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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第166章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放亮了,閻雲舟已經醒了,他醒來看見寧咎離自己遠遠的身子的時候目光便是一暗,聽到他那邊的動靜開口:
  “你醒了?晚上冷了嗎?”
  寧咎坐起了身子,舒展了一下枕了一夜有些僵麻的手臂:
  “還好,不冷。”
  他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兒,卻也沒有多熱絡的情緒,主要是熱絡不起來。
  但是他也知道到了幽州之後,很可能閻雲舟就要出征了,他也不想在兩人分開之前將氣氛弄的這麽僵,便開口緩和了一下:
  “還有多久到幽州?”
  “大概還有小半個時辰。”
  嗯,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算快了。
  軍隊清晨沒有再整隊停下吃早飯,而是準備到幽州之後再吃,寧咎躺了一晚上被顛了一晚上,現在清醒過來之後實在是有些不想坐車了。
  但是思及昨天的事兒,他若是現在出去,恐怕閻雲舟也會多想,弄不好兩個人又要弄的不愉快。
  算了,忍忍吧,寧咎沒有再提下車的事兒,坐起來之後,就隨手抽了一張這車架的抽屜裡裝著的紙。
  他實在是用不慣毛筆,之前這一個月沒事兒的時候便用碳做了點兒類似的鉛筆。
  他低頭在桌子上寫東西,也算是能緩解一些和閻雲舟之間沉悶的氣氛,閻雲舟湊過來看了看:
  “是在寫什麽?”
  “寫你們出征需要帶的藥和用量。”
  這一個半月的時間他也沒有閑著,將之前的藥煉製了很多,防的就是一旦開戰之後沒有機會和條件煉藥,他一邊寫一邊開口:
  “給你備的藥我會交給楊生,其余的也一並都會教給他,以後你有什麽問題,就叫楊生來看。”
  他這話讓閻雲舟心中一縮,思及從昨天到今天,寧咎一句問他身上情況的話都沒有,聲音甚至有些乾澀:
  “你不管我了嗎?”
  這話從閻雲舟的口中說出來無端有幾分卑微的感覺,寧咎抬頭看著他:
  “我不隨軍,你不找楊生還能找誰?”
  寧咎骨子裡就不是一個戀愛腦的人,他很少有衝動和不理智的時候,哪怕之前有些失控的情緒,但是現在他也能很好的收斂,既然已經決定留在幽州,那麽他就盡可能地要把事情都交代好。
  車架直接到了幽州的郡王府,這個地方寧咎不算是陌生,但是這一次回來就沒有上一次來的時候那樣的風平浪靜了。
  整個幽州此刻已經整軍備戰,閻雲舟下了車,第一時間便看向了一邊:
  “郡王回來了沒有?”
  按著正常的路程,昨天晚上李彥就應該到平洲了,而李寒應該已經將兵將埋伏在了平洲周邊,只等李彥一靠近平洲便會發出信號,這邊的攻擊便會開始。
  洛月離昨天一晚上都沒睡,此刻盯著一副有如國寶的黑眼圈:
  “方才來人報,人已經從平洲城出來了,李寒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開始攻城了。”
  昨天夜裡李彥便到了平洲城,平洲的守衛雖然加強了一些,但是戰力依舊有限,夜晚是最適合偷襲的,李彥到了之後便放了信號。
  李寒的人立刻便衝了出去,夜色是最好的掩護,一隊人便偷偷摸上了城牆,按著之前已經商量好的對策,先殺了城防兵,將李彥救出來,之後才開始大肆攻城。
  李彥已經出來了,這個消息讓所有人的心都往下放了一瞬,尤其是洛月離,從李彥離開京城的時候起,他幾乎就沒有怎麽合過眼睛,緊怕他睡過去,錯過了什麽重要的消息。
  閻雲舟難得安慰似的開口:
  “這下你能睡個好覺了。”
  一行人進去,閻雲舟的目光一直瞟著寧咎的方向,寧咎沉默不言地跟著他們進去,進去之後便直接開口:
  “讓楊軍醫過來一下。”
  他交代出聲,立刻有人去傳楊生,楊生到了之後就聽寧咎吩咐:
  “楊軍醫你去給王爺看看他腿上,熱敷一下,再將藥煎好送過來。”
  說完寧咎直接說還有些事兒要交代便直接出了屋子,徒留抿唇不言的閻雲舟。
  洛月離本就是狐狸一樣的性子,他看了看閻雲舟又看了看那頭也不回地走出去的寧咎,好像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兒一樣:
  “什麽情況?這放在平時不是寧咎親自給你處理嗎?”
