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一定覺得他呆逼QAQ!
作者有話要說: 小結巴還在染色呢,等染得黃黃的時候正好撞上群P聚會……
天降一堆套,夠用好久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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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6章 民俗怪談16
在李鳴沙倒下去的那一瞬間, 簡雲台毫不猶豫立即站起身,一把攥住農玲玲。
多虧農玲玲膽子小,這種場合有些社恐, 連茶都不敢喝。要不然現在他就不是拖著農玲玲極速狂奔,而是扛著她跑了。
“跑!快跑啊啊啊!”直播間觀眾不禁在屏幕前著急:“再跑快一點!!!”
“可惡,簡大膽的輕傷BUFF還沒有完全消退掉,要不然他根本就不用跑。”
“急著趕來完成任務啊,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大祭司居然是壞的。這個副本的背景音具有誤導性, 咱們所有人都被誤導了!”
“農玲玲跑得太慢了,根本跟不上簡大膽, 我感覺直接把她扛起來比較好。”
“靠,其他祭司全部追出來了!”
簡雲台回頭看一眼, 視線越過農玲玲驚慌失措的臉龐,定定看向她的身後。
這個排場好大啊。
將近四五十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從各處衝了出來,形成半弧形的包圍圈。與此同時小神廟門邊也陡然響起聒噪喧囂聲。
“什麽情況?!”兩名守門的祭司站在門邊, 像是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滿眼的驚異與呆滯。
大祭司怒聲喊:“關上門!!!”
手上的動作快過大腦, 幾乎在大祭司話音剛落的下一秒鍾, 兩名祭司就猛推門。
吱呀——
吱呀——
年久失修的銅門聲聽起來格外刺耳,那門縫越來越小,拿著鑰匙的祭司迅速往門外鑽。高門之外的光映照在簡雲台的臉上,逐漸變成一條豎著的窄小光影。
這道光變得愈來愈窄。
愈來愈窄。
門馬上就要關上了!一旦鑰匙被鎖在門外, 那就糟糕了——簡雲台可以試著爬牆出去,但他絕對沒有余力帶上農玲玲。
農玲玲是副本關鍵劇情人物, 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她留在小神廟。
千鈞一發之際,在觀眾們驚恐的視線之中,簡雲台猛地拽住農玲玲的後衣領。
“出去, 跑!”他一把提起農玲玲,用盡全力向前一扔。後者幾乎要離地飛起來,驚聲尖叫著順著門縫,‘砰’一聲摔在雪地。
與此同時,大門合上。
哢擦一聲,上鎖。
簡雲台佇立在門前,頭也不回抓住銅門上的凸起金鉚,像是踏著攀岩石一般向上爬。這種時候就要格外感謝賤民區教他做人了,以前也不是沒有被人追殺過,學不會爬牆就會遭到狠狠一頓毒打。
久而久之他沒有特地學,也會了。
長腿向上一邁,簡雲台靈巧地翻越過銅門的門環,又踏著門環向上爬。有人在下面拖拽住他的腿,拚命將他向下拉。
以往這個時候簡雲台可以毫不費力踹開那人,此時輕傷BUFF還沒有完全消除掉,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踹人都使不上勁。
即便如此,久在小神廟內聲色犬馬的男人依舊比不過他。拽著簡雲台的腿離地半米,那人就自己先松開了手。
咚咚!咚咚!幾十個人聚攏在門下,將銅門撞得哐哐巨響。簡雲台整個人都在搖晃,每每身形歪斜之時,都會引起直播間觀眾們一陣又一陣的驚呼。
堪比燃眉之急,等簡雲台越過銅門頂端時,距離地面已有十幾米。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跳下。
腳步微滑勉勉強強站穩身體,身旁兩名祭司驚嚇地後退,手上還拿著鑰匙。
“備用鑰匙!誰身上有備用鑰匙?快點拿出來把門打開!”銅門內傳來大喝之聲。
原本簡雲台準備搶了鑰匙再跑,然而下一秒鍾門鎖處就傳來‘叮叮’之聲,像是有人慌忙之下拿著鑰匙捅門,卻手指發抖無論如何也對不準鎖孔。
“……”簡雲台心裡罵了一聲,陰著臉繼續向前跑,他的速度自然是非常快的。
等他跑到吊橋邊上時,銅門才被打開,一夥人像魚湧般衝了出來。
“快來!”農玲玲焦急在木橋對面尖聲大喊,催促:“別愣著,快上橋啊!!!”
如此驚險的追擊場面看得眾人目不暇接。等簡雲台踏上木橋之時,觀眾們才紛紛松下一口氣,抹掉頭上的冷汗。
“距離拉開了就好,一開始距離就拉開,以簡大膽的速度,他們追不上來。”
“我靠,這人也太多了吧?別說簡大膽這個鬼祟了,來一個妖祟都頂不住啊。而且還都穿得一模一樣,看起來好恐怖。”
“逃出來就是勝利!開心!”
觀眾們如蒙大赦一般,簡雲台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從他踏上木橋開始,祭司們就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全都戰立在橋的另一邊。
“不用追了。”大祭司森冷的聲音順著凜冽的寒風,被‘送’到簡雲台的耳旁。
不用追了……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他們不上這木橋?
簡雲台一顆心落不到實處,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可情況緊急之時又顧不上許多。木橋滿打滿算也就五十來米。
跑!先跑木橋再說!
哐啷!哐啷!鎖鏈與木板不堪負重,簡雲台每一步都邁得極大,隨著他每一步的踏下,周身都是讓人驚懼的吱呀響。
明明腳踏在木板上,觀眾們卻恍惚以為他踏在薄冰之上。也許哪一步邁得重了,這座木橋就會陡然被踏穿——橋下是相距數米的河流,冬日嚴寒,不知道是不是簡雲台的錯覺,他仿佛都看見河流上冒著森森白氣。
眼看著已經跑過1/3的距離,身後卻遲遲沒有響動聲。簡雲台總是覺得不對勁,足下不減速,草草轉頭向後看了一眼。
祭司比之前人數更多了,一夥人身著薩滿服,紅色與棕色看起來極其顯眼,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他們像是凍結起來的冰雕。
鈴鈴鈴!鈴鈴鈴!掛在胸前的銅鏡隨風晃蕩,其上鑲嵌著的各類獸禽圖案在晨光中閃著如神諭般的淡色光暈。所有人——入眼所及的所有人,全部戴著鎏金擬獸面具,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他們在等待什麽?
簡雲台的大腦閃過了無數念頭,卻都一一被他否認。
母神?不可能!
母神被扶燭奪走一縷天恩,受了重創,早就不知道躲在哪裡去療傷了。
還是這座橋?也不可能!
木橋在母神村存在了多年,總不能他上了橋,橋體立即損壞吧?
那大祭司……到底在等待著什麽?
簡雲台滿腹疑慮又看了大祭司一眼,只是這一眼,他就陡然間感到渾身血液在一瞬間冰涼下來,整個凍結在脈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