。



  “《瑤池宴飲圖》是我在一年多前收到的。”蒼大名回憶,“當時我在西山采風,有一天突然下起暴雨,沒法回酒店,只能到附近一個妖怪村莊借宿。收留我的老人家裡恰巧有這麽一幅畫,據說是祖輩傳下來的,雖然看不出具體年代,但畫得不錯,再加上為了感謝他留我吃飯住宿,最後就還是花錢買了,好像一共用了五萬塊。”



  “蒼戴對這幅畫是什麽看法?”



  “他當時還沒來應聘。”蒼大名說,“後來跟我一起去保險室的時候,好像也沒表現出特殊的興趣……對啊,他偷它幹什麽?”



  “還記得你是從誰家買的嗎?”



  “記得,我還有他的微信,當時轉過帳。”



  蒼大名把原畫主的名片推送過去,又說:“他姓李,我叫他老李,他家裡承包了幾畝靈果園區,做一點農副產品加工的小生意。”



  調查組的同事當晚就飛往西山,調查這幅畫的來歷,往返需要三天時間。



  時聞澤和許遊也跟著加了兩天班,在全市巡邏排查,不過並沒有找到蒼戴的行蹤,他像是徹底失蹤了。



  青湖花園裡,司瓏秋問:“我們要不要去探望一下蒼大名?”



  “不用了吧,據說他最近稱病謝客,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病。”林露說,“ 夠倒霉的。”



  “也不知道小時他們能不能幫忙找到。”司瓏秋嘗了口鍋裡的湯,“你哥在幹什麽?半天沒聲音,叫他下來吃飯。”



  “估計不是看裝修就是試帽子。”林露跑上樓,發現自己這次猜錯了,親愛的哥哥竟然正在奮筆疾書,旁邊擺了厚厚幾部大塊頭,硬殼銅版紙,小字細細密密,看得人頭好暈。



  “你幹嘛呢?”



  “幫妖管委整理案件資料。”林溯說,“就蒼大名的那個案子。”



  林露豎起大拇指,為愛情不計回報,哥哥你好強。



  但其實林溯還是計的,他拒絕了妖管委兩百塊的時薪,要求全部折算成時聞澤的假期。目前所有部門好像都已經知道了時哥的老婆正在瘋狂兼職給他賺年假,紛紛表示出羨慕之情,詢問要去哪裡領取同款對象。



  “今晚時哥還來吃飯嗎?”林露又問,“媽好給他留菜。”



  林溯撐著腦袋:“來。”



  林露仔細觀察她哥:“你們吵架了?怎麽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



  林溯深深呼出一口氣:“你不懂。”



  林露火速站直:“又是電視上不能播的節目?OK我不想懂,走吧,去吃飯。”



  林溯拉了拉帽子,他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化龍後遺症,具體表現在就算處在人類的形態,前額的皮膚也依舊不太能被碰。可偏偏不管是親媽也好,妹妹也好,都喜歡掀起自己的帽子看一看,時聞澤就更不用說,簡直像中毒一樣。



  再這麽下去,問題就不是羊絨睡帽所能解決的了,得弄個三級頭。



  他還準備了一些別的防護措施。這晚在休息的時候,他把時聞澤帶回自己的臥室,說:“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時聞澤握著他薄薄的腰,往自己懷裡拖:“什麽禮物,轉正卡嗎?”



  林溯掙開,從櫃子裡拖出來一個“郝美麗醫療美容器材店”的塑料袋,往日卡男友手裡一拍:“以後你就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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