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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去自己的文裡走腎啊(快穿)》二十、戰鬥後的H(續)
班夜幾乎羞恥得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大概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敏感到這種程度吧。

其實紀徒清也沒想到。

原著設定中,班夜幾乎算是個性冷淡,安撒手把手教會了班夜如何做愛,然而還得自己主動求歡。

——唔,看來還是艸開了。

紀徒清志得意滿地微笑。

他的手指還插在班夜的後穴中,能感受到他穴肉微微的顫抖,紀徒清輕輕動了動手指,幾乎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班夜下意識驚呼出聲:“別……!”

紀徒清說:“我都快硬得爆炸了,你還不讓我進去。”

班夜面紅耳赤,他想把手指拔出來,但在紀徒清沒有動作的情況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只能服軟,他說:“你……你插進來。”

紀徒清輕笑了一聲,他把手指拔出來,帶出一連串的黏液,被體液浸濕的手指在班夜的屁股上劃動著,那種粘膩的觸感讓班夜禁不住想要躲開,但紀徒清輕輕按了一下,就讓班夜停了下來。

班夜呻吟著:“進、進來吧……”

紀徒清哼了聲,他把班夜的手指從後穴中拉出來,然後抵上自己的陰莖,用力一頂——

“唔嗯!”班夜的身體被撞擊得往前傾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吟,身體被紀徒清從上而下的覆蓋著,罩在陰影中,讓他有一種奇異的安全感與平和。

紀徒清並沒有基於抽插,他的陰莖停留在最深處,享受著班夜後穴本能的吮吸。

但他靜止在那裡的陰莖卻讓班夜很不好受,灼熱的溫度幾乎順著那層薄薄的穴肉遊走遍他的全身,讓他的大腦都幾乎被這種熱度全然控制著。

他並不想求饒,或者屈服於欲望,但他的身體卻迫使他開口:“動一下……”

“什麽?”紀徒清明知故問。

“不要、不要停在那裡……”班夜的聲音極為輕微,但尾音卻在輕輕顫抖,帶著沙啞,他扭動著身體,努力想從靜止中脫離出來。

紀徒清慢慢抽離陰莖,貌似很聽從班夜的話。

然而他進得很深,這麽一拔,就好像生生要把班夜的內髒腸壁也拖出來一樣,班夜不自覺屏住呼吸,他收縮著後穴:“不唔……別、別這樣……”

“很難伺候啊你。”紀徒清耍脾氣一樣,“明明不讓我停在那兒,現在我動了又怪我。”

班夜的腦子已經被欲望糊成了一團漿糊,再加上對紀徒清的迷戀,讓他對紀徒清這樣假裝不滿的語氣根本分不清對錯,他只能委屈地抿唇,然後交出主動權:“你……隨你——!”

紀徒清失笑——好吧,有時候他的確是格外的惡趣味,看著班夜那張狀若好女的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就覺得心裡蠢蠢欲動。

他閉上嘴,也不調戲班夜了,動了動下身,把陰莖再抽出來一截,然後衝著班夜的敏感點,狠狠地擦了過去,再一次頂到了最深處。

“啊——!”

班夜瞪大了眼睛,從嗓子眼裡憋出一聲驚叫之後近乎失聲,眼神茫然,但紀徒清能透過他不斷顫抖的內壁看出這家夥大概是爽到了。

紀徒清嘖了一聲,這具身體雖然能讓他保持清醒,不過在性愛過程中也很難獲得真正的快感,更難以言喻所謂的顱內高潮了,大概他的樂趣就在於看班夜的表情,聽班夜的呻吟了。

所以他一聲不吭,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

班夜跟不上他的節奏,後穴無所適從,只能放軟了任由紀徒清動作,他喉嚨裡壓抑不住的呻吟偶爾泄露出來兩句,就會被紀徒清抓住機會狠狠地戳兩下,然後就更加壓抑不住,到最後班夜甚至自暴自棄地直接放棄壓抑自己的呻吟。

況且現在他也無法在顧及到這一點了,湧動著的欲望在他全身遊走,更別提他整個人都被紀徒清壓製在身下,連大幅度的動作都無法做到,只能放開了一切主動權,任由紀徒清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紀徒清射出來的時候,直直地頂在班夜的敏感點上,滾燙的精液射在上面,燙得班夜渾身一顫。

他無法阻止紀徒清的動作,被內射的感覺就像是被打上了標簽,從裡到外,都屬於這個男人。

班夜茫然到極致的雙眼中,忽然閃過幾絲暗芒。

——————

從星網退出,紀徒清第一時間去洗了個澡。

班夜跟在他後面進了浴室,浴缸夠大,足夠兩個人在裡面泡澡,不過剛剛鬧得太歡,現在也沒什麽更多的欲望,靠在一起就足夠靜謐溫馨。

況且班夜他一直顧忌著紀徒清的身體,雖然紀徒清什麽都不說,但是西格莉特那幾句仿佛恐嚇一樣的話還是嚇到他了。

班夜精壯的身體靠在紀徒清身上,他可以感受到紀徒清皮膚的那種溫涼感,並不是壯年男人那種溫熱,即便在熱水裡面泡著,也還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班夜狀似不經意地問:“為什麽你身上這麽冷?”

