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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畜化調教(雙性/NP)》46 把生命留給有需要的人
  豐市地處帝國的北邊,氣象乾旱,土地貧瘠,身處內陸,物產資源也不豐富,來這裡做生意的人並不多,無論是市內還是郊外的公路,鮮少有塞車的時候。

  然而今晚,城外的高速公路上,卻排起了長龍。由車尾燈組成的紅色燈帶,刺破荒蕪黑暗的郊野,一路延綿至地平線。

  “真是見鬼了,我跑豐市這麽多年,就沒見過塞車,這要堵到什麽時候!”一根煙頭從貨車的駕駛艙丟了出來,砸在龜裂的路面上。

  這樣的咒罵聲在擁堵的公路上此起彼伏,有的車輛甚至直接熄了火,拿出鍋碗瓢盆蹲在路邊開始做飯。 

  一輛破舊的藍色電動三輪車夾在高聳的貨車之間,寸頭青年已經關閉了發動機,時不時踩一下腳蹬子,隨著車流緩緩向前移動。

  三輪車後面裝貨的平板上堆著一些土豆,靠近前方車座的位置放著一個和膝蓋差不多高的木箱子,西裝男坐在平板一側的坐墊上,一隻手扶著欄杆,一隻手扶著木箱。

  乍眼一看,和拉著剩余的土產出城回村的小商販沒什麽區別,在路上顯得毫不起眼。

  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西裝男的姿勢看似隨意,但是身體緊繃,像護著什麽寶貝,手緊緊的抓著木箱上的擋板,一刻也不松手。

  “你說怎麽就突然堵車了?”西裝男伸長脖子,不住地眺望遠方的車流。

  “可能出車禍把路堵了吧?”寸頭青年隨口答道。

  “你說,會不會是它家裡找來了?”

  “不會吧?能封路,這得多大的官兒啊。”寸頭青年不以為意。

  “可是我這眼皮子直跳。”西裝男心裡一陣嘀咕,“你現在去前頭看看。”

  “叔,這車都堵的看不到頭。”

  寸頭青年嫌太遠,不想去。

  “讓你去你就去,你個懶慫。”西裝男推了寸頭一把。

  “快去!”

  寸頭不情不願的下了車,順著車流的方向走了過去。

  半小時後,寸頭青年氣一路小跑回來,扶著三輪車的欄杆不住的喘著粗氣。

  “叔,是警察。”寸頭咽了口吐沫,終於把氣理順了,“說是臨檢,但是我看他們把車廂都要求打開檢查,連後尾箱都沒放過。”

  寸頭心有戚戚,“叔,你說他們是不是衝著咱來的?”

  “說不好。”西裝男皺起眉頭,“不過咱們還是避一下風頭比較好,這次的貨太珍貴了。”

  男人的手不住的摸著木箱。

  “可是這是咱回家只有這一條路啊。”寸頭犯了難。

  “這個不怕,這條路旁邊有條土路,咱們先去那邊的村子落腳。”車尾燈的紅光反射到了西裝男的眼中,一片赤紅,“如果真是衝咱來的,咱就讓他撲個空。”

 ————————————————————

  “兩天了,豐市頂不住壓力,準備撤障。”

  傅哲側著頭,用肩膀夾著通訊器,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無法緩解的焦慮讓傅哲的煙癮都犯了。

  從軍營裡出來,就再也沒有碰過一根煙的男人,現在一包接一包的抽。

  “哢噠”

  藍色的火苗竄了出來,傅哲一隻手擋著風,用打火機點上。

  男人嘴裡咬著煙,說話有些悶沉,“用不用我找人去施壓,再封兩天?”

  溫子墨這次策劃的封路來的猝不及防,兩天時間抓住了十幾名逃犯和三十多個酒駕。

  豐市一下破獲了幾宗跨州大案,市裡就這次的成績,進行了全面的宣傳。

  但是唯獨沒有抓到那兩個最想抓的人。

  即便有功績和嘉獎,迫於人手不足和交通的壓力。

  封兩天已經是極限。

  今天12點之前,所有關卡將陸續撤障。

  “不用了。”

  溫潤的聲音從聽筒穿進骨膜,帶著一絲電頻的音質,顯得有些飄忽。

  “為什麽?”傅哲收起打火機,深吸了一口,把通訊器重新拿到手裡,“豐市我已經翻遍了,兩天前的落腳點我也找到了,他們絕對沒回市裡。”

  提到這件事,傅哲到現在還一肚子火。

  當時他站在逼仄的樓道裡,揪著老頭的背心大聲質問,當時發現不對勁,為什麽不報警?

