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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殺之百密一疏》第472章
  現在沈蒔已經檢查過,覺得基本可以否定這三個方案了。
  首先這門鎖不管是鎖身還是插銷都用料扎實,老式的銅釘更是無法輕易卸除的,即便使用蠻力勉強卸下來,也絕對不可能不留下明顯的痕跡,更別說重新裝回去了。
  至於說卸下門鎖的局部給門板開個“天窗”,先不說鎖上沒有類似的切割痕跡,光隻論這個方法本身,在這個案子裡完全沒有意義。
  畢竟這現場雖是密室,卻不是那種一隻螞蟻都爬不進去的“罐頭屋”。祠堂本身就有兩扇窗戶,窗戶的柵欄雖窄,但寬度怎麽著也該吊打凶手辛辛苦苦開的“天窗”了。
  至於說最後的“卸門”,沈蒔只要看看祠堂那兩扇大門的結構,就覺得實在不太可能。
  一是這兩扇門的合頁固定點都在門框內,只要把門關上,門板就會嚴嚴實實地擋住合頁,實在是很難對它們下手。
  再者這門用料那叫一個扎實,門板那叫一個厚重,而且單扇門板的大小起碼比普通居家用的門大了一半有余,沈蒔估計重量得有百斤——除非凶手團夥作案,不然光憑一個人要抬起這麽一塊板子就夠費勁的了,還要摸黑在深夜裡又裝又卸的,即便有一把子扛鼎怪力怕也很是為難。
  “這麽說來,是鎖頭的問題咯?”
  沈蒔抬手摸了摸下巴,“可這裡沒有門鎖,我們就沒辦法檢查了吧?”
  他轉向吳景瀾,“吳哥,你不是看過管家手裡的鑰匙嗎?是不是有什麽貓膩?”
  雖然吳景瀾當時不知是有心還是湊巧,將鑰匙懟到了針孔攝像頭的鏡頭前,讓沈蒔也看了個特寫。
  但從屏幕裡觀看跟把實物拿在手裡是不一樣的感覺。
  觀察實物能看到更多的細節,自然也就更可能察覺到問題在哪裡了——更何況吳景瀾本來就很擅長研究機關陷阱,沈蒔覺得他家吳哥說不準就是從鑰匙裡看出了解謎的關鍵線索——就像他們從前在《詭影唐花》裡破解的唐門密室一樣。
  “嗯,那兩把鑰匙我是看過。”
  吳景瀾笑著朝沈蒔一攤手,“不過要我說,它們就是兩把很普通的鑰匙,除了做工精致、難以複製之外,沒有太過特別的地方。”
  沈蒔一挑眉,臉上透出了顯而易見的訝異之色。
  既然鑰匙沒問題,那麽這個密室殺人案就只有兩個可能性:
  其一,密室的成因在那把失蹤了的新鎖頭上,沈蒔和吳景瀾無法檢查,自然也就發現不了端倪。
  其二,所謂的密室,根本就是管家一個人乾的。他因為某個原因,利用自己手掌門鎖和鑰匙的便利,故意製造了一個密室。
  在這一瞬間,沈蒔的腦筋飛速旋轉,試圖找出二者之中更合理的那一個。
  但只要細細思索,就覺得這兩個推理都在某些方面存在邏輯漏洞。
  首先,雖說這些案件都是曾經在某個時空某個次元裡發生過的真實案件吧,但它現在畢竟已經變成了“劇本殺”的模式,那麽設計者——且不管設計出這個見鬼的遊戲世界的到底是何種超自然力量——和玩家之間應該有最起碼的公平,那便是設計者不能刻意對玩家隱藏關鍵性的證據。
  換句話說,假如作為案件最大謎團的祠堂密室的成因果真在那把銅鎖上,它就應該好好地掛在門上,讓玩家們隨時隨地盡情檢查,這才符合劇本殺最基礎的“公平”原則。
  ——難道說,那鎖是需要搜證的證物,只是我們還沒找到?
  沈蒔立刻想到了如此坑爹的可能性,眉心扭出了一個“川”字。
  “不會吧……”
  他臉色凝肅,忍不住朝吳景瀾看了一眼,“難道說那鎖頭還在這大宅的某個角落裡?……這不應該啊……如果不在祠堂,那會在管家手上嗎?”
