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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套娃[無限]》第9章
  新娘對血液的貪欲尤為大,鄂修的道具拖延時間相當有限,新娘甚至都沒有從棺材上跳下來,她坐在棺材邊緣,細到恐怖的腳踝一晃一晃,數不清的血線從細如筍尖的手指刺出。
  血新娘沒有看獵物,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
  鄂修身上被刺了幾百個小洞,千瘡百孔的痛苦是能真切感受到的,與之相比一劍穿心的透心涼都可以算得上是溫柔。
  “救——我!”
  極度的痛苦和生死面前,鄂修終於崩潰了:“我給你積分,給你道具……”
  如果是剛剛,溫時還會考慮一下,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逃。
  鄂修已經被血新娘當成了獵物,用血線捕捉,自己拿什麽救?
  溫時頭也不回。
  求救聲變成了詛咒:“你會不得好死的!裴溫韋,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地底的呼喊並未傳到上方,跑到一層的時候,溫時就已經聽不太清楚。
  保險起見,他出來時關上了門,不忘插上門栓。
  無限延長的血線透過門縫穿了過來,上面還墜著一串新鮮的血珠和肉沫,不用想也知道鄂修徹底涼了。
  一個惡有惡報的人死了,溫時根本來不及多做感慨,隻想著怎麽擺脫血線的糾纏,轉身拚命衝刺。
  *
  遊戲裡的虛擬世界此刻卻相當熱鬧。
  虛擬世界所在的城市共分十三個區。
  其中有三大貿易區,剩下九區供玩家自由活動。根據積分排行榜又分精英玩家活動區,資深玩家活動區,以及一般玩家活動區。
  最後一個區活動面積最小,尤其是屬於新人玩家的居住所,更像是一個繁華城市貧民窟的縮影。
  一般玩家不時還會被壓迫交點保護費,更何況是新人玩家,弱一點的待遇甚至豬狗不如。
  混亂,暴力。
  是常年籠罩在霧中都市的永恆主題。
  若非明確規定不能殺人和使人致殘,各大公會早就圈地為王,進行明面上的廝殺。
  貿易區的規則最為嚴厲,所以相對平靜。
  一名留山羊胡子的男士正在和光頭大漢交易。
  交易談到一半,忽然聽到有人說了句:“鄂修沒了。”
  光屏呈扇形環繞了大半個貿易區,山羊胡子抬頭看到排名一千位,代號‘斯文劊子手’的一欄已經灰了。
  積分排名榜隻顯示玩家編號,鄂修在遊戲中還算有那麽點名氣,常年掛在排行榜的末端,一千名以內的排位大家都會留意,自然知道這是誰。
  有更多的人開始關注紅色標粗的【恐怖古堡之夜】副本。
  殘局狀態下,二十名玩家編號中已經灰了十七個。
  “奇怪,新人玩家沒死,死了個資深玩家?”