  老頭一改往日蠻橫的模樣,窩囊的縮成一團,哆哆嗦嗦的辯解,‘報警會影響生意,而且他們不住這裡,也會住到別處去。’

  傅哲煩躁的把僅抽了一口的煙丟到地上,用腳踩滅,“這兩天的臨檢監控我全都看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他們還在北州。”

  “辛苦了。”溫潤的聲音接著說道:“這兩天我把近十年裡有關北洲人口拐賣的警方數據,和社會新聞報道全部看了一遍……唔”

  話筒那邊的聲音突然斷了,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悶哼,通過電信號的轉換,有些失真,像一場虛無縹緲的幻境,傅哲聽的不是很真切。

  溫子墨從病床上撐起,扯到了背上的傷口,身體猛然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經過了兩天的休養,男人的臉色依舊十分蒼白。

  他坐在床邊,換了沒有插留置針的手拿通訊器,接著說道:“北洲的人口拐賣已經形成了一條龐大的產業鏈。這些人販子在一些村鎮裡威望極高,被當地人稱為‘長線紅娘’。這兩個人明顯是老手,豐市附近應該有他們的據點。”

  溫子墨這次傷到了肺,一下說這麽多話,胸口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他輕輕地喘了幾口氣,聲音比剛剛更輕了一些。

  “豐市地處丘陵,周圍有很多地圖上沒有標注的土路,這些隱在荒山裡的村落十分蔽塞,是很好的保護屏障。我懷疑,小禦就被藏在那裡。”

  溫子墨用終端給傅哲發了一份地圖。

  在豐市周圍的主乾道上,分出了許多彎彎曲曲的紅線,密密麻麻的,粗略一數,足有三四十條。

  “這是我請本地的資深向導畫的地圖,經過多人的校對,這份應該是最準確的。” 

  “這也太多了,我們沒這麽多人。”

  傅哲犯了難,他這次帶到豐市的人加上他自己也只有三十個,就算每人隻走一條,還是會漏掉幾條。

  “要不請當地警察協助?”

  “不行,這些村民根本不怕警察,不僅會起哄,圍攻,還會給人販子通風報信。”溫子墨直接否決。

  “而且真的找到了,小禦的身份就會曝光,這件事一旦放到明面上,你我都無法繼續乾預。再想接小禦,就只能在監管局的拍賣會上把他買回來了。”

  “現在時間是關鍵,一定要在他們二次轉移之前找到小禦,你和你的人先去。我現在出院,剩下的路我來找。”

  “現在出院?”傅哲驚詫,“你……行不行啊?”

  溫子墨是傅哲送到醫院的,血性氣胸,直接進了ICU。

  溫家的杖刑打傷了溫子墨的脊柱,跳窗的時候身體無法保持平衡,溫子墨硬生生地摔進花壇。剛剛痊愈的肋骨再次斷裂,肋骨戳破了內髒,導致血液入肺。

  如果當時不是傅哲送醫院的速度夠快,早就涼透了。

  現在的他,實在不適合出院。

  溫子墨輕笑了一下。

  聲音穿過聽筒,宛若一陣微不可聞的清風。

  溫子墨說出了年幼時溫錦宗對他講過的話:“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就這樣吧。”

  男人切斷了通訊器。

  溫子墨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有了些力氣,隨手拔掉了插在手背上的留置針。

  血珠從針眼溢了出來。

  溫子墨低頭看了一眼,眼下沒有棉簽,便將防水膠布貼了回去,就當止血了。

  “23床!你怎麽下來了!躺回去!”

  溫子墨懵了一下。

  他抬頭一看,只見門口站了一位年長的護士。

  看這氣勢,可能是護士長。

  溫子墨一陣頭疼。

  他被溫家禁了足,傅哲沒有把他送去溫氏旗下的醫院。沒了主場優勢,在醫護工作者眼裡,他現在只是一名普通的病人。

  護士長見溫子墨的手背還在流血,推著小車直徑走了進來,一把扯過的男人手,快速消毒止血,嘴裡不忘訓斥道:“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懂事?傷的這麽重還下床?不要命啦?”

  男人手腕一轉,掙脫了束縛,將手抽了回去。

  護士長疑惑的抬起頭,卻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溫子墨身形高挑,即使坐在病床上,也和護士長處於同一高度。男人神情專注地看著她,狹長的眼尾透露著延綿的情深與堅忍。

  “我的愛人出事了,他現在需要我。”男人緩緩開口。

  見護士長沒有說話,溫子墨站起身,低頭看向護士長,薄唇微微上挑,溫潤的笑了起來,“等我把事情處理好,就回來接著住院,好嗎?”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為溫子墨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輪廓光,俊美的五官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男人見到護士長的臉頰紅了,便笑的更溫柔了。

  從小到大,溫子墨的樣貌就非常受女孩子歡迎,下到3歲,上到80,他總能第一時間獲得女性的好感。

  看來這次也不例外。

  溫子墨禮貌的向對方點了下頭,抬腳準備離開。

  步子還沒邁出去,就被護士長一把拽住上臂,強行摁回床上。

  護士長抓著溫子墨的胳膊,扭頭對門外扯著嗓子喊道:“23床要強行出院!把主任喊來!”

  走廊裡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很快,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指著溫子墨的鼻子呵斥道:“血氣胸!髒器受損!脊柱間盤受損!多處軟組織損傷!溫子墨!你不想活了,就去簽器官捐獻協議書,把生命留給有需要的人!”

  “教授?”

  溫子墨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了。

  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自己的老師。

  還是最嚴厲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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