  沈蒔的腦子轉得飛快,而且思維十分跳躍,一句話中不僅重點轉了三回,並且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借吳景瀾的警察製服穿一穿,親自去尋管家問問那把新銅鎖的下落了。
  “先不忙去找管家。”
  吳景瀾的回應卻很淡定。
  他只是笑了笑,示意沈蒔暫時不用理會那把不知去向的銅鎖,繼續想想其他的可能。
  沈蒔:“……”
  他盯著吳景瀾微笑的表情足有兩秒,才將目光轉回到那銅插銷上。
  既然極善破解機關密室的吳景瀾讓他暫時不要去管那銅鎖,證明解謎的關鍵九成九不在那把鎖上。
  ——那麽,是第二個可能性嗎?
  沈蒔開始認真地思考另一個假設;密室,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祠堂的“密室狀態”,是管家基於某種理由故意弄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二陽好多了,就是咳嗽咳得比較厲害_(:з」∠)_

第390章 9.冤鬼宅-34
  9月7日,午夜十二點五十分。
  “可是,管家有什麽必要捏造一個密室呢?”
  沈蒔實在想不通這點。
  假如管家確實利用自己掌握的新鎖和鑰匙製造出一個虛假的“密室”,並且堅持那是一個密室的話,那麽他就毋庸置疑會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沈蒔看過吳景瀾審問管家的經過,看得出來,管家“生前”是個很在乎身份和地位的人,也很惜命。
  既然是一個怕死的人,管家應當知道,若按照現實的發展,假設到最後密室無法破解,也找不出真凶的話,手中唯一捏著要是的人極大可能就要背鍋。
  在那個年代,落到民國警察的手裡,極大概率不會有什麽好結果,哪怕管家不是真凶,屈打成招也不過是幾頓拳腳的事情。
  除非管家有什麽天大的理由,例如沈蒔曾經在《詭影唐花》裡經歷過的,勞意晗為了保護獨生子唐大,暗中替他善後,還為此不惜自殺這種程度的羈絆。
  可到目前為止,沈蒔還沒在管家身上發現哪怕一點兒與酈家大宅裡的任何人存在深刻羈絆的端倪。
  ——那麽,如果管家確實是凶手,那情況又會如何呢?
  想到這裡,沈蒔搖了搖頭。
  如果管家真是凶手,那麽“密室”就是他走得最失敗的一招棋了。
  事實上,作為酈家大宅實際上的二把手,在酈員外臥病在床、甩手不幹了的時候,他可以利用大量的資源,差遣任何人去他想讓對方去的地方,有一千一萬種更妥當的方法處置三小姐的遺體,而不必使用“祠堂密室”這麽個讓自己成為第一嫌疑人的愚蠢方案。
  “沒錯,所以這密室不是管家乾的。”
  吳景瀾微笑著同意道。
  沈蒔再度挑眉。
  ——吳景瀾讓他不必在意失蹤的鎖頭,又不像是管家監守自盜搞出來的假密室……
  他歪了歪頭,“這麽說,破解‘密室’的關鍵,不在這道門上囉?”
  “嗯。”
  吳景瀾也沒刻意賣關子,“進去看看,你或許就明白了。”
  ——————
  祠堂裡沒有光源,沈蒔從背包裡摸出兩支冷光棒,一支扔在了門口,一支扔在了棺木旁邊。
  這個空間呈正方形,單面牆的長度約為六米,兩支冷光棒已足夠照亮整個空間。
  設置好照明之後,沈蒔才開始檢查這間“密室”的內部情況。
  在出事以後,管家就命人迅速清理了祠堂,將裡面所有的東西——包括酈家大太太的棺木,還有各種葬儀用品,甚至包括靈堂裡的一切布置全都撤掉了,最後只剩三小姐支離破碎的殘軀,以及一口臨時趕製的薄棺材。
  沈蒔先去檢查兩扇窗戶。
  兩扇窗戶位於祠堂的東西兩面牆的正中央,呈正方形,邊長約六十厘米左右。窗戶沒有鑲嵌玻璃,也沒貼上油紙,隻密密地安裝了長條形的鐵柵欄,像極了牢房裡的護欄,柵欄間的間隙目測大約只有七或八厘米,即便是身材纖細的小姑娘——比如三小姐,也鑽不過如此狹窄的縫隙。
  沈蒔打著手電筒,逐一檢查每一根鐵柵欄,特別是上下兩處接口,看看有沒有被人卸掉又重新鑲嵌回去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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