  46打頭的編號說明是殘局狀態下,遊戲投放進去緩解難度的新人。
  光頭猜測:“也許是鄂修自己不小心觸發了某種死亡規則。”
  山羊胡子搖頭:“能活到殘局,絕對不可能馬虎。”
  光頭不以為然:“副本中經常遇到突發狀況,如果那個新人能活著出來,詢問一下就知道了。”
  多數人都抱著一樣的看法,只不過他們作出假設的時候,都帶著些調侃。
  一個新人從殘局活著出來。
  這個前提就很搞笑。
  *
  血線完美地和地毯融合在一起,溫時奪命狂奔。
  白晝的光線稀稀落落灑進來,剛剛還猖狂無比的血線觸電般蚯蚓一樣弓起了身體,一點點退後。
  溫時不時回頭望一眼,看到這一幕,腳步漸漸停下來。
  他一面彎腰平複急促的喘氣,一面看向前方遊刃有余的女子。
  “姑娘……”
  “姐姐。”女子不太喜歡重複說過的話,那張豔麗奪目的臉一旦不笑,立刻顯出不怒自威的氣勢。
  溫時有一堆疑問,正想要一股腦地拋出,女子卻先他一步開口。
  “謝堂燕,我的名字。”稍頓了一下後,謝堂燕繼續說道:“我的力量在這裡受限,一天最多使用一次。其他的事情,恕我無法解釋。”
  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謝堂燕手指劃過唇瓣,暗示有什麽東西限制,讓她只能三緘其口。
  “但你可以放心,我和某個東西做了一筆交易,只會幫你不會害你。”
  據說有親人間能有心靈感應,不知道平行世界的人之間會不會有。溫時向來不信這些,他早就失去了信任這種本領。
  不過單從理智上分析,謝堂燕說得話可信度很高。
  一來對方要殺自己,早就可以動手,再者這女子一看就是高傲的性子,應該不屑說謊。
  還有一點是溫時不願意承認的,他對面前這個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
  “今天的機會不該浪費在鄂修身上。”溫時注意力回到正事上。
  “你可能存在誤解。”謝堂燕指腹慢悠悠蹭過冰涼的劍鞘:“我說的動手,至少是得用上幾成內力的行凶。”
  先前對待鄂修,她只是單純地捅一下罷了,一絲內力都沒有加注。
  溫時咽了下口水。
  這姐是有多能打?
  謝堂燕環視四周,打量著陌生的環境:“這裡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溫時:“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拉進來。”
  他大概說了一下自己來之後的遭遇,包括古堡主人執著於尋找最完美的新娘,自己又是如何被人合夥騙去地下血池。
  好歹是平行世界的自己,又是被他召喚出來,關鍵性的提醒很有必要。
  溫時著力突出了副本的殘酷性,想要表達出他們一定要小心,要穩,必要時候要苟。
  四目相對,謝堂燕點頭:“明白了。”
  面對謝堂燕的心領神會,溫時嘴角勾起。
  下一秒,謝堂燕當場拔劍:“那兩人狼狽為奸,男的已經死了,走,去解決女的。”
  溫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靜。”
  謝堂燕皺眉:“怎麽如此優柔寡斷?殺人者,人恆殺之,他們害你你殺回去,這才叫道理。”
  她揚了揚手中劍:“若有不平,一劍平之。”

第6章 古堡之夜
  從來都是別人跟自己講道理,今天輪到了他來講道理。溫時突然想到一個不恰當的形容: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有些頭疼說:“遊戲強調過它致力推崇真善美。”
  很扯淡,可他覺得不該忽略,至少輕易不要違背。被動防禦反殺可以,但主動出擊,或許會沾染一些不好的因果。
  “還是先嘗試找線索正常破局。”溫時低頭攏了攏寬松的袖子:“我喜歡把底牌留在最後出。”
  謝堂燕定定看了他幾秒,選擇尊重溫時的想法。
  “這裡有書嗎?”
  這個世界,這個時代,她相對很陌生,書本是最快獲知信息的渠道。
  溫時領她去書房,邊走邊道:“盡量當心,書房可能有危險。”
  確切說,古堡內每一個地方都殺機四伏。
  說著溫時隨手從書架抽出一本,詢問說:“可以看嗎?”
  不知道她來的地方文字和現在的差別大不。
  謝堂燕掃了眼文字:“大同小異。”
  溫時:“行,你先在這裡看,我去見個人。”
  整理好奔跑時凌亂的頭髮,他自言自語說:“紳士可不會讓女孩子久等。”
  飯廳。
  駱筱靠坐在高椅上,掌心托著臉頰,另一隻手在桌上無聊地畫著圓圈。
  牆上的掛鍾伴隨時間流逝會發出滴答的悶響,聽得人心燥。
  “怎麽這麽久?”
  駱筱第三次把目光投向鍾表,猜測是不是出了變故,棺材裡封印的存在太強,兩個人都交待在了那裡?
  如果是那樣反倒好了,遊戲剩余的玩家數量越少越好,難度會有相應的降低。
  “是在等我嗎?”
  聲音響起的時候,駱筱反應了一下,遂即不可思議地猛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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