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膀胱裡充盈的液體不會因為阿四不再攝入水分而憑空消失,下腹部鼓脹的感覺愈發鮮明,他不得不想點別的轉移注意力。
鼻腔內部灼燒般劇烈的疼痛已經到了難以忽視的地步,僅僅因為吸入了一點點風暴中的空氣,他體內的火系元素仍然不受控制的開始暴亂,在他的鼻腔黏膜和氣管上凝聚成微小的火焰,燒灼他的皮膚。可能因為他身處於晉翰文身體內,木系元素相對穩定,有條不紊的修複著那些細小的燒傷。
看上去好像也沒有什麽大礙。
但感知了一會兒身體的情況後,阿四心道一聲糟糕。火系元素被風暴中的輻射干擾,緩慢又不受控的在他體內積攢起來,按照這種速度,不用多久,他體內的火系元素就會超過木系元素,他會陷入和之前異能使用過度時的失衡狀態一樣,變成一隻渴求精液灌溉的騷浪母狗。
“操……”
阿四低罵了聲,閉著眼睛強迫自己進入冥想狀態,不理會身體的異狀。
黑暗中,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下腹排泄的欲望變得更加急迫,他的雞巴都被尿意憋得硬了起來。他就像一個充滿水的氣球,膀胱已經被撐到了極限,身體的代謝卻照常運轉,在膀胱裡源源不斷的積蓄著水分。
不行,要憋不住了。再憋下去,他可能會管不住膀胱括約肌,在晉翰文的體內漏出尿水。
阿四咬住下唇,強忍著羞恥張開了嘴,“喂,我想……”
他的聲音很小,晉翰文大概沒有聽清楚,猜測他想喝水,軟管便探入他的口腔,自動在他口中泌出微涼的液體。
“唔!不是喝水!”
阿四趕忙用牙齒將軟管咬扁,舌頭將口腔中的液體推出,液體便順著他的下頜,沿著脖子向下,被填充在他身體周圍的物質吸收了進去。
晉翰文不理解他的意思,軟管前端在阿四的舌根上輕輕刮了下。
“嗯……”
酥酥的感覺從舌上傳來,黑暗中,阿四恍惚間沒分辨清楚這東西只不過是根木質軟管,一時間誤以為是晉翰文的手指,喘息著松開了牙齒,紅潤的小舌軟軟的擺放在口腔內,嘴巴微張,像是在等待著手指夾住他的舌頭玩弄一般。
但這根東西終究只有觸覺附著,沒有察覺到阿四下意識的反應。
阿四也沒留意到自己的短暫停頓,下腹的尿意憋到了極限,膀胱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他終於扛不住。
“我得上廁所。你想想辦法。”
話音剛落,他清楚感覺到自己勃起的陰莖被什麽東西固定住,有一根極細的軟管在頂端搔刮了一下,找到龜頭上的裂縫,對準其中的小孔刺入。他幾乎失去了下身的感知,只有陰莖上那麽點奇怪的酸意還有點脹痛。敏感的尿道被異物一點點撐開,進入到了他的身體內部。
“啊……操!你他媽…嗯……不行……太深了……”
阿四按耐不住口中的呻吟,陰莖很快徹底勃起成一杆硬梆梆的長槍,那根細管進入的更加方便,徑自插進了尿道深處,對準鼓脹的膀胱刺入。就像是吹到極限的氣球被戳了一個洞,裡面的氣體瞬間宣泄而出,勢不可擋。
“啊啊啊……好酸……”
阿四還在努力控制著膀胱括約肌,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捅開,尿液噴湧而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憋了太久的膀胱終於能夠順暢排泄,居然也給了他一些奇妙的快感。他打了個寒顫,鼻腔中發出幾聲含糊的呢喃。
他的直覺敏銳,平常都能幫他避開危險解決問題,但在這種時候帶來一些負面效果。他潛意識裡認為那根探入他體內的細管是晉翰文的手指,感覺他的尿道在被晉翰文用手指插入玩弄。
“嗯哈……”阿四喘息著說,“好了,可以了。”
那根細管卻沒有什麽動靜,仍舊在他的尿道裡停留著。
“我說,拔出來。”
細管在他的膀胱壁上左右刮了下,表示拒絕。
“你他媽…嗯……拔出來啊!”阿四難堪至極,卻被從頭到腳嚴嚴實實的束縛著,宛若新生幼兒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他也知道晉翰文的想法,大概是因為外界的風暴要持續許久,如果拔出來這根導尿管,過一會兒又得再插,給他的身體平添負擔。
可……
為什麽要把觸感附著在那根細管上!這不就是……就像是手指一直在他的尿道裡……
之後一段時間,阿四拒絕再次攝入任何東西,即便那根軟管在他的嘴唇上戳了戳,他也死不松口。
數心跳聲變成了衡量時間流逝的唯一辦法。可這個辦法也不是那麽好用。
阿四開始一次次陷入短暫的睡眠中。
他的鼻腔疼痛依舊,每次都睡不了半個小時,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夢,突然驚醒,然後眼前依舊是黑暗,以及他含著一根軟管下意識的吮吸著水分。
幾次了?過去多久了?
陰莖內插入導尿管後,他的膀胱裡沒法存儲尿液,不會鼓脹起來,所以他也沒法通過小便的次數推測時間。
一天?兩天?還是說已經一星期了?
他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晉翰文應該考慮過這個問題,後面給他的液體都黏稠了許多,類似於某種米糊狀的固液混合物,為他補充營養。
“過去幾天了?”
“還要多久?”
“外面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這種問題總是得不到回應。晉翰文只是會滿足他的必要需求。
火系元素在他的體內積存到了極致,木系元素已經開始匱乏,無法及時修補身上的灼傷。他的子宮開始叫囂吵鬧著,想要精液灌溉。下面那張肉逼也向內蠕動著,想要被什麽粗壯的東西操乾填滿。阿四完全觸碰不到自己的身體,只能竭力繃緊收縮肌肉,向內夾著肉逼勉強滿足一下。
雖然理智上知道這棵樹就是晉翰文,他倆也做過幾十次,但他還是覺得向一棵樹求操太挑戰他的底線了。
他好歹是個人。
可疼痛與欲望交織成一張蛛網,將他的意識捕獲,將他的矜持剝開,逼著他露出最放浪淫蕩的姿態。
“哈……喂,操我……我下面…不行了……”
阿四閉著眼睛喘息著,自暴自棄。
他心裡還有點渺茫的希望,晉翰文或許會再次忽視他。可沒等一分鍾,一根頂端略尖、下方粗壯的柱狀物抵在了他的兩腿中間,緩慢而堅定的朝內插入。
“啊哈!操操!別!傻逼!你他媽看清楚了!你插錯了…嗯…那是後面…啊哈…不行……”
阿四的怒罵聲被體內的軟藤插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