紀徒清正閉目養神,聞言不在意地笑笑:“就是某些事情的代價而已。”

“是什麽?”班夜難得強硬地問他。

紀徒清睜開眼睛,和班夜對視了兩眼之後,意識到班夜這是來真的,於是歎了口氣,他把班夜抱進懷裡,就好像無意識地揉捏著班夜的身體,一邊回憶:“這是早年訓練之後的代價。”

班夜被他揉得呼吸有些急促,他這時候忽然有些厭惡起自己身體的敏感了,他急忙集中精神,聽著紀徒清的話。

“你知道,宇宙中生命體能夠使用的三大能量嗎?”

“精神體、肉體,還有意識體。”

“對。”紀徒清說,“大部分生命體都只是利用精神體和肉體力量,而我和西格莉特所接受的訓練,是要利用意識體的力量。”

班夜皺起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紀徒清笑了笑:“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們並不屬於安德魯或者德爾薩任何一個國家,我們來自外界,更遠的地方。”

“……”班夜意識到自己恨透了此時紀徒清那種悠遠懷念的眼神,他問,“為什麽你會到這裡來?”

幾乎在問題出口的瞬間,班夜就感到正在自己身體上揉捏的那隻手停了一停,他頓時就後悔了。

不過紀徒清又親了親他:“沒關系,這個問題可以問。”但他還是歎了口氣,“我曾經是傭兵團的團長,但我的團員背叛了我,只有西格莉特站在我這邊,但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本來就不受重視,只能暗中給我幫助。”

班夜怔了怔。

紀徒清接著說:“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然後上了一艘偷渡船,漫無目的地,就漂到了這裡。”他神色多少有些茫然,但下一刻他就輕柔地笑笑,“或許我到這裡,就是為了遇見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想到的其實是小格。

多偶然的遇見啊,全憑命運的指點,隨波逐流,然後可以遇到自己一生的愛人——真是窮盡一生都未必會有的福澤。

班夜露出了明顯的動容,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能輕輕吻住紀徒清的唇,就好像用這種獨特的方法來確定彼此的存在一樣。

吻畢,班夜喘了口氣,然後說:“那你接下來想怎麽辦?”

“先等等西格莉特那邊的消息。”紀徒清說,“那些家夥……似乎有往這邊的事情裡摻一腳的打算。”

班夜一怔:“你是說……六皇大道?”他露出了明顯驚訝的表情。

“六皇血夜發生的時候我還躲在偷渡船上,所以他們大概沒有找到我,不過也在航線附近所有的星球上搜查過了一遍,我估計六皇血夜他們也在裡面推波助瀾。”紀徒清面露嘲諷,“一群蠢貨。”

班夜說:“你有什麽打算嗎?我可以幫你。”

紀徒清捏了捏他的臉,然後似笑非笑地說:“你可以不要太小看我啊。”

班夜露出被誤會的委屈,但又嘴拙,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最終只能湊過去親了親,作為賠罪。

紀徒清彎了彎唇角,算是接受了這個賠罪。

班夜又問:“那你……你的身體呢?”

紀徒清說:“只要我不動用力量,就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嗯。”班夜點頭,認真地說,“我一定不會讓你有機會動用力量。”

紀徒清一怔,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下一瞬間就心軟了,他吻上班夜長而卷的睫毛,在對方輕微的顫抖中,輕輕說:“好,你保護我。”

——————

紀徒清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和伊西多對話。

這哥兒們對紀徒清之前把他扔在藍夢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不過聽紀徒清講了他家親愛的抓奸的故事之後,就十分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來。

紀徒清無奈,然後說:“不過也幸虧了,不然誰知道我和我家親愛的得周折多久。”

“……”伊西多嘴角一抽,一臉不想繼續再和紀徒清聊下去的表情。

不過紀徒清阻止了他,他說:“哥們兒,幫我個忙。”

“你說,包在我身上。”伊西多拍胸脯保證。

“最近德爾薩德約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伊西多摸下巴,想了想:“薔薇公爵攜幼子出訪西庇阿?”

紀徒清微愣:“他們過來……做什麽?”

“為了六皇血夜那檔子事兒吧。安德魯德爾薩戰爭才剛剛結束一年,但邊境這邊各種鬧獨立,之前你家少將不還去鎮壓了嗎……又弄出了六皇血夜這種死了一票人的事情,帝都那邊總得給點表示。”

紀徒清皺眉,他問:“你相信安德魯和德爾薩會再打起來嗎?”

“當然。”伊西多聳了聳肩,“能源鑽石西庇阿,誰都想拿走。邊境這塊地方太平不了多久。”

紀徒清笑看他一眼,說:“看來你商機找得不錯。”

伊西多一板臉,語氣卻十分嬉皮笑臉:“哎呀哥們兒,這還得靠你通風報信啊——你還真知道六皇那邊的門路啊。”

紀徒清笑意加深:“不是知道,我不過是……”他想了想,輕描淡寫地說,“你就當我有特異功能吧。”

伊西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著重凝視了一下他懶洋洋的睡姿,然後抽了抽嘴角,一臉不忍直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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