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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59 收取一份小小的報酬【人渣下線/血腥】
  刺目的鮮血濺在潔白的瓷磚上。更多的鮮血從薄唇中湧出,溫子墨捂著胸口倒退兩步,撞歪了身後的方桌,台面上的金屬器具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溫子墨垂下頭,一隻手撐在桌延上,艱難地喘息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摁在桌面上的指尖隱隱發白,似乎在壓抑著某種痛苦。

  西裝男蜷縮在堅硬的桌凳裡,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

  只見這個高俊的身影凝固在空氣中,如同一尊佇立在墓園的雕像,在死亡的暮靄中一點點灰敗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吳栓玉才看到男人緩緩直起身,動作慢的不可思議,如同一個行將舊木的老人。

  溫子墨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抱歉,讓你見笑了。”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嘴上的鮮血。

  薄唇上的緋色被白色的帕子一點點擦拭乾淨,只能從唇縫中依稀窺見些許猩紅的痕跡。男人周身猙獰的氣場驀地收束,仿佛尖銳的爪牙又收入了精致的皮相之下。

  溫子墨回歸到了往日溫和的模樣。

  他抬腳向吳栓玉的方向走了幾步。

  一身醫者特有的白大褂逆著光,勾勒出男人一身修長挺拔的輪廓。狹長上挑的眼眸半翕著,看不清眼中的神情。

  溫子墨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新手套,修長的手指套入橡膠薄膜。

  然而這一切在西裝男的眼裡,如同白色的死神再次揮起鐮刀。

  “不要殺我!”

  吳栓玉嚇得肝膽欲裂,栗栗危懼的向男人懺悔,“我知道錯了!你送我去警局!我願意去坐牢贖罪!”

  “然後向警方舉報,你見過一個沒有的編碼雙性人,是嗎?”

  溫子墨朝西裝男溫和地笑了笑,眼裡卻沒有半點要生氣的意思。

  兩人對視,吳栓玉心裡“咯噔”一下,猛地低下頭,冷汗涔涔。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明明看著沒有近視,卻總是帶著眼鏡了。

  失去了鏡片的遮掩,這雙眼睛鋒利的駭人,壓迫感十足。

  “讓我想想,審訊的口供,會成為你鉗製我的把柄。”溫子墨彎下身,伸手幫吳栓玉整理著剛剛被他扯壞的衣領,“你會要求我幫你擦乾淨屁股,撈你出來。”

  “作為交換,你則會以‘看錯了’等模擬兩可的理由搪塞過去。然而雙性人作為稀有資源,你有了這份敏感的案底,我便不能隨便動你,否則我就會沾染上藏匿雙性人的嫌疑,而你後半生都能以此為要挾,向我要錢,是嗎?”

  西裝男一陣哆嗦,被男人觸碰過的脖頸起了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

  “沒有!沒有!我不敢……”心中未成形的想法被男人直截了當的點了出來,吳栓玉臉色蠟黃地狡辯著。

  可說出口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他的這點小聰明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底下無所遁形。

  “你這樣的人,只有永遠閉嘴,才能讓我心安。”溫子墨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故作遺憾地搖頭。

  一股絕望湧上心頭。

  吳栓玉給予癲狂的大吼道:“我就知道!你!你就沒想放我離開這裡!”

  “其實我對殺你並沒有什麽興趣。”西裝男這副崩潰的模樣取悅了溫子墨,男人話鋒一轉,連語調都輕快了起來,“甚至可以讓你下半生衣食無憂。”

  歇斯底裡的怒吼卡在了嗓子眼,吳栓玉抬頭望著男人,眼神裡帶著怯懦與依稀的期盼。

  溫子墨傾下身,撥開鎖住吳栓玉雙腕上的鐵環。

  西裝男獲得了久違的自由,身體卻軟的像面條似的從冰冷的座椅滑跪到瓷磚上。

  “真,真的?”吳栓玉顫著聲,艱難地問道。

  好死不如賴活。

  他想活著。

  “是的,我從不說謊。”溫子墨嘴角擒著笑,饒有興致地端詳著西裝男的狼狽。

  吳栓玉咽了口唾沫,眼中迸發出熱烈的渴望。

  “蘇禦對我而言很重要,我不允許他的身份被曝光。”溫子墨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軟肋。

