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裸的身體映在床頭暗黃的燈光裡。
他的雙臂舉過頭頂,被一條黑色的細邊皮帶捆住手腕。頭掩在雙臂間,微微偏向一側,深藍色的領帶蒙住了男人的眉眼,牢牢系在腦後。高挺的鼻梁支起布料,將光線切割,讓男人的五官顯得格外地立體。
傅哲對此毫無知覺。
為了這場蓄謀已久的迷奸,蘇禦做了充分的準備,甚至具備了連環變態殺人犯在行凶時特有的儀式感。
然而差生文具多。
即使蘇禦的架勢擺得再足,卻依然被卡在了最關鍵的一步,進退兩難。
細密的汗珠在光潔的額角匯聚成水珠,蘇禦跪立在男人的腰腹上方,挺翹的臀瓣向後撅起,粉白的陰戶抵著男人猙獰的性器,卻怎麽也插不進去。
雙性人的女性器官本身就長得嬌小。
未經人事的穴口邊緣還覆著一圈薄薄的肉膜,中間的孔洞小得可憐,即使平時全身放松平躺在床上,也僅能勉強伸進一根指頭。更別說此時蘇禦渾身緊張,女穴不由自主地縮在一起,穴口小得幾乎看不見。
想一口氣吞下和女人小臂差不多粗的陽具,簡直是妄想。
與滿頭大汗的施暴者相比,被害人閑適地躺在松軟的床鋪中,看著十分安逸。
手腕繞了幾圈皮帶的胳膊松弛地搭在枕頭上。朦朧的昏光順著男人矯健的身軀向下蔓延,勾勒出紋理分明的肌肉輪廓。
明明是帶著性虐意味的捆綁方式,放在這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男人身上,仿佛只是增加私房情趣的小玩具。
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犯罪現場中的受害者。
更像是正在為高端時尚雜志的扉頁拍攝某個禁忌主題的頂級男模。
蘇禦有些急了。
他扶著男人的性器用力往下坐,碩大的龜頭頂著滑膩的肉縫,一次又一次地從窄小的穴口滑脫。
來自性器頂端的刺激喚醒了傅哲的意識。
男人從昏睡中漸漸蘇醒,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一時間還無法判斷此時的情形。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隻覺得胯下似乎頂著什麽東西。
很潤,很舒服。
但是還不夠。
傅哲屈起兩條長腿,依循著身體的本能,挺起腰胯,向那處溫暖濕潤的地方頂弄。
“別、別動!”
蘇禦沒想到傅哲會突然動起來。他的膝蓋跪在男人身體兩側,沒有著力點,不由得松開了手中的性器,伸手去壓製男人的腰胯。
硬如鐵棒的凶器順著肉縫滑進兩腿間的凹陷處,在脆弱的肉膜洞口戳了一下。
“嗚……”
一股劇痛從腿間湧出,蘇禦輕輕嗚咽了一聲,猶如一只在野外被獵槍擊中的小鹿,身體僵直在原地。
然而身下的男人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緊接著,繃緊腰腹向那處柔軟的地方猛地向上一頂。
“啊!!!”
