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動物科普中,犬科交配時生殖器官插進母狗的體內後前端會迅速成結,牢牢地卡住,以為了確保交媾的順利進行,而所謂成結,在達到滅頂之際前陰莖會脹大並卡住生殖腔入口,生理性的形變從而增加受孕幾率。若這時強行將他們分開可能會造成陰莖骨的折斷亦或陰門損傷……
裡狩的現況並不能參照犬類的生理特征,鯊魚有兩根突出的鰭足分化成生殖器,性交時插入一端,而另一根則用以儲存精液,待收尾時傳輸。
如此概率,人類體態的裡狩性狀遵循規律卻又特殊,在極度興致勃然下性器發生了反常態的變化。
裡狩心生怯意擔心躺在身下的安欽被壓著不舒服,位置上下顛倒,不料姿勢插入感極深刻,安欽皺著眉,牢固連接的粗壯痛楚連直起身都動彈不得,咬緊牙關哆嗦,直覺骨盆被撐大……
又重回原位。
暗罵傻……狗東西,是什麽犬科類的鯊魚,連身體構造都那麽野蠻。
兩人下半身處於凝固靜止狀態,模樣非常不可觀。肉臀被壓實床上,流出一長條白色的濁液淌至後腰床單,裡狩夾緊了屁股抵在那上面,契進去的長度只露出精袋夾在他們其中。
無論如何也沒能想這番經歷,裡狩出精後不見疲軟,撐開持續脹在深處。
被侵犯到失去常理,安欽一把捏住裡狩賞心悅目的臉蛋,虎口掐在他的下頜,致使深潭般的黑眼睛睜大,然後一字一頓:“你快點射精。”
愣是平日,心愛的配偶發出中出的主動邀請,再荒漠的沙地他也會盡職澆灌成濃白餡的美味。
裡狩眼波轉了又轉,變成這樣屬實意料之外,沒有對策被勒令看似都快要哭出來了,支在安欽身側的手勾了勾床單,有些無措,“我還……射不出來……”
卡在腸道進到根部,微妙的位置再插入而不得,抽出更困難,他們已經這樣小時快過半!
“欽,我渴了……”
“不可以!”
安欽呵止打斷,隨後兩人表情古怪,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起,裡狩垂著眸臉上更燙,他選擇不去看安欽。
不可以……如果裡狩忍不住射尿在他的身體裡……
安欽下了最後通牒。
裡狩欲哭無淚,“你摸摸我,試試……”
因動情滾動的喉結,突出的性感,符合美學標準的胸肌鼓囊,裡狩的乳尖小小的,至下繃的比鐵皮都緊的小腹,暴起的青筋蜷曲延伸雜叢林,脹筋的感覺身體替他全部探索,絞緊的腸道包裹著每一處異樣的跳動。
裡狩渴水,於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場快要爆炸的修行。
安欽夾的他好疼好疼,無法釋放愈發承受愉悅的痛楚。
順勢而下的手點燃體內的躁動,更甚的是安欽突然襲擊他的子孫袋……
都未知的陰暗下探手抓住陰囊,按壓放松後再揉搓,安欽二指將他的睾丸托握於虎口加快新陳代謝,裡狩爽利的正要發出舒歎。
“還不射就把你下面這兩個大玩意扯掉。”
“……”裡狩眨巴雙眼,不可置信。
可安欽卻就此放過下面兩顆大家夥。
他的指尖像黑白鍵上的靈動跳躍,譜舞出愛情的篇章,所落之處仿佛能讓年久失修的靈魂重振共鳴……
“?”
裡狩不解。
安欽突然雙手繞過改而捏在裡狩的臀部,他輕輕拍了拍,再揉麵團的手法折騰兩瓣,感受韌勁十足,像情熱雜志的片段,澀情的慢慢的指尖探向臀縫之間……
“?”
裡狩愣了。
安欽打算以按摩前列腺的方式讓裡狩射精。
“不要……”裡狩利落的扣下安欽的手,嗓音像火棍燙壞了沙啞,他附耳輕聲:“對不起了。”
被按住手,這下輪到安欽茫然困惑,可下一秒證實了些不合時宜的想法。裡狩竟敢讓他套著陰莖直接開始夯實操乾!根本無法順利的進出,卻卡在裡面就讓整個人都隨著律動而顛覆!更像是無用進攻僅靠腸套的收緊摩擦性器。
“啊啊啊……別動了,裡狩!!”這分明杵了根按摩棒,猶如異常羞恥的被迫蹭射現場。
最後直到兩聲不同程度的喘氣……雙雙都繳射的一塌糊塗……
*
釋放精液恢復些許,但抽出時依舊艱辛,裡狩需要把著安欽的腿稍稍托高,分毫撤離溫暖之鄉。安欽再次經歷難耐,終於黏濕“啵”一聲,仿佛木桶塞子拔出的水膩,兩人這才徹底分開。
性器未完全垂軟成正常生理模樣,裡狩不顧其他,跪在床上俯身要看安欽承受性事的部位是否受傷。
糜爛的肉洞因持續強硬撐開收攏的速度並不快,在裡狩目不轉睛的震驚下正吐出一道白濁掛在屁股上,被安欽倒抽氣兒夾斷後再次淌下殘余。
裡狩的發色顯眼,瞥見他低下頭快要埋進自己雙腿間,安欽因身體原因反應滯澀卻開始側身而臥。身下難以啟齒的情況本人最清楚,整根插入時間之久以及飽脹的灌注連性器抽出都還猶豫異物感真實性,像彌留的後遺症,仿佛連接始終存在,成為名副其實的結合。
動動身子屬於裡狩的東西便爭先恐後,安欽更是察覺無法合攏的雙腿……
腿根的筋被拉扯到酥麻,洞口大開胯骨都跟著酸軸,連並上大腿這般事實行極為困難,顫顫巍巍愣是對不著。
汙穢亂七八糟流淌甚多,裡狩所看見的衝擊久久無法釋懷,簡直被迫淫蕩的破布樣。
全憑身體感應誤打誤撞到傳教士概念的裡狩從安欽的課堂中認知有關性,本性和性欲,維系愛與平和之上的感情,它代表忠貞,雙向以及付出。因此今夜超乎體感的做愛在裡狩的性事上增添了濃重色彩的一筆,在討對方心歡的基礎上他更想和安欽經歷一切所謂性癮的快樂。
“唔……”
安欽突然抬腿毫不留情腳踩在裡狩的臉上將他推開,裡狩乖乖撐在床上,臉撒嬌似的貼向安欽的腳心,嘴裡含含糊糊也說不清:“……唔看看,穴……腫的一害。”
沒能等到安欽的指示,裡狩和安欽的腳心玩起貼貼,倒是心疼又留戀。以至於後來清理,安撫,自責,道歉,再道歉,繼續道歉,等安欽入睡一個不少。
安欽背對著自己,裡狩生怕丁點動靜吵醒他,睡在床沿雙手交叉搭於身上,剛要閉上眼驀地意識到什麽,悄無聲息的從安欽身後抽出被角蓋在腹部。
滿足的暗想,今夜不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