  “我做事喜歡雙贏。你為我守住這個小秘密,作為報答,我可以為你開具一份人格分裂的診斷證明,並且送你去全帝國最大的精神類療養院安穩的度過下半生。從此再也不用擔心牢獄之災。”

  西裝男懸著的心剛剛放下,又驟然收緊。

  溫子墨一瞬不瞬地看著西裝男,薄唇輕啟,吐出的話宛如來自幽冥,“而我,只需要從你身上收取一份小小的報酬。”

  男人的手指在空中挑出一道命運的弧線,終點虛虛地指向了吳栓玉的右腿。

  “我需要你把這條腿踹過蘇禦的腳。”

  “親手切下來。”

  

  慘白的地下室裡一片死寂,可吳栓玉自己胸口的心跳聲卻震耳欲聾。他睜著那隻僅剩的眼睛,單手撐著身體向男人的腳邊爬去,“您饒了我……”

  “這筆買賣很劃算,你的侄子也會在那裡定居。”一隻手持電鋸遞在了男人的面前。

  通體金屬色澤的醫療器戒在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銀光。電鋸的尺寸很小,機身很像是平時健身後放松用的筋膜槍。

  只是頭部的位置不是圓潤的橡膠球,而是一條冰冷的鋼鋸。

  溫子墨貼心的將電鋸的手柄抵向西裝男,絲毫不怕對方會拿起電鋸奮起反抗。

  吳栓玉確實沒有這個膽子。

  他前半輩子待人如生畜,斷人手腳,手起刀落眼都不眨。如今位置調換,自己成了被屠戮的哪一方。哪怕眼前的這個男人看起來身體孱弱,卻依舊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見對方不接,溫子墨莞爾一笑,“沒關系,我尊重你的選擇。”

  話畢,遞出去的電鋸就要收回去。

  西裝男連忙搶了過來。

  他手左手拿著電鋸,又看看自己失去了手指的右手,滿目都是刺眼的紅白色塊,大腦仿佛被塞入一團雜亂的毛線無法思考。

  吳栓玉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可他卻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細想。如果自己能有點骨氣直接拒絕,男人就算真的要殺他,也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去處理後事,自己是還有為之一搏的籌碼的。

  想法沒錯,可吳栓玉並沒有骨氣實施。

  他從來都不是一塊硬骨頭。

  西裝男整個人如墜入冰窟,手腳僵硬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就在他發呆之際,耳邊傳來男人溫潤且恐怖的話語,“你的侄子切的是扇過小禦的右手。可惜他沒有手指,只能用兩隻腳夾著電鋸,切了半個小時。”

  “再猶豫下去,留給你的電量不足以鋸斷腿骨,就麽就需要你自己來手動切割了。”

  吳栓玉的面容有些扭曲。

  他握緊了手中的電鋸。

  一陣引人牙酸的碎骨聲,伴隨著類似於生畜瀕死前的哀嚎,在冰冷的地下室裡回蕩著。

  ……

  “你說的,不殺我,送我……去療養院。”

  西裝男丟掉電鋸,掐著自己的小腿肌肉,痛苦地呻吟著。大量的失血讓他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的冷汗成股的往下流。

  溫熱的深色液體浸濕了身下的衣褲。不知怎地,吳栓玉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仿佛整個人墜入了更加幽暗的深淵。

  溫子墨彎起嘴角,笑意卻未到眼底,“放心,我向來信守承諾,馬上就會有醫護人員對你進行治療。之後我會送你去聖伊麗莎白康復中心進行休養。”

  吳栓玉露出些許放松的神情。

  事已至此,眼前這個男人沒有騙他的必要。

  他是真的逃過一劫。

  可西裝男不知道的是,這所名為聖伊麗莎白的康復中心,卻詭異的有著一套完善的人體實驗室和活體解剖室。在醫院運營的前100年裡,一共收容了12萬名患者,竟收藏了接近10萬張大腦組織的切片和1400顆完整的大腦樣本。

  隨著精神的放松,西裝男仰面躺倒在瓷磚上。

  西裝的外套掀開了一角,褲腰處露出一截紅色的布帶。

  那是前些天去村長家裡,鄉親們給他做的用來保平安的紅腰帶。

  上面用彩線繡著七個大字:吳玉栓長命百歲。

  溫子墨垂眼看著男人的腰間的彩線,輕聲開口,“吳栓玉。”

  他最後看了一眼西裝男,口中的祝福發自肺腑。

  “我祝你,長命百歲。”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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