尖銳的刺痛從穴口蔓延至全身,蘇禦猝不及防地叫出聲,疼得彎下了腰,整個人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碩大的龜頭撕開肉膜刺入女穴,兩片小陰唇緊箍在龜頭下方的冠狀溝處。穴口處的嫩肉被撐開到了極致,邊緣抻得隱隱發白,撕裂的肉膜緩緩沁出一抹鮮紅,凝結成珠,順著猙獰的肉莖滾落下來。
傅哲感覺自己似乎嵌進一個濕軟的肉洞。
咬得有些緊,但舒服得讓人發瘋。
蒙著雙眼的男人揚起下巴,發出一聲暢快的歎息。隨即挺動腰胯,往那處用力捅弄。
“不要……不要再動了……嗚……”
蘇禦感覺身體被人用斧頭從腿心中間劈成了兩半,疼得動彈不得。
他用手撐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像是一艘在狂風暴雨中被海浪推至浪尖的小船,竭力地在翻湧的律動中保持身體的平衡。
猙獰的肉刃楔進穴裡,隨著男人的挺動和自身的重力越陷越深,直至粉白的陰戶壓在男人茂密的黑叢中。
兩人的下體徹底貼在了一起。
雪白的身體跪坐在男人的腰胯上,淚水從泛紅的眼角溢了出來,隨著身體一顛一顛的律動震落在男人的胸口上。
蘇禦被頂得渾身打顫,身體像被一根滾燙的鋼柱戳進身體,動彈不得。
腔穴裡一片酸脹,龜頭抵著小小的宮口隱隱發痛。他想從男人的性器上下來,可兩條大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使不上勁兒,僅能堪堪用大腿夾住男人勁瘦的腰,穩住身形,防止自己的身體被人顛起來。
他從一開始就錯了。
在世人的印象裡,雙性人天生淫蕩,在身體成熟後,性愛對於這個群體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張腿就做,怎麽都要不夠,甚至要靠多人輪奸才能緩解體內的性欲。
蘇禦也是這麽認為的,剛剛還在擔心酒精影響男性勃起功能的他,如今卻被自己親手挑選的獵物捅得眼淚直流。
傅哲頂了一會兒,發現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頂胯,分身就像塗了膠水,牢牢嵌在洞裡。
看不見,動不了。
體內的欲火始終發泄不出來。
得不到滿足男人變得越發地煩躁。傅哲停下身下的動作,將捆在一起的雙手拽到身前,扭著自己的手腕。
蘇禦終於有了片刻的喘息。
他狼狽地抬起頭,看見男人不再頂胯,也不去扯臉上的領帶,只是不得章法地撕扯著手上的皮帶。
喝酒多少還是影響了男人的智商,讓他選擇了用最粗暴的蠻力去解決問題。
傅哲扯了幾下發現沒掙開,不由地蜷起上半身,攥緊雙拳,支起小臂,手腕用力向兩側抻。
然而結實的牛皮並沒有那麽容易掙開。
捏緊的拳心隱隱發顫。
男人很用力,整條手臂連帶著肩背的肌肉接連鼓起,連側頸的青筋都浮了出來。窄邊皮帶陷進男人腕間的皮肉,牢牢禁錮著男人的雙手。
蘇禦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還好,當時怕皮帶不結實,他特地在傅哲的手腕上多繞了幾圈皮帶,並且用金屬扣系得很牢。
應該沒那麽容易掙…………開?
隨著一聲金屬斷裂的輕響,蘇禦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變形的皮帶扣頭墜進柔軟的床單。
他看著男人緩緩坐起身,一隻手從邊緣布滿細碎裂痕的黑色皮帶圈裡抽了出來,腕間鮮紅的瘀痕清晰可見。
太恐怖了……
蘇禦嚇得倒吸一口冷氣,擠出最後一點力氣,掙扎著從男人身上爬了起來。
碩大的性器從體內滑脫,在嬌嫩的穴壁上刮起一陣酥麻,蘇禦身體一軟,側身倒在一旁的床鋪上。
柔軟的床墊微微晃動。
被領帶蒙住雙眼的男人精準地將頭扭了過來。
床頭的台燈被他擋在身後,清晰鋒利的下頜線下疊著濃厚的陰影,用於情緒表達的眉眼被領帶遮擋,高挺的鼻梁和抿緊的唇線透著不近人情的冰冷。
蘇禦仿佛被一隻掙脫牢籠的凶獸牢牢鎖定。他不敢再看,竭力地調動四肢想從床上爬起。
然而下一秒,就被撲過來的男人狠狠摁在身下。
滾燙的性器貼著腿根,一下一下的頂弄,似乎在尋找那個令他沉迷的溫柔鄉。
“別……求求你……”施暴者啞著嗓子虛弱地求饒,聲音中帶著不自知的脆弱感。
