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欽躺在床上,他想撐起身,被隨後覆過來的裡狩推回去。
白襯衫掙開了一顆紐扣,露出漂亮的鎖骨,因為不滿被扔在床,無用的抵抗被反製而表現的神情那麽誘人。深色的床單映襯此時的安欽聖潔無暇,像送上汪洋的船舶,裡面躺著被獻祭給魔王的處子新娘。
純白又禁欲,想無休止盡的關在寶窟裡糟蹋。
過於興奮的想法刺激大腦,亢奮狀態持續精神加倍,注入充沛的支配力。安欽卻以為裡狩在經歷發情期導致身體發熱,他伸手探向裡狩的額頭,捧住他的臉關切,“頭暈嗎?”
冰涼的掌心貼在燥意上,明明融合降低了溫度可內心快要燃燒成旺火了,積的火團引到眼睛裡,血絲駭人。
裡狩含進安欽的手指,卷舌吸吮吞吐,像貪慕喜愛,舌尖抵在指縫來回挑撥,做出下流的性暗示,安欽別開眼。
吐出手指,津液銀絲掛於指節,已經被沾染痕跡的地方都生的那麽標致,激蕩的是他還有更多沒有細致品嘗。
裡狩烏黑的眼睛又大又斂著意,擔心露骨的欲望嚇到安欽,他壓低聲音用迷啞的嗓音給安欽下套,從而方便‘行凶’。
“……真好看。”
安欽回頭望進他,聽他繼續說:“下潛那天,在玻璃罩內其實我看到你硬了,那兒是不是翹起來頂著褲子……”
安欽側頭躲進軟枕欲蓋彌彰,是亞於許多尷尬境地都要羞恥的公開處刑,心跳如悶雷響徹耳畔,可怎麽還能清楚聽見裡狩的聲音啊!
“我忍了好久,好戰的牛鯊也無法分散我的注意力,你是海妖嗎,蠱惑我,讓我連本能都拋棄……”
“夠了,別再說了……”安欽聽著思維欠敏捷,反應遲鈍到數倍放大他的話忘了常理邏輯,隻好緊張的哽著音開口打斷。
裡狩怎麽會放過,“和那時一樣白色的衣服,安欽已經被獻祭給我了。”
“好辛苦終於忍到你過周末,墊了點肚子,我們只有兩天時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為什麽……
奇怪的描述究竟閱覽了什麽啊!
又為什麽短短幾句話安欽已經變得聽不懂了!
裡狩雙臂施展利落的脫去上衣,扒開底褲邊,粗大猙獰的雞巴迫不及待彈跳出來,暴露最凶狠的利器彎翹著,碩大的龜頭因為重量慣性還上下點了點。
若瞳仁也能因情緒而形態變化,安欽的防線早已被擊潰的分散。
褲子被褪去,下半身光裸。
裡狩在等待安欽的回應,正如掐著安欽腿根軟肉等待著放進手指闖入要開發的肉洞。
內心亂七八糟,煙花屑都炸滅了,直白如海嘯席卷,迫的安欽情不自禁……
攀附裡狩的肩膀,主動分開雙腿夾住他勁瘦的腰,感受繃緊的肌肉每一處鼓脹的變化。
剛開始的擴張會有些酥麻酸澀……吧?
因為裡狩的停頓和怔愣,進而他們沒有再下一步動作。
和裡狩做愛初嘗性事滋味後這項運動儼然成為生活日常的調味必備劑,但安欽床上絕大多數時候並不主動,隨裡狩折騰,他們屬於情到深處聽從身體的類型。
現實是他有欲望,也不想遮掩。
安欽輕聲:“進來。”
而裡狩緩緩看向安欽的眼神極為複雜,臨近山火爆發的前兆,喉結滾動咽下最後一絲猶存的理智,有種操死他乾翻小穴的衝動。勃起的陰莖如橡膠棒硬熱堅挺,在欲遮掩的白襯衣衣擺上方出現,再次飽脹大一圈,光是在衣服投射的陰影便令人膽顫,安欽卻被委身的裡狩擋住視線,但他的狀態……
……瘋到連安欽都有些畏懼的想要逃離。
*
緩慢推進迫使安欽難耐的仰頭,裡狩追著擒住他的喉結,一並被奪去的還有無聲的滯頓。
尾椎處酸澀,身體撐大,安欽不自覺加重依靠裡狩後腰的力,更有種抬腿壓著裡狩下壓的盛情,這讓進犯的人繃實了腰臀上挺。
安欽的性敏感點很好找,包裹於尿道上,飽滿而潤圓,龜頭率先蹭到這裡,質感突出,不由得多頂弄幾下,按摩爽的興致盎然……還有大半截硬在小穴外,但安欽已經看上去難以招架更多,腿根打顫表情隱忍,裡狩克己全然忍耐,運動稱得上溫柔,可也無法緩解因為異常興奮導致更不匹配的尺寸,如同開苞。
裡狩突然抓住他的性器,駭的安欽回神。
裹在寬大的掌心裡揉弄,安欽的感官瞬間集中。而察覺後穴慢慢放松,裡狩順勢吞納的速度再一寸寸沒進,安欽在快意和痛辣徘徊,身體飄飄然快要不屬於自己。
直到莖根抵在熟肉色的洞口,兩顆囊袋圓頭圓腦擠在入口處躍躍欲試。
刺激不斷產生充實而脹滿的敏感,痛楚帶來強烈的反射,但突然高強度的快感掩蓋這些不適。裡狩的陰莖快速抽插體內,不停地刺激戳弄到前列腺點,一種持續性將要高潮卻無法攀升的痛愉令人欲罷不能……
被肏的張大了雙腿,屁股一下一下拍打在床面,裡狩把安欽鎖在懷裡狠操,打樁般的頻率不知何謂倦怠深淺,乾的眼淚花子差點逼出來。
“嗯……啊,好爽啊……”安欽躺在懷抱裡顫抖,腿根開始痙攣,都被他更凶的猛烈進攻淹沒,裡狩壓實安欽接著情難自禁:“好窄,每一次全部拔掉再打進去都要很用力……怎麽生的那麽小,我真的好舒服,Ann……快幫幫我,勒的好緊啊,快要憋不住都衝出來了……”
然而高潮來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奇怪又激蕩。
在得到巨大滿足時卻被推向迥異的體驗,被動的性高潮接受衝頂的征服欲……
裡狩猶如進入幻境樣的心情雀躍狂喜,持久而激烈的電流鞭打全身,陰莖柱根不自主細細密密的抽動,有股團積的熱麻全部湧向腹下揪扯板的緊……
好新奇的感覺。
毫不懷疑真的會死在安欽身上,徹底釋放前生殖器還在變大,不同射精的積蓄噴發,而是被另一種充盈的飽和替代。
暖電流經過尿道,肌肉輕微抽搐著,高峰時生理變化讓裡狩已經控制不住……
安欽失神,他無法預感,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在裡狩的肩背抓出破痕,修剪圓潤的指尖掐進肌肉。
他連呼痛都被遏製,直到裡狩射精,水流在身體裡潺動,全部噴向深處。
但下一幕安欽張著唇快要失聲尖叫……
裡狩古怪的神情顯然內心也受到不小的衝擊,在安欽的身體裡,龜頭猶如撐開的肉墊子頂在腸道內壁,軟韌的頭部卻放大。
裡狩試著借助精液的潤滑緩緩抽出,成效不可見,相反頂著安欽的整個身子做了又一個推進,倒像真正的連接,已然固定在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