  他上一次去的時候還吃了不少這倆人撒的狗糧呢,寧咎對閻雲舟的在乎都寫在了眼睛裡,這才幾天的功夫啊,怎麽就這樣了?
  閻雲舟沉默不語,洛月離知道李彥脫險之後難得有了幾分閑心:
  “因為什麽啊?”
  閻雲舟心中也很是焦躁,身邊除了洛月離倒是也沒有什麽別的可以說話的人,便將昨天的事兒簡單和他說了一聲,就見洛月離那漸漸瞪大了的眼睛:
  “你倆還打起來了?不過我怎麽覺得還有點兒別的事兒啊?寧咎可不像是因為一個你不讓他隨軍就會生這麽大氣的人。”
  而寧咎現在自己回到了房中立刻拿出了身上常備的瓷瓶,讓人準備了水,昨天他的大腿裡子確實是磨皮了,出的汗水混著那磨破皮的地方實在是有些疼,他不得不先回來處理一下。
  他先是泡了一下澡,然後用乾毛巾擦乾淨,看見大腿裡子那裡有些紅腫,這才叉開大腿準備給自己上藥,但是誰知道,這個功夫,門竟然打開了…

第88章 分手,心悸
  寧咎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立刻提上了褲子,能不敲門就進來的人自然是不會有第二個。
  閻雲舟沒有讓楊生看診,他還是放心不下寧咎想著過來看看,寧咎卻在手忙腳亂地系褲子的帶子。
  他的心情不怎麽好,想要吼一句進屋怎麽不知道敲門,但是想到這房子也不是他的,寧咎生生將這句話給憋了回去。
  閻雲舟聞到了藥膏的味道,目光正落在寧咎的手上:
  “是不是腿破了?傷的嚴重嗎?”
  寧咎隻覺得這一幕尷尬又難堪,就好像自己昨天就是逞能去練馬的一樣,瞞來瞞去最後閻雲舟還不是知道?
  閻雲舟低頭想要看看,寧咎卻鉗住了他的手腕,不知道為什麽,昨天那股情緒直到現在都沒有從他的腦海中散去。
  這一上午他想了很多,說起來閻雲舟昨天倒是也沒有什麽錯,他擔心他在戰場上有危險,而他也確實如他所說的樣子缺乏在戰場上的自保能力,這都沒有什麽錯。
  只是這件事兒讓他認識到了他和閻雲舟之間的差距,他們的身份就是有著一道鴻溝,平時不顯山不漏水,一片祥和之下水波浪平,但是只要有相左的意見,這道溝就會立刻蕩起漣漪。
  閻雲舟可以按著自己的性子來幫他做為他好的選擇,他可以理解他的強勢和擔心,但是他卻厭倦,反感他沒有反抗的資本和權利。
  這種不對等的身份差距,讓他第一次開始認真思考,他和閻雲舟在一起真的是正確的嗎?
  若是閻雲舟只是一個王爺,而他只是一個在他手下討生活的穿越者,那麽閻雲舟的確給了他足夠施展的空間,若是將他當做一個老板,那麽閻雲舟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合格的老板。
  但是愛人呢?他不能沒良心,閻雲舟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愛人,他幾次救他,身上因為他不知道多出了多少道口子。
  他也曾在他在這個世界最孤獨無助的時候義無反顧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給了他十分的信任,溫柔體貼。
  但是這一切也不妨礙他是一個上位者,或許這些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閻雲舟看了看被寧咎鉗住的手,敏感地察覺到了一股讓他覺得危險的氣息,這樣的氣息令他十分陌生甚至有些恐懼,他沒有掙開寧咎握著他的手,聲音有些暗啞地出聲:
  “煜安,是不是還在為昨天的事兒生氣?”
  寧咎閉了一下眼睛,似乎下了什麽決心一樣地問:
  “如果我堅持隨軍出征,你會怎麽樣?”
  他的話讓閻雲舟抿了下唇,腦海中浮現出了他第一次隨他父兄上戰場的情形,記起了第一次在戰場上看到那身首分家的樣子,滾燙的鮮血就那樣噴灑了他滿臉,他睜眼只在喊殺聲中看到了一個無頭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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