可惜這份哀求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受害人尋覓到一處熟悉的軟肉,腰胯一送,用力頂了進去。
“嗚……”
蘇禦被捅得縮起身子,企圖用回歸嬰兒在母體的姿勢來尋求一點安全感。長腿的蜷縮卻將身下的穴口暴露了出來。傅哲順勢箍住他的細腰,用力抽插。
剛剛開苞的嫩穴被粗長的性器捅開,殘忍地打著樁。沾著處子之血的猙獰性器抽出,勾著穴壁帶出猩紅的嫩肉,又狠狠地捅回去。
“不要……”蘇禦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律動一聳一聳,被操得腿根發顫,幾欲窒息。
穴口撕裂的痛楚在高頻率的抽插中漸漸變得麻木,尺寸可怖的陰莖搔刮著敏感的穴肉,頂著深處要命的地方拚命地撞。酸麻的快感從小腹深處向胸口蔓延,刺得胸口上的兩隻奶尖微微發麻。
“太快了!嗚……”洶湧的情潮在蘇禦的體內掀起驚濤駭浪,他用手拍打著自家獵物的胸口,卻被蒙著雙眼的男人輕巧地製住。
傅哲單手捏著蘇禦的雙腕,停下動作,直起身,用另一隻手扯出腕間的皮帶,隨手套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蘇禦還沒看清男人的動作,窄邊皮帶便纏在了自己的手上。
“放開我!”傅哲的這個舉動嚇壞了蘇禦。
還好皮帶僅繞了一圈,松垮垮地掛在手腕上,蘇禦扭著腕間的皮帶,想把手從裡面抽出來,可他不知道的是,這種繩結是軍部專門用來綁縛的繩結,越掙扎越緊。
等他發現的時候,皮帶已經死死地咬進皮肉裡。
事已至此,蘇禦徹底放棄了掙扎,蜷著身體任由身體被男人肆虐。
感覺到身下的獵物不再掙扎,傅哲這才扯掉蒙在眼上的領帶,掰著肩膀把人翻了過來。
長時間封閉的視網膜接觸到光線還有些刺痛,傅哲眯起眼睛將臉扭向背光的一邊。
等再轉過頭時,看到了一張被情欲侵染的昳麗面容。
粗大的性器捅得蘇禦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的鼻尖被床褥壓得微微泛紅,雙唇略微張開,小口小口地喘息著。在床頭暖黃色的燈光下,琥珀色的眸子裡盈著星星點點的濕意,顯得有些迷離。
一副落難美人飽受蹂躪的樣子。
傅哲看得有些呆滯。
帶著醉意的眼眸略微眯起,幾近於審視的目光在蘇禦的臉上緩慢遊移。
傅哲的眉眼長得深邃,當眯起眼睛認真注視一個人的時候,眉毛會壓得很低,帶著雄性特有的侵略感。
莫名地令人心動。
傅哲仔細看了一會,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傾下身。
在包廂裡,他被人灌了很多酒,此時的鼻息很粗,混雜著酒香的氣息掃過蘇禦微涼的皮膚,帶著男性獨有的壓迫感,滾燙又熱辣。
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睜大,淡茶色的瞳膜裡,男人的身影越來越近。蘇禦仿佛被傅哲的目光釘在原地,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溫涼的皮膚傳來一陣熱意,以為的親吻並沒有落下,乾燥溫暖的手掌熨貼在蘇禦的臉頰上。
“好滑……”傅哲由衷地發出一聲感慨。
蘇禦的睫毛顫了顫。
緊接著,他就聽到頭頂上男人抱怨的聲音,“真是見鬼了,怎麽做個春夢也能看到這張臉。”
“???”
蘇禦頓時愣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撫著臉頰的大手陡然下滑,順著纖長的脖頸滑直胸部,色情地揉了一把。
傅哲用虎口擠出一把乳肉,不滿地嘟囔,“怎麽胸也這麽平,乾巴巴的。”
粉嘟嘟的奶頭被大手擠壓,連著淺色的乳暈一起鼓了起來。
傅哲嘴上可勁兒埋汰,可身體卻很誠實。
他低下頭,一口把軟嫩的奶尖含進嘴裡,用力吮吸。
一股電流順著乳尖擴散開來,蘇禦被傅哲嘬得打了個哆嗦。恍惚間,耳邊傳來男人嘴裡含糊不清的牢騷,“怎麽不來個C杯,虧大了。”
這個時候,蘇禦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傅哲喜歡的,可能不是他。而是長得像他的漂亮